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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数十晚(近代现代)——深窥

时间:2025-07-13 08:00:52  作者:深窥
  傻子本感觉自己的背上黏糊糊的,经常舟俞一擦,便清爽了。
  隔着那条薄薄的毛巾,傻子以为自己的背有了度量物体的本领,常舟俞每根手指的长度,掌心的大小,都显得那样清晰。他微张开自己的手,暗自将它和常舟俞的手相比较。他的手可比常舟俞的手大多了。
  傻子闷闷地说:“我长大了。”他有点不开心,常舟俞这样拿他当几岁的小孩子一样逗笑。但常舟俞帮他擦背,他却是开心的。
  常舟俞擦完背,将毛巾换了面,又探进傻子的前胸,哼笑着随意道:“谁知道呢。”
  常舟俞本想着,傻子不懂得照顾自己,出了一身汗,在外头一吹,怕是会感冒发烧,索性他帮傻子擦一擦。但擦胸膛和擦后背的触感是不一样的。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去年十二月,如今已是隔年三月份,期间鲜少有肢体接触。他知道傻子长得高,却不能从冬天的衣物外看出傻子的体魄。眼下他左手捏着傻子的肩膀,右手拭擦傻子的胸膛,才感觉到自己手下的这具肉体到底有多结实,没有软腻的肉,手到之处,皆是硬邦邦的、坚硬的。连肩膀,捏起来都有着粗犷的骨感和利落的肌肉线条。
  傻子似乎有些紧张,胸膛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常舟俞莫名地跟着紧张起来,只擦了几下,就加快了拭擦的速度。只是,正当他从傻子身后走出来,打算把毛巾放回洗手间时,他瞥见傻子的裤子前边顶出了个激烈的弧度。
  常舟俞看了几秒那处地方,迅速收回眼神:“你。”听见傻子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抬眼望向傻子的脸。傻子的耳朵还红红的,眼睛里有着和平常完全不同的,带着一股渴望的侵略性,但这股侵略性并不具有目的,而是茫然的,源于天然的雄性荷尔蒙爆发。
  常舟俞盯着傻子的那处时的短暂几秒,让傻子感到面红耳赤。刚刚常舟俞在他耳边说话,声音轻柔又带着调笑,像夏天树上的絮,覆在了他的耳朵上,绵绒绒的,直往里头钻,钻得他耳朵直发痒。常舟俞的手还擦到了他胸前那两点。他觉得好奇怪。他洗澡的时候,也会擦那里,明明,擦那里和擦别的地方都一样。可常舟俞一擦,他的后背会麻麻的,胸前那两颗都硬得凸了起来,下面也开始发涨。
  前两个月,傻子就学会了怎么让自己舒服,但他每次那样做,都是想着常舟俞的,而这人就在他面前,还盯着他那里。这让傻子感到心虚又慌乱。偏偏今天那个地方不听主人的,见常舟俞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就越发的硬,越发的挺,甚至神气地滴答出了几滴液体。
  傻子慢慢地低下头,无所适从。与他对着干的,是他底下那根东西。
  常舟俞眼见那处撑得越来越高,似乎顶部还洇出些湿迹,忙说:“你,你别弄在裤子里啊。”
  傻子不敢看常舟俞:“我,不知道。”
  “你自己没弄过吗?是男人都会吧。”常舟俞说,“要不你自己去厕所,脱了裤子弄。我这里没裤子给你换的。”那个地方勾勒出的长度足够令常舟俞咋舌。他意识到,傻子是个男人,而不是他口中的小孩子。
  傻子埋着头,立时起身,往屋里的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常舟俞又把他拉回来,“你手上全是伤口,怎么弄啊。”
  傻子站在常舟俞面前,那处尤为明显地挺立着。
  常舟俞回避视线,教傻子:“你想一些好笑的事,开心的事。它就会软了。”
  可让傻子感到开心的事,都是有关常舟俞的。这样一想,那里非但没能软下来,反而兴奋地溢出了更多液体。黏稠的清液蹭得那块布料上的印记范围愈加大。
  常舟俞深吸一口气,一把扯下了傻子的裤子。
  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立着,从裤头里挺了出来。傻子往后退了一步,慌神地说:“我。”
  常舟俞把毛巾包在那根东西上面,开始上下捋动。毛巾是淡黄色的,常舟俞的手是白色的,它们裹在了傻子那根红黑色的器物上。
  这对傻子来说,简直是视觉、触觉、心理上的多重刺激。他分不清,眼前的常舟俞,是在他的梦境里,抑或是想象里吗?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常舟俞原来能这样帮他弄。毛巾变得碍眼。他想,让常舟俞的手,直接碰到他。他忽然快速地喊:“小鱼,小鱼。”而后就射在了常舟俞的手心,隔着一层毛巾。
  常舟俞立刻转身,去了卫生间,留下一句:“自己把裤子穿好。”他的脚步又急又乱。傻子到底懂不懂那些事?怎么一边射,一边喊他的名字?他清洗毛巾,洗到那些浓稠的浊液时,闭着眼,胡乱揉搓一番。可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浮现傻子的那根玩意。傻子怎么长的?脑子笨,怎么那根东西那么大?常舟俞睁开眼,强迫自己不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镜子那张臊红的脸,抿着嘴紧张的神情,却无法回避。
 
 
第24章
  常舟俞将毛巾挂晾起来,而后捧了一掬水,扑打在自己的脸上。他拿专门的洗脸巾擦干净了脸,转身走回屋里。
  他不经意地瞥了眼傻子,见傻子已经穿好了裤子。他神色稍稍放松,坐在床边,没再说话。
  傻子隐约觉得自己犯错了。那个地方是尿尿的地方,硬起来后才会流出不一样的液体。小鱼叫它软,他却没能让它软下来。在傻子眼里,常舟俞帮他把它弄软了以后,就“气冲冲”地、“看也不看他”地去洗毛巾了。
  傻子站在屋的正中央,低头等了好半晌,仍没有等到常舟俞跟他说话。傻子不善言辞。虽然总是傻子来找常舟俞,谈话间,却惯是常舟俞主动些。眼下常舟俞不理他,让他无所适从。他低声说:“对不起。”
  常舟缓了缓脸色,说:“没什么,男人都会这样。很正常。”但凡换个人在他面前这样,他断不会自己主动上前去帮人做些什么,反而会对之唾弃、感到嫌恶。但他和傻子相处了这么久,自然不按那套评判正常人的社交规则来看待傻子。只是,常舟俞想到些什么,犹豫地问:“不过……你平时在大街上,也会像刚刚那样吗?”
  傻子摇头。
  “你自己会弄的吧。”
  “嗯。”傻子的头越来越低。
  常舟俞说:“你别紧张,我没生你的气。”
  傻子埋头等了一会儿,察出常舟俞似乎真的没有恼他,于是慢慢将含在胸前的下巴正了起来,眼睛也望向了常舟俞。
  常舟俞说:“你以后要注意,在别人面前,一定不可以像刚刚那样。要是真的硬了,就要避开人群,不要被他们发现。你去厕所,或者去小巷子里,等它软下来。”
  傻子说:“我没有。”
  常舟俞说:“那你刚才在我面前是怎么回事?”
  傻子不说话了。
  不知怎的,常舟俞忽然问:“你为什么要叫我名字?我弄疼你了?”
  傻子垂下眼皮,头颅又低了下去,仍没有应话。
  常舟俞这时像是较上了劲。他逼问道:“你又不跟我说话了?如果是我弄疼你了,我可以跟你道歉。”
  傻子低声说:“不疼。”
  “那你那个时候叫我干什么?”
  傻子慢吞吞地说:“不知道。”
  常舟俞瞅着傻子,本来并不恼火的心里现下突然变得烦躁,他用鼻腔“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唧哝:“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每次和你说话,我说几句,你就应一句,有时候还不应。真烦。我也不想和你说话了。看你以后自己能说出个什么来。”说完,他就冷着脸,当真没再开口。
  傻子见他真的生气了,急急想了一会儿,从牙齿间勉强挤出几个字,说:“我想到你,就叫你。”
  “想到我?”傻子绞尽脑汁回答问题的模样让常舟俞的心情又迅速地变好,他问,“想到我什么?”
  傻子不知道该怎样去描述他脑海里的常舟俞。他最常想到的,是常舟俞笑的时候的模样,除去之最,剩下的就是露出各种神采,做着各种动作的常舟俞。坐在床边的常舟俞、偏头和他说话的常舟俞、看着他的常舟俞……好多好多啊,他要怎么说呢?他厌烦自己的嘴巴,甚至,他厌烦自己的脑袋。他很想和常舟俞说更多的话,可滞涩的它们堵住了这一切。
  那厢的常舟俞却蓦地站起身,开始惊疑地打量傻子。常舟俞张了张嘴,试图咽下那个证实了后,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的想法。不要问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万一,万一傻子说是,他要怎么处理他和傻子之间的关系?但常舟俞忍不住问:“你该不会……你自己弄那里的时候,都是在想我吗?”
  傻子局促地僵直着脊背,红擦擦的手掌动了几下,便不动了,挨在裤缝边。他点了点头,怕常舟俞生气,又立刻接了句:“嗯。”
  常舟俞紧绷着问:“你之前,没来找我之前,不认识我的时候,怎么弄的呢?想着谁呢?”
  傻子说:“之前,没有弄。”
  常舟俞噤声了。
  他是傻子的性启蒙。
  他忽然觉得他面前的空气被傻子抢走了,所以他的呼吸不畅,脸上也升腾出热度。他想扶着床尾,又觉得那样奇怪,他想坐下来,双腿又动弹不得。他怎么好像比傻子还要手足无措。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到傻子的鼻梁上、胸膛、腹部……他很难不去想象——傻子一边想他一边安抚自己时的模样。
  不该问的,不该问的。
  常舟俞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样的场面。
  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总想着,他不需要去了解傻子靠近他的目的,他只需要肯定傻子每一次的到来。常舟俞凝视着面前的傻子,终于直面内心,承认这是个多么自私的想法。傻子的笨嘴拙舌居然被他当作他理直气壮地汲取傻子对自己好的借口。
  常舟俞又想,或许他早就发现傻子喜欢自己了。傻子总乐此不疲,总唯恐他生气般小心翼翼,他一笑,傻子就盯着他发呆,在他面前时,傻子的眼睛里装满了他。只是,他唯有每一次都去漠视它,才能让自己卑劣地坦然接受傻子的到来。
  就像现在,他亲耳听到了这个事实,他便不能以友情的名义耗着傻子。
  显然,他之于傻子,不是友情。而傻子之于他,也不再是。
  可他的妈妈、陈强、齐望锐、小镇上的人、包括现在的他自己,都让他无法回应傻子的喜欢。
  窘促和羞臊都一并消失不见了。常舟俞将自己生生拽出一场梦。他回到现实——这个破落的小屋里,有他,左侧木桌的抽屉里,有前些天陈强和齐望锐塞进去的钱,衣柜里,有裙子,有那条铁链——这样的现实。
  于是常舟俞说:“这样啊。”他将自己陷入了矛盾的境地。他其实该狠心一点,再也不见傻子,但他却不想。他不舍得。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傻子。
  他将那些对话掀了过去。
  “我看看还在出血没。”他走到傻子身前,执过傻子的手,说,“好像没出血了,在慢慢结痂。”
  “这两天尽量不要碰水,知道吗?等它结痂了,你再洗澡。”
  “我要洗澡。”
  “现在天气还冷着呢,两天不洗又没关系。”常舟俞抬眼笑他,“你还这么爱干净?”
  傻子说:“嗯。”
  常舟俞叮嘱:“那不行。今天,明天,你都不能洗澡。最重要的是,这个伤口不能碰水。”
  “哦。”
  屋内一阵静默。
  常舟俞垂下眼,说:“好了,你早点回去吧。”
  傻子刚走出门没两步。常舟俞探头小声喊:“阿河。”闻声,傻子猛地转身,迈步作势要回来。常舟俞抿了抿嘴角,对他轻摇了下头,笑着说:“没事。你回去吧。明天来找我时,你别再像今天这样赶了。慢点,也没关系。再见。”
 
 
第25章
  早上那时,是赵岗济过来叫走了傻子,孙桂娟也同意了的。眼下见傻子回来,孙桂娟嘀咕道:“去了得有七八回了吧。”她问傻子:“赵哥给你钱了吗?”
  傻子摇头。
  他撒谎了。赵岗济给了他钱。但赵岗济给傻子钱时,特意按郝俪霞吩咐的那样,教傻子不要把钱上交给孙桂娟。孙桂娟平常是不给傻子钱的,即便傻子去要钱,孙桂娟也不一定会给。赵岗济对傻子说,傻子可以将这些钱攒着,买自己需要的东西,这样,就不用向孙桂娟要了。傻子听了进去。他想到常舟俞,便想着要留钱给人买礼物。
  孙桂娟说:“还真不给钱啊。”她嘟囔着打量傻子。她问:“你手怎么了?搬东西的时候弄伤了?赵哥没说给钱给你,让你去诊所看看?”
  傻子说:“是骑摩托车的,撞我。”
  “骑摩托车的?”孙桂娟走近傻子,飞快地问,“撞完你之后呢?就走了?”
  傻子说:“嗯。”
  孙桂娟胸膛起伏几下,皱着脸道:“净被人占便宜。一分钱没拿回来。白长那么大个。”她斜了傻子一眼,说:“过来,给我看看。”傻子静站了一会儿,才向孙桂娟走去。孙桂娟瞧了眼伤口,说:“看着深,过两天结痂就好了。明天你就别出去了,也别碰水。不然发炎了还得去诊所买药。”
  睡觉前,孙桂娟叫住傻子:“我帮你把外套脱了,你今天就穿着里衣睡。”傻子走到孙桂娟面前。孙桂娟的视线慢慢地巡睃于傻子宽硬的两边肩膀。她说:“坐在凳子上。你太高了,我挨不到。”傻子依言坐下来。孙桂娟站在傻子背后,双手拽住傻子的后衣领,往外扯,于是傻子顺势将自己的手挣出袖子。孙桂娟把外套搭在一侧的椅背上。里衣贴身,将傻子的上身轮廓包裹得分明。孙桂娟低眼凝视傻子挺阔的后背,又不自禁瞧到傻子的手臂、胸膛。她半掬起手,拢在傻子隆出肌肉弧度的手臂上,轻拍两下,说:“好了。”
  傻子起身。他沉默地垂眼凝了一会自己的手臂。孙桂娟留下的触感让他感到有点奇怪。他望向孙桂娟,说:“我睡觉了,奶奶。”而后转身回了小卧室。
  孙桂娟曲并着手指,指关节互相揉搓了几下,面上怔怔的。忽然,她从恍惚间醒神,一时竟腹中翻涌。她惶惶然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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