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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七爷一皱眉,也不答话,转身便去拎案上的竹板。阿衡吓了一跳,忙道:“师父别打,我束两只,我这就束。”
他快手快脚地束好两只丫角髻,又使劲做了一组伸展,双手反背,回到原地站好。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倒跟瑶环差不多,像个童儿模样了。
七爷过来将纸笔茶杯依次放好,便在书案前坐下,打开一本书来看。阿衡道:“师父,还没翻沙漏呢”。七爷道:“这沙漏还剩一点儿,索性等它漏完了再翻——方才那次还差一刻钟呢,只让你补这半枝香的功夫算便宜你了。”
阿衡心知师父精明,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垂下眼帘自己忍耐——想想这两刻多钟的功夫白站着也难熬,便将以前背过的诗书在心中默背。七爷看他神色沉静下来,暗自心许,便不打扰他,翻完沙漏径自进了内间。
心中有了事情,时间不知不觉流过,这一回便没落下任何东西。沙漏漏完七爷放开他,让他活动活动,休息一会儿。
阿衡站得浑身酸疼,亏得师父教得伸臂屈腿有助于恢复,做了一组伸展才缓过来。虽然想休息一会儿,但屁股高肿,只好跪在地下伏在椅子上歇一歇。
歇完再做一组伸展再次站好,这回站了一刻钟便有人敲门,阿衡正在闭目背书,怕人进来看见自己这样子,心头一慌,杯子便从头上滚了下来。
七爷闻声出来,看也不看地上的碎片一眼,又拎了一只杯子给他放在头上,这才拉开房门,就听瑶环道:“师父,午饭做好了。”
七爷道:“放在案上吧。”瑶环拎了食盒进来,放在书案上,才要打开,七爷道:“放着吧,我一会儿吃。”
瑶环放下食盒,看着阿衡笑着眨了眨眼,阿衡羞得满脸通红,侧转头去不看他,这一动头上的杯子自然又滚了下来。
瑶环“哎唷”一声,伸手抄住,却不敢跟他说话。怕师父责怪,将杯子放在书案上,低头道:“那阿衡的饭,也拿到这里来吗?”
七爷冷冷“哼”了一声,瑶环自知惹祸,吓得屈膝跪倒,却疼得又一声“哎唷”,身子一歪,伸手扶在了地下——七爷骂道:“蠢才!这一地的碎瓷片还没收拾呢,你胡乱跪什么?”
七爷扶起瑶环,还好隔着一层裤子,伤口都不大。七爷让他坐下,取了药来给他涂上。瑶环怕师父责怪,趁七爷回身放药,跳起来到墙角拿了笤帚和簸箕,便开始清扫收拾一地碎片。
阿衡本在懊恼新赚的二十板子,这才发觉瑶环慌乱乱一跪扎着腿了。想起地上碎瓷片都是方才自己跌破的,看他拖着伤腿还替自己收拾,遂道:“你伤了腿还忙什么?放着吧,等一会儿我收拾。”

 
(十六)查漏补缺
七爷恨声道:“就没一个省心的!”过来接过笤帚,挥手命瑶环出去,自己清扫了起来。阿衡道:“师父歇歇,过一会儿我来收拾。”七爷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只取过茶杯放到他头上。
七爷将房中细细清扫得差不多了,沙漏也漏完了。阿衡叫道:“师父,两刻钟到了。”挣开纸圈,放下茶杯和毛笔,顾不上周身筋肉酸疼,便来抢师父手中笤帚,道:“是我打碎的,不敢劳动师父。”
七爷知他不过意,放手让他把碎片收到簸箕里到门外倒掉。阿衡回来放下簸箕,自去书案上趴好,道:“弟子又跌了两次茶杯,请师父责罚。”
七爷道:“伸展就不做了?”阿衡道:“我怕耽误师父午饭——您先责罚完了,剩下的弟子回房去做吧——不做胳膊腿都酸疼,我绝不敢偷懒!”
七爷也不再说,拎起戒板一点他大腿根,将他双腿分开,板子便直抽下来。饶是阿衡早有准备,还是疼得叫出声来——这板子不是抽在屁股上,却是打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要不是抓紧了书案,阿衡疼得险些跳起来。
七爷每边腿上重重抽了两板子,这才问道:“上回一点儿都没掉,这回却掉了两次,自己说为什么?”
阿衡疼得浑身乱颤,喘息着道:“是,弟子有错,请师父重重责罚。”
七爷又是两板子,“问你错在哪儿?”
阿衡道:“是——本来是定下心默默背书,忽然听见敲门声吓了一跳;后来那次,是看见瑶环觉得不好意思,心一慌就掉了。”
“背书?背什么书?”
“是这样站着实在难熬,我想用别的事占住心思,时光过得快些——所以把以前的窗课在心中默背。”阿衡看了师父一眼,接着道:“师父给我校正身形,练得是四肢;我心里背书,练身形的同时还能记些别的,一举两便,请师父俯允!”
七爷点了点头,道:“好个一举两便。”放缓了手将余下四板子打完,给他高肿的臀腿上抹了药膏,道:“那就去吧,吃完饭休息一会儿,未正二刻过来,下午接着练。”
阿衡赶紧答应一声——从师父的行事和话音听来对他这“开小差”的行径并不反对,后边热辣辣的肿痛在师父手指抚过之后也清凉舒服多了——阿衡起身谢过师父,师徒俩相视一笑,后边似乎也不觉得疼了。
阿衡回到自己房间,瑶环正在等他,一见他进来就扶住道:“又挨了多少?”
阿衡道:“二十、十五、十,上午一共四十五板子,还留了一半晚上睡觉前再打;你的腿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伸展活动僵硬的双臂。
瑶环道:“我倒没什么大碍,就是担心你——害你多挨师父的板子,我给你上药吧。”
阿衡摇了摇头,道:“师父给上过了,下午还得接着练呢。”腿上挨了打,一屈腿扯得更疼,只好缓缓做腿部运动。回头看着瑶环道:“当初你也这么练过?”
瑶环道:“练过顶碗,师父说我没正形。不过你这臂上套圈的我没练过。”说着学着他的样子手臂往背后一扣,双肘几乎并在了一起!
阿衡见状大惊——又让他手臂从脑后背过去互扣,瑶环的双手竟能在背后合十!阿衡素来自负,此刻不禁黯然摇头,道:“难怪师父打我!”瑶环跟自己同岁,他的筋骨可比自己灵活多了——怪道师父让自己苦练。
瑶环安慰他道:“我挨的打不比你少——师父教我识字背书的时候,每天学十个字,记两首诗,写错或背错一个字就是十板子——多难啊?那几个月我的左手一直就肿着什么都不能碰。”
“师父打你的手心?”阿衡想说的是“那他为什么打我屁股?”——他在家读书达不到父亲要求一向是戒尺打手心的,还以为这里责罚弟子都是去了衣服打屁股——可瑶环分明不是,难道师父是存心就要我难堪吗?
“瑶环,你初入门时也不许穿衣服吗?”
瑶环挠挠头道:“记不得了!光记得识字挨打了——师父还是疼你!光着身子多舒服啊?我以前在海边成日就光着!在这里伺候师父,却不许衣衫不整。”
阿衡听得目瞪口呆——瑶环居然喜欢光着身子不穿衣服!是了,他是渔家子弟,在海中练得筋骨灵活,黝黑挺拔;跟自己整日闷在房里读书正好相反——所以训练也截然不同——瑶环不爱动脑子,所以不大明白师父的用意,现下他却有点儿明白了——师父是专门针对每个弟子的弱点来训练修正的。
瑶环取出饭菜摆在桌上,道:“先吃饭吧,我等你半天了——你还是比我用功,师父不在还继续练。饭菜都快凉了,吃完了再接着练吧。”
阿衡忍痛做完十二个屈腿运动,肚子也咕咕乱叫了。虽然累得要死,屁股一沾椅子又疼得站起来。瑶环看看他的屁股,笑道:“别坐了,跪着吃吧。”跟他把桌子抬到床边,让他跪坐在床上吃。
阿衡现在明白了师父为什么单打他屁股了——这是嫌他以前老坐着读书,看这样子,以后屁股只怕一直得肿着,这几个月是别想再坐着了!

 
(十七)一举两便
吃完饭阿衡直接就趴在了床上,实在累得狠了,托瑶环半个时辰之后叫他,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未正二刻赶到书房,却见书房正中摆了毡垫和棋桌,七爷盘腿坐在桌前正在打谱。阿衡见过师父,七爷道:“你会下棋不会?”
阿衡道:“看人家玩过,我没下过。”七爷笑道:“你爹爹肯定是怕你玩物丧志,不许你学这个吧?”一指对面道:“琴棋书画四艺,里头学问很深,师父今天便教你围棋。”
阿衡对这黑白子的游戏早就向往,只是在家爹爹怕他耽误工夫,从来不许他玩;没想到师父竟肯教他——阿衡跪坐在棋桌另一边,心头有些不敢相信——不是说下午接着练身形么?难道师父忘记了?还是怜惜他挨了打明天再练?
不过七爷跟他说了几句棋经他就不再想别的——棋类易学难精,纵横十九道下法很简单,但布局做势、围追堵截又变化无穷。阿衡本性聪明,一学就会,师父教了他几个简单的变化,见他很能举一反三,也甚是喜欢。
师徒俩谈谈说说,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七爷看了一眼窗外日影,道:“歇够了吧?你该练功了。”
阿衡深深看了师父一眼,伏在地下磕了个头,站起来走到镜前——做完伸展将笔和茶杯原样摆好,闭目展肩练站姿,脑子里却全是师父刚才教的几个阵势,每一种稍作变化又能延展出更多变幻。
他在心里打着棋谱,两刻钟很快过去;练半个时辰七爷便让他到棋桌边跪坐歇一会儿,继续教他围棋,教几种变化再让他去练站姿——一下午交叉习练,阿衡对围棋领悟极快!纸笔茶杯也没再掉一样,真正是一举两便!
阿衡知道这是师父有意周全他,对师父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晚饭后独处无聊,又到书房中自动加练一次,一边练站姿一边和师父讨论棋艺。
师徒俩彼此相得,谈谈说说间已是定更时分。七爷叹道:“阿衡,你学棋如此聪明,练站姿又如此用功,午后一点儿错都没犯,师父可为难得很了——你上午剩下的二十多板子可打不打呢?”
阿衡笑道:“师父别为难了——阿衡不敢坏了师父的规矩!不过师父赏罚分明,要觉得弟子还过得去,就答应我一个要求作奖赏好不好?”
七爷道:“你这鬼精灵想干什么,先说来听听。”
阿衡道:“我今天已经挨了几十板子,师父打归打,打完了,能不能,能不能还象,象上午在浴室里那样?”说到这里,想到师父的手指后来给自己的那些快乐,禁不住脸都红了。
七爷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好吧”,一拍自己的腿道:“趴到这儿来。”
阿衡红着脸趴到师父腿上,身子紧紧贴着师父,只觉一种幸福在心底升起,恨不得一辈子都这样才好。
七爷看着他双臀的红肿已经比中午小多了,取过消肿药膏在手心涂匀了,在他臀峰上慢慢揉搓,直将药膏都揉到他肌肤里,再用巴掌拍击起来。
七爷打几巴掌再揉几下,阿衡感受着这温柔的刺痛,胯下又渐渐挺起来——七爷最后拍了一巴掌,看他一股恋恋之态,用手指蘸了些药膏,轻轻探入他后穴。
阿衡身子一颤,七爷觉出他抱着自己腿的双手一紧,身子却依旧柔顺;知道他能够承受,手指便打着圈在他后庭边逗弄起来。
阿衡一开始还含羞带怯,不好意思出声;却哪里禁得七爷这虚虚实实的手法,不一刻便呻吟出来。七爷看他又隔着自己的腿去够坚挺的玉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道:“手背到后头——不许你碰那里,知不知道?”
阿衡不好意思,依旧双手在背后互握,红着脸埋头不语;七爷也不着急,直将他逗弄得身子扭股糖一般蹭来蹭去,阿衡终于忍不住叫道:“师父!”
七爷道:“干什么?”阿衡红着脸道:“师父答应奖赏我的!”七爷道:“你要什么奖赏?”阿衡暗恨师父促狭,可体内实在痒得受不了,只好道:“师父,快进来吧——里头痒得难受,别再折磨我了。”
七爷微笑道:“得来不易,方知珍贵;期待越久,快乐越多。”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缓缓探入,阿横早耐不住,身子一挺,将他手指尽数吞入,不一刻便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七爷看他释放之际满足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动火——可是替人调教自有规矩,就是绝不能拿他来发泄自己的欲望。七爷强自镇定心神,打发他回房休息,这才拉铃叫了瑶环进来。
阿衡冲了个澡回房躺下,精神虽好,毕竟这一天累得浑身酸软,很快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又是神清气爽,屁股上的肿痛也好得多了。看看天色还早,他回味着师父昨日在浴室里带给他的快乐,禁不住自己握住分身轻轻调弄,想到师父落在臀上的那些板子,那些带着痛楚的快乐,不一刻便喷薄而出。
待他从快乐的晕眩中清醒过来,看着床单上一片湿迹,禁不住暗暗叫苦!好在天光刚刚放亮,赶紧爬起来将床单一卷,到院中打了水清洗干净,晾到院子最角落里,以免被人发觉。

 
(十八)东窗事发
阿衡暗怀鬼胎,唯恐被人发现,好在上午依旧按昨日午后动静结合的方式继续功课,他虽有些腰间酸软,却不敢言语,一上午没再犯一次规。
师父本来一直轻言慢语,可是午后再过去,却发现师父甚是不悦——虽然未说话,但眼光扫过来却如刀子一般。
师徒俩默然对视片刻,阿衡冷汗便滚了下来——师父精明过人,是不是看到他晾的床单了?平白无故的洗什么床单?这么大的人还尿床不成?——师父不也说过,人生原有很多乐趣,十三四岁的少年人都是这样——师父通情达理,瞒是瞒不过的,还是坦白了吧!
他想到这里,早就撑不住的身子终于跪了下来,低头道:“师父。”
七爷淡淡地道:“说吧,怎么回事?”
阿衡道:“我,我今天早上醒过来,把床单弄脏了。”
七爷道:“怎么弄脏的?”
阿衡小脸又红了,道:“师父说,人生有很多乐趣,我,我早上学着师父,自己弄了弄,可是一不小心,弄脏了床单。”
七爷道:“你学得倒快,那好,你过来,我看看你做得对不对!”
七爷起身来到浴室,阿衡只好随师父过来。七爷道:“今日清洗过里头了么?”
阿衡红着脸点点头,七爷道:“那好,你上床去,早上自己怎么做的,再做一遍我看看。”
阿衡羞得面红耳赤,看了师父一眼,七爷冷冷地道:“十板子!”
阿衡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耽搁,只好坐到床上,抬头看看师父,伸手握住了自己幼嫩的分身。
七爷一皱眉,道:“你早上是这么做的?”
阿衡点点头。七爷怒道:“我不是说过不许你碰这里?你好大的胆子!”
阿衡身子一颤,从没听过师父这般疾言厉色的训斥,吓得屈膝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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