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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再也不分开----打官腔的猫——

时间:2008-11-07 08:32:27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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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挺诡异,从饭店里出来,被小风一吹,我才终于觉得世界依旧是美好的,人民依旧是善良的,我依旧是活着的,在里面时,差点被憋死,那阵仗,我真以为要拍死俩仨的。
“要不,咱再找个地方续摊儿?”戈澜问。
我一看表才8点,确实挺早的。
“好啊!咱去桦殇吧~~~”廖杰跳着脚高兴的喊。
我看看周远,他端端肩膀表示没意见。
“呵呵,成!就去那儿!在哪倒下的我就要在哪爬起来!”
我大手一挥,我们四个人就开始浩浩荡荡朝桦殇进军,廖杰在最前面撒欢,戈澜在后面追,还一边叫唤,“你慢点!你慢点啊祖宗!别摔着!”
我和周远肩并肩的跟在后面。


 
不打不相识(2)
进了桦殇我就懵了,我也大小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可见了这阵仗也有点盯不住。
桦子站吧台上穿了个小裤衩狂扭呢,那丫跳舞是一把好手,没少迷惑纯情少女。
下面那帮疯子都挺捧场,嗷嗷叫得跟内分泌失调一样。
DJ,灯光也满配合,那气氛造的,很是放浪形骸……
可再怎么着,也不能穿这么点啊,应该告诉丫再带个口罩,要不以后别想靠近我5米范围内,太他妈丢人了!
我揉了揉脑袋,借着昏暗的灯光四处打量。
胖子,刚子,老朱,老雷几个人正坐在一卡包里抽筋呢,估计也是吓着了,各个面瘫得要吐白沫。
我拉着周远一边朝他们那儿走,一边喊胖子。
胖子嘎巴嘎巴的扭动脖子,脸上表情纹丝没动,跟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诡异得我直肝儿颤。
走到眼前,胖子才回过魂来,捂着脸说:“小伊,你来啦……你别盯着我看……我脸上烧得慌……”
我过去给他一巴掌,“你丫臊什么啊,又不是你裸奔!”
他们几个抽着嘴角干笑。
等他们看清我和周远身后跟的那俩人时,嘴角连抽都不抽了,跟腮帮子让人捣了一样歪在后脑勺。
尤其是刚子,我怀疑丫今天根本就没带腮帮子出来,都歪的找不着了。
我赶紧说:“我给你们俩介绍啊,这是胖子,刚子,老朱老雷。”又回过头来跟胖子他们说,“这是戈澜,这是廖杰,戈澜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最近才聚到一起,廖杰是他朋友,我今天刚认识的。”
胖子一听我这么说,马上心领神会,低眉顺眼的自己咂吧酒喝,跟喝烧刀子似的,嘶溜嘶溜的听得我牙疼。
刚子就不那样,很有礼貌的继续看着我……
看着我……
还是看着我……
我们俩的眼神在无形中拼杀了不下百十来回合,火光崩溅,如剑如刀,拳来脚往……
最终还是刚子顶不住压力败下阵来,哼了一声低下头。
我赶紧也低头扶着脑袋装沉思,其实我是在揉眼框子,妈的,眼珠子都差点流出来!
周远站旁边问,“小伊,你眼睛怎么了?怎么都红了?”
嗬!这丫别再是傻B吧,哪壶不开提哪壶,连点眼眉都没有!真想把丫直接拖出去枪毙了!
我一把就拧上他的腰眼,恶狠狠的抬头冲他笑。
他也呲牙咧嘴的冲我笑,跟中邪似的。
这时,廖杰在身后推推我说:“……尹哥……要不我们俩还是走吧……”
“为什么走?不是说要接茬喝么?你别答词他们,他们就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有点脑痉挛,一会儿就好了……是吧!!”我说着回头看他们,阴森的笑得像真子一样。
胖子接茬闷头喝酒没敢言语,老朱老雷点点头没搞清状况,刚子夹我一眼又哼了一声。
我走到刚子身边坐下,抽吧下鼻子,可怜兮兮的眨眨眼,“刚子哥~给我点面子~”
刚子看我半天,叹出口气,“你啊,早晚要吃亏。”说完无奈的晃了晃手。
我利马高兴的摇起尾巴,把廖杰和戈澜招呼过来。
戈澜挺不好意思笑笑没说话,廖杰很高兴,一坐下就四处打招呼,“胖子哥刚子哥”的叫得跟失散了多年的同胞兄弟一样,听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刚子却还是连头都没抬,接茬拌深沉。
我冲廖杰笑笑,脚丫子却在桌子底下,把刚子的脚碾了个瓷实。
刚子这才抬起头来端起杯,“来,大家干一个。”
廖杰利马跟坐电门上似的猛点脑袋,仰脖就干了。
我终于舒心的顺了口气,摆出一副胜利的嘴脸看周远。
那丫还跟那儿瞅戈澜呢,嘿!那股子醋劲还没过去啊!
这时胖子站起来说:“今天大伙高兴,我给大家现把眼,助助兴。”
说完端起酒杯,大步流星的就奔DJ去了,到了地儿一把揪下DJ,把酒杯塞人家怀里,自己坐了上去。
一首大约在冬季,让丫直接改版成了说唱风格,唱的是支离破碎的,盘被他搓的真跟到了冬季一样,搞的我都怀疑自己没准是癫痫的苗子。
这一搞,也直接粉碎了桦子自我陶醉的春梦,乱了舞点,错了舞步,只好拣起衣服,讪讪的跳下吧台。
下面的小粉丝们还不依不饶的扑他,恨不得扒块儿皮回家做纪念。
也是,丫身上也确实除了裤衩没什么好扒的,可裤衩不能扒,影响社会安定团结,弄不好把警察招来,直接把这儿定为淫秽场所封店抓盲流。
等桦子终于摆脱了众多鸡爪子,闪过抓奶龙爪手,躲过猴子偷桃子,像丧家犬一样奔回来时,丫身上已经除了眼珠子看不出好地方了。
该!让丫顶风作案,不知道现在人都饥渴么,连柳下惠到了这年代都能变成淫乱魔王,别说这些青葱岁月的毛头小孩儿了。
桦子扶着沙发呼哧带喘的直哼哼,“唉呦喂~我都不知道中国人民会这么热情,要早知道,我就再加件胸罩了~~看我这胸脯被他们蹂躏的~~~”
我和胖子他们看着他那衰样,集体露出了蒙娜丽莎似的微笑,然后直挺挺的竖起中指,说:“滚!我们不认识你!”
戈澜和廖杰坐那儿笑的七荤八素的。
桦子看看廖杰又看了看我。
我冲他点点头。
“成了~我还是赶紧进屋疗伤吧我~这样简直有损我英俊伟岸的高大形象~~”桦子丢下一句话就颠着屁股跑了。
我呲着牙看着他的背影问刚子,“你瞅丫像什么?”
“老马猴子!”刚子说的特干脆,说完也不笑,泰然处之的自己继续喝酒。
我们却笑得天花乱坠,差点撒手人寰……
……
从桦殇出来,我除了神志还是自己的,基本上已经不能控制身体了,挂在周远肩膀上一阵阵犯晕。
老雷搀着困得耷拉着脑袋的老朱,看看我,皱着眉头说:“小伊,你这样明天又不能上班了吧,那帮小子没你震呼,都要挑房盖了,你再不管管,咱公司可要变成露天市场了啊~”
我一听利马来了精神,“什么玩意!?我削死他们!……呕~~~”刚一张嘴,我就吐了一地……
周远赶紧说:“小伊!你先别说话,闭眼歇会!”
可闭了嘴还是难受,难受的我直想把肚子里的下水都掏出来清清。
却听见戈澜说:“小伊……他……没什么事吧?”
周远说:“没事,等回家我会照顾他的。”整句话说的一点感情色彩都没有。
我听完觉得更恶心了,脑子里乱成一团糨子。
廖杰也在那儿撒欢,一口一口的刚子哥叫着,吓得我以为自己出现了记忆错乱,就跟他和刚子才是一对,而戈澜不过是个路人乙。
这时,路人甲说话了,“刚子~我怕黑你送我回家~”
我利马脸绿了,抓着路人甲的胳膊“呕”的一声又吐在他身上,然后抬起头来跟他说,“胖子啊~~~还是你们俩一起送我回家吧,守我一夜,要不明天你们连我骨灰都找不着啦~~~”
我刚说完,就一边哭嚎,一边挣扎着,被周远扛上了车……
上车前,我听见胖子说了一句话:“小伊~你就从了吧……”
……


 
败露
等到了家,我已经连神志都不是自己的了,腾云驾雾的都找不着自己腿。
朦胧间感觉周远把我抱到了床上,两只爪子在我身上游荡,一颗一颗的解我的衣服扣子,跟上刑似的,我想阻止,却怎么也动不了,一动就天旋地转的胃里翻腾,只要张嘴,就能利马吐出肠子。
周远指尖上的温度接触在我胸前的肌肤上,带来阵阵战栗,要是我能睁眼,准能看见大片的鸡皮疙瘩,跟通了电一样,麻酥酥的难受,又好像是躺在大饼撑上,烫得我浑身着了火,连灵魂都为之卷曲。温软的物体贴上我,湿润了干涸的眼睑,嘴唇,颈项……我就像一块贫瘠的土地,贪婪的渴求更多的滋养。
当我以为自己真要晚节不保时,周远却躺了下来,抱着我,把头挤进了我的怀里。
跟我说:“小姨娘乖,好好睡觉,外甥陪着你一起睡。”
我想生气,却又气不起来,心里酸得想落泪……
……
早晨醒来,我感觉胃里空的像贼刚光顾过,丢块砖头,能从嗓子眼一直掉到肛门畅通无阻。
刚拖着脑袋坐起来,又一头栽下去,脑袋沉得跟一晚上工夫大了两圈似的支都支不起来,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直逼海绵体。
我趴在床上哼唧,“来人啊……救命啊……来个鬼也成啊……操刀把我剁了吧……我不活了……”
周远拿毛巾擦着头发从厕所跑进来,“怎么了?怎么了?你哪不舒服?”
“我除了嘴哪都不舒服……”我趴在床上翻白眼。
“呵呵~别啊~我今天伺候你,你说什么是什么。”周远一边按摩我的脊椎一边笑眯眯的说。
“真的?”
“当然。”
我利马坐好,倚在床头上,摆出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小远子~~~~~”
“扎——!”
“移架厕所~~~~~”
“是,娘娘~”
我嗖的一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他,揪着他嘴巴子,“我是什么?”
周远“嘶嘶”的吸气,歪着嘴蹦出俩字:“皇上……”
听见了想听的,我却脸都绿了,唉呦~~刚起的太猛了,血压蹭蹭的往上升,软着胳膊就要栽下床。
周远赶紧扶住我,谄媚的说:“都是奴才的错,小的惹您生气了。”
“哼!”我夹他一眼,他把我搀起来,往厕所走。
到了厕所,也不等我吩咐,周远就自己拿起牙刷。
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咧开嘴呲出大牙,过了会儿,一把带着薄荷味道的牙刷杵进我的嘴里。
一秒钟……两秒钟……
“噗嗤”周远自己笑了起来,拿牙刷的手也开始抖。
我抬起眼,模糊不清的问:“你丫乐什么?”
“哈哈,我想起一段子,提问:电动牙刷没电了怎么办?回答:头动。”
“滚蛋!麻利儿的给我手动!”
顿时,嘴里的牙刷飞快的动起来,戳的我腮帮子疼,牙床都要破皮了。
我急了,一边喷着牙膏沫子,一边嗷嗷喊:“你丫通地沟啊!”
周远赶紧谄笑着放慢速度。
我冲镜子里的周远做个鬼脸,含口水把沫子漱出来,洗把脸。
洗完,一条干爽的毛巾就敷了上来,我满意的眯着眼睛,搭上他的手背,“小远子~~摆架回屋~~`~”
“扎——!”周远低眉毛顺眼的垂下头。
我心里都乐开花了,可表面还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
躺在床上,我又吩咐,“小远子~~~早膳是什么~~~”
“我这就给您做去!”说完,他撒着欢就要往厨房跑。
我连忙制止:“谁说让你做了,你丫做的猪饲料能吃么?厨房门后有外卖电话,点份粥!饭馆就在楼下!”
周远跟漏了气的气球似的瘪下来,拖着腿走了。
我靠在床头假寐,一会儿的工夫,他就端着热腾腾的粥回来了。
一边用勺子喂我,一边问:“皇上~~您看今天是不是要早朝,文武百官都等着您议政呢,再罢朝,恐怕大臣们会有所不满,要揭竿而起了。”
我嘶溜嘶溜的喝着粥,皱起眉头,“那一会儿,摆架广东路43号。”
“扎——!”
吃完了,吩咐周远为我更衣。
那个臭不要Face的玩意儿,没少在我身上上下齐手,气的我真想把丫就地正法了。
转头一想,算了,反正昨天能看的也都看了,我还矫情什么……
……
我站在公司门外,缕了缕头发,整理下仪表,昂首挺胸的走进去。
一帮候崽子愣了两三秒钟,顿时就扑了过来。
“老大~你怎么好几天都没来啊,我听说你借了高利贷,挟款出逃了。”
这是厚颜无耻版的。
“什么啊!我怎么听说是把公款都挥霍光了,跑到了美国呢?”
这是畏罪潜逃版的,这傻子有没有脑子啊,有自己贪污自己钱的么?
“胡说!我听说的是头儿爱上了个千金小姐,却遭到女方家里棒打鸳鸯,与爱人双宿双飞去澳大利亚渡蜜月了。”
这是豪门恩怨版的,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狂跳。
“你们都去死吧!是头儿喝酒闹事误伤了人,被拘禁了,正打官司呢!”
这么会儿工夫就升级成了罪犯洗冤录,我的太阳穴越跳越厉害。
“你们瞎扯淡!无中生有!”
呵呵,可有明白人了,我笑着往下听。
“是咱头儿遇上了多年前因误会而分手的爱侣,正大别胜新婚呢!”
轰!我的青筋断了……
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在一下一下的抽搐……
黑着脸问:“你们统共6个人,就传出5个版本!说吧,谁传出来的!”
一帮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老雷。
我转头一看,那丫正开门准备溜呢。
“老雷~~~~~~”
老雷握着门把手定在了那儿,两条腿有点颤,慢慢的回过头来冲我干笑。
“跟我进办公室!”
我走进办公室等他,他拖着大胯进来,把门带上。
我呲牙咧嘴的把指关节搓的嘎巴响,一步步的向他靠近……
“哇——小伊——我错啦——”
我还没挨着丫呢,丫就嚎得跟杀猪似的……
……
我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老雷那家伙真有口才,败坏我都不带重样儿的,赶明儿我非得跟老朱告状不可!
周远那丫不在,他送我到楼下时接着个电话,就神神秘秘的跑了,跟私会奸夫似的,看着就做贼心虚。
哼!别让我抓着,抓着让他下半身永久性歇菜。
一边走神,一边看着他的房型图,我心里张草一样抓耳挠腮,于是拿起手机。
“喂~小伊啊~”
“恩,你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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