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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阿衡腹中胀痛难当,大叫一声,忍不住伸手就去拔后穴的竹管。右手一抬臂上便被抽了一板子,七爷喝道:“大胆!”跟着一板子便拍在他鼓胀的小腹上。
阿衡一声痛呼,小腹上着了一板子并不觉得怎样,腹内却给挤压得如要爆裂——素日温软宜人的清水这当口竟比刀子还厉害,在腹中乱窜乱捅——阿衡疼得脸色都变了,哭叫道:“师父,快停手,我受不住了——我说实话,我说。”
七爷放开水囊,阿衡微一迟疑,红着脸道:“弟子不是有意欺瞒师父,我是,是便血了——其实没什么大碍,这几天行动不便没,没有大便,干得厉害了就会挣破流血,前些天也犯过,没理它也好了。”
“你小孩子哪儿知道厉害?那里头破了最容易进去脏东西,闹不好还成了坏血症呢!”七爷自己当年经历过,最初和他一起落在海盗手里的几个少年里就有一个是为此而死——这里不比海盗船上没人管,上午瑶环倒马桶时发现里头有血就跟他说了,所以他才赶过来查看。
可是这孩子有事就藏在肚子里的毛病却让他生气——别说瑶环这个心无城府的,就是青罗她们几个女孩子都对师父亲近敬爱,有事解决不了就跟他讨主意——这孩子倒好,问到他都不说!
阿衡听七爷关心自己,哀声求道:“我知道错了,师父,我肚子里实在难受,您饶了我吧!”
七爷“哼”了一声,道:“好,夹紧了,你敢漏出一点,我就多灌三次!”说着将细竹管轻轻转动,从他体内慢慢抽出。
阿衡腹胀如鼓,恨不得赶紧下去大泄一场;后穴里竹管一动,更是酸麻难当——不过不用师父多说,有师父在身边,他这么高高趴在床上也不好意思直泻出来,只好用力夹紧双臀,小脸羞得通红,下意识地贴在床板上遮羞;臀耸肩低,好减轻腹部压力。
却听师父接着道:“你把这个清洗干净。”他睁开眼睛,只见师父将竹管递到他手里,上头隐隐沾着些秽物。阿衡脸一下子涨得比肚子还厉害,赶紧接过来——好在竹管上头皮囊已被七爷取下,上口接着水就从下边细口流了出来。
阿衡将竹管清洗干净,道:“洗完了。师父,人有三急,求师父体谅。”
七爷忍着笑道:“人有三急?你还有心思管旁人急不急?”

 
(十三)初经人事
阿衡都快哭了,道:“不是旁人,是我自己内急,师父您饶了我吧!”
七爷道:“好啊,墙脚就有便池。”
阿衡答应一声,爬下床捂着肚子便奔到墙角。挪开盖子,回身刚要蹲下,见师父若无其事地在竹床上坐下,依旧盯着自己,求道:“师父,求您”
“求我什么?”
“师父!我要,我要,对师父太不恭敬,请师父回避一下。”
七爷看着他道:“这是我家里,我想在哪里呆着就在哪里呆着——要回避也该是你回避吧?”
阿衡道:“那师父看看外头的风景也好。”
七爷道:“也好。”便伸手拉开墙上竹帘子,阿衡吓得大叫一声:“别。”七爷回过头来,看着他道:“我在这里,你就这般大呼小叫?”
阿衡急得眼泪直流,弯着腰站了一会儿,看师父并没有转开脸的意思,明摆着是要看着自己大解——在房里大解时瑶环都嫌臭躲出去!他实在憋得忍不住了,道:“师父,您非要看着我,看着我出恭?”
七爷道:“我没想看着你出恭,我只是想问问你的功课,你非说人有三急——既然你不急,咱们就继续,这两天你看了什么书,跟我说说。”
阿衡肚子里翻江倒海,憋得浑身是汗,听师父居然又问起功课,险些没气晕过去——难受到极处也顾不上害羞了,心说你不嫌臭就看着吧!头一低蹲下身来,哗啦一声,一泻如注。
他一肚子水撒了出来,畅快得险些叫出声来,排完了闭着眼喘息了半天,抬头看着师父,禁不住一声苦笑——想想自己在他面前光着身子受过罚洗过澡,如今连这最私密难堪之事也都让他瞧了去,也真就跟把屎把尿的爹娘一样了。
想到这里,索性也就不再顾忌,取盖子盖住便池。走到水管下清洗一番,七爷道:“把里头再清洗两遍,象刚才一样。”
阿衡一愣,七爷的板子又挥了下来:“让你把里头再清洗两遍,你没听见?”
阿衡答应一声,再不敢耽搁,趁着后穴松软,自己趴到床上又插入竹管,灌了两遍肠道——这回七爷不再干涉,灌满了他就自己跑去排泄;最后一次七爷让他排在一个便盆里,看看排出来的都是清水了,这才点点头道:“以后每天都要清洗两遍,保持里外清洁,知不知道?”
阿衡点点头,这样大泄三次,他浑身都软了,趴在竹床上一点儿都不想动。七爷拿出一瓶药膏,食指蘸了药膏,缓缓探入他后穴,给他里头上药。
手指比一头尖细的竹管粗很多,却是温柔滑软的——阿衡明显感到手指在自己肠壁上的细细抚触充满了关爱,禁不住心头一热,眼角就湿了。
七爷听阿衡抽了一下鼻子,问道:“怎么?疼了还是委屈了?”
阿衡连忙摇头,道:“没有。”七爷道:“那你哭什么?”阿衡沉默片刻,道:“师父,你待我真好!”
七爷微微一笑,道:“这就算好?还有更好的呢!”一边说着话,手指一边在他体内轻拢慢捻。
阿衡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温水泡透的身子更是敏感非常,哪经得这般挑逗?没几下身子便弯成了弓形,柔嫩的玉茎高高挺起。他伸手去抓,却被七爷拦住喝道:“不许碰!手放在背后,双手互握。”
阿衡不敢违逆,只好双手在身后紧紧握住,叫道:“师父,好痒。”七爷将他身子翻转,双手压在背后,手指在他后穴内外顺抹逆挑,观察着他的反应——直到找到他最敏感的一点,阿衡“啊”的一声,玉浆迸射,身子兀自鼓突突颤个不停。
七爷抽出手指来洗了洗,回头看着瘫在床上的徒儿,微笑道:“好么?”
阿衡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小脸一下子红了,埋头伏在了七爷腿上。
七爷看着少年粉红的肌肤吹弹欲破,禁不住伸手抚过他幼滑的脊背,替他慢慢擦拭身上细密的汗珠。
阿衡的身体敏感异常,在七爷温柔的抚弄下,才爆发过的玉茎又渐渐抬起头来。
七爷见状,怕他经受不起,伤了身子;停下手站起来,拿过水管替他冲净了身子,问道:“以前自己射过没有?”
阿衡红着脸点点头,垂下眼帘道:“以前做着梦有过,我,我不敢问爹爹——师父,我这样子,是不是?我,”
七爷微笑道:“婷婷袅袅十三余,豆蔻枝头二月初——少年人到了十三四岁,青春韶华,都是这般,没什么大不了的。方才这滋味好么?”
阿衡点了点头,就听七爷道:“这世上除了名利权势,还有很多种乐趣——人活着谁也不是为了受苦,你跟着师父,慢慢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十四)校正身形
七爷见他软软伏在床上,将他双臂盘到背后,道:“你左手握着右肘,右手握着左肘。”阿衡两臂尽量后盘,却只能手指尖够到手肘,怎么也握不到。
七爷又让他将右臂从脑后弯过来,道:“两手互扣。”阿衡左臂在背后尽量往上,却也只能两个指尖相碰,两个中指都勾不住,更别提双手互扣了。换成左臂后弯,右臂在下——这回手指尖都碰不上了。
七爷道:“你看着。”自己转过身躯,双手往后一背,轻轻松松握住两边手肘;两只手再一上一下背到后面,也是轻轻松松两手扣住。阿衡又试了一遍,比上回好了一点儿,比七爷却还是差得远。
七爷看着他道:“你才十几岁,筋骨应该比我软,这几个姿势却都做不到——这是你平日静坐读书,缺乏伸展,骨头都僵硬了!你再不注意行坐姿势,老歪在床上缩肩弓背地看书,到了三十来岁还不罗锅了?”
阿衡有点儿不好意思,道:“在家爹爹命我读书时也是正襟危坐,并不敢放肆的;这两天是因为领了责罚,下半身太疼不敢坐下才歪着看书的,以后不敢了。”
七爷道:“你喜欢看书我不管,不过你以前老坐着,身形僵板,全无少年人挺拔之气,你既拜我为师,这个先得扳过来——你起来。”
阿衡应一声是,双腿双肘支起,仍是摆好受罚的姿势。七爷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道:“让你起来回房去,给你校正身形。”
阿衡一愣,赶紧跳下床来,笑道:“我还以为师父又要责打呢。”七爷道:“光打就能把身形打好了?不过你要不好好习练,少打不了你。”
阿衡道:“师父是为我好!我一定好好习练,绝不惹师父生气——您不说我还不觉得,我爹爹从十年前我记事起脊背就有些弯,原来是因为这个。”
阿衡擦干身上,两个人回到书房,七爷让他双臂打开,前后伸展转动,然后屈膝蹲下再站起来,各做十二个算一组——做了两组之后,双手再往后背,已经可以弯过两个指节扣住肘部。
七爷吩咐他挺胸展肩站好了,到书案上取了一张宣纸,裁成三指宽的一个长条,拿过来比着他双肘之间距离围了个圈,接头处折了几折搭住,双手伸到纸圈里轻轻一挣,接头处登时挣开。七爷将纸圈给他围住两条上臂,接头上重新按紧搭住,道:“这纸圈只要挣开,就是十板子。”
阿衡自幼聪明好胜,因不肯输这一口气,方才尽力扣住双肘,坚持了一会儿膀子便有些发酸。没想到师父用这法子束缚住他——这还不比绳子布带给勒住,只要他自己一放松,纸圈非挣开不可。
阿衡暗暗叫苦,却见七爷又取来一只毛笔,也不去笔帽,给他夹在后边臀缝里道:“收腹提臀,毛笔要是掉了,也是十板子。”
阿衡脸一红,依言将毛笔夹紧;七爷又取来一只茶杯放在他头顶,道:“延颈抬头,这碗要是掉了,也是十板子。”
阿衡身形一僵,见七爷推门出去,心说又取什么来摆布我?这纸笔茶杯平日都是常用之物,却从来没想过还有这般用法——三件轻巧之极的物事似乎有千斤重,压得他一动都不敢再动。
七爷拿来一面长镜立在他身前墙边,道:“你看看你现在的身形好不好看?”阿衡向镜中一望,里头一个赤裸少年,抬头挺胸收腹提臀,白皙的身形越显得修长挺拔——他长了十四岁,从没在意过自己长什么样子,近来不少人说他生得好,如今自己对镜一照,果然很是好看。
只是镜中裸酲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想起方才在浴室中灌肠之后排出的痛快,还有师父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动的那些快乐,心中又是羞怯,又隐隐有些盼望。
胡思乱想一阵,越来越觉得两膀酸疼;禁不住道:“师父,老这样站着身子都僵了,我觉得还是动静结合比较好——能不能让我站一会儿活动活动?”
七爷一指案上的沙漏,道:“这沙漏漏完一次是两刻钟,方才拿完镜子我新翻的——你每两刻钟解开活动一回。茶杯和纸笔任何一样掉了,你就叫我,我替你重新摆好——要是掉了不叫我,你想趁机偷懒,可要多罚一倍!”
七爷说完自挑帘进了里间。阿衡答应一声,心说师父这法子倒好,他连看都不用看着,我就丝毫偷懒不得。看沙漏不过漏了四分之一,只好接着苦忍。
不一刻就觉得汗出如浆,长发披在背上又热又痒。有几缕发丝给沾在脖子上,湿湿的难过之极。没多久又有一只苍蝇飞过来,绕着他飞了几圈,便在他胸前落脚,看他不动,居然还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散起步来。
阿衡痒得不行,鼓动胸腹想将苍蝇惊走,那苍蝇却浑不在意,依旧在他肚皮上闲庭信步。阿衡只顾忌头不能动,没想到呼吸鼓动肚皮的动作大了些,臀间缝隙一大,毛笔“啪”的掉在了地上。
阿衡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头上茶杯便跟着滚了下来。他怕将茶杯跌碎了,赶紧伸手去抓——亏得少年人眼疾手快,在茶杯落地之前终于一把抓住。
才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回过神来,低头看看地上的纸和笔,再看看捧在手里的茶杯,禁不住叫一声苦——就算笔掉了也不过十板子,干吗还要回头去看?如今杯子是保住了,自己的屁股可保不住了。

 
(十五)动静结合
阿衡越想越恨自己,懊恼了一阵,看看里外间隔着的垂珠门帘,里间昏暗看不清师父干什么,可师父走到门边是能看到自己的——再耽搁被师父发觉,可别以偷懒为名再加打一倍可就更冤了——定了定神,赶紧叫道:“师父”。
七爷自打听见毛笔落地,隔着门帘就把他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已经捂着肚子笑了半天了。听他叫“师父”,自己忍了又忍,掀帘出来,道:“干什么?”一边暗自庆幸有面具遮脸,要不然忍俊不禁的神情是忍也忍不住了。
阿衡哭丧着脸道:“有个苍蝇捣乱,我想赶开它,一不小心就都掉了。”
七爷强忍着一肚子的笑,看了一眼沙漏还有一小半,遂一指书案道:“咱们规矩都说在前头了,趴到案上。”
阿衡知道师父从来是一下不饶的,求情也没用,垂头丧气地过去趴到书案上——在浴室里就挨了二十板子,当时师父一边打一边揉,并没觉得多难过,却毕竟是肿了,方才夹着毛笔就觉肿痛,再挨三十板子,不知屁股要给打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他回头道:“师父,我今天已经挨过二十板子了,要是再领完这三十板子,屁股打烂了,后边还练不练?”
七爷道:“当然要练!不过责罚也不能少——你放心,每次我只打一半,而且绝不会给你打破了,让你不能习练——剩下的一半等睡觉前一总打。”
阿衡倒吸一口凉气,头一次就是三十板子,每天有多少个两刻钟?挨完打再练屁股高肿岂不更是难熬?就算上午下午各练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就是八次,这样下去一天怕不要赚一二百板子来打?
他计算之际竹板就落在了屁股上,前五板打得很重,落在红肿的屁股上疼得他直想哭,后面十板子就轻多了。七爷打完让他起来又做了两组伸展活动,然后背好双臂,将纸圈拾起来又要给他缚住。
阿衡想起头发碍事,忙道:“师父等等,容我把头发束起来。”——原本发髻是高高束在头顶的,他梳理好才要束起,想起束上茶杯可没法放了,转念一想,没法放更好,说不定就不放了,便接着扎束起来。
七爷看他握了一把头发,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便开始束,已猜到他心思,遂道:“束成左右两只,别扎在顶心。”
阿衡道:“我,我从十岁就束一只髻,两只丫角那是小孩子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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