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再扭动着躲闪可无疑是自我折磨了——身前十二个被夹子咬住的痛点此起彼伏,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那水流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一会儿疾一会儿缓,阿衡又看不见,被它逗弄得气喘吁吁,那份麻痒却怎么躲也躲不过! 直到动作幅度太大,一个夹子“啪”的被扯落,仿佛扯掉了一层皮的瞬间激痛才让阿衡忽然清醒——他心底明白过来:只有六对夹子都被扯脱师父才会停止! (八)独树一帜 那麻痒比这痛楚难当,阿衡挣扎半晌,索性长痛不如短痛,本来尽力往下垂缓解痛楚的双臂狠命向上一抬——伴着一声痛叫,一阵“啪啪”声响,三只夹子同时被扯脱。强烈的激痛让他脑中“嗡”的一声,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水流已从腋下离开,又开始帮他按摩全身,阿衡喘息片刻,正在犹豫还要不要把剩下两对夹子也扯开,结束这游戏的折磨,那水流却转向了乳尖——阿衡“啊”的一声,这回却和腋下温软的水柱不同,一条激射的水线刺到乳尖。 敏感的乳尖连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何况这连续不断的激射?阿衡这一回再也受不住,大叫声中,全身止不住地乱颤,后穴登时失禁,只听“哗啦”一声,玉势和一肚子水倾泻而出。 痛快的奔泻让阿衡那一瞬间有种羽化升仙的感觉,整个人轻盈欲飞——一直向下坠的小腹和沉重的身体放佛都不存在了,如同灵魂离开躯壳! 阿衡瘫倒在地——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从来没有这么痛快欲死! 好半天才觉出眼前一亮,阿衡下意识地闭上眼,又一次泪水奔涌——七爷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痛快么?” 阿衡点点头,一种从没体会过的幸福感从心中升起——他扑在师父怀里,太过畅快过后的虚无感让他害怕,他亟需一个温暖的实在的怀抱证明自己的存在。 七爷却伸手推开了他,道:“记着你在受罚!给你两刻钟,将浴室和自己都收拾干净,然后穿好衣服到书房来。” 师父吩咐完径自离去,阿衡看着那清癯的背影怅然若失——是的,这是在受罚!痛楚过后再畅快也是在受罚!那么,如果我好好表现,可不可以受奖赏——他真的希望有一天师父能允许他沉浸在那温暖的怀抱里! 好在早上体内刚清理过,一肚子水并不脏,阿衡睁开眼睛看看四周,知道这是师父周全他——拿起水管将双腿和地板冲了一遍,并没用多长时间。 冲到上半身一抬手臂他才被腋下的扯痛惊起——还有两对夹子被皮条连着咬在身上,另外四条一边已扯下,如流苏一般坠在胸前。 他慢慢捏开夹子,那一瞬间居然比夹着还疼——阿衡呻吟出声,看着手中的衣服夹子——这再寻常不过的东西经过师父的手居然会带给他那么多痛楚和迷醉! 他闭上眼睛,歪在床边一个夹子一个夹子地慢慢摘掉,在心中重温方才那夹杂着恐惧的痛楚,和痛楚带来的迷醉感——“师父,师父”!他惊讶地发现,平素因痛楚而萎缩的分身这一回竟又肿胀了起来! 摘到最后一个夹子时头上忽然响起了铃声,阿衡一惊,师父在拉叫人铃!不是说给他两刻钟么?为什么这么快又叫他?还是两刻钟已经到了? 阿衡不敢耽搁,匆匆披上浴袍奔入书房,在门口就听见房中有说话声——还有客人在书房里?阿衡吓了一跳,又奔回自己房里换正式衣服——他房里的铃也在响,阿衡暗叫糟糕,赶紧换好衣服赶到书房。 好在书房里并不是客人,而是小厨房的掌厨杨师傅——阿衡很喜欢吃他做的菜,素日两人就熟识,上前躬身见过礼,七爷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师傅都来了你才来,真是好徒弟!先跟杨师傅磕头赔罪!” 杨师傅一向笑嘻嘻的,见阿衡真的磕下头去,忙伸手扶住他道:“不用不用,阿衡平日就常帮我的忙,七爷放心——我一定尽心教他!” 寻常人都觉主人家非富即贵,家里都有专门的厨子,宠姬都未必会做饭,男宠更无需掌握此道;如意楼却反其道而行之——所谓“食色性也”,正因为主人不要求,时不时给他做几样可口小菜才能显出你对主人的用心! 要想出人头地,最讲究别具一格——就像大家闺秀以贞静为美,偶有豪放者反让人印象深刻;青楼中人大都随客人予取予求,碰上有个性的反更被趋之若鹜——然而其中最难把握的是“分寸”二字! 因之如意楼的弟子除了容貌体态要过得去,至少要有一技之长傍身,个个“色艺双绝”,却又才情各异——容色之美原本各人有各人的标准,难分孰优孰劣;如意楼的弟子却是美貌之外再加上三分才华,三分性情,如百花齐放,各有其美,所以才出一个红一个——连寻常子弟经了七爷的手一调教,也会显出灵性与光华来。 阿衡饱读诗书,只是书上那些道理从没跟自己的生活联系在一起——七爷因他性子倔强,怕最初到厨下做苦役的事让他厌恶厨艺,这才从琴棋书画那些他熟悉的才艺入手教他,先让他放开胸怀,这两个多月性子也打磨得差不多了,这才把最实用的技巧来教他。 阿衡最佩服七爷的也是这一点——他这些日子跟着七爷,如璞玉渐被剖开,不光这“人无我有”的道理一点就透;这回更智胜大师兄,他心底自负,更有一番“人有我优,独占鳌头”的心思——因之不用七爷多说,也不嫌进厨房油腻肮脏,虚心下意跟杨师傅请教。 (九)画像之规 杨师傅是七爷小厨房的掌厨——是如意楼一等大厨蔡师傅的嫡传大弟子!蔡师傅是福州最有名的三大厨师之一,是七爷用高出一倍的薪水挖过来的——如意楼不光有美色更有美食,从中午开门就是流水席,晚宴更是天天爆满,财源滚滚,少不了蔡师傅之功。 伺候院子里这四五个人的三顿饭清闲得很,因此杨师傅一半的工作便是教授传艺——他知道这些来帮厨学艺的漂亮弟子并不是跟自己抢生意的,以后说不定就是如意楼的红牌,厨艺并不是谋生的手段——因之教授起来更注重配色调味的卖相功夫,那些配菜刀工等粗艺并不严格要求。 阿衡聪明勤快,不光一点就透,还颇能举一反三,杨师傅尤其喜欢他,更是分外用心,知无不言,细心点拨。 阿衡白日习学厨艺,每日晚饭后七爷却依旧让他画一张主人的画像——画不完不许睡觉! 七爷当晚亲自过来教他,手里拿了一只盒子——那盒子阿衡很熟悉,因为瑶环枕边就有一个——七爷让他去浴室清理干净自己,同时把那比食指略粗的玉势清洗干净拿回来。 阿衡心中又一阵狂跳——今天早上那番教训让他对这东西又爱又恨!所以回来递还给七爷的时候他的手还禁不住微微发抖——实在不知七爷又弄什么花样! 七爷看了他一眼,“跪下,把它好好地递给我。” 阿衡暗骂自己糊涂,赶紧跪下,将玉势举过了头顶。七爷这才接过来道:“昨晚你说过,你要努力学着用自己身子服侍好主人——我现在就教你第一个法门。”说完将那玉势送到他口边道:“张开嘴含住它。” 阿衡见过瑶环睡前往体内放玉势,本以为师父也要给他放进后穴,没想到却是往嘴里放——旋即想起昨晚瑶环用嘴服侍他的情形——是的,真的很舒服!可是他还是觉得很淫贱——而他自己也要用这种方式服侍别人! 七爷看他呆呆跪着,淡淡地道:“你不想舔它,想让它直接放进后边?” 阿衡犹豫之际,听师父居然没有强行下令,而是让他自己选,忙抬起头来道:“可以吗?” 七爷道:“只要你别后悔!” 阿衡忙道:“谢谢师父。” “那就趴在地下!” 师父的眼睛平静无波,看上去并没生气——作男宠就是被人家上的,这一点认知阿衡还是有的——他深吸一口气,弯腰趴伏在地!这不就是平日受罚的姿势吗?落到这步田地,想也是前世不修,受的天罚吧! 思量中他就觉出后穴的剧痛——以前从来没有觉得痛,可是七爷这一回却没有给他后穴周围按摩放松,就这么直直顶了进去——而那玉势也全不似上午的滑腻——因为这次浴室里的油膏盒子不见了,他洗完自己和玉势就都没有润滑! 七爷见他一声痛呼,疼得往前一扑,玉势顶进寸许也就不再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一遍——是直接进去还是把它弄湿了再进?” 阿衡疼得好半天才喘过气来,眼中泪水慢慢滴下,低头道:“弄湿了再进。” 七爷看着他将玉势慢慢吞进嘴里,悠悠地道:“人到哪一步说哪一步,别跟自己过不去——主子花银子买了你来是为了让他自己舒服的,他并没有让你舒服的义务——你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儿,那就自己想办法!” 阿衡点了点头,七爷将玉势递给他——“自己放进去。” 阿衡这一回不用吩咐,尽量把玉势润湿,自己更把两条腿尽量分开,深吸几口气放松后穴,这才慢慢旋转着顶了进去。 七爷命他起身活动活动,将笔墨纸砚准备好,这才让他重新跪好,郑重吩咐了为主人画像的规矩: 第一画之前要沐浴净身,回房之后跪伏在地,自将玉势润滑放入体内——提示自己时刻记得服侍主人的责任! 第二画像时要始终跪着——纸笔都是放在地上的,描摹主人形貌时自然就是低头拜伏之状——以示对主人的恭敬之意。 第三画完后画像要摆放到高处的书案上,画像便如主人在——行事绝不可亵渎;第二日早起后先向主人画像行礼,然后才能取出玉势干别的。 阿衡低头听着,七爷又命他重复一遍,这才跟他聊起张大人的一些事,提示他画像时不必拘泥正面——比如主人读书的样子,看公文的样子,跟人说话的样子,照料关照他的样子都可以画! 不说别的,他当初被打得遍体鳞伤,溃烂不成样子,现在肌肤上却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就可见张大人肯定是给他用了最好的药,通过最精细的照料才得至此。 阿衡想想主人对他确实不错——每晚睡前一笔一笔地画,渐渐许多与主人相处的细节也回忆出来——能起身之后那半个月,他平日只负责在书房伺候主人,也就是端茶倒水磨个墨什么的,活计极其轻闲;管家也对他很客气——那自然是主人怕他身子虚弱,不肯支使他之故。 (十)风波又起 这般十来天过去,阿衡聪明过人,厨艺画艺都颇有心得——杨师傅性子随和,阿衡每日和他谈谈说说,尤其喜欢听他说些他当年跟随蔡师傅学艺、以及蔡师傅如何苦心钻研,终于一举成名的传奇故事。 当初书上只见过“头悬梁、锥刺股”种种勤学苦读的故事,阿衡只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今日一听,倒印证了师父的话:“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哪一行做到极至都可创一番事业,并非只有读书一途! 只不过这样看来,任何人成名立腕都不是件容易事——必得有常人难及的志向,下常人难及的功夫!自己苦读十年,自以为可以借此一举成名,视功名如探囊取物,如今看来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过师父也说过——“取法乎上,至少可得其中”——师父可谓青楼中第一流的人物;杨师傅是一等名厨蔡师傅的嫡传弟子,师父请他来教自己,也是极难得的机会了! 如今沦落至为人佣仆,反正“艺不压身”——阿衡既想明白了这层道理,厨艺虽是伺候人的粗艺,他倒也学得津津有味,更细问七爷爱吃什么口味——杨师傅知道他的心思,将七爷爱吃的几样小菜细细教他。 阿衡用心研究,多方练习,这天傍晚便作出两样来让师傅指点,杨师傅尝了一口,笑道:“做得不错,我再做两样,你一块儿给七爷送去,让七爷尝尝你的手艺。” 阿衡好生喜欢,晚饭便跟瑶环一起给师父送去,可是七爷一般地接过来便打发他二人回来——阿衡最想看到师父吃到他做的菜是什么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七爷连饭也不跟他们一起吃?瑶环连连赞他做得不错,他却心头怅怅不已,自己吃得味同嚼蜡。 吃完饭他例行是要为主人画像,七爷不许瑶环打扰他的——阿衡才要起身回房,却听房中铃声震响,瑶环喜道:“师父叫我呢——今晚又可以爽一下了。”摩拳擦掌地奔去浴室,清理一番便往后院去了。 阿衡烦躁地回到房中,想到师父和瑶环的种种情形,再也静不下心来画像——杨师傅预备完晚饭也就回家了,这小院他住了两个多月,任何角落都熟悉不过,却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他心浮气躁的在院中转了几圈,看着前头灯火通明,拉开院门便想去找阿秀姐说说话。 如意楼前院有后边的十倍大小,他半个月前伺候青罗师姐,每天都是晚上吃过饭才回来,倒也并不陌生。沿路走了几步,想想师父并没许他出来——而且这是前头生意最好的时候,阿秀姐多半跟青罗师姐一起忙,哪里有空跟他说闲话——就是说又能说什么呢?说他对七爷的单相思?阿秀姐一定会笑他! 这般想着,他脚步也越来越慢,不往前走,便在花园中打转。正自百无聊赖,就听有个女声道:“你劝劝你主子看开些吧——人家现在就是一把抓,过阵子跟掌柜的成了亲,就是这如意楼的正经主子了,你主子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掌柜的就是大师兄——阿衡听说他要成亲,立时留了心,便停住脚步细听。 就听另一人道:“谁说她要跟掌柜的成亲?”这声音有点熟。 先头那女子道:“这你还看不出来?要不然她才来了半年多——现摆着你主子是当红大师姐,如意楼的头一号,七爷为什么要让她管事?我听掌柜的说,七爷早想把这如意楼给他,他一直嫌麻烦——就为他百事不理,七爷才想让这一位帮着把这如意楼给撑住了!” 阿衡这才明白过来——两人说的是青罗师姐!七爷要把如意楼交给大师兄?青罗师姐要跟大师兄成亲?阿衡怎么想怎么觉得可能性不大——连阿秀姐说起掌柜的都全无敬意,青罗师姐才貌双全,未必会为了当老板娘就嫁给大师兄! 就听另一人道:“传是这么传,不过这一位心高志大,她并没把掌柜的放在眼里。” “就算不看掌柜的,也得看掌柜夫人这名位啊——要不然怎么好几个要给她赎身的都让她给回绝了呢?她留在这里还能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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