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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阿衡听说今天不再打他,忙谢过师姐周全;挺身要站起来,腿上一使劲就疼得钻心,却半天没动窝。谢青罗看他挣得脸色都变了,伸手去扶地,忙道:“秀姐,你扶他去里头看看伤”——心说二十板子就疼成这样,也真够娇嫩的。
阿秀姐早看着心疼,扶着阿衡慢慢走到屏风后头,里头有谢青罗暂歇的藤床——适才小红挨打的光屁股阿衡都看见了,男女也没多大不同——这里既是这规矩,加上阿秀姐年近三十,他也就不再逞强,褪了裤子让她看伤。
就听阿秀姐一声惊呼,道:“我的天,这哪儿是二十板子啊?这些个混帐东西,这不欺负人吗?”
谢青罗有些奇怪,走过去从屏风缝里一望,白生生两条大腿上肿得青紫斑驳,从臀到腿哪有一块好肉?就听阿秀姐接着道:“阿木,他们到底打了你多少板子?知道是姑娘房里人还下这样狠手,敢是不想干了?”
阿衡道:“是打了二十板子——臀上是上午在里头被师父打的。”阿秀姐倒不敢抱怨七爷,翻出伤药来给他轻轻敷上,道:“上午挨过打了?怪道误了点卯——你怎的不跟姑娘实说?是不是走路腿脚不利索才撞翻了东西?”
阿衡心说我在里头哪天上午不挨几下子?师父打得也就当时疼,一般都不妨碍行动——何况午后迟到也跟挨打没关系!听阿秀姐连撞翻东西都替他开脱,显是心底护着他,心里好生感激。
阿秀姐叹道:“当时我听见声出去看见你了,不过掌柜的开了口让打你们,姑娘也没法说什么。”
耳听得外头有人来报,青罗师姐起身去了外间,阿衡道:“谢谢阿秀姐周全我——我虽只来了十来天,看这楼里上下各司其职,就数青罗师姐和阿秀姐最累——天天从开门忙到打烊;倒是掌柜的最逍遥,想干什么干什么,有了事情就推给青罗师姐,真算的是“甩手掌柜的”!”
阿秀姐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这孩子,平日看你不言不语的,你倒有心!这话也就是咱们私下说——姑娘可真是不容易!照说你在这儿不该让你吃亏,可这楼里上上下下百来号人,一个个都白眉赤眼的看着!掌柜的不算,上头还有两位师姐!——有一点儿不到的就吵闹出来——因为是自己人,倒不好出头了——姑娘当家这半年,费的心血不算,明里暗里贴补了不知多少东西呢?”
阿衡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犯上这倒霉事,跟师姐添麻烦了——我就是不明白,既然所有事情都要师姐来处置,干吗不索性让她当掌柜的?”

 
(三六)决不相欠
阿秀姐道:“我跟姑娘来了还不到一年,也不知道根由,只听说掌柜的是最早跟着七爷的,创业之初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如今日子好过了,七爷有心让他享享福——本来想把这如意楼都给了他,所以让他当掌柜的;不过他于经营之道全不留心,另外两位也没我们姑娘这份才干,七爷才让我们姑娘管事的!
说着话手重了些,阿衡疼得“哎唷”一声,阿秀姐见他腿上筋肉乱抽,疼得“丝丝”地吸气,忙道:“对不住对不住,这些掌板的也真可恨,阿木,疼你就叫出来,别自己死捱了——亏得姑娘没让再接着打你,要不这两条小腿不打折了?”
敷完了药,阿秀姐又拿手巾给他擦净了脸,露出那一张无暇美玉来,不免又惊叹一番——听得阿衡肚子咕咕直叫,便拿些精致点心来给他吃。
两个人絮叨半晌,谢青罗忙完了进来——阿秀姐替他求情,说是在里头挨了打走不动才来迟了;也是因为有旧伤,实在太疼才哭花了脸——谢青罗方才都看见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了他那四十板子。
青罗师姐送了他进来,跟七爷简单说了一遍外头经过——阿衡惹的祸已受了掌柜的责罚,不过在外头露了真容,再出去怕遮瞒不住——万一传到学政大人耳朵里难免惹是非,算算离三个月调教期满还有二十多天,也就不让他再出去了。
阿衡跪在一边,见青罗师姐果然没再提迟到的事,还是师父听说打碎的东西里有一个水晶盏,让把那十二两银子从自己帐上扣——阿衡听说了还有二十多天调教期满的话,心里一疼,眼泪差点下来!
师父听谢青罗说阿衡伤得不轻,挥挥手让他回房歇息,自己起身送青罗出去。阿衡见师父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自己一眼,不知为什么心中憋得好生难受——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仿照这些天所学所见,自己在纸上写下“欠银若干”的一张字据,这才一瘸一拐地回房。
果然不一刻七爷推门进来,拎着借条道:“这是什么?”
阿衡道:“是我惹得祸,这银子回头我还给师父。”——他现在一身的债,这钱还想不出怎么还,可是,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我既然跟你不相干,那又何必欠你的?我用不着别人可怜!
七爷冷冷看了他半晌,点点头道:“好,敢作敢当,真有骨气!这借条我收下了。”转身拉开门便自出去。
门重重的关上,阿衡的眼泪一泻千里!
哭了一会儿,他一咬牙,抬手抹一把脸,这才看见臂上残留的墨迹还没洗——到浴室里狠狠冲洗了一回,险些把身上搓下一层皮来,这才累得趴倒在竹床上。
静静趴了一会儿,各种念头在心中此起彼伏——“敢做敢当,真有骨气!”“侍宠而骄,不知分寸”!“还有二十多天调教期满也就该走了”——师父的话一句句在他心里流过,可在师父的心里,他算是什么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有人一掀帘子冲了进来——瑶环看见他吓了一跳,推了他一把道:“躲在这儿偷懒呢?”一边飞快地甩掉衣服打开水冲洗。
阿衡心情烦乱,怒道:“谁偷懒?都象你整天没心没肺的?”
瑶环掬了一捧水便甩了他一脸;阿衡正憋着一肚子委屈没处发泄,反手便是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瑶环“哎唷”一声,立刻还手,一边怒道:“你疯了?”
两个人扭打起来,阿衡终是没瑶环力气大,被他反扭着手臂按在了床上,呼哧带喘地道:“你发什么疯?”
阿衡脸抵着床面挣扎不开,一伸手抓住墙角的竹筒向身后抡去,瑶环抬臂一挡,竹筒的盖子落下,里面连水带东西稀里哗啦都掉了出来。
两个人吓了一跳,不知摔了什么,住了手不敢再打。瑶环点起蜡烛,把地上竹筒和竹势都拣起来,打开水管一边冲洗,一边看着呆愣愣的阿衡道:“就为师父给你用了这个,你就发起疯来?”
阿衡瞪了他一眼,接过制作精巧的竹势——除了三寸长的手柄都是皮面包身,脂香融滑,触感极好。他仔细回忆上午体内的感觉,禁不住一阵哆嗦——想想师父一直是穿着衣服的,那么,当时贯穿自己的,并不是师父,却是这个东西!
原来我那些深情款款的表白完全是表错情,别说跟大师兄比,他连给瑶环的都不肯给我——怪不得,怪不得会说我“不知分寸”!
我算什么?我只是别人送来给他调教的玩物,跟猫儿狗儿一般,听话了就喂点儿好吃的,不听话就用鞭子板子抽——怪道打起我来这么顺手?而我居然会爱上他,甚至奢求他爱上我——多么滑稽的一件事?!
阿衡忽然笑起来,回头看着瑶环道:“你用过这个没有?”
瑶环点点头。阿衡道:“那你除了被师父上,上过别人没有?”
瑶环摇摇头。阿衡看着他道:“你想不想上我?”
瑶环一呆,显然被这话挑起了欲望,抬头看了看窗外,吞了口唾沫道:“师父,不让这样。”
阿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胆小鬼——那你就等着被别人上吧。”

第二部 芳心暗许


(一)大胆犯禁
瑶环让他一激,脸一下子红了:“谁是胆小鬼?以前有师兄师姐犯过这个,让师父罚得——师父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衡道:“你过两个月就该挂牌接客了,我再过一个月也该被主人家领走了——到时候咱们还不就是被人上的份儿?你难道就不想试试上别人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师父又不是神仙,又能有什么凭据?”
瑶环显然被他说动了,道:“也是!可是我带着锁阳环呢。你的摘掉了?”
阿衡道:“这有什么难的?你把饭给师父送去,顺便给我找一段这么细的铁丝来!”瑶环道:“干什么?”阿衡道:“你别管,只听我的就是了。”
瑶环点了点头,穿好衣服道:“那你等我一会儿。”不一刻回来道:“师父在房里,其他人也都吃饭去了,这院里再没旁人了。铁丝给你,怎么弄?”
阿衡接过细铁丝,让他脱了衣服趴下,在他腰后的铜锁眼里捅了一阵,锁扣“咔嗒”一声便打开了。瑶环看着摘下来的一把银链子,惊道:“你还会这个?”
阿衡一笑,道:“我们家的门锁有一回被我丢了钥匙,我怕挨爹娘的打,就自己鼓捣开了——这个其实并不难。”
瑶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兴奋地道:“好哥哥,真有你的,那——谁先来?”
阿衡心说这个我可不如你熟,遂道:“你比我来得早,我让你先上好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瑶环被他挑起兴头,早就跃跃欲试,道:“什么条件?好哥哥,你肯吃亏让我先上,我什么都依你。”
阿衡道:“你得象服侍师父一般服侍我!”
瑶环成日练武,血气正旺,连声答应着,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
阿衡臀上腿上都肿着,被瑶环粗手粗脚地一抱,疼得直哆嗦——可那疼痛中却又有一种快感,让他怀念,让他迷恋——遂道:“把蜡烛吹灭了。”
瑶环依言吹熄了蜡烛,月光下外头比房里亮多了——不禁笑道:“还是你心细!”一边说话,两只手已分别捻住了他乳珠。
阿衡的身子这些日子已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很快便气喘吁吁起来。可是当瑶环的手指探入体内,他还是身子一僵,扶住床道:“我,我这里也没经过,你小心别伤了我,让人看出来。”
瑶环道:“我知道。”觉出他的紧张不适,一边双手继续挑弄他两颗乳珠,一边从他耳后沿着后颈脊背一路吻下。
阿衡被他温柔所动,渐渐身子又一次放松,恍惚之间瑶环那柔软温热的小舌竟直顺着臀沟滑到了菊花——阿衡万没想到他能做出这种事来,被他从花瓣转到花心打着圈子轻轻一吸,登时浑身酥软——瑶环挺身而入,尽情挞伐起来。
阿衡闭上眼睛,心神有些恍惚——瑶环技艺这样娴熟,想来经常这般服侍师父了?大师兄是不是也是这样服侍师父的?这样卑贱的做法,真亏他们做得出来——可是,也真舒服呢!师父独要大师兄贴身服侍,想来他必有些独到之处!我怎生想个法子,跟他学一学才好。
阿衡的臀腿高肿,合着瑶环的一次次撞击,疼痛也一波一波扩散——这疼痛是师父给他的——师父要知道他和瑶环两个干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师父会不会再次狠狠责打他,然后按倒在地,刺穿了他?
他心中百转千回,想来想去却都要归结到师父身上——心中暗暗叫着:“师父,师父!”眼角不知何时溢出了泪水,一串一串滴下。
瑶环全力奋战,哪里知道他这些想法——紧紧抱住他腰,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于大叫一声,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阿衡随着他的律动,身子越来越热,分身也越来越涨!要待伸手去抓,立即想起师父的禁令——上次那八十板子疼得他死去活来,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虽则欲望如火,手伸出来却在发颤。
瑶环释放之后便瘫倒在竹床上,见状伸手拉过了他,张口便将他分身含进了嘴里——阿衡“啊”的一声,叫道:“瑶环”!
瑶环适才终于痛痛快快做了一回,对他好生感激,含笑望着他,一条小舌灵动如蛇,从头爬到尾,又从尾爬到头——几个来回阿衡已禁受不住,叫道:“你别动!”伸手抓住他肩头,狠狠刺杀起来。
阿衡觉出快要爆发,赶紧往外拔,却还是射了一半在瑶环嘴里。他跪倒在地喘息半晌,回头看看瑶环,心中好生抱歉,道:“对不住,我一时没忍住,你漱漱口吧,怪脏的。”
瑶环却满不在乎,笑道:“没事——舒服够了么?”
阿衡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忽然道:“你平日就这样服侍师父?”
瑶环道:“有时候用嘴,有时候用后头——随师父高兴。”
“这都是师父教你的?”
“不是,是大师兄教的。”
果然是大师兄啊——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响,有人走到浴室门前,叫道:“瑶环,你在这里吗?”瑶环听出是大师兄的声音,吓得挺身站起,身子抖成一团。

 
(二)冲撞师兄
阿衡比他镇定得多,抓起搭在床栏上的锁阳环给他围在腰间,快手快脚地给他扣上。再去摸自己那个,却怎么也摸不到了。
雪川挑帘进来,拿灯笼一照,道:“两个小猴崽子,不在自己房里,黑灯瞎火的猴在这儿干什么呢?”
瑶环六神无主,见阿衡还在地下跪着,自己也屈膝跪倒,道:“大师兄,你可别跟师父说。”
阿衡气得拧了他一把,趁着雪川侧身点蜡烛,悄声在他耳边道:“就说你教我呢,千万别说别的。”
雪川点亮了蜡烛,这才吹熄了灯笼,看着他俩道:“说,方才你俩干什么呢?”
阿衡怕瑶环再说错话,道:“没干什么,瑶环教我,教我功夫呢。”
雪川不用看也知道两个小子在过干瘾——看看瑶环还带着锁阳环,反正也玩不出真的来,也就不在意——待看到阿衡,脸一沉道:“你敢不带锁阳环?”
阿衡借着烛光才看见自己的锁阳环落在了床底下——怪道方才摸不着!赶紧俯身捡起来道:“在这里呢——是师父给我摘下来的。”
雪川道:“胡说——我才从师父那儿过来,敢睁着眼跟我说瞎话!瑶环,给我掌他的嘴。”
阿衡要回一回神才能明白过来——未出师的弟子只有师父要“使用”时才会摘除锁阳环,大师兄才从师父那儿过来,当然知道师父方才没有“使用”他。
瑶环不敢违背大师兄,却也下不了手打阿衡——手悬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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