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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城----杀欲[第一部]——

时间:2008-10-21 17:40:11  作者:

他几乎没有来得及反抗便被制服在地,隆非没有任何缠绵的废话,毫不手软地扯开他的上衣,如同他打仗的作风一般强势。除了小时候给自己洗澡的母亲,俊流至今没有被任何人碰触过身体,又惊又羞的他急促地质问对方,“你想干什麽?”
“你帮了我大忙,”隆非不清不楚地说,被酒意染红的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线,“我要奖赏你啊。”
“住手,将军。”相比於对方的理直气壮,惊疑之後的俊流却显得不知所措,他从没有学到过这种情况下的应对技巧,“你……你这麽做是犯法的,被我家里人知道的话,你会死得很惨。”
“呵,他们现在都很远。”
隆非不屑地回答,没有理会这缺乏制约力的警告,反而紧紧压住俊流的手腕,熟练的一件件脱下他的衣裤,让他没有被任何人这样放肆打量过的躯体渐渐地在眼前暴露,直到没有一点遮掩。
俊流不敢对视那赤裸裸游移在自己胸膛的目光,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侧过头去,深浅不一地喘息著,羞恼地几乎想哭出来,那种感觉,和做了俘虏只能任人宰割的心情类似,或许更糟。
隆非这才笑了,手指轻轻地抚摩上他胸前莓红的突起,湿润的舌头包含住了他的耳垂,熟练掌控著引诱的步骤。
“你比你妈妈更美,我黑色的小王子。”

第一个晚上,他并没有强行取乐,因为这样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未免残忍,况且若是在对方的身上留下痕迹的话,迟早会在更衣室或澡堂被人发现,变成大麻烦。
而对於俊流来说他却完全被那个晚上改变了,第一次被动地品尝到了放纵的快感,他总是缺失的一部分,那些空洞,突然之间被另一个诱人的世界填满了,他身体所有蛰伏的性感被对方反复的刺激和摩擦惊醒了过来,这些长久处於蒙昧状态的欲火,忽然之间开始倾泻而出,几乎像要燃烧般的体温的贴近,诉求与回应的默契,轻而易举便击溃了冗长的军法条例堆砌成的冰冷防线,让他第一次不是作为战争的一颗齿轮而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那一天之後,隆非几乎每晚都会敲响他的房门,俊流理智的自制力和触犯禁令的罪恶感已经完全不是他诱惑手段的对手,他开始对那个怀抱欲罢不能,而当日头高照的时候,隆非待他会如生人一般客气与草率,不会把前夜的任何细节带进公务,但俊流却会在每一次相处时间最长的战略会议上,将视线停留在他谈论战况的干裂唇角,於地图前来回渡部步时的硬挺腰线,或翻阅情报时骨节粗大的手掌上,回味著男人在夜晚到来的真实面目中,这些位置的真实用途。
离开的时间一拖再拖,隆非以继续协助作战的理由将他留在边境,俊流也逐渐不理会学校方面的催促,直到义续通过皇室向军队施压,他们才不得不将他送了回去。
出发的前一天深夜,俊流第一次要求这个刚刚还激烈地需索他的男人留到早上,隆非却拒绝了,因为他不可能天刚亮就让人见到他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
“好了,早上的时候我会去送你的。”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他坐在硬质的木板床边,一边穿裤子一边说。
“我回去之後,就不会再见到你了吧。”俊流躺在床上,定定看著他光著的脊背。
“大概吧,我要能回去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变成骨灰,二是战争结束。”
“等我毕业了可以申请编制进你的部队。”
隆非慢慢停住了,他轻声吐了口气,侧过身去对上那双藏有显而易见的留恋的眼睛,察觉到少年微妙的感情并不难,他只是铁了心装傻而已。“听著,回去之後,就把我忘了吧,好好学你的,你和我不一样,今後会有更大的责任,没准这个国家的命运都要由你决定,别把精力留在这种地方。”
俊流微微皱了眉,这些乏味的教诲并不是他想听到的那种应该独一无二的临别赠言,何况此刻出自这个一手将他拖下水的男人之口,多少带了些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嫌疑,於是他冷冷地挖苦,“现在要我忘记?别告诉我你那天真是酒後乱性。”
隆非沈默了片刻,似是不想争辩,索性又站起来继续穿衣服,从头到尾再不发一言。
最後他打开门,终於回头对上了俊流那片冻结了大半的目光,平静地说,“对於我这种人来讲,无论公主还是妓女,上了床都是一样……”
“抱歉让你误会了,殿下。”

“不……”俊流的身体随著突然挤入的异物颤动了一下,他死死顶住身上的人的肩膀,不让他就这麽压下来。
“好了,我会轻轻的,别拒绝我啊,现在的我可没有制服你的能耐了。”隆非压制住自身强烈地对那狭窄空间的向往,放缓了些进度,开始热情地舔吻著他的耳後和颈窝,催促著对方放弃抵抗,“你也想要我这样对你吧,不然怎麽会跟来?”
敏感的地方持续被深深浅浅地刺激著,一阵阵麻痒让身体的力量很快融化了,俊流低微呜咽起来,手腕软了下去。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跟别的人偷欢吗?”隆非小心地继续推进,在他耳边调笑著。
“你这只小淫猫是受不了一个晚上的孤独的。青春期的孩子,总是怎麽都要不够,是不是?”
“……隆非,你这混蛋。”俊流听不过他露骨的言辞,咬著牙骂到,他本想用更恶毒一点的形容,却无法从被插入的痛楚中分心。
“究竟谁混蛋还不一定,”隆非紧接著冷笑一声,“若不是你最後留下的那份情报出了差错,我们也不会踩中敌人的陷阱,报废我一条好腿。我也不明白,你这麽聪明的孩子,怎麽偏偏就在最後一回失误了呢,恩?”
幽深的甬道随著他忽然大力的挺进撕裂开了,俊流的腰肢触电般地绷成了弓状,他叫出声来,声音如溺水般哽咽,细小的汗水随著身体的晃动积聚起来,从额头上滑落到鼻翼,他拼命拉住身下倒伏的干草,缓解对方第一次发泄在他身体上的怒气。
“我……是真的失误……”激痛开始麻木後他虚弱地说著,睁开眼睛复杂地注视著对方,里面的情绪却不是恨意,“……怎麽没把你那玩意儿一起报废了。”
隆非没有多余的注意力继续聊天,他尽情地穿行在那条湿润温热的粉红色溪谷里,柔韧的肠壁有力地夹挤著这明显个头过大的访客,让他不时陶醉地发出如野兽般低沈的咆哮。
俊流抬高下肢,以配合对方行动不便的残缺躯体,身後坚硬粗糙的干草磨砺得他背上皮肤火辣辣的红肿,在他上面猛烈动作著的肉体上覆盖著薄汗,散发著熟悉的味道,头顶被分隔的天空都被染了淫荡的颜色,他深深呼吸,拼命放松身体,好让对方的抽送受到小一些的阻碍,这样的话,也许完事之後还不至於痛到寸步难移。
只是单纯地被插入的话,俊流并不喜欢,因为那几乎没有快感,从头到尾只是忍受,等待著对方舒服完毕,工具是不会被考虑到会不会也能达到高潮的,因此隆非说,上了床就什麽人都一样,他不会再花太多时间抚摩,亲吻,或是努力挑逗起对方的欲望。
俊流狠狠咬住下唇,煎熬著等待他最後冲刺的那一刻。微凉的风从草尖接二连三地掠过,轻微的沙沙声在他们浓重的喘息之间显得太单薄,使他觉得他要从背後的这片地上深陷下去,到达黑暗的另一个世界,抓不住任何救赎。
就在无意地别过脑袋的时候,透过浓密高耸的草丛,他却忽然发现了藏在後面那双注视著自己的眼睛,他们彼此的目光在一瞬间交接,对方退缩了一下,却没有声张。
俊流从未想到过这片一直空置的山坡还留有其他人,这个人也许从头到尾目睹著这场罪恶的闹剧,他猛地惊厥,如果身上不是还牢牢压著个隆非,怕是早已从地上跳了起来。

第 4 章
呻吟声持续不断地传来,眼前的肉体用力纠缠著,贴合著,像是在搏斗,这情景似乎是非常痛苦,却隐隐有不可告人的乐趣,齐洛无法领会那种行为传递的信息,就像他的身体,他的头脑和情绪其实无法被那声色所调动,也谈不上被激发,当然他明白隆非和那个少年在做什麽,就像他懂得交配的意思,却无法联想到性快感。
黑头发的少年发现了他的存在,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慌,齐洛愣了愣,脸上顿时有点烧烧的,虽然自己实在不是故意要盯著人家的亲热不放,但被这麽若有似无瞪了一眼後,他终於意识到已经不能死皮赖脸地继续留在原地了。
趁著事情还没发展到更尴尬的地步,他小心地拿起身边的书,手脚并用地开始往草更深的地方一点点挪去,尽量不弄出动静,等到确信不会再出现在对方的视线里後,才从地上爬起来,拍干净了衣服上的草屑和尘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绕道返回学校的路上,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刚才的情景,齐洛并没有为自己的回味产生羞耻感,对於赤裸在眼前的那副俊秀匀称的躯体,也没有丝毫淫邪的想法,他带著轻松的心情细细地在脑海中描绘著那个少年漆黑的头发和眼睛,那另人愉悦的长相,就连在男人身下被侵犯的过程,都完全可以成为一项视觉娱乐。
至於隆非,齐洛一开始就觉得他是那种会干出点不寻常事情的男人,他因为打仗的关系到现在还没有成家,看起来也不准备会讨个老婆安分地打发下半辈子,那麽有个情人似乎也不是不通情理。
果然是在贺泽啊,齐洛想著,若是换成达鲁非,即使是在管制不那麽严厉的夹层区,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关系被发现的话,就会立刻被驱逐去中心地带,对於很多人来说,与其这样他们宁愿当一辈子处子。
从後山回来齐洛按照原计划去了图书馆,在那里看著书打发掉了下午剩余的时间,直到太阳西沈,他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的时候,才发现揣在怀里的那封信不知何时失去了踪影。
来回翻遍了全身上下的口袋和随身带著的书本之後,他有些不安起来,信肯定是遗失了,问题是在哪儿丢的?齐洛细细回想片刻,觉得八成是在自己跌跌撞撞爬出草丛的时候,它最有可能从怀里滑出来。
他顾不得多考虑,立刻跑出了图书馆,朝著去後山的路边走边找,直到重新走上那片长有一棵大榕树的山坡的时候,树的影子已经拉得老长,光线变得相当昏暗,离天黑不远了。
他在山坡上一一辨认著自己的移动路线,在附近仔细转了一圈,却连一片小纸屑都没找到,不觉有些懊丧起来。
虽说不是什麽十分贵重的东西,但那里面是他到达贺泽以来姐姐的唯一音讯,连肆虐的战乱和漫长的路程也没有摧毁掉它,谁知刚刚才到自己手上,一个字还没看就不知去向了。他不甘心地在原地搜索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周围的空气变成深沈的蓝色,浓稠地看不清楚,尽管他的视力异常敏锐,足够捕捉到十米开外的一只小虫,但也无法在渐渐深下去的夜色中清晰地辨认物体了,他开始考虑是要现在回去拿个手电筒来继续找,还是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不管是哪个办法,立刻下山是肯定的了,山上的小路没有灯光,一旦黑尽了之後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不熟悉环境的人很容易迷路。
他於是直起身来,粗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无奈地吐了口气,正要依依不舍地迈出草丛时,身後的树上忽然传来了沙沙的响动,紧接著传来一个语调上扬仿佛带著戏谑的声音。
“你在找这个吗,偷窥狂?”
齐洛吓了一跳,猛然回过头去,这才发现高高的浓密的榕树枝叶间坐著一个人,他的眼睛恰好反射在透过树叶漏下的最後一线天光中,显得犀利又宁静,
“谁?”他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
对方睁大了眼睛,显得有些意外,“你不久之前才免费欣赏过我的裸体,这麽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说完他狡黠地弯起嘴角,有意晃动了一下手中那个白色的信封。
“那是我的信!”齐洛这才明白过来,三两步便奔到了树下,仰起头喊到,“还给我!”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看见对方上钩,俊流抄起手,不慌不忙地刁难起来,“信里写什麽来著,说说我看对不对。”
“我……我还没看。”齐洛万分老实地回答。
“那你说说你女朋友叫什麽名字。”
“我女朋友?”
“梓……不是你女朋友的名字吗,小洛?”
“你偷看我的信!”
“你还偷看我的人呢,变态。”
齐洛语塞,有点理亏却还是硬起头皮,说,“我不是故意的,把信还给我。”
“有本事自己上来拿。”俊流扬起下巴,十分明白地挑衅了。
十七岁的男孩血气方刚,哪里经得起几下招惹,齐洛并未讨价还价,抬头大致看了看榕树枝干的走势,卷起袖子二话不说便抱住树干开始往上窜。自小在达鲁非的贫民窟爬高墙翻房顶就是唯一的娱乐,如今又岂会被区区一棵树难倒,果真没几下功夫便利落地上到了和俊流相平的高度。
“还挺厉害的嘛,”俊流开始有了些兴趣,他又扬了扬手中的信封,“过来啊。”
齐洛迟疑了片刻,一边留意著脚下的步子一边靠过去,正当他的手差点碰到信的时候,俊流突然伸脚狠狠绊了他,他毫无准备地失去平衡,惊叫一声跌了下去,好在及时被下面的粗壮树枝挂住,避免了摔成骨折抬回去的命运。
俊流毫无所谓地笑了笑,从他头顶上方一步跨过,顺著主干开始往下爬,像是热衷於开始一场捉迷藏。
齐洛憋了一肚子气,倏地挣起来,紧跟著他後面也往下跳,他的速度明显要快得多,没多时就已经赶上了对方。
手里拿著信难免有点拖累行动,俊流眼看著被人追上,一心想要加快速度的时候,黑暗中纷繁的枝叶影响了他的判断,脚下突然踩空了,身子猛地一沈便摔了下去。
齐洛本能地扑过去想要拉住他的胳膊,却因为下坠的力量太猛烈,竟然连带他一同拽了下去,两人从七八米的上空跌落到厚实的草地上,顺著坡度滚了几下才停住,没等对方缓过气来,齐洛趁机扑过去,一把逮牢了俊流的手腕,将信从他手里抢了回去。
接著不愿在这里起争执的他想也没想,从地上爬起来便开始跑,跑了几步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後的动静,他一边纳闷著一边回过头,脚下的步子也渐渐放慢了。
视线里刚刚还作弄人的黑头发少年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默不出声。齐洛这才意识到这样一个看上去秀气又精贵的孩子哪里比得自己从小摔打惯了的粗神经,想必摔下来的时候就已经伤了筋骨。
他连忙折了回去,胡乱拨开草丛走回俊流的身边,有些别扭地小声问,“你没事吧?”
俊流埋著脑袋理也不理他,手却紧紧按住自己的脚踝。
他并没有安慰和劝说别人的技巧,无奈地看了看四周已经差不多黑尽了的环境,觉得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於是弯下腰凑上去,说,“我先背你下山吧……”
而让齐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毫无防备的他刚刚接触到对方的身体,俊流便一把夺过他拿在手里的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他已经从地上跳了起来,无比灵活地跳开了几步。
“你……”齐洛这才明白自己的滥好心被人彻底算计了。
俊流的脸上重新挂起那种小小的得意的微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夥。”
“我不跟你闹了,快还给我。”齐洛站了起来,有点失去耐心,若是以前在达鲁非找他麻烦的流氓,他早跟人打成一锅粥了,可面对对方那张俊俏的脸,齐洛觉得就算真的轮拳头也使不上丁点气力,就像要破坏一件万里挑一的珍品,自己都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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