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多情应笑我(附两个结局!!)——迷糊

时间:2008-11-15 08:14:12  作者:迷糊

听到这个消息,连飞鹰的脸上的神采也被点亮了:"我这就赶去留客居!"
范明辉道:"我在这里尽量拖延时间,但我必须在天亮前回宫复命,你一定要在这之前回来!"
飞鹰已经飞一般地冲出天牢,古老元帅则留在原地和范明辉一起难捱地等待最後的结果。而在狱室之中,安华还不知道他的命运已经发生了变化。

《风之影》的结局好像不受欢迎的样子,沮丧中还是乖乖回来写《多情应笑我》。
这两天办公室里的同事说要出去爬山,大热天的,为什麽不去海边泡泡海水澡呢?
二十
夜的禁宫是静谧的,静得连风都不敢轻易吹动。
在这样的静谧中,宫门处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响得格外突兀。马蹄声止,两个矫健的身形从马背上跃下。
一名禁军军官上前拦住他们继续前行的脚步,二人之中身穿玄色衣衫的一人翻手向军官亮了亮掌中金色的物事。军官象被金光晃了眼睛似的怔了片刻,随即快步跑著打开了宫门。
二人将马匹留在了宫门外,步行走进了禁宫的深邃。不需要任何指引,他们轻车熟路地行到深宫之中最为巍峨的建安宫外,其中个子高大的一人止住了脚步,而玄衣人则继续前行。
建安宫值夜的是个稍有年纪的执事太监,他与玄衣人只一照面就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然後象受惊的兔子般快速向宫殿深处跑去。玄衣人笑著摇摇头也跟了进去。
"陛下。"太监匍匐跪在寝殿外,颤抖著声音。
一只白皙纤柔的手轻轻掀起了龙榻上飘垂的纱幔,面目娟秀的少年从纱幔伸出半裸的身体,他压低了声音斥道:"陛下才睡下,有什麽事明天再说罢。"
当他的视线触及跟在太监身後走来的玄衣人,眼神变得怔忡起来。
这是谁?镜子中另一个自己吗?
他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庞,恍惚间明白过来,原来镜中的那一个并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刚刚入睡的元景帝这时已经听到声音醒了过来,他稍稍支起身子问:"什麽事?"
当他顺著少年的视线看见纱幔之後玄衣人的面容,竟顾不上整理散乱的衣襟,赤著双足就跳下床,把玄衣人狠狠地搂在了怀中。
"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是你回来了吗?"他梦呓一般的,"是你吗,我的小青?"
滕小青任由元景帝忘形地抱住自己,感受著从那双快要将他揉碎的双臂中涌出的源源相思:"陛下,我回来了。"
"你去了哪里?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这两年中到底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你现在才回来?"
"陛下。"滕小青的笑容依然是元景帝熟悉的模样,"这些事以後我再慢慢告诉你,这会儿我有一件急事还要向陛下讨一道旨意呢。"
"什麽事?"元景帝贪婪地嗅著滕小青的发香,心不在焉地问。
"请陛下恕了安华的死罪,放了他罢。"
听到这句话,元景帝缓缓放开了缠抱在滕小青腰间的手:"你为什麽会知道这件事?"
滕小青回答道:"是飞鹰告诉我的。"
元景帝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怎麽能找得到你?是不是他早知道你的下落却故意瞒著朕?"
滕小青见他多心,只得先好言解开他的疑惑:"飞鹰哪有这麽大的胆子敢欺瞒陛下。是我这几天正巧在京城,无意中被人看见了,飞鹰这才能找到我。"
元景帝闷哼了一声:"如果不为安华的事,你就打算躲朕一辈子麽?"
滕小青笑而不答,元景帝愈发不悦:"安华是什麽人居然能搬得动你来见朕?"
"他从军之前是我义父府中的家仆。虽说他是仆人,其实是与我、与宗原都是一起长大的夥伴。"滕小青眼中稍露出一丝撒娇的神情,"小青求陛下饶了他罢,难道陛下不肯答应小青的要求?"
元景帝心神微荡,但还是无法释怀地说:"两年来朕一直担心你出了什麽不测,谁知道你居然是刻意避开不见朕,你倒说说这是什麽原因?"
滕小青见元景帝的口气已经软化,忙乘热打铁:"陛下先下旨饶了安华,我才告诉陛下原因。"
元景帝叹气道:"算朕怕了你。来人,准备笔墨。"
太监忙去准备,而面目酷似滕小青的少年此时已经穿好了衣物,捧过元景帝的外衣侍立在旁准备为他更衣。
元景帝神色尴尬地从少年手中取过外衣"芥错,你先下去。"
芥错咬了咬唇,恭顺说了声"是"便退出了寝殿。
元景帝写旨的时候,滕小青在他身後低声问:"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桑云公主?"
元景帝道:"她毕竟是一国的公主,朕不会伤她的性命,但是她腹中的孽障是不能留的!"
滕小青笑笑,只要桑云公主活著,他自会有办法留住安华的孩子。
元景帝写完圣旨,滕小青伸手去取,但握住圣旨的手却被另一只手紧紧地钳制住。
"为什麽避开朕?你离开的时候答应朕会尽快回来的。"
"因为我思念陛下,所以不敢回来。"
元景帝松开了他的手:"谁会相信这样的话!"
滕小青收起了圣旨,微笑著。
信与不信有什麽关系,是真是假又有谁知道?
安华愕然地听著滕小青宣读完赦免他死罪的圣旨,犹自不信自己已经从鬼门关走了回来。
"公主呢?她怎麽样了?"他急急追问。
滕小青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在他面前一晃:"你一共欠我三条人命。"
安华"哼"了一声,毫不领情地说:"我欠你的总有一天会还给你!"
"我且记著你今天的话。"滕小青说罢便飘然离开天牢,留下安华、飞鹰和古老元帅三人相拥唏嘘。

二十一
滕小青自天牢返回建安宫,元景帝已经去了早朝。不想在空落落的建安宫独自停留,他信步在後宫花园中游荡,记忆的脚步引领著他走到了临荷池而建的朗轩。
这时节荷花早已谢尽,水面寂寞地飘荡著的荷叶使冷清的朗轩更显萧索。
不期然地,滕小青看见了正对著池水若有所思的芥错。 〖自〗
芥错也看到了滕小青,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应该与滕小青打个招呼吧,可是怎麽称呼他,该行什麽样的礼节,或者索性就装做没看见他?
而滕小青只是向他展露了一个象征性的微笑,便与他擦肩径自走进了郎轩。

为什麽会走到这里来?芥错自怨地想。
从进宫的第一天他就被告之,朗轩除了日常负责打扫的太监之外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平素他连走路都尽量饶开朗轩,但今天却不知为何鬼差神使地走到了这里。
他举步想要离开,却忽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回建安宫吗?皇上现在还想再见到我吗?
他记得在滕小青的注视下,皇上看著他的尴尬的神色和希望他立即消失不见的眼神。
芥错怔怔地落下泪来。
为什麽哭呢?从进宫的时候就知道你只是别人的替代品;每个癫狂迷乱的夜晚,枕边人频频呼唤的也不是你的名字。
笑容要象他淡如春水,眼神要象澄澈如晴天,行止要象他素雅如处子。这对身为戏子的你来说又有何难,只是戏做的久了,连自己都已浑然忘却身在戏中的事实。
戏已演到了终场,戏中的人却不知道该如何结局。
心失落了,却不知道究竟失落在什麽时候?

朗轩的一桌一椅,一花一草都保持著原样,与两年前滕小青离开时没有任何区别,卧榻枕边的一本《左氏春秋》正翻在到他那天读到的一页。
时间在朗轩似乎是静止的,停留在两年前滕小青离开的那一刻。
滕小青斜靠到卧榻上,拿起翻开的书读了起来。但经过一夜的劳顿 ,倦意不觉蚕食了他的意识,领著他进入了梦乡。
"我不要任何人爱我,我也不会再爱谁,从今以後我要的就只有无上的权力,因为这个世界上唯有权力才是最可靠的。"
"朕看不到你的心!你要的到底是什麽?真的只是权势吗?若你得到想要的一切,会变成什麽样子?"
"心麽?我是没有心的,又拿什麽献给陛下呢?"
"只要能取悦他你就可以获得更多的权力,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我不能失去皇位,可我也不能失去你。"
......
谁在耳边不停的吵饶,真烦人哪!
滕小青紧皱眉头,不安地翻了个身,手中的书滑落在了地上。
元景帝捡起书放回滕小青的枕边,他爱怜而贪婪地看著滕小青的睡姿,按奈不住伸手轻抚滕小青的脸庞。
今天的早朝他只是去走了个过场,根本没有留意大臣们说了些什麽,匆忙地退了朝就直奔朗轩而来。
两年之前滕小青在病中的那段日子,他也总是在退朝後就到朗轩与滕小青厮混在一起。
踏进朗轩看见滕小青倚榻而眠的刹那,元景帝忽然有了种错觉,彷佛滕小青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彷佛之前两年的相思都只是一场幻梦。
元景帝在床榻边坐下,替滕小青脱了鞋让他能睡得舒服些。滕小青感觉到身边有人,勉强睁开疲惫的眼。
元景帝俯身在他耳边:"是我。"
滕小青微露笑颜,又阖眼沈沈睡去。
元景帝昨夜几乎一夜未眠,此时也颇觉困倦,他索性脱了鞋睡在滕小青身边,把滕小青搂在怀中闭目休息。
滕小青在梦中感觉一双手臂环绕在腰间,不自觉地将身体往元景帝的怀抱中靠近,意识却行到了梦的更深处。
"等等我!"他不停追著宗原的脚步奔跑,而宗原却在追逐著另一个身影。
一个踉跄跌进了水中,水好冷,身体疼痛得有如万千根冰冷的针一齐扎进皮肤里。
握不住瑛瑶的手,眼看著她向水深处下沈,在水中却也能清楚地看见她楚楚可怜的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
"我一直在等你,却总也等不到。现在你才说愿意和我在一起,可是已经太迟了。" 〖自〗
禹瑛瑶的面容改变了,变成了元景帝的脸。
"我等了你那麽久,对你心早已经死了,现在我要和芥错在一起。"
别留下我一个人!
滕小青想喊,可冰冷的水全部涌进了他的口里,他的身体开始一直往下沈,沈,沈......
从梦境中挣醒,正看见元景帝关切注视他的目光:"做了噩梦?"
心又有了著落,至少他还在身旁:"没,只不过压了胸口喘不上气来。"
微笑著闭上双眼,再次倚向怀抱著他的坚实胸膛,却一时无法入睡。
两年前他拼了性命也没能救回禹瑛瑶,痛失了可能是一生中最爱自己的那个人。
在水中其实看不见禹瑛瑶是否在哭泣,但他确实知道自己在流著泪。
没有人比自己更能体会禹瑛瑶的心情──苦苦守候在他的身边,但他的心里却始终在想著另一个人;用尽所有的心思却换不来他的一个注视;青春和梦想一天天枯萎在无尽的等待中,结出的果实却叫做绝望......
想要追随禹瑛瑶而去,却记起世间还有一个人也在用相同的心情等待著自己。那是他苦涩生命中不敢轻尝的一点甜蜜──因为那人生来不比寻常的身份。
一直以为他想从他哪里得到的只有权力,但自从京城别後他竟开始了思念。
心失落了,却不知道究竟失落在什麽时候?

辛苦地爬爬爬,誓要和巨坑奋战到底!
但是故事进行到这里,陷入了"to do or nor to do"的困境中,各位看官大人请给点意见,别让我和哈姆雷特一样独自痛苦。
二十二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中午,滕小青稍稍挪动身子,一双手臂立即从他身後游走过来紧挚住他的腰。
"这次说什麽也不放你走了。"温暖湿润的气体轻吹滕小青的耳阔,两瓣滚烫的唇沿著他的颈项向下探寻。
滕小青徒劳地挣扎了几下,苦笑著求饶:"等一下......我现在又饿又脏的......"
经滕小青这麽一说,元景帝也顿感饥肠辘辘,却还舍不得放手:"我也饿,饿了两年呢!你就让我吃了罢!"
"陛下可一直在吃点心呢。"话一出口,滕小青立即懊悔不已,说出这种话的自己简直像个妒妇。
元景帝知道滕小青用点心暗指芥错,默默地扳过滕小青的身体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小青,你知道我......"
"我知道。"甘美的唇堵住了他的口。
"先让我把你喂得肥肥的再吃掉你。"这个吻稍微满足了元景帝的渴望,他调笑著放开了双颊一片酡红的滕小青。
"你可是我今晚的大餐哦!"
现在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罢。
滕小青泡在温热的池水中无奈地想,氤氲的水气把他全身的肌肤都蒸成了浅粉色。
舍不下他,所以才会回到京城,只为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在人群中远远地看著他。
想逃离他,因为知道今後将被千夫所指,丹青上或许还会留下佞宠之臣的千古骂名。
并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只是义父泉下有知会对自己失望了罢。
还有他,後世之人会视他为白壁微瑕的有为之主,抑或是荒淫无耻的无道昏君?
滕小青握紧手中深红色的玉瓶,终於恨心拔开瓶塞,里面仅有的一颗红色药丸滚落出来几乎坠入水中。
药丸在口中融化,药汁混合著津液流进食道,一股热力从腹中缓缓升腾而起。
滕小青走出浴池,赤足站在铜镜前,宫人捧上了红色冰丝织就的长袍为他穿上。
滕小青感觉冰丝的凉沁过肌肤,周身的燥热褪去了稍许,他抬眼望住铜镜中陌生的身影──他的衣物多是素净的黑、白、灰,红色却是他从未尝试过的颜色。
镜中出现元景帝的影像,他从滕小青身後将手中捏住的一方红巾温柔地覆盖滕小青的脸。
"陛下。"滕小青扭转身体面向他。
"叫我的名字。"
"烨都。"
他的唇隔著轻薄的丝覆上了他的,唇的灼热混合著丝的冰凉点燃了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滕小青在晕眩中被拦腰抱起,瞬间的失重使他身不由己地靠紧烨都的胸膛。
背靠上了柔软的床缛,一双足却被烨都牢牢地握在掌心。
"好美。"
左脚的麽趾被烨都含进口中,一条湿润的舌在滕小青趾上摩挲了一阵向足心移去。
滕小青何尝受过这等撩拨,全身酥软得无著无落,想要呼喊求饶,残存的意识偏要阻止他发出令人羞赧的声音。
烨都的手顺著滕小青的脚踝滑上他匀长的腿,滑上隐藏在长袍内的身体,手指以开始了令滕小青难以忍受的挑拨。
滕小青的十指无意识的抓紧身下雪白的床缛,烨都在此时覆上了他的身体,轻车熟路地褪去了他身上所有的衣衫。
这些都是那个芥错教给他的罢。
浮出脑海的这句话瞬间被决了堤奔涌而出的欲望所淹没,他无暇再去想其他,压抑的喊了一声就只管沈沦到狂乱的欢愉之中。

Do拉,so so而已。这是迷糊能达到的极限了,不满意也没办法拉。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之前元景帝一向自称为"朕",到上一节为止他对滕小青就只说"我"如何如何了。我想感情进展到一定程度是应该这样的,相对的滕小青也应该直呼他的名字。
可是给皇帝取名字真的很难,在我打下"叫我的名字"这句话以後足足对牢电脑屏幕呆了半小时,才挤出"烨都"两个字来,但感觉还是不够大气──印象里皇帝的名字都是由不大有人认识的字组成。
说到取名字,当时给滕小青取名字的时候是想取滕月什麽或者滕什麽月的,因为设想里的人物是给人可望而不可及,清静遥远的感觉,有点像月亮。但是那时电视狂播《美少女战士》,一想到月亮,脑子里就浮现出月野兔抓狂的样子。所以最後取了个稍带冷感的"青"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