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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下】——

时间:2008-10-21 09:54:33  作者:

他一边说话,猛地将他乳尖用力一捏,皇甫骏疼得一声闷哼,身子往下一缩,阿衡就势在他左腿膝弯一顶,让他一条腿跪在床上,臀瓣分得更开,一挺身奋力刺入——皇甫骏不再言语,一动不动地任他尽情杀伐。
阿衡发泄完了,看他兀自不住颤抖,背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本来坚挺的分身也缩成了一团——知道后穴娇嫩,这是真疼得狠了!想想他素日张扬无忌的个性,今天竟这样一声不吭的苦捱苦受!
天下一人的至尊身份能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阿衡心下也软了,拿手巾给他将凄惨的后穴周围慢慢抹拭干净,眼泪止不住滚滚而落。
皇甫骏好半晌才喘匀了气息,觉出他的眼泪滴到身上,转过身来伸臂抱住了他,柔声道:“别哭了——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大委屈——你想怎么罚我都成,直到你出够了气为止!”
阿衡道:“皇后跟我连面都没见过,为什么要对我下这种毒手?而且单拣着皇上去上朝,我替你看奏折的时候?还让堵着嘴打,不出一炷香功夫就要打死——这分明不是临时撞破,而是有人设计害我!”
皇甫骏迟疑道:“你是,是说小宁么?我已经罚过他了。”阿衡怒道:“他不光想要我的命,他还欺上瞒下,贪财谋私——这种奸恶小人,就罚几万两银子就算完了?”
皇甫骏道:“你见过太傅了?我听他说过这个——这件事不能都怪小宁!小宁因为这几年陪着我玩,阁老们恨我不争气,才把气都出在他们身上——当初峋风就是这样,因为陪我出关,阁老他们告到太后那儿,险些将他杖毙,我百般拦着,这才流放三千里,永远不许回京——我很对不起他;小宁只是为了给我开心解闷,就是有什么事做得过了,也罪不致死!”
阿衡气得脸色铁青,道:“他鼓弄着皇后要活活打死我——他罪不致死,就是我活该被打死是不是?”
皇甫骏忙道:“当然不是!是皇后打得你,我已经把她废了!小宁那里,我也罚过他了——革了他的锦衣卫统领,还学你的法子,罚了他五万两银子充军饷!差不多倾家荡产了——这件事把小宁吓坏了,磕头都磕出血来,那么大的人,可怜见儿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佛祖保佑,你又活了转来——就别跟他计较了,成不成?”
阿衡没想到他如此维护朱宁,倒象是自己为个人恩怨在纠缠这个,怒道:“他害我也罢了,那他巧取豪夺,诬良为盗,凌逼朝廷命官呢?”
皇甫骏道:“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怪我——我知道自个儿的毛病,就跟上回连累你挨太傅的戒尺一样!张梓期状告小宁是因为他把你献了给我——我要为这个责罚小宁,那我不是过河拆桥吗?”
阿衡气得张口结舌,一把推开他道:“我是他的眼中钉,他想要我死,又怕你怪罪,就鼓动皇后来打死我——借皇后之手杀了我,再借你之手废了皇后!你明知道这些事是他干的,你还这么护着他?好!他没有对不起你,可他对不起我——他欠我一条命!你不帮我报仇,我自己去跟他拼命!”

 
(二)爱你至深
皇甫骏一惊,一把拉住他道:“别!我知道你委屈!我这不是让你出气呢吗?”
阿衡怒道:“让我出气?你豁出自个儿来让我出气,也不肯处置他是不是——好,我这三十板子就着落在你身上——你要护着他,你就替他捱!”
皇甫骏看他气得脸色惨白,一咬牙道:“你打我一顿出气,这件事咱们就揭过去不再提了行吗?”
阿衡气得直哆嗦,起身便穿衣服。皇甫骏脸色一黯,到旁边书案上拿了一把镇尺过来,递给他道:“打我让你打——只求你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
阿衡冷笑道:“我没那么大胆子,做不出这种欺君罔上的事——你离不开他,那我走行了吧?——我惹不起你们,我躲得远远的!”
皇甫骏一把拉住他道:“别!你不用怕他!小宁不会再胡闹了,他跟我保证过以后不会了——我不让他再统领锦衣卫,也不再立皇后,我以后单给你建一座府第,派一队卫兵给你指挥!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阿衡,你别再离开我!”
阿衡看着他——这人一味感情用事,遇见事就和稀泥,别说当皇帝,就是一家子人只怕也管不了。他苦笑一声,只觉心冷如冰,淡淡道:“放开我!我答应你,不再提这件事烦你——你身边不缺美人,也不缺朋友,有我没我你也一样过得很开心!你就只当皇后把我打死了,世上再没有我这个人好了!”
皇甫骏脸色一变,道:“什么叫“有你没你都一样?”你知道我这大半年怎么过的?”阿衡惨然一笑,懒得再理他;皇甫骏拉着他道:“你跟我来!我让你看看我的心。”
阿衡没他力气大,被他扯着出了门,到了后面自己住处,远远就闻见檀香阵阵扑鼻而来——打开院门就见一座大香炉,四面轮罗伞盖,香灯经桶,居然成了一座供佛的道场模样。
阿衡冷笑道:“真是人一走,茶就凉——这里改得倒是快!”
皇甫骏道:“我只当你没了,伤心了好一阵子,后来听人说西藏的活佛死后可以转世为灵童——派人千里迢迢请了大喇嘛过来,请他帮我找寻你的转世!所以才开设在你这院子里的。”
这时院中一位身披大红法袍的喇嘛过来合十,皇甫骏也合十为礼,两个人叽里咕噜说起话来。阿衡一句也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梵语,只看见皇帝神色恭敬,边说边指了指自己,那喇嘛连连点头,便引了二人到房中。
皇甫骏捻了香到佛前行礼,又递了三支香给阿衡道:“我每天依大师所说念诵大悲咒,诵了七七四十九日,居然真的就让我遇见了你——可见佛祖灵验,有求必应的,你也行个礼吧!”
阿衡依言上了香,那喇嘛又用梵语说了一句什么,就见皇甫骏跪倒佛前,闭目合十,口中喃喃念诵起来——里面好多各种佛菩萨的名字,听来也是梵文,阿衡听得半明不白,然而这样子长长一大篇他居然闭着眼就背了出来,可见是常常念诵的。
那喇嘛把一本佛经递给他,阿衡翻开看看,里头写的倒是汉字,却真的是一串一串梵文音译过来的名字,正是皇帝正诵着的《大悲咒》——这人不喜读书,连汉文也未必耐心背这么长一大篇,却为了祈求自己转世回到他身边,能把这一大篇梵文背了下来——又怎能说他对自己无情?
阿衡看着他虔敬之态,眼睛也不由越来越湿,屈膝在他身后跪下,也学着他的样子合十静听。皇甫骏背诵完了,睁开眼看见,拉着他手道:“定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佛祖,才让你又回到我身边——我在佛前立誓,以后绝不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你也答应我,以后咱们再不分开了,好么?”
阿衡张口就想答应,转念一想,道:“不让我受一点儿委屈?是真是假?”
皇甫骏道:“佛祖面前不当诳语!”阿衡道:“朱宁巴不得弄死我——我想起他来就生气!你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就让他走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他!”
皇甫骏长叹一声,道:“我,我身边就你们几个知心朋友——大家开开心心得多好?偏偏就处不到一块儿!罢了罢了,谁让他挑起事端——我让他去给先帝守灵,不许他再进城总行了吧?”
阿衡知道他念旧——如今让他杀了朱宁是不可能的,也就勉强答应。皇甫骏拉着他跟自己并肩而跪,答应兴修佛殿、重塑金身,两人在佛前郑重起誓,彼此相爱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两人携手出来,皇甫骏道:“这大半年你躲在什么地方?我废了皇后、革了小宁的事你没听说吗?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你就一点儿也不想我?”
阿衡“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当皇帝的,来来回回只想你自己——外头流贼四起、社稷堪危的时候——你为我一个男宠废了皇后,我要是马上回来,天下人只怕都要骂你是个重色无义的昏君!民心一失,只怕你的天下都难保!我拼着让朱宁杀人灭口的危险躲在外头,我是为了谁呀?”
皇甫骏叹道:“你的心思比我深,比我想得远——我这个皇帝做得实在不怎么样!好在边兵骁勇善战,京师和直隶总算是平定了!等流贼彻底平了,我把皇位让给你来做——我给你做护国大将军!”

 
(三)太傅病故
阿衡吓了一跳,道:“你胡说什么?帮你看奏折就惹得皇后来活活打死我,这种话要传出去,人家更要说我大逆不道、图谋不轨——你不想让我活了?”
皇甫骏叹了口气,道:“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难免受人欺负——这么着吧,我也封你为义子,跟小,跟江彬许泰他们一样——这样你帮我处理国事朝臣也就说不出来什么了!”
阿衡道:“江彬许泰又是谁?”皇甫骏道:“都是宣府、大同等地边兵的统领——京营中看不中用,徒费粮饷,真打起仗来根本不是流贼的对手!亏得调了边兵过来,才算解了京师之围,江彬他们几个很能干,来,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阿衡想起从西山回来的路上听同窗说的话,知道皇帝好武成性,这些能征惯战的统兵将领自然投他的脾胃——彼此见了面,这江彬他却见过,就是那日西山与皇甫骏一样金甲戎装的同伴!一个个身材魁梧、年纪也都不到三十,面上却颇有风霜之色——一看就是战场上征战过来的。
阿衡对真才实学的猛将还是敬重的,深至敬慕之意——几个人晚饭时团团围坐,江彬反应敏捷、口舌便给,讲起战场征杀的种种经历便滔滔不绝,皇甫骏听得热血沸腾,把酒高谈阔论,越发心向往之。
阿衡还是有些头疼,江彬见状,自罚三杯赔罪,便招呼大伙儿起身告辞,说不妨碍二人久别重逢。阿衡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头疼得实在厉害,皇甫骏知道这是迷昏他那闷香的余毒,也就陪着他早早睡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就觉得腿上顶得慌,不用看也知道是皇帝耐不住了——从昨天一醒过来就打打闹闹,昨儿晚上只怕他就是硬压着欲火睡了一夜干铺!皇甫骏见他终于醒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便俯身含住了他乳珠,舌尖一勾一挑逗弄起来。
阿衡头还有些晕,心下却软了,本就敏感异常的身子在他温柔服侍下很快涌起一波一波的快感。皇甫骏看他浑身酥软,慢慢分开他双腿,款款送了进去。
两个人久别重逢,当真是干柴烈火,彼此熟悉的节奏很快共振到一起,一起到达快乐的顶峰。
一身大汗淋漓,阿衡的头疼也松快了好多。想起昨日江彬的古怪言行,阿衡恍然道:“是不是他动手迷昏了我,掳了我回来?”皇甫骏笑道:“你昨晚可是喝了他的赔情酒,亲口答应不怪他的!可不能食言!”阿衡恨声道:“我不怪他——要怪也怪你!当街抢人,你们这不跟流贼一样吗?”
皇甫骏笑道:“谁叫你瞪着眼不认我?还改个名字叫林玉尺!亏得我记得你小肚子上这胎记,弄你回来看看!”一边说一边又在他小腹上开始上下其手。阿衡痒得边笑边躲,想起自己初醒来时被他剥光衣服的情形——原来他是在验明自己身份!
想想当时那重重的一记耳光,阿衡心头一阵愧疚又一阵甜蜜——自己当时也气昏了头了,他要不是深爱自己,就那一耳光就是以下犯上的大罪!这人一向胆大妄为,当街抢人这种事也就是他敢这么干!想到这里,阿衡“哎哟”一声,道:“你抢了我回来,师傅只怕担心得很了,我得赶紧回去。”
皇甫骏道:“原来你一直躲在太傅那里——哼,他背着我把你藏起来大半年,害得我多少伤心?”阿衡笑道:“活该!谁叫你跟朱宁蛇鼠一窝?”皇甫骏看他急匆匆地要走,很怕他再被陈太傅劝着住在陈府不回来了,忙道:“这时候太傅该上朝来了,我跟他说一声吧!你别管了。”
皇甫骏怕他再去陈府,便叫江彬陪他到旁边新建的义子府,说以后他就住在这里,随他自己布置!又派了一百名侍卫给他——然后带他到后面珍玩库,各种古玩字画、图书珍本,让他随便挑选,喜欢的就拿走。
阿衡在陈府也见过些字画珍玩,这里却多了十倍不止——如同小孩子到了宝山里,看得眼花缭乱;江彬又推荐豹房中一位姓马的师爷,于古董字画鉴别极精,阿衡便请了他来,一件件讲解把玩,分门别类,每日沉醉其中,大长见识。
一晃数日过去,十六这日正拿挑出来的几件精品布置书房,马师爷进来找他——阿衡与他是半师半友,早吩咐侍卫和下人,他可以随便出入的。才张口问他那幅岳武穆的“满江红”挂在中堂合不合适,就听马师爷脸色沉重地道:“衡公知不知道,陈太傅去世了。”
阿衡一惊,直等他又说了一遍,惊得险些没跳起来,问道:“是多早晚的事?师傅怎么会突然去世呢?”马师爷也是刚听人说起,只说已经一连数日重病不上朝,今天才说人没了,因与阿衡交好,这才来说与他知道——阿衡当即吩咐人备马,两人换了白衣服立刻赶去陈府看看。
陈太傅是当朝一品,为官三十年,门生故旧满天下,今日一去,果然见府门上挂了白绫,满院子白花花一片。阿衡纵身下马,门房陈福看见是他,又惊又悲,道:“衡少爷,你,你没有事?小更,快报给太太和姑奶奶,说衡少爷平安回来了。”一边拉着他道:“老天保佑,你可算回来了,可惜老爷见不到了!”

 
(四)师弟之情
阿衡急道:“福叔,老爷怎么,怎么说没就没了?”
陈福上下打量着他,道:“衡少爷,你没被流贼打劫?七日前你一去没回来,老爷派人到处去找,后来在城外找到了跟你的陈连,好容易弄醒过来,说你被流贼劫了去——老爷急得什么似的,找了几天没你的音讯,前天早上忽然半边身子发麻,到昨天夜里就没了。”
阿衡听到这里,脑中嗡嗡乱响——师傅对自己视如己出,惊闻自己失踪当然担心,自己第二日午后醒来只顾了跟皇甫骏打打闹闹,第三天才想起该跟师傅报个平安——怎么就没想到老爷子年近六十,会急得中风不治呢?
他心中正自悔恨无及,泪水乱滚,就听陈福道:“太太出来了”,抬头见陈太太扶着女儿从大堂出来,阿衡泪下如雨,抢过去拜伏在地,哭道:“师母,师姐,弟子不孝!”
陈太太拉住他手,看了半晌道:“小尺儿,没有受伤吧?是怎么跑出来的?你师傅临去还一直念叨你的名字!”阿衡想起师傅相待之厚,直悔得以头抢地,哭道:“我对不起师傅!师母,师傅在哪里?让我最后见上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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