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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成为绿茶渣攻的病弱白月光(近代现代)——渔知意

时间:2025-07-06 07:22:21  作者:渔知意
  “你见过这么帅的流氓吗?”陆长野笑道。
  江寻啪地在他脸颊扇了一耳光。
  该说不说,油腻的帅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这点想法一出现,江寻觉得自己完都完了,以前还妄想着或许有一天会重新变回直男,喜欢上漂亮的女孩子,现在看来,这应该不太可能。
  也是,掰弯了的钢丝就算掰回去也会留下些痕迹,更何况是人。
  他不耐烦地拍拍陆长野的脸,“你、该、滚、了。”
  “我没地儿去啊!”,陆长野哀嚎道:“全城就这一个安全屋,死老头现在顾忌着公司声誉,不敢招惹你,我要是走了,他肯定找百八十个人,扛也要把我扛回去,那个疯子,这回肯定会找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把我关进小黑屋,不计死活,妄想我有一天会顺从他。”
  江寻觉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陆长野,我觉得很奇怪,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流氓又无赖的傻逼。咱俩分手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为什么要掺和进你那莫名其妙的家庭矛盾当中去?”
  陆长野翻开桌上的日历。
  “元宵集会。”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哥哥原来要去啊。”
  “关你毛事。”江寻没好气道。
  “得穿得精致一点,最好一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就把那些人给惊艳地说不出话。”陆长野道。
  江寻哂笑了声,“也是,恋爱的狩猎场,说不定我能遇上一个脑子没问题的男朋友。”
  陆长野倒吸了一口气。
  江寻打了个响指,“不管你想说什么,闭嘴。”
  陆长野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随手拿起笔,在纸上写到:
  [一起去买件晚礼服?今晚我铁定消失,不打扰你了。]
  他把纸放在江寻面前,后又悄悄把手伸过来,小心翼翼拽着江寻的衣袖,把手挪到他脖颈项圈的位置。
  很像渴望出去散步的狗自己叼着链子跑来求拴。
  江寻扶额,“你真是……”
  死猪不怕开水烫,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代表了,他觉得陆氏的遗传基因里大概能查出祖上八代的精神病,仔细想想,他还是更喜欢那个刚刚被他从地下室捞出来的可怜小败犬。
  江寻一把拽住他的项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脸上的伤痕,陆长野不躲,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能把心都掏出来送给他似的。
  确实,还是之前那样更好,至少不会这么爱犯贱。
 
 
第58章 
  “这套礼服穿在您身上简直像是为您量身订做的,包括上面的这些小配饰。”店员指着他胸口的银色流苏,“精致小巧,绝对适合您。”
  衣服试了几套,江寻觉得有些倦了。
  站在全身镜前审视这套礼服,他自己是不太喜欢黑色并且花里胡哨的礼服的。透过镜面,他望向陆长野,说实在话,他看着陆长野带着毛绒帽,挂着墨镜带着口罩,总觉得像是个随时会发疯的恐怖分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遮这么严实了,却还是能让人一眼惊心,气质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属于豪门子弟的贵气,妄想在街道上扮演一位陪人逛街的普通人,简直难地要命。这装束不仅没起到半分作用,甚至是让周围的人通通都看了过来。
  “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太满意。”江寻向店员投向歉意的目光。
  这位近日颇具话题性的网红歌手出现在这家礼服店里,店员们一个个都按捺不住激动似的,要不是有明确规定,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拿着手机出来狂拍了。
  店员稍稍红了脸,“那您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我拿过来给您试。”
  江寻看向一套简洁的白色礼服。
  “那套试试看,我觉得很适合你。”陆长野趴在沙发上懒懒道。
  江寻没说话。
  店员习惯性地说:“这套可能太简单了。”
  “包起来吧。”江寻道。
  店员稍怔,“哪、哪套?”
  “白色那套,不用试了,我赶时间。”
  走出店门,江寻拽着陆长野的胳膊,一把将他塞进驾驶室。
  陆长野把一整套装备摘下来,长长吐了一口气,“这家店的人真他妈没眼色,你看那套衣服好久了,他们居然都没注意。哥,下次你要是喜欢什么,可以直说,干嘛非得花那么多时间去一套套试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那我说我不喜欢你了,你有听吗?不还是死皮赖脸一次次地跑来干涉我的生活,干涉我的决定。”江寻冷冷道。
  陆长野顿感不妙,委屈巴巴地说:“哥,我只是了解你喜欢的东西……算了,没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你听我说话。”
  他撇着嘴点燃发动机,朝着工作室的方向开回去。
  望着窗外一幕幕闪过的风景,江寻心里五味杂陈,他确实很讨厌陆长野像只麻雀似的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过去。
  过了这么些年,无论是他们还是周围的朋友,都变了很多,江寻更是让每个遇到他的人都会感叹一句‘你变了’,而陆长野,他在工作以及对待别人的时候显得比以前成熟了好多,而嘴碎话多这一点,真是挨了八百次打骂,从头到尾没变过。
  其实江寻不太确定陆长野的成熟是今天才有的,还是以前就有了,毕竟在他们上一段感情当中,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到陆长野在工作时候闪闪发光的样子,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恶化到分崩离析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邵宗第一次跑来他耳边叽里呱啦说他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是有多牛逼多牛逼的时候,江寻其实没什么实质上的感受,他觉得也许这都是邵宗对陆长野自带牛逼滤镜,但事实证明——这点从网络搜索就可以知道,陆长野这些年的确是个众人眼中的商业大咖,要是让他再多混几年,绝对是超过他父亲的商界老手。
  “你开错路了。”江寻捏紧了拳头,皮笑肉不笑地说:“故意的是不是?”
  陆长野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江寻嗤笑了声,“上次某个故意开错路的傻逼让我犯了哮喘,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你也是……”
  “哥!”陆长野忙不迭地打断道:“我错了!我不应该想方设法觉得你应该不会注意到,就故意绕远路!”
  他认错的态度很诚恳,很激动,搞得江寻满肚子骂人的话都无从说出。
  窗外闪过一幢熟悉的建筑,车开过了一会儿,他脸色忽然变得惨白起来。
  “停车!”他喊道。
  陆长野甚至没有多想一秒,马上靠边停车。
  江寻打开车门跳下去。
  “怎么了哥哥?出什么事了?”
  江寻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来时的方向跑过去,这个城市的雾霾天让世界时常处于一种昏暗压抑的状态,而那些在雾霾中亮起彩色灯光的东西,又让人觉得自己身处繁华,不用为任何事情担忧伤心。
  那是一座音乐厅,熄了灯,没了生机。
  在发生母亲那次舞台事故后不久,这家音乐厅改了名字,先后换了好几个老板,总是它一直在以一种随时都可能倒闭但又随时会有倒霉蛋过来接盘的状态,直到眼前,这座充满了悲伤回忆的音乐厅竖起了钢铁丛林般的手脚架。
  “看样子要拆了。”陆长野走到他身边来,垂眸看出他脸上异样的情绪,脑子飞速运转,想到了什么,犹豫片刻后,他问道:“要进去看看吗?”
  江寻愣了愣,缓缓道:“不了。”
  他走出几步,陆长野站在他身后,以一种很温柔的语气又一次问道:“真的不去看看吗?也许以后看不到了。”
  江寻回过头时,眼底红了一圈,狠狠咬了咬牙,“陆长野!”
  陆长野笑着应了声。
  “你不要,不要每次都这样……”他的嗓音变得沙哑起来,“总是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然后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摧毁我建立起来的美好,我说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去看!”
  “那好吧,我们回去了。”陆长野朝他迈出一步。
  江寻低低暗骂了声。
  混蛋。
  废了好一阵口舌,音乐厅的看门大爷才答应让他们进去看一眼,不过他们待的时间不能太长。
  舞台上大部分的东西都已经拆了,包括母亲以前最喜欢的那两块红丝绒幕布,她总说,在那幕布打开的时候会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期待感,明明还不知道这场表演是否成功,但当看到台下那些不断鼓掌的观众时,她的内心就已经被满足了。
  她是个很喜欢舞台更喜欢观众的女人,对她来说,失去舞台失去观众,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她喜欢看到音乐大厅坐满了人的样子。
  江寻不知道,对于一个极端热爱舞台的人来说,是不是人生的终曲在舞台上谢幕其实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总之,应该会好过在医院漫天的消毒水气味里看着苍白的天花板过世要好得多。
  母亲有时候会说一些很愚蠢的话——在他看来,那些话蠢得要死,更像是一个小姑娘幼稚的言论,她说,她想逝去在最美好的年华,不想看到自己有一天变得白发苍苍,皱纹密布,甚至连琴都拿不起来的样子。
  也许母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作为一个天生的舞台表演者,她的儿子却因为内心的阴影而一辈子无法正常地站上舞台。
  “他们居然还没把琴搬走。”陆长野惊讶地看着台上的钢琴。
  江寻心事重重地说道:“也许是因为还没来得及。”
  “我以前来过这里。”
  陆长野张了张嘴,却没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只是在望向江寻的时候,他的眼里带上些复杂的情绪,里面掺杂着愧疚和不安,以及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失和掩盖的迷恋,“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当初在夜钢琴的初见,其实并不是我第一次遇见你。哥哥给我一种很想接近,很想保护的感觉。”
  “那是因为当时我……”江寻想起自己当初狼狈地模样,“可能真的挺需要别人伸出援手的。”
  他站在舞台下,迟迟没有走上去。
  “想试试吗?”陆长野突然问道。
  江寻疑惑地看向他。
  陆长野指着舞台,“有琴,有舞台,还有……”
  他笑着指向自己,“观众。”
  仿佛自己拼命想要去忘记的那一幕又重新回到了脑海里,江寻无数次地想逼迫自己再也不要去想那天的事情了,血腥恐惧令人痛苦,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陆长野慌乱地从兜里掏出药剂送到他面前,惭愧道:“抱歉哥哥,我不该提这件事。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可是,这里要拆了。”江寻没有把药接过来,而是一只手攀着舞台边缘,以一种极为复杂地情绪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断地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他想说没关系的,台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布景,灯管也不会突然爆炸砸死他。
  其实一切也没那么可怕,可这些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眼前似乎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观众,鼓掌声如同刺耳的噪音一样冲击着他的神经。
  这一次他没有再拒绝陆长野递过来的药。
  “你说她会在这里吗?”他看向舞台喃喃道:“我无数次地希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哪怕是我见不到他们,他们也会在某个角落里默默看着我。”
  陆长野想要扶起他。
  江寻摆了摆手,真情实意地说了句谢谢,“不过阿野,我不需要观众,我就想弹一曲,只弹给她听。”
  陆长野什么也没说,默默退到了他看不到的地方,藏身在黑暗里,他看到江寻换上了那套新买的白色礼服,极具仪式感地坐在了钢琴前。
  没有灯光,没有掌声。
  但他看起来像是个坠落人间的天使,美地令人窒息。
  他坐在钢琴前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其实他不太擅长钢琴,奈何这是唯一的道具,而这硕大舞台带给他的恐惧和窒息感仍旧让他在钢琴前坐了很久也没有胆量弹下去。
  说真的,他太害怕了。
  有些恐惧是可以克服的,但有些恐惧,也许不克服也没什么大不了,江寻一向选择了后者。
  一般在这种情况,当表演者在台上出现失误的时候,作为观众,大概率会报以鼓掌声来激励表演者继续下去。
  此时的音乐厅安静地要命,陆长野什么也没做,江寻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但正是这种状况,却让江寻没来由地冷静了下来。
  也许,有些恐惧真的没必要,也无所谓去克服,他可以一直恐惧下去,逃避下去,根本没必要逼着自己去面对不想面对的事情,在这有限的人生里,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克服心底的阴影呢。
  他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去做,把人生继续下去,这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观众,没有掌声,他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没有舞台。
  他只是想唱一首歌,弹一首歌,给这个大厅里曾经绽放过光彩的人。
  陆长野倚在角落,偷偷看着舞台上闭眼弹奏的人,他由衷地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瞬间。
  “所以,明天你打算让谁陪你去参加元宵集会?”陆长野问。
  路灯拉长了他们的身影。
  江寻笑笑道:“你少管闲事。”
 
 
第59章 
  Soul现身元宵集会的话题迅速窜上热搜,搭配上一张他在签名布前的单人照,简单的礼服却艳压了一众热门网红,话题热度直逼第一。
  [一个垃圾网红有什么好看的,这是买热搜了吧?]
  [之前说什么不想红,又是炒作版权又是炒作美貌的,恶不恶心人?]
  [某些人不是说Soul不敢出席的吗,这时候怎么不提了,好笑。]
  受到陆氏一些舆论导向的影响,认为江寻在版权问题上自己也不干净的人不少,绝大部分人都觉得江寻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不会再有大动作,可他现身元宵集会无疑给自己的清白增添上了佐证,更是打了某些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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