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不一刻瑶环便搬了棋桌过来,说师父答应了。瑶环说着话把毡垫铺在床前,一切布置完毕,七爷随后进来,瑶环告辞,匆匆忙忙往前头去了。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阿衡道:“多承师父肯移樽就教;只是弟子伤重,不能跟师父见礼,请师父恕罪。”
七爷淡淡地道:“你的伤好些了?”
阿衡道:“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师父赏的板子,打死也是感戴的。”
七爷看他这番话说得虽冠冕堂皇,滴水不漏,那脸色分明是负着气呢——心说就算罚你罚得过了,现在也打完了,还能怎么着?难道还要我跟你赔礼?——七爷最是个执拗的性子,当初当权倾朝野的时候,就算错杀一千,不肯漏网一个,如今岂肯受这小弟子的脸色?当即沉着脸道:“记着为什么打你就成!”
一句话把阿衡噎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为什么打我?这等贪欢而起的风流过失还真没脸细掰斥,何况二十小板子也不算多?可谁知道您小板子打完又上大板子啊?就算那是我该还的欠账,您这种还法那疼劲儿可是翻着倍往上加呢——这回真够我记一辈子的!我找那么点儿乐子您至于就给十倍的苦头吃吗?
七爷看阿衡憋得面红耳赤,再看看他屁股肿得紫黑透亮,也就不再为难他,在棋桌边盘腿坐下,道:“前两日教你的诸般变化还记得么?”
棋桌就放在阿衡床边,他伸出手臂便可以落子——师父查考功课他倒不惧,当即摆下阵势,师徒俩也不说话,只见黑白子此起彼落——不光前两日教的十来种变化,阿衡又能举一反三、两三种拼在一起用——他心里憋着气,虽只学了两天,棋风已颇为凌厉。
七爷本就心思细密,行事都是走一步想三步的,围棋上虽没用过多少心思,棋力却非一般人可比——琴棋书画诗酒花逐艺,他要求弟子精熟一门即可,各人随自己性子偏好择其一二门,至今却没一个能定得下心来钻研棋道的——没想到遇上阿衡这个佳弟子。
七爷性子虽严厉,却不是读死书的人,阿衡方才入门,诸般组合变化看在他眼里虽有些稚拙,却也不拦他,让他尽情发挥——每学一种阵势阿衡都能添出好几种变化,学上棋他那些拘谨也忘了,时常为了一子得失跟师父纠缠半天。
师徒二人一教一学,时光过得飞快。阿衡沉浸其中,连吃饭小便也在不停琢磨执辩——七爷看他这才露出少年人的真性情来,于他种种失礼之处也不以为意。
瑶环听高师傅说完戏,回来时天都快黑了,推开门就见阿衡手里拿着筷子,也不夹菜夹饭,却对着棋桌上空处指指戳戳。瑶环闻见饭菜香,自己也饿了,到厨下拿了饭菜吃了。回来看阿衡时,饭菜也没动几口,身子却歪向了床里。
瑶环心头兴奋,进来推了他一把,道:“你倒是吃没吃完呢?”
阿衡一愣,道:“我不吃了,你收拾了吧。”瑶环快手快脚把饭菜收拾了去,道:“窝了一天烦不烦?我今儿学了一段“打渔杀家”,唱给你听听。”
阿衡正琢磨棋路呢,听他连唱带比,手舞足蹈,要不是房里太小,差点翻起筋斗来。直待他拿个架势一段武戏唱完,问道:“怎样?”阿衡笑道:“好得很,真是热闹。瑶环,咱俩下盘棋吧。”
瑶环虽也学过围棋,哪里下得过他?一炷香的功夫输了三回,将棋子一拂,道:“不下了,你不累吗?”阿衡见他全无根基,胜之不武,也觉得无味。身子扭向床里,换个姿势休息了一会儿,瑶环却过来给他捏腰捶背推拿起来。

 
(廿二)代笔报恩
阿衡在床上趴了一天,下棋总是身子歪向床外,虽趁着中午起来吃饭七爷让他头脚掉了个向,下午改用左臂,毕竟还是腰酸背疼——瑶环给他这么一捏实在是雪中送炭,感激得不知道怎么谢他才好。
瑶环等他舒服够了,这才道:“你既然能下棋,写字也应该没问题,好哥哥,帮我把这字贴临了吧。”
阿衡回头接过瑶环手里的拓本,却是真楷的“千字文”——“师父让你临帖是为你好!每页十句四十个字,每天临两页不过八十个字,这你也写不完?”
瑶环道:“以前都是按时写完的——实在是这几天学戏,回来又只顾伺候你,所以没顾上——欠了十来张,怕师父哪天想起来查——好哥哥,你先帮我补完了,以后我每天都写,不信你督着我。”
写字于阿衡是轻而易举的事,昨天之所以推托等伤好了再说,是怕笔迹不对让师父看出来;临帖却好办多了——反正都要照着拓本来。不过:“我不是不能帮你,可这是欺瞒师父的事——你看看我这下半截打得,要让师父知道,怕这两条腿都要打断了。”
瑶环道:“师父十天半个月才查一回,也就是数张数,根本就不仔细看。你不说我不说,师父怎会知道?”
阿衡把瑶环以前临的帖子拿过来看——瑶环从两年前遇上七爷才开始识字,虽练了一年多,一笔字仍写得不怎么样,阿衡叹道:“我左手写得也比你好。”
瑶环道:“要不请你帮忙呢——你帮我写字,回头我帮你压腰练筋骨。”瑶环一边说,一边把笔墨都预备好了递给他。
阿衡想想这话倒也不错,两个人取长补短,也是一举两便——天天让瑶环伺候,欠了他的人情,也不好再推托,遂道:“你照着贴子临你的!只管写出你那两张来,我不用照着写。”
千字文他十年前就背过了,只要看看一头一尾两句,知道一张纸上写多少,学着瑶环的笔法,直接就在纸上写出来了。等瑶环一勾一折好容易写完一张,他已写了四五张了。
瑶环放下笔伸个懒腰,拿起他写的一看,惊道:“你写字跟我的字还真像!混到一块儿都分不出哪张是你的哪张是我的!”
阿衡哂道:“有意学着你那笔臭字写的——这可不能多写,把我的字都写坏了。”
瑶环过来给他捏肩捶臂,道:“好哥哥,你比我写得快多了!还剩下五张,你一块儿都帮我写了吧。”
“美得你?你今天至少写出两张来——你不写完,我就不管了。”
“别,我写,我写!”
两个人分头写完了,阿衡又把十几张字看了看——自己仿他那笔臭字仿得还真象,不细看连自己也分不出来谁是谁的了,师父应该看不出来——“好了,你收好了吧——不过可说准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瑶环千恩万谢地拿回房收好,又回来直服侍他睡下才回去休息。如是一连几天,七爷每日都到阿衡房里来教他下棋——三天后能起身了,不好意思老赖在床上,他便起来跪着跟师父下;七爷见他进步神速,也自喜欢,跪一会儿膝盖疼了便让他伏在椅子上趴着下。
这几天行动不便,一直没有大便,这日晚上瑶环回来便说要扶他去浴室清理一下。阿衡自然不肯,推说屁股肿着,等好了自己清理。
瑶环道:“都四五天了——里头越来越干,下次又该挣破了。这是师父特别吩咐的——你不肯,自己找师父说去。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弄啊?”
这些小事阿衡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师父还记着——瑶环拿细竹管给他往体内滴了些油来润肠,过一炷香时分再排起来便顺畅多了;然后再用温水浣肠,清理干净。阿衡禁不住问道:“你每天也这么浣肠清理么?”
瑶环点点头道:“是啊——清干净了还要放玉势呢。”
阿衡惊道:“放什么玉势?”瑶环道:“当然了。你瞧我的就比你的大——大师兄说,有的客人的能有拳头那么粗,象你这样小指头粗的竹管插进去都哆嗦,不拿玉势扩开了,以后非受伤不可。”
阿衡这些日子每日里读书下棋,几乎忘了自己的命运,如今被瑶环一说,心里如浇了一盆冷水!一想到那拳头粗的东西要进入自己体内,便禁不住浑身哆嗦——琴棋书画学得再好,还不是要趴在人身子底下承欢么?
瑶环看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滚,忙道:“你别哭啊——今天先不给你放!这回觉得疼是因为你屁股肿着呢;等消了肿你试一回,不难受。”
说话间第二遍灌肠已毕,阿衡肚子里翻江倒海,那疼劲把心里那些翻江倒海也挤没了,赶紧跑去排出来。瑶环看他手软脚软,半天站不起来,过去扶了他到竹床上伏倒,笑道:“痛快吧?你那天平白的洗什么床单?自己弄得舒服么?”
阿衡登时红了脸,半晌道:“还说呢——为这个挨了八十板子,这都趴了几天了?你也不许自己弄么?”
瑶环一边手指蘸了油膏,给他涂抹后穴,一边道:“原来是为这个呀——师父说过,自己可以弄后头,不许随便动前头。头一回是打板子,以后再犯,还有更厉害的呢。”

 
(廿三)金环锁阳
阿衡从小到大十几年挨的打也没有这一个月挨得多,想到挨打已是心惊胆战,惊道:“还有什么更厉害的?”
瑶环道:“我也不会说——反正是再不敢犯了。”说话间瑶环帮他收拾完了,掏出一把银链子道:“今儿给你戴上这个。”
阿衡道:“这是什么?”瑶环道:“锁阳环”,说着把银链子抖开了——脐下一个丁字结分出三条,两条顺着腰捋到背后,垂下的一条中间却带着一个拇指粗的银环,银光闪闪,光滑精美——瑶环给他把银环扣到分身跟部,三条链子尽头都是一个小银环,在后腰眼用一把小锁“咔”的锁上。
那银链子也就米粒粗细,从臀缝里勒上去基本上觉不出什么,就是那扣住分身根部的银环也不太难受——当然,除了勃起的时候!或者说,有这银环束缚着根本就无法勃起——要不怎么会叫“锁阳环”呢?
阿衡知道这定然是师父的意思,抗拒不得,任他摆布完了,才道:“是单罚我带呢,还是你也带着这个?”
瑶环本来就只穿着内裤,听他这么问,将内裤往下一拉,道:“你瞧”——阿衡见他腰间也带着,心里总算舒服了些,问道:“这个要带多久?”
瑶环道:“钥匙在师父手里,除了师父给打开,就一直带着呗!”
“小便没事,大便怎么办?”
“也就腰链紧,这根后头有富余——别说大便,我每天浣肠、放玉势都没事。”
阿衡默然无言,师父的手段厉害,我是真的领教了!
∷∷∷z∷∷y∷∷z∷∷z∷∷∷
又过几天,阿衡屁股上的紫肿都变成了青黄的板花,行动基本无碍了,每日便仍到书房里校正身形,习练柔术——七爷根据暹罗瑜伽术的姿势,按照他骨骼的灵活程度让他逐一习练——瑜伽以静为本,倒是很合他的本性。
何况七爷知他心意,很注意动静结合——琴棋书画除了书法他早就纯熟之外,其余三样也都尽心教授——所以阿衡或金鸡独立着跟师父对弈,或是劈着叉抚琴练指法,或摆着寒鸦式一边脑子里琢磨水墨皴法,种种所在多有,不一而足。
阿衡聪明要强,又肯用心琢磨,学什么都快,尤其弈棋颇有天赋——从一开始七爷让他九个子,一个月后两人已经平手猜先,虽是输多赢少,七爷却不能不叹服他的聪明,假以时日,只怕成为个中国手了。
瑶环活泼好动,不喜欢这些文绉绉动脑子的玩意,除了浓墨重彩的画画之外其余毫无兴趣,七爷也就不勉强——他却生就一副好嗓子,因此特请了戏班子的师父教他学曲子学戏,他尤其爱那些打把势的武戏——不用催就每日习练不辍。
阿衡对师父这“因材施教”佩服得五体投地!七爷说得好——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短处,要在这世上出人头地,一是至少要有一项常人难及的长处;二就是不要有特别短的短处——比如他的棋艺极有天赋,便应该强化使之更强;
但他身上也有两项特别差,一是身子骨僵硬——这在欢场中很吃亏,弄不好会受伤的;二是全不懂人情世故,他既胸怀大志,这一点就绝不可不注意——因之要下大力气给他扳过来。除了这一长二短是安身立命之所关,其余便无可无不可,喜欢就学一些,反正也艺不压身。
瑶环的长处便是武戏,短处则是不识字——七爷的弟子无论如何都要识得几百常用字,要不然出去跟睁眼瞎一样,容易吃亏不说,眼界也窄了很多——因此逼着他每日抄写“千字文”。
阿衡每日跟师父相处,虽则七爷性情严厉,一点儿做不到便要受重责,却也知道师父一片苦心是为了自己好,并无怨怼之心——他功课虽然繁重,因他聪明发奋,已很少再挨打,师徒俩棋逢对手、教学相长,彼此甚是相得。
这日瑶环晚上回来,又捏肩敲背地给他按摩了半天,最后说出实话来——每天该临的两张字累积起来又差了十多张了,央阿衡替他拼补。
阿衡一口拒绝:“早说过下不为例的。”
瑶环道:“我也不是不写,可我写得太慢——我这阵子每天学戏,唱念做打都要练,实在没那么多功夫写字——这要让师父查出来,差一张至少十戒尺!好哥哥,你救救我吧!”
阿衡恨得直咬牙:“我也不是没救过你——可救急不救穷!你还让我救你多少回?哪天让师父知道了,不连我也一块儿打呀?”
“师父看不出来——你学我写字那么像,上回师父着意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来!没事的!我写字写得慢,写一张你五张都写出来了——好哥哥,你心最好了!以后我天天给你推拿,你帮我写了吧!”
阿衡这几天跟七爷谈谈说说,已知他因材施教之意——不光为让瑶环练字,还要磨他那毛毛糙糙的性子,哪肯再给他代笔——“就是你写字写不好,师父才让你练字的;难道是给师父练得不成?”一伸手拉住他便往外走:“咱们找师父说去!”
瑶环吓了一跳:“不行!师父知道了,可不光罚我,连你也一块儿打!”
阿衡道:“我跟你一块儿骗师父,该罚多少我接着——我真是后悔上回帮你写,让你起了这个心思,倒是害了你了!”

 
(廿四)双双受罚
两个人在门前拉拉扯扯,瑶环力气大,拼命把他推回来,求道:“好哥哥,别找师父——我自己写,我不让你帮我写了还不行吗?”
阿衡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这才放开他道:“师父让你练字是为你好——你去把字帖拿来,我在这里陪着你写。”
瑶环嘟囔一句,打开门出来,一抬头却惊叫一声:“师父!”
七爷冷冷“哼”了一声,道:“把你写的字拿来我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