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两人冲洗已毕,阿衡给瑶环上了药,问道:“上次你照料我时说,你体内要放入玉势,是不是真的?” 瑶环道:“我骗你干吗?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放进去。” 阿衡道:“那你昨晚上放了吗?” 瑶环挠挠头,嘿嘿一笑道:“昨儿晚上挨打受罚的,腿疼得走不动,就在你房里胡乱睡了,所以才没顾上——你可别跟师父说。” 阿衡道:“那东西什么样?让我瞧瞧成不成?” 瑶环道:“那有什么不成?在我房里呢,你跟我来吧。” 两人回到瑶环房里,瑶环打开枕边的盒子,从里头取出比拇指略粗、半尺多长一根玉棒来——阿衡见一头也拴着一段银链子,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廿七)勤学苦练 瑶环倒不以为意,在玉棒上抹上一层油膏,坐在床上就要往里顶,却又疼得跳了起来,揉着屁股道:“不行,屁股让你打肿了,疼死我了,你给我放吧。” 阿衡接过玉棒,沉甸甸的甚是压手。见瑶环俯下身趴在床边,那翘臀高耸的姿势让他想到自己受罚时塌腰耸臀的样子,更是羞不可抑。 瑶环看他半天不动手,只道他不会,道:“我忘了,你没弄过这个,挺舒服的——我教你。”自己欠起身将手指蘸入油膏,指尖在后穴边摩挲片刻,一点一点探入其中,不一刻嘴里便发出“咦咦呃呃”的声音。 阿衡看着他陶醉忘情的模样,只觉浑身都替他羞得发烫,要待转身出门,手里又拿着那玉势;转过头去不看他,那充满淫靡意味的呻吟又不停地传入耳中——禁不住道:“又不能尽兴,只管瞎弄什么?” 瑶环长叹一声道:“过过干瘾罢了——你放进去吧。”阿衡回过头来,见他身前玉茎半挺,根部已被银环勒得紫胀——当下颤抖着将玉势的圆头顶到他穴口,松软的小穴自动打开,玉势又沉,毫不费力地便滑了进去,只留下一段银链垂在外头。 瑶环抬头看着他道:“好哥哥,你就这么撒手不管了?” 这一声“好哥哥”是他两个素日求对方办事时说惯了的话,这一回听在阿衡耳中却充满了暧昧——阿衡不敢多想,问道:“还想叫我怎么着?” 瑶环拍拍床沿道:“坐下,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好歹给我抽两下啊!” 阿衡红着脸道:“前头给箍着,又不能射,你也不怕勒坏了。” 瑶环道:“勒坏了就勒坏了,又不指望生儿子!还是舒服点儿好——整天忙忙碌碌的,干吗不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阿衡心情一黯,说的也是,林家有弟弟传宗接代就够了——爹娘从卖他那一天起,就已经不当他是林家的子孙了——男人干了这一行,有用的是后头,谁会管你前头是好是坏?那么,自己每天忙着学这学那所为何来? 可是,每天的功课虽然繁重,他并不觉得辛苦啊——甚至,这每天的忙碌也是他心底盼望的,甚至那责打的痛楚里也含着甜蜜——他喜欢跟师父学,学什么都行!为了师父那赞赏的目光,他不惜用尽所有心思精力勤学苦练! 瑶环见他呆呆站着不理自己,只道他不解此中乐趣,招手道:“你过来,我服侍你舒服一回就知道了。” 阿衡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不了,我回去了。”拉开门便往外冲,却听瑶环笑道:“又不是女人,至于吗?你慢点儿,这个给你。”什么东西迎面抛了过来。 阿衡接在手里,来不及细看,转身奔回自己房里,胸口兀自“突突”乱跳——不是为了别的,是他发觉自己胯下挺了起来!只要想到师父,他居然就会坚挺! 定下神来看看瑶环扔过来的东西,竟然是那盒润滑用的油膏——想到瑶环适才满足之极的呻吟,想到当日师父的手指在体内搅动那些快乐,他终于忍不住打开了盒子。 滑腻的油脂带着淡淡的香气在指尖上晕开,阿衡想起前几天瑶环为自己浣肠时说得那些话——日后若真是要用后头服侍人,那么他宁肯第一个进入他的,是师父! 午后一天的功课又提前做完,盘点棋局,他居然赢了七爷一子。七爷虽是个不苟言笑的,也禁不住赞道:“你果然聪明,这份心智也算是天赋奇才,无人能比——你跟瑶环两个就像太极图上两条阴阳鱼一般,他是筋骨绝佳,脑袋不够使;你跟他却正好相反。” 阿衡心中一阵激动,道:“我知道我筋骨太硬,不过我可以练——再加练多少都行!我一定赶上瑶环。” 七爷微笑道:“你要真想练好,我倒有个法子,就怕你受不了那份苦。” 阿衡道:“师父尽管说——我不怕苦!” 七爷道:“话别说得太早——以前我也有徒儿试过,挺了几天就不敢练了。” 阿衡心中一动,笑道:“我倒不信有这般难——我要是能挺过一个月,师父可有什么彩头没有?” 七爷道:“你想要什么彩头?” 阿衡笑道:“现在还没想起来——等我挺过一个月再跟师父说吧。说了做不到,还不如不说呢!反正也不怕师父跟我赖账——可到底怎么练呢?” 七爷见他跃跃欲试,道:“你真想练,咱们就试试!到时候你可别哭,说是师父亏待你!” 当晚正陪着瑶环写字,敲门声响起,七爷迈步进来。看见桌上摆着书房里的沙漏,阿衡赔笑道:“我为了让他专心写,给他定了点儿——这四张字须得在两刻钟之内写完。” 七爷见瑶环起身请个安,依旧在一边奋笔疾书,看了阿衡一眼,道:“要是写得好,那二十戒尺就减一半;要是贪快写错了,就多打十记。” 阿衡连声称是——他不惯打人,这几天其实一直就这样跟瑶环商量的——连着十几天每晚二十戒尺怕他受不了,全免了也不敢——这样子瑶环倒真老实了很多!听师父这样说,知道师父猜到了他心思——这样也算过了明路了。 (廿八)抻筋拔骨 不一刻瑶环写完,捧过来给师父过目,七爷颔首道:“字写得规整了许多,看来你挺会教啊。”阿衡没想到师父如此给他面子,连忙逊谢不已。 七爷看着他道:“他今儿写得不错,这二十戒尺理该减半——我看先别打,你看这样行不行?”阿衡听师父还跟他商量,一时受宠若惊,忙道:“请师父定夺。” 七爷这才看着瑶环道:“我听你大师兄说——你在外头学戏学得不错,高师傅直赞你好——说你能连翻一百个小翻不动地方,今儿晚上翻给我瞧瞧——真能做到,今天这顿打就给你免了。” 这是瑶环的强项,立即答应下来。请师父移坐一旁,让阿衡帮忙数着,自己深吸一口气,便翻起小筋斗来。 阿衡本来觉得自己房里就剩下数尺的空地,哪里够他翻一百个筋斗?真翻起来却看得张大了口几乎合不拢来——瑶环下了腰双手跟双脚差不多就在一条线上,倒翻过去脚还落在原地,相差不超过半只脚——转眼间一百个小翻翻完,离原地不过尺许。 瑶环站直了身子,七爷点点头道:“果然不错——难怪高师傅喜欢你!你可要好好学,别辜负了高师傅一翻心意。” 阿衡看看沙漏,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不由叹道:“我一直自负聪明,这才知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这功夫可怎么练的?” 瑶环虽累得满头大汗,被师父师哥一赞,心中好生喜欢,便手舞足蹈讲起如何练习撕腿下腰,抻筋拔骨种种诀窍,七爷听了半晌,点头道:“好,阿衡——你不是要练筋骨么?便象瑶环这么练如何?” 阿衡看了瑶环的功夫,已有高山仰止之感,没想到师父直接就问过来——想起下午跟师父夸过口要练得跟他一样,这当口却不好反悔,只得点了点头。瑶环兴奋之极,拍着胸脯道:“你也要练?那好,我教你——你先劈个叉下个腰让我看看。” 这些日子阿衡在书房里,每日抚琴临摹时不是弓步就是劈叉,下棋时都是以口代手,双手在背后练展肩——筋骨已灵活了不少,瑶环看他双腿一分几乎便能一字到底,前后左右都不惧,喜道:“你功夫也不差啊。” 阿衡心说受了多少罪啊!可自己身子骨太硬,离师父的要求还差一大截呢!特别是往后下腰——白日里做功课累了,师父会让他弯腰抱腿空空头醒神,他连向前弯腰双手都够不着地,更不要说往后弯了。 瑶环道:“你会倒立不会?”在墙边一弯腰,已头下脚上笔直贴在墙上,吓了阿衡一跳。 七爷道:“他只是抻筋骨,不是要练翻跟头——你抱着他腰让他下去试试。” 阿衡心中战战兢兢,有瑶环在腰里搭着,按他说的慢慢伸了双臂,好容易够着地面,瑶环道:“自己支住了,我撒手啦。” 阿衡急叫道:“别”,回手便抱住了瑶环。听七爷在一边冷冷“哼”了一声,脸上一红,一咬牙继续往后仰去。 瑶环慢慢松了手,七爷道:“今儿第一天,我不多管你,瑶环替我看着——这一炷香点到头,就可以起来了。” 阿衡双臂撑在地下,眼睛看出来整个世界都翻了个——亏得腿脚手臂练过这一个月,就是腰受不了——十几年读书都讲究端严稳重,正襟危坐,白日里休息时偶尔朝前弯着腰双手探地都勉强,这往后弯了一会儿,腰就跟要折了一般! 撑得片刻他便觉胸闷气短,不光腰疼,手和腿也开始哆嗦起来——他的腰太硬,手脚之间用尽全力也隔着有两尺,撑下去越发吃力——没一会儿便觉身子越来越重,越来越头昏眼花,禁不住叫道:“瑶环,扶我一把——喘不过气来!我头晕!” 瑶环看他身子直打晃,忙道:“别慌,有我呢——你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阿衡道:“我撑不住了,你快扶起我来,要不就摔了。” 七爷扇子一摆,拦住瑶环道:“不许扶——香还剩下两寸,你一定能撑到底!”瑶环“啊”了一声,心说那香还剩下一多半呢,师父怎么胡说骗人? 阿衡脸朝外,自己看不见线香,听说还剩两寸,心想一大半都捱过去了,好歹也要捱到头,便依瑶环所说,深吸一口气,力贯四肢,全力坚持。 现在可真觉出“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滋味,这时候若能让这两寸光阴早早过去,当真是黄金都乐意交换——可自己别说黄金,连这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可师父说过努力就可以得到自由——他如此相信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失望! 阿衡眼看着师父的落落青衫和黑色小靴,反复劝着自己,坚持、坚持、咬着牙再坚持一会儿就到头了——这最后两寸长得简直跟一个时辰一般,每次他摇晃起来,七爷就会说一次“还有一寸半”,“还有一寸!”——好容易捱到瑶环嚷了一声“到头了”——阿衡“扑通”一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廿九)触觉训练 瑶环过来扶住他笑道:“没事吧?这就撑不住了?” 阿衡气得,“谁能跟你比啊?”——不过摔倒时脊背先着地,他也怕摔坏了脑袋!实在累得不想起来,翻个身趴在地下,道:“你帮我揉揉后边,腰都快断了!” 七爷笑吟吟过来,看着他道:“怎么样?”阿衡强撑起身子,抬头看见师父眼光中的笑意,浑身的酸疼几乎都忘了,忙道:“谢谢师父!我能行!” 七爷道:“好——瑶环学戏练小翻练得好,后头几日的责打就给你免了,只不过那每晚四张字还是不许少——就照阿衡给你定的按点儿写,写错了一样要打;阿衡呢,瑶环写字的时候,你就在一边抻筋骨——每天晚上练两次下腰,每次一炷香——没问题吧?” 和瑶环同练也好,两个人彼此监督,还能互相指点,教学相长——后来几乎每天晚上阿衡都腰酸背疼——可是,因为师父充满信任和鼓励的目光,他没有抱怨过一次。 阿衡和七爷都明白——他习练的目的并不是要象瑶环一样学会武戏,因此不用学激烈的大动作,仍是以瑜伽柔术为主,抻筋拔骨而已。 这一日再到书房,棋盘棋子一律都看不见了,阿衡躬身跟师父请了安,奇道:“今天不学棋了么?” 七爷道:“你到这里多久了?”阿衡道:“快两个月了。” 七爷道:“还记得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吗?” 阿衡心情一黯,点点头道:“知道,主人送我来跟师父学本事。” “学什么本事?”阿衡脸一红:“学,学服侍主人,让主人高兴的本事。” 七爷道:“不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天下三百六十行,哪一行要学到精通也不容易,因你主人是读书人,我才教你这些——不过你主人送你到我这里也就三个月,我只能负责带你入门,你要想精研,以后还有几十年的时光,全看你自己!前两个月是基本功,打从今儿开始,就要教你服侍人的本事了。” 阿衡这些日子一直尽量不去想这个问题,可是今天七爷亲口说出来,他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七爷并没给他留时间进行心理过渡,说完便带他到书房另一侧一直关着的房间里——里头除了贴墙的一排柜子一张椅子,就是一张宽大的床! 七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系着二尺长线的铜铃悬在壁前,拉到半空放了手,铜铃便两边摆动起来,摆到尽头便会“叮当”响一下——摆上几下之后,响声便越来越弱,二十多个来回停下之后便不再震响。 七爷命他脱下遮身的浴袍,拿起一条黑色布带蒙上他的眼睛,道:“你上床去——床上有十样东西,铜铃停摆之前,你全拣起来给我,少一样打一下。”说着只听一阵抛掷声,然后就是“叮当”的铃声响了起来。 阿衡蒙着眼睛,赶紧摸着走到床边,爬上床四处摸索——好像是一些各种形状的石子,圆的扁的方的——他才摸到四个,铜铃已不再震响。 七爷“哼”了一声,道:“几个?”阿衡道:“才摸到四个。”七爷接过来重新扔回床上,道:“那好——六下!” 阿衡急道:“弟子不是不服打——可这么短的时间,我又看不见,床这么大。”话没说完臀上已着了一藤条,七爷道:“趴下!再耽搁又是十下。” 阿衡赶紧趴在床上,身子往床上一伏,胸前和肩膀都被咯了一下——伸手一摸,却摸出两个石子来,禁不住喜道:“师父,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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