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作奸犯君(古代架空)——有情燕

时间:2025-07-09 07:50:26  作者:有情燕
  只是这回,他身上渡来的已非淡淡的香,而是苦涩脆弱的药味。
  我抬手把住他后颈。
  约摸因病,这颈项摸着更加细弱柔软,稍稍使力,便能掐断,从此恩怨一了百了。
  我真是很恨他。
  我真的很想这么做。
  可如今,他已什么都不晓得了。他变为一张只认得我、只依靠我的空白的纸。就这么掐死一张白纸,我得不到任何痛快。
  空白的东西,应该被污染,被欺辱,被破坏,被涂抹成混乱模样,还要求着我涂抹,那才足够,令人心爽。
  等他身子养好才受得住。我不急。
  半个月,我住在宫里,有意照过去那般一样,伺候他,照顾他。
  晨起帮他穿衣,帮他洗漱,喂他早膳,喂他吃药。
  白日里他见不得风下不了床,便坐在床上,一边拉了张小几来看公文奏疏,一边把他窝在怀里,给他讲些,哪种有趣挑哪个,绝不讲大道理。他想听就听,不想听便在我小几上拨弄玩具,或者打盹。
  等到晚间,给他擦身洗脚,按揉穴位,次次仔细,绝不懈怠。睡觉时也随他拽手臂扒胳膊,睡着睡着爬到我身上,小声地打呼噜。
  这么过,他果然非常受用,非常喜欢,非常习惯,甚至除却没恢复记忆外都完全正常。能拿过我笔写字,笔迹和过去一模一样;能听进去我讲,还要我延展典故。他没再犯过一次疯病。
  关于他的疯病,这些天里,我做过两次试验。
  一次我故意不打招呼离开一个时辰;第二次,我向他提醒了自己要离开两个时辰。然后,让一位随侍小宦给我反馈陛下的情形。
  无论我是否事先提醒,但凡我不在,陛下都很焦躁,会左顾右盼,抓挠东西,躲角落抹眼泪。若我离开时间过长,他会又有犯病的预兆。
  言而总之,还真是这样——没有我陪着、见不着我,他就难受。
  虽说我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云知规的死犯的疯病,为何只能靠我缓解,但这却是可以好好利用的点。正如他用危韶的命拿捏我、把我绑在身边,我也可用这疯病拿捏他。
  因此,在太医敲定他风寒已愈的晚上,我一脚将他踹下了龙床。
  我踹得狠,云何欢在地上滚过两圈,茫然地抬头,四爪并用地爬回来。等他刚刚重新攀上,要靠近我,我微笑着又来一脚,再给他生踹下去。
  他更懵懂,并膝坐在地上,不动了。衣襟已被我踢散,一侧好瓷般的肩颈露着,如此巴望向我。
  我笑对着他,勾了勾手。
  云何欢凝眉头想了片刻,重新小心翼翼出爪,往床上爬来。
  在第三回被我踹下去后,他委屈极了,坐在床边,衣衫松松搭在臂弯,一双漂亮眼睛变得汪然:“秦不枢,我想挨着你,我想和你休息。”
  我笑道:“但臣想告诉陛下,臣不愿再伺候陛下。臣与陛下新的交易,从今天开始起效了。”
  云何欢恍然,两手缩在胸前:“噢噢,是这样呀。我欠了你很多、害惨了你,虽然我不记得了,可我还是必须赔偿你,这个我明白的。你要我怎么做呢?”
  我斜倚在床头,一手支颐:“那陛下可知臣为何踢你下床么?”
  他微弱回答:“我不知道。”
  我道:“这是因为陛下上龙床的姿势不对,不是这么爬的。陛下要俯下胸口,把后面翘高,扭着腰慢慢地爬过来,跪蹭到臣的身边,这样像个妓子。”
  云何欢听得一怔,半晌不能反应。
  我略坐起身:“陛下若后悔了交易,不照做,您的寝殿,臣再不会来。”
  此话一出,他果然脸色煞白,慌忙喊:“别!别……秦不枢,你不能走,你,你离开我,我比死还难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走。”
  我轻哼了声,抬手向他点了点,示意。
  他没有犹豫太久,便照做了。
  像猫一样攀到我身侧时,还犹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晃得厉害,扭出了花。一句话就能教会,不愧是天生骨子里学的。让他做皇帝真是屈才了。
  我一把掐住他颈侧,将脸揪起,细瞧一番。快两年时间,也没见模样长得成熟些,还是嫩得像朵含苞的桃瓣,染着露。食指压下齿舌再看,是一张好嘴。我以前真是对他过于温柔,总体贴他、帮着他纾放,这么张好嘴,都没用过。
  就让他从这里开始偿,和尝。
  我解起自己衣带,柔声对他道:“陛下,就这么跪好,嘴张大。”
  让他张大,最后都浑圆了,还是不怎么登对。至于技巧和力道,那更是半点没有,尽兴总差那么一两寸。逼到后头我不得不抓住他后脑的发,揪紧,撕扯着按住,让他不住干呕又被噎,脸颊憋成不正常的绯色,淋漓之后,才把那缺的两寸兴致补齐。
  还不算完,最后我重重捂住他嘴,看他喉结几番上下滑动,这才能放。
  之前,人还有两分纯然白纸的感觉,现在可好,已变成一张浸入水雾的、涂了朱的纸,仅能匍匐跪着大口喘气,腰更直不起了。
  今天,对于自己涂抹的第一笔颜色,我很满意。
  我双手捞住他胳膊窝,将人抱过来,照他喜欢的姿势放趴在我身上,慢慢抚着背:“陛下做得不错,今日臣陪陛下睡,不走。但臣的陪伴不是理所当然的,陛下想要臣长期照前几日那样陪伴,就得每天都把臣伺候舒服,否则臣可不会管陛下发病。懂了吗?”
  他脸搁在我心前,几番张口,才能颤着嘴唇说出音色都变了的话:“知……知道了。”
  第二日清晨,我睁眼,第一件事,又把云何欢踹下床。
  他睡前比我遭累,本还未醒,在床下滚几圈后,才捂住脑袋睁开惺忪的眼,瞳眸迷惑,潋着水光。
  我兀自穿衣:“陛下,昨晚已经过了,现在是第二天。今日起臣要去别处办公务。”
  云何欢吓得脸白,慌忙爬到龙床畔,还是照昨日我嘱咐的模样,前低后高地伏在我脚边:“你别走,我可以现在再帮你,求求你今天也陪我……”
  其实早上,都会有些异状。现在拿他这张尚可的口齿用一用,就本能而言,我是乐意的。可每日都让他如此轻易得到想要的东西,不就太便宜他了。
  疯病把他扔进了沙漠里,我是他唯一的水源。唯有我周围是绿洲,在别的地方,他都会被慢慢渴死。
  所以,我要把他吊着。
  我要他饿着。
  我要他求着给我送花样。
  将衣穿好后,我坐上前,托住他下巴,轻拍了两下他脸:“可惜,陛下有心,臣此刻却没这兴趣。而且细想,臣还觉得昨晚陛下太过生疏,也不是特别有意思。”
  云何欢越发急,一侧微微发红的眼角渗出了泪:“那,秦不枢,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今天也陪我?”
  “这就要陛下自己去领悟了。陛下从前为爬上臣的床榻、就学过不少类似东西,且宫里头,应该还有许多经验可以学。”我撒开他下巴,步下床,去披挂在旁侧的外衫,“臣白天忙完,晚上回来,验收陛下领悟的成果。”
 
 
第55章 翻覆
  今日确实比较忙,我也确实不能待宫里。我待大理寺。
  审云昭的狗腿和党羽,审出结果了。
  我坐在大理寺主位,看案几上堆成山的竹简,一样一样皆是证据。雾谭站在我身边,剑带鞘杵在案头,冷然生辉,给下面一群瑟瑟发抖的查案臣工看。
  我看了几卷,好气对雾谭道:“别吓唬他们,查得还挺彻底的。嗯……宫中用度,应该给陛下的开销,七成被云昭挪用,挺能花呀,我秦府十年都花不了这么多。”
  雾谭没吭声,下面有人拍马屁:“太傅大人俭以养德,一心操劳社稷,自非武安侯可比。”
  我继续看下一卷:“发国库的钱,给亲信封爵买官;逼先帝宫嫔为妾,数月后弃其二人,令先帝妃饿死街头;还有……买通宫中陛下部分近宦,向陛下下毒。很精彩么。”
  太尉也在下头坐着,一听此言,震惊:“给陛下下毒?!竟有此事?”
  我为难地合卷,叹气:“这可难办。我虽许诺不杀、留他爵位,但这是谋逆,明明白白,证据确凿。此处也是大理寺,一切都当按国法秉公办理。”
  太尉急道:“太傅大人您也知,您许诺过不杀他,老夫这才能把他劝回来,免了国家分裂;且他是陛下的堂叔,是宗亲。九族之内,连陛下都赫然在列。”
  “那就不诛九族,”我淡然理着这堆竹简,随意翻看,“按律,主犯及其党羽夷三族,这就涉及不到陛下了。”
  太尉站起,颤声道:“太傅,你这是要将云氏宗亲杀尽吗?他们可都是陛下和先帝的亲戚!”
  “陛下的亲戚?”我听得发笑,“云昭挪用宫中用度时,考虑过陛下是他的堂侄么?向陛下下毒、欲取其性命而代之时,考虑过陛下是他的堂侄么?再退一万步,在陛下还不是陛下的时候,云氏宗亲,可有哪怕一人,给过尚在潜邸中的陛下一点点关怀?现在想起,和陛下是亲戚了?”
  我说到这,还发觉自己话中有缺漏:“错了,陛下连潜邸都没有。他能长成,全因借住在大殿下和我的秦府中。若无我二人照看,怕早在他十二岁那年太后崩逝时,就已经像这些被云昭抓去的先帝妃一样,饿死街头了。”
  太尉怒然喝道:“秦不枢,你要杀尽云氏宗亲,你这才是作奸犯上,你才是在谋反!你言而无信,愧对先帝,皇天后土都在看着!你会被史书列入奸臣册,遭千古骂名的!”
  先帝就是我杀的,皇天后土该看见早就看见了。
  至于千古骂名。
  学书入仕做官,我当然,也曾心怀理想,求一个君臣相宜、流芳百世。
  “身后虚名,徒劳无用,”我缓慢起身,向他笑,“我可以背负任何骂名,只要陛下的帝位稳如泰山。太尉,你须明白,这世上,绝没有比我更对他忠诚的臣子。”
  条条证据太多,我还是在大理寺看到了晚上,才回皇宫。
  雾谭说得对,我是不能再骑马。看了一日的字,如今光这么坐车摇着行路,脑仁就很疼了。进宫后,我在一处凉亭靠着休息了半个时辰,缓过来少许,才步去云何欢的寝殿。
  路上瞧见,云昭刚抓未久,宫里的挂饰摆设花草已开始丰富。如此,我也能好好跟御膳房叮嘱,怎样安排云何欢的饮食。比如羊奶可以尽快买起来。
  他还要拿自己偿我,总这么瘦,按着也硌手不是。
  在寝殿前,我未让人通传,悄声进门。
  重重帷帐内,小小的身影似在床上自顾自忙碌着什么,隐约还传出渍渍水声。
  我皱眉,将一重重拨开,走到他面前。
  云何欢趴着,手里拿着东西,在练习。
  虽则我进来后他便停住了,但从他暧昧发红的眼角、和满脸满嘴不知是泪水还是什么别的混在一起的水泽来看,这一天都练得很卖力。
  停住后,他又呕了一下,方抬起脸,肩膀不自主地抽动,说话全不成声:“秦不枢……”
  我上前,用袖尾替他擦拭:“看出来了,臣不在,陛下很想念我。”
  他把那东西扔到旁边,缩靠向我肩膀:“我练了一天,好像没那么生疏了,我今天一定能留住你的。”
  我听笑,托住他一侧脸颊:“是么?那臣现在就来尝尝。”
  尝下来结果不错。他学来了相当技巧,先向我轻吻,再索咬,第三步才把自己变成一盘正餐。这还未完,变成正餐时还没忘技巧,气息哈得我从下往上地热。
  最后我不要他给我的这盘正餐了,我打算自己来品,便把人提起来,搡到床后的墙。人扔过去时闷重地一响,大约重了,他哼了两声爬不起来。我趁此机会逼近,腾空架上。
  正是当年他非要爬上我床,骗我做那场交易的姿势。
  云何欢吓惨,嘴唇不住抖:“是……是我哪里没对吗?秦不枢,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改。你不要摔我,也不要走。”
  “没有,陛下做得很对,”他的脸还一塌糊涂着,瞧得心疼,我凑上前,一点点贴吻,手慢慢推起他衣衫,“但陛下做得太对了,臣被陛下勾起来,不是简单那样便能满足的。”
  云何欢前后左右地扭动,然他是无论如何都扭不开的。我给他快剥干净时,一口咬在他耳垂,他啊呀一声,便柔软下来。
  我极尽温柔地安抚:“陛下莫紧张,以前臣与陛下经常做此事,陛下享受得很呢。”
  他信以为真,完全不再挣扎。
  当然,我还有半句话没说。以前让他享受,那是先给他做足够准备。但今天在这里,可没有让他能作准备的东西。
  一个时辰里,他喊出的声音从堪称惨叫,逐渐变为叫不出来,仅能含糊呜咽。
  我向下摸了一把血,刮在他脸上:“疼?那陛下猜猜,臣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衰败下去整日咳血时有多疼?危韶葬身火海被活活烧死时有多疼??这点痛是你该的,且狗屁都不算,明白吗?”
  云何欢眼珠子都不活络了,神智和目光一般飘忽涣散。他早已忘却前尘,哪里听得懂我在讲什么。
  我干脆讲点他能听懂的:“陛下,你是一摊死肉?刚刚才开始还叫唤两声,这会儿臣好不容易感受到了点意趣,你倒成了哑巴?你不叫怎么有意思?你不叫出来臣怎么满意??”
  于是他努力地啊呀,哑得跟鸭子一般,半点都不好听。
  要他怎么做都不会,我也不再多说,只倾身将他整个人压死,狠狠把他往死里抵去。他的吐息零碎地飘在我耳侧,脆弱又混乱,像是被溺住了,越来越汲取不到空气。于是我也再贴吻上他的唇,将自己的气息尽数渡进。我不要他昏睡,我要他清醒,疼更得清醒。
  要溺死,一起溺死也好。
  溺到深处时,一双小手捧住了我的脸,明明使不上一点力气,还发着抖,指尖却在我面颊上不停地擦拭。
  我才恍然觉到,原来自己流泪了。
  我停下,别开脸,给他放些许空隙。
  他噎了两下,断断续续地对我说:“对不起,你……你别哭,别哭……别生我气了,对不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