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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阿衡呆了一呆,接过纸笔,慢慢铺在地上开始写——题笔写字的习惯动作让他平静下来。七爷看他写了二三十个“放下”,神色恢复了正常,这才挥藤条抽在他臀峰上。
突然的剧痛让阿衡一声痛呼,笔在纸上划了一道。他回头看着七爷,这才发觉自己写字的姿势和七爷方才让他趴下受罚的姿势完全一样。
“你写得什么?”
“放下!”
“什么叫放下?你连一身衣服都放不下,连自己读书人的身份都放不下,你能学进去什么?说你自命清高,自以为是,你还说你要改——你现在就像一只装满水的杯子,不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掉,还能装进新东西么?”
阿衡半晌无言,慢慢低下了头,道:“阿衡知道错了,请师父责罚。”
“好,继续写!以后每挨一鞭,就大声把这两个字念出来!”
阿衡应一声“是”,转过头继续写。他写几个七爷便会抽一鞭,他也会忍痛呼一声“放下!”
打了二十来鞭,他一百个“放下”也写完了,七爷并不在乎纸面被他划得一道道的,让他放下纸笔,继续保持这个姿势,慢慢将剩下十几藤条打完。
红肿的屁股再着上藤鞭,越发火烧火燎一般,阿衡疼得几次想哀求,想想还是不敢。好在他心里记着受罚的规矩,强忍着不躲不闪,一五一十捱下来——三十五鞭领完了浑身冷汗淋淋,已经跟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七爷放下藤鞭,看着他股上纵横的鞭痕,心中也有些不忍——这样一个文弱少年,头一天拜师就是近百下的责罚,也够他受的了。看他一直颤抖的身子终于渐渐平静,起身取了伤药水盆和手巾,柔声道:“过来,师父给你上点儿药。”
阿衡挣扎着支起身子,爬到师父身边,七爷轻轻抚去他额头上的冷汗,让他俯到自己腿上,替他清洗臀上的血迹——本来并不想打这么重,但他屁股上结了几道黑疤,这回刻意给他打破了,好清洗干净重新长好,以免留下瑕疵。

 
(十)活在当下
阿衡一声不吭地忍着,七爷道:“疼就哭出来吧,师父没有不让你哭!”阿衡憋了半天,叫声“师父”!立即抱住他双腿哭了起来。
七爷给他收拾完了,看他后背都是密密的汗珠,暗暗叹了口气,拿手巾替他细细揩干净了。叹道:“师父当年,吃的苦头比你多得多,却没有人这么教我——这些道理,都是苦头吃多了,自己逐渐想明白的!”
阿衡脸贴着师父的腿,一点儿都不想动,道:“师父,你以前也是读书人吧?”
七爷淡淡一笑:“以前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下是什么人,该做什么!任何人想成就一番事业,这一生没有顺顺当当的——你唯一的选择,是吃些大苦,只苦一阵子;还是不肯吃苦,却苦一辈子。
阿衡抬起头来,道:“我不怕吃苦,多大的苦我都能吃。”
七爷点点头,伸手一拉桌边的绳子,阿衡想起下午在院中瑶环听到铃声就说有事,登时明白师父这是在叫人进来!听得门口脚步声轻响,他也顾不得疼了,腰一挺从师父腿上翻下来,扑到地上便去抓自己浴袍。
瑶环推门进来,躬身叫道:“师父!”七爷回头看阿衡的浴袍已经半披在身上,却跪在地下不敢起来,眼神中全是哀乞之意——知他脸皮儿薄,在自己面前裸着身子已是极限,第一天也不能逼他太紧,遂吩咐瑶环道:“你带阿衡回房休息吧——他身上有伤,你照料着他些。”
瑶环答应一声,看看桌上的藤鞭和伤药,过来扶起阿衡。阿衡这回不象上午——每一步都牵动臀上鞭伤,仿佛重新撕裂一般痛楚。一步一步捱到自己房里,又疼得满头大汗——倒在床上如虚脱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瑶环冲了一碗汤药喂他喝了,问道:“又挨打了?”
阿衡点了一下头,瑶环看了看他伤口,道:“别怪师父,师父虽然严厉,都是为咱们好——你后面几处黑疤师父都给你打破了,又上了最好的药,好了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这回阿衡虽然还是面红耳赤,却没再说什么,半晌问道:“瑶环,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瑶环道:“我是师父捡来的——三年前家里发大水,我爹娘都没了,跟着村里人出来逃难,我生了病,大伙儿怕我过给人,就趁我睡着把我给扔下了——要不是师父带我回来,我早就死了。”
阿衡道:“你挨过打没有?”
瑶环道:“这里谁还没挨过打?我以前不识字,师父教我背书我背不下来,这手上差不多天天挨戒尺——话说回来,要不是这么打着,那么些曲子小令哪儿就都记下来了?而且认得字自己就能看书了,也就能明白好些道理。”
阿衡叹道:“你是不读书不识字挨打,我读了书识得字还是要挨打!”
瑶环道:“师父有师父的打算,我也不懂,可是我知道,师父都是为咱们好!——所以打得再疼也不能恨师父,知不知道?”
阿衡看瑶环一脸郑重地警告自己,倒有了几分小师哥的模样。点点头道:“我知道!可是师父为什么总带着面具呢?”
瑶环一呆,道:“师父的事你别多问——你不累么?歇一会儿吧。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事你就拉这个铃叫我。”
阿衡因身上有伤,七爷让他休养两天,知他趴在床上无聊,便让瑶环给他拿来几本《南华经》——这些跟科考无关的书父亲是从来不许他看的,阿衡看了几篇,什么“北溟有鱼”,“鲲鹏在天”,登时觉出天高地小,宇宙无穷,自己汲汲以求的功名似乎也有些“蜗角虚名”的意思了。
阿衡幼承庭训,平日在家读书就要正襟危坐,否则必受父亲呵责——这几日受了伤没人拘管,不光吃喝不愁,竟能裹了被单随意歪在床上看书,要不是屁股上还疼,于他可谓是世间从所未有之乐。
这天他趴在床上看书,正觉兴味无穷,却听见房门轻响——他这房间除了瑶环也没别人来,所以听见叩门声也依旧信口道声“进来”,连头也没抬。
直到他读完这一章,一抬头却见到七爷,怪道半天没听见瑶环说话——他吃了一惊,叫声“师父”,翻身要起来见礼,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福州本就天热,受了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吃饭小便都是瑶环帮忙送到床前,贴身睡衣也蹭得屁股疼,所以干脆就什么也没穿,这几天也习惯了——谁知道师父竟然会来啊?
师父仍带着面具,看不见脸色也听不见说话。阿衡低头看看自己,头发没梳,衣服没穿,腰间裹了一条被单,就这么歪在床上看书——这随随便便的情形就是父亲看见也要受责,如今落在比父亲更严厉的师父眼里,只怕才好了的屁股上要要吃藤条了。
师父静静地看着他,最可怕的是他连衣服都没找到——后来想起来,上回洗完澡自己的脏衣服也没顾上洗;浴袍也是瑶环拿来的,上回看到蹭上了血迹,说不定是他拿去洗了。
七爷在椅上坐下,道:“你的日子过得很逍遥啊。”

 
(十一)别样责罚
阿衡急得满头大汗,实在找不到衣服,只好用被单裹住下身,翻身下床跪下道:“弟子失礼之至,愿领师父责罚!”
七爷道:“就这样领责罚?”
阿衡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师父几天前教得第一件事就是“放下”,当时就吩咐自己除去全身衣服——这次衣服不见了,只怕也是师父故意安排的!早知如此,何必慌得满头大汗?这里素来是去衣受责,师父的意思,还是让自己把被单除去罢了。
想想这几天身上没衣服倒也挺舒服的,这几天看的书也是主张“饱食遨游,无拘无束”,自己何必非跟师父过不去?跟自己的皮肉过不去?
阿衡想到这里,把腰间的被单解开放回床上——毕竟不知师父还打不打,却也不敢就起来。看了师父一眼,慢慢爬到师父身前,双手俯地,低头趴好——这姿势毕竟太过羞耻,他虽不敢违逆,满脸满身却都羞得红了。
七爷看看他臀上肌肤基本上好了,伸手捏住他两个臀瓣看了看他穴口。阿衡羞得腰一闪,七爷挥手拍了他一下,道:“起来吧——上回教你的功课还记着么?”
“记着呢。”阿衡答应一声,赶紧挺起腰杆。这一来却被因高高挺起的私处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捂。七爷冷笑道:“这就是你做的功课?”
阿衡窘得满脸通红,七爷道:“你既然喜欢先做这个,那就做给我看吧。”
阿衡今年十四岁,少年青涩的身体尚未知人事,也不知师父什么意思,只得磕头道:“弟子知道错了!”
七爷道:“让你做又不做,我可不比张大人那么好脾气——不想做也行,你去书房里把藤条拿来。”
阿衡听师父声音冷厉,知道要藤条又是要责打自己——责打也罢了,要他光着身子出门拿东西,那可比要他的命还难。只好哭丧着脸道:“我不敢违背师父,可是,可是,师父让我做什么啊?”
七爷看了他一眼,回身去拉叫人铃。阿衡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下,虽然窘迫异常,却也知道自己房里这根叫人铃是通到瑶环房里的——这几日下不来床,连大小便都是瑶环伺候他,小兄弟俩已经熟络无拘,要自己当他的面受罚虽然羞耻,这当口却也不敢再触师父之怒。
瑶环很快进来,七爷道:“你去拿一枝板子给我。再把书房里柜子顶那盒子拿到浴房。”
不一刻瑶环回来,递上竹板,转身又出去。七爷接过竹板,在空中一挥,破空的风声惊得阿衡浑身一紧。七爷却道:“你去浴房里,洗干净了等着。”
阿衡本以为就要挨打,听师父只是吩咐去洗浴,答应一声,赶紧起身出门,走到院里让风一吹才想起自己身上没穿衣服,才退了一步要回房,臀上已着了一板子,七爷道:“我吩咐你什么你就照做!再敢拖延狡辩,每次就是十板!”
阿衡不敢再说,既然回不去,赶紧几步奔入浴房,险些撞在瑶环身上——瑶环正端了一个长条盒子放在竹床上。见他一下子抱住身子缩身蹲下,满脸通红的慌张模样,奇道:“你慌什么?又不是女人?还捂着不让人看?大家身上哪点儿不一样?谁稀罕看你不成?”
阿衡本就羞不可抑,给他这一损,心中又羞又气——可他说的话又无法辨驳,憋得眼泪差点下来。幸好瑶环说完了就出去了,他已一连几日未洗浴,便开了水自己慢慢冲洗。
他将床头几个雕花竹筒逐一打开,是各种香味的皂汁——其中一个茶树油味道的他甚是喜欢,便倒了些在手上,涂在身上滑溜溜的。用那个洗了头发和身上,全身都有淡淡香气缭绕。
他在温暖的水中慢慢舒展全身,只觉心舒意洽——以前整日忙忙碌碌的读书做事,一心想人前显胜,竟没发现这样慢慢享受生活的乐趣。
洗完身边无一丝遮身,阿衡除了在房中等着,无事可做;看那盒子摆在床头,终于忍不住好奇打了开来——里头是一支漏斗一个皮囊,还有一头粗一头细的竹鞭——竹鞭只怕又是责罚自己用的,另两个却不知是做什么的。
他正自拿着皮囊翻来覆去地看,门帘一挑,七爷迈步进来。阿衡回头看见,叫声“师父”, 反正再收拾也来不及了,也就不再遮掩,道:“我洗完了,师父。不知这些是做什么用的,所以拿出来看看。”
七爷道:“还道你是知书识礼的读书子弟,难道旁人的东西问都不问一声就乱翻?”
阿衡暗叫惭愧,方才洗得浑身舒畅,也就没那么拘谨,看师父手里还拿着板子,那明摆着是给自己预备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师父眼里不揉沙子,也就屈膝跪下,道:“愿领师父责罚。”
七爷点点头,道:“你上床来,受罚的姿势。”
阿衡最怕的就是这个屁股高高撅在半空受罚的姿势,这次居然还要趴到竹床上再高一截——他正迟疑间,七爷已道:“又借故拖延!加十板!”

 
(十二)人有三急
阿衡却不过师父,赶紧爬到竹床上俯身趴好,羞得脸恨不得埋在手里。却听七爷道:“抬起头来——你不是想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么?我这就教你。”
那盒子里的东西,这就要用到自己身上?阿衡抬起头,师父已将竹鞭和漏斗递给他道:“里外都冲洗干净。”
七爷放开了水,阿衡将漏斗和竹鞭都冲了冲,这才发现竹鞭中空,其实是一只竹管——竹管粗的一头恰好能和漏斗吻合严密,那漏斗接了水,便从数尺长的竹管最细的一头流了出来。
他正自冲洗,臀上觉出七爷的手轻轻抚摸——那温软的手如有魔力,不一刻便让他全身发软。正自心旌神驰,左臀上“啪”的着了一板,接着右边也是一板——板子很重,打在松软的肌肤上越发疼痛,可是那疼痛中却有一丝快美之意。
七爷手下不停,打几板抚摸一阵,不一刻阿衡几乎便要软得瘫在床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了两瓣火辣辣的后臀上,那里又痛又麻,心痒难搔,他一任眼前的水哗哗流淌,浑忘了继续冲洗。
七爷将他抛在一边的竹管拾起,将粗管一头的绳套挂在棚顶垂下的钩子上,小指堵住最细的管口,水便在漏斗里越积越多。阿衡浑身酥软之际,忽觉后穴里什么东西直探进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已深深插进体内,一股温热的水流跟着灌入腹中。
阿衡“啊”的一声,终于呻吟出来——这声音却吓了他自己一跳!如意楼挨打不让大声哭喊,并非不让痛极呻吟,只是他自己一向不好意思出声——可是这次的声音不是痛极而呼,居然软软的充满淫糜之意!阿衡听到耳中,几乎不能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可是身体的感觉却又让他心底生出了盼望。
七爷闲闲地道:“你近两天身上可有什么病痛没有?”
阿衡道:“病痛?没有啊,就是受了师父责罚,后半身疼得厉害,这两天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没什么了。”
“真的没有?欺瞒师长可是第一大戒!”
阿衡有些迟疑——到如意楼这半个多月,不是忙碌就是挨打受伤,大便一直不正常——劈柴那几天后来甚至便过血;最近几天下不来床,一直没顾上大便,今天上午实在忍不住了,却又挣出血来——好在也不太疼,而且那里的毛病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治。
两人说话之际,阿衡小腹渐渐涨满——体内的胀痛让他再也顾不上别的,抬头看水管还在不断往漏斗里流水,求道:“师父,我受不了了,关了水吧。”
七爷道:“你不说实话,可别后悔。”——伸手取过皮囊接满了水,却将竹管上口从漏斗上取下,接到皮囊口——那漏斗虽在高处,阿衡体内涨满后却也顶得水灌不进来,漏斗满了水开始往外流。可是七爷一捏皮囊,囊中水便继续往阿衡腹中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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