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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应笑我(附两个结局!!)——迷糊

时间:2008-11-15 08:14:12  作者:迷糊

二十三
"起床,陪我上朝去。"
滕小青在睡梦中被摇醒,他困倦地推开烨都的手,朦朦胧胧地说:"你去吧,我再睡一下。"
"那我和你一起睡。"烨都说罢,果然在仰面躺倒在滕小青身边,"偶尔一天不上朝也不会有什麽问题。"
听到"不上朝"三个字,滕小青顿时清醒过来,他努力睁开眼,却看见烨都正侧头望著他偷笑。
关於他和皇上的关系,朝中向来有各种版本的流言,许连坤等一干大臣也因此对自己有颇多微辞。如今他才刚返回京城皇上就不去上朝,那他岂非要被大臣们的口水给活活淹死。
他强打精神撑坐起来,掩在身上的锦被滑落到了腰际露出他美好的身形。
烨都原本只想激滕小青与他一同上朝,现下看见大好风光直露眼前,倒真的想要偷得浮生半日闲。他反手攀上滕小青的脖颈,将滕小青素面拉低吻上了那一点红樱。
费了一番功夫,滕小青总算挣脱了狼爪。梳洗更衣之时,烨都站在他身後拨弄他的长发,发丝流水般从烨都指间泻下,乌黑中间或闪过丝丝银白。
"生了很多白发。"烨都怜惜地说。〖自〗
"我老了。"滕小青轻叹道,"不知还能陪伴陛下多少岁月。"
"傻瓜,那我岂不是比你更老?此生即使须发皆白,我也要你陪著我。"

元景帝坐在朝堂上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好心情,因为在这之前滕小青已经两次固执地违背了他的意愿。先是拒绝与他同乘御辇,然後又坚持要先在朝房等待并与其他大臣一同上殿。
规矩,什麽规矩还不都是皇帝说了算,他又何必如此顶真!我今日偏要做出些不合规矩的事情来,倒要看看他能如何!
打定主意他的唇角弯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
结束了冗长的议事,所有大臣都等待执事太监照例宣读著每日必听的"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元景帝语出惊人地宣布加封滕小青为靖安候。
朝堂之上,滕小青不能在众臣眼前驳了元景帝的面子,只得硬著头皮领旨谢恩。大臣们各怀心思,但却无人对元景帝的决定提出异议。

朝毕,滕小青并不与烨都多话,满脸不愉地回到朗轩径自更换朝服。宫人奉上了一身白色衣袍,待他穿戴整齐才察觉到在长衫右摆处居然墨迹淋漓地提了首李义山的诗:
十二峰前落照微,高唐宫暗坐迷归。
朝云暮雨长相接,犹自君王恨见稀。
月姊曾逢下彩蟾,倾城消息隔重帘。
已闻佩响知腰细,更辨弦声觉指纤。
暮雨自归山悄悄,秋河不动夜厌厌。
王昌且在墙东住,未必金堂得免嫌。
滕小青识得这是烨都的字迹,转身面对正作深情款款状望向他的烨都。
在烨都眼里,滕小青此时便如身处水墨画中,与他的御宝浑然相成,正得意间却见滕小青双手抓住两边衣襟向外用力,竟把有他题诗的外衣一撕为二,随即又用尽全力将撕破的衣衫向他兜头掷来。
他不由恼怒,这一天他所有讨好滕小青的举动几乎都遭到了对方的白眼。如果说之前的几件事滕小青还有其不领情的理由,这一回他就完全是在无理取闹了。
"你这算什麽?恃宠生骄吗?"
滕小青微仰著头,脸色煞白,鼻翼因愤怒的喘息轻微翕动。
"在陛下眼里,小青终究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二十四
滕小青背向烨都径自说下去:"封侯拜相岂是儿戏,如今西进大军得胜回朝还未得到封赏,陛下反倒先封了我为侯。我有何功得此高位?难不成是小青昨夜使陛下尽兴之功?"
"陛下又赐我以华服,更写些风花雪月之诗,是否还要小青做些搔首弄姿之行来迎合陛下的趣味?"
烨都不料滕小青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半是惊愕半是灰心,他颤抖著声音道:"你以为我是这样对你的?"
滕小青也觉得方才所说太过伤人,但话已出口便如覆水再难收回,长叹一声颓然道:"即使陛下未有此念,小青却无法阻止自己这样想。小青毕竟是个男子,即使逃不开对陛下的思念,也不愿落下个以色事君的声名,我这两年才会避居在外也是因为......"
烨都从滕小青的话里读出了他的彷徨,也不禁伤感:"你到底要我如何对你?"
"请陛下敬我,请陛下谅我,请陛下放我离开皇宫。"
听到滕小青要离开皇宫,烨都立即将他捉在怀中紧紧拥住:"不放,我好容易才能找回你,就说什麽也不会再放你离开,即便让你恨我,我也不放你走。"
任性如孩童痴语般的话落在滕小青耳中,他内心不由泛起甜蜜而酸楚的滋味。他在烨都的怀抱中放松身体阖上双眼,却还是按奈不住地埋怨:"陛下等著罢,用不了几天,陛下桌案上就会堆满了诋毁我的奏折。"
"何必去理会他们。"烨都的整张脸都埋进了滕小青的後领,"芥错刚进宫的时候他们还不是一样噪了一阵,现在也没人再提此事了。"
觉察到滕小青的背脊变得僵硬,烨都自悔失言,忙又解释:"我不是要把你与芥错相提并论。"
简直是越描越黑嘛,烨都沮丧不已。
滕小青的气头此刻已经过去了,他不想与烨都再作无谓的争吵,反倒平心静气的说:"他不曾在朝为官,手中也没有实权,大臣们自然不会太过留难他。相形之下,我就太扎眼了。今天在朝上他们没有对我发难,只怕这会儿正在许大人那儿商议著怎麽参劾我呢。"
烨都皱眉,怫然不悦:"许连坤这老儿对敬王作乱倒束手无措,偏就专爱管这等闲事。"
"话不能这样说,他虽固执无能,对陛下却始终是一片忠心,他与我失和也是为保陛下基业能稳如磐石,毕竟史上为色倾国的君主亦不在少数。"
烨都不胜烦饶地说:"你何必理睬他们,反正有我为你撑腰,谁敢对你非议我就要谁的命!"
滕小青冷笑一声:"那我多谢陛下成全他们死谏的声名!"
"算了,我俩何必在此杞人忧天?你位高权重,朝中有谁能耐你何?"烨都想结束这段不愉快的谈话。
"我手中的权力还不都是陛下所赐,有朝一日陛下不再怜惜小青,小青怕是连块葬身之地都没有。"
"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心?"
"陛下此刻自然是真心对我,但一生一世,小青却不敢相信呵。"
"要怎样才能向你证明我的感情?我和你共有这大好江山还不够麽?难道只有等你的权力凌驾於我之上,你才能安心陪伴我,不再呕我?"
"要真的有这麽一天,只怕陛下与小青却再也不能象今日一般坦诚相对了。"
空气沈闷起来。静默的两人都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两人也都无法预料,他们能否一路相携地走下去,或是最终在无尽的烦扰、争执和怨恨中分道扬镳。
二十五
八月十五,秋月高悬。
送走了张王赵李妃,摒退了宫娥彩女太监等诸人,烨都在宽大得能容纳二三人的龙椅中换了个姿势。他侧卧著向远远的禁苑深处招手,滕小青从隐蔽的暗影中走进射玉亭,无声息地立在他身侧。
烨都伸手把滕小青拉进怀中,又褪去了滕小青的鞋袜,满脸心痛地替他揉按著双足:"一站大半夜,脚都快肿了。"
"哪有。"滕小青轻笑著,感觉烨都搔挠他的脚心,他禁不住蜷曲了脚趾欲逃避烨都的掌握。
"真不懂得痛惜自己。"烨都轻吻滕小青的颈项,"何必要站得那麽远,就坐在我身边不好麽?"
"诸位皇妃是陛下的妻子,平日却连圣容都难得一睹,今日中秋佳节,陛下理应与她们共庆。倒是我一个臣子,今日留在陛下和皇妃之间又算什麽呢,还是回避的为好。"
烨都叹一口气:"你知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滕小青微笑著抬头仰望天空的明轮,忽道:"陛下?"
"嗯?"
"皇宫中佳丽云集,就真没有一位曾让陛下动心?我听说之前的江皇後丽质天成,可是一位少有的绝色美人呢。"
"江皇後麽?"烨都眉心微蹙,低低叹息:"的确是位美人呀!可惜她是敬王所选的皇後,又是江之翔的女儿,进宫之後一直受我的冷落,结果还不到十九就抑郁而卒了。我是在她离世後读了她的遗书,才知道许皇後其实是一位难得的好女子,并不赞同她父亲的所为。虽然後悔没能在她生前善待她,却已经无法弥补了。"
烨都从阴郁的回忆中转回神:"你怎麽忽然想起她来?"
"今日小青在陛下的御案上看到了勤王殿下从南方发来的书信,若我没记错,勤王妃应该就是许皇後的妹妹。"
"你确定不是在吃醋?"烨都邪邪地笑,忽地翻身将滕小青压在下面,"别那麽小气,我一定会好好怜惜你的。"
"别......别在这儿......"
滕小青徒劳地挣扎,烨都将滕小青推拒的双手拉过头顶用一只左手按住,右手则进到滕小青的衣衫下探索他的身体。
也不是不能挣开烨都的控制,只是怕挣动得厉害会伤到到他,又怕发出蹊跷的响动把宫人引来。
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拒绝吧。最後一件衣衫被剥离身体的时候,滕小青朦胧地想,随即朦胧地笑了起来。
秋光粼动的湖水载著一叶莲舟,女伶们在月下歌舞,清幽的歌声似远还近: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昨天回来的,赶著写了一点,不长,先放上来大家看看。
中秋这天的故事还有两段,都在迷糊脑子里,可惜打字速度太慢,恨不能把电线直接连到大脑上,用脑电波输入。
26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敧,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歌罢,芥错踉跄地停止了舞步,他抬头望向空阔的高天笑语道:"陛下,芥错唱得可好?"
没有回应。
偌大的院落只得芥错一人,他独自徜徉在月下且歌且舞,为的却又是谁?
跌跌撞撞地倚在桂花树下的石桌旁,芥错举起桌上的酒壶,以口就著壶嘴饮下几大口酒。
去年今日,我伴陛下同游御园的镜明湖,陛下曾赞我脸似芙蓉身似玉,陛下可还记得麽?
芥错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襟,轻薄的上衣从肩头滑落,裸露出雪样肌肤。他冰冷的指尖拂过自己的脸廓、颈项、肩头直至躯体,回想著曾经被爱抚的感觉,回想著当时莲舟在湖面上晃动的节奏。
陛下还记得麽?您总爱在从後面拥著芥错,却又毫不怜惜地抓住芥错的头发让芥错把脸往後扭转朝向陛下。芥错被陛下抓得好疼呢,可陛下说想要一直看著芥错,芥错就不觉得疼了。
小青,小青。
陛下眼中映著芥错的脸,口边心头挥之不去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
此时此刻,陛下应是如愿以偿,伴著您的小青在月色下已经忘记去年的旧人了。
可是陛下未免也太绝情,那厢滕小青才刚住进朗轩,陛下就不要芥错了。
不不不,陛下才不是绝情的人,陛下为芥错在宫外置了宅院,又吩咐刘总管经常来照看芥错,陛下怎麽会忘了芥错,再过一阵子陛下就会来看芥错了,对吧?
正胡思乱想间,芥错听到"扑通"的一声,一个黑影从院墙上跌在了地上,随即又有一个黑影用比较轻灵的动作从墙外跳进了庭院。
芥错才想惊呼,就听先前从墙上跌下的一人低声道:"芥错,是我们!"
好熟悉的声音,芥错醉眼迷蒙地循声望去,认出来的是原先与他同在戏班搭台唱戏的文武小生承琪、承珏二人。
"你们怎麽来了?"芥错口齿不清地问,大半个身体因站立不稳而靠在石桌上。
"我们听说你搬进这里已经来看了你几回,可是看门的总不让我们进来。"承珏抢著回答,"今天是中秋,我们想怎麽都要见到你,就只好跳墙进来。谁知道承琪还是这麽笨,居然从墙上摔下来了!"
被承珏指为"笨"的承琪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见芥错赤裸在秋风里的肌肤已浮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不动声色地脱下了外衣披在芥错身上。
承琪的体温还残留在衣服上,融化了芥错的眼泪。芥错喉中发出呜咽的声音,泪水淋湿了承琪的肩膀。
"还是这麽爱哭啊!"承琪爱怜地用手指擦去芥错的眼泪,芥错却更大声的放声哭泣,哭声引来了两个下仆站在远处张望。
"这次又被他抢先献了殷勤。"承珏小声嘟哝著伸手取过酒壶,晃了晃才发觉酒壶已经空了。不置信地瞪著空空的酒壶,承珏哀叹一声:"我怎麽总是比别人慢一步?"

27
过了这一夜,安华就要离开京师去南北交界一个叫"瑜临"的小县城出任当地的督军。因为飞鹰被封了护国大将军,而与飞鹰一同出生入死的他却只被派了一个如此卑微的官衔,不明就里的同僚中倒有不少人为他暗暗抱屈的。
安华自己知道,他闯了天大的祸事非但没有送命,还能继续他的军旅生涯,滕小青在其中已经是费了不少的力气〖自〗。
只是为何偏要教他在明日动身赴任呢,他孤身一人在京城过节只有倍觉凄凉,时而回忆起几年前在宗府旧宅中庆节的热闹,时而念及皇宫里被幽禁的桑云公主。若是能早些拿到调令,此刻星夜赶路也不至於在此辗转难眠,触景伤情。
笃笃的敲门声响,安华从床上披衣坐起。
这会儿谁会来敲门呢,就是哪个家夥一时性起想要拉人饮酒赏月也未免太晚了罢。
安华打开门看见右都御史范明辉更加惊奇,他和范明辉并不熟识,只在飞鹰去找滕小青救他性命的那天晚上两人曾无言相对了一夜,范明辉乘夜而来断然不会无因。
"不请我们进去坐吗?" 范明辉笑问。〖自〗
安华这才留意到范明辉身後还停了一辆轻便的马车,车上没有车夫,想必驾车的正是范明辉本人。
"快请进。"
范明辉走到车前,从马车上扶下一人,看身形是个纤弱的女子。及到近前,安华才惊觉她正是桑云公主,公主一见到安华也激动得泪盈於睫。
范明辉把惊呆了的安华和泣不成声的公主推进了门,仍旧用轻松的语气说:"安大人怎麽也不给客人倒杯茶水?"
安华取来茶壶和茶杯放在桌上,范明辉并不饮茶,先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交给安华,又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上写下"速与公主离京赴任"。
安华看看手中的物件,正是他的任职文书和官印,等他看过桌上的字,范明辉立刻用手抹去了这些水痕,然後又沾水写了几个字。
就这样写写擦擦一番,安华终於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来元景帝在赦免安华後就下密旨让人弄死桑云公主腹中的胎儿,滕小青偷偷命人地用动物的死胎瞒骗元景帝,令皇上以为胎儿已经被打掉。
但是公主若在宫中生产毕竟容易被人发觉,滕小青便乘今夜宫中诸人都在庆节、没有人会注意桑云公主居处的机会将公主偷送出皇宫。而留云殿中则由公主的侍女格巧易容成公主的模样暂时瞒过众人的耳目。〖自〗
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因为公主身份特殊不可能借死遁逃,而格巧假扮公主也随时可能露出马脚。因此公主生产之後,安华还必须借一年後回京叙职的时机将公主送回皇宫。
"他不怕我们离京後不去瑜临赴任,也不再回来麽?"安华明白在这件事上滕小青担了多大的干系,忍不住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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