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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也就是说只有大师兄是师父亲自教的了?”说出这话他心里又泛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七爷却有些心不在焉,叹口气道:“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不提也罢——我念你今天受了伤,你种种过犯先不跟你计较。你回房之后做完一样功课就可以休息——就是画一张你主人的画像,明天交给我看。”
七爷说完,向门口候着的瑶环道:“你帮他收拾收拾,上点儿药,送他回房做功课。”
瑶环送了大夫回来,在院外正好见到大师兄灰溜溜出去——他不敢触师兄的霉头,躲在角落里半晌才回来,在门外就听见师父跟阿衡闲谈,说的话听着半明不白的,但师父显然并没生气——开锁犯禁被大师兄撞破居然平安无事,也不知阿衡怎么跟师父解释的。
待七爷去了,瑶环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追问——阿衡午饭睡过了没吃,也就下午在阿秀姐那儿吃了几块儿点心,现在还没顾上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哪里有空跟他细说?只嘱他开锁的事打死也别提!
后来两人回房吃饭,想想又怕万一大师兄想翻案,嘱他追问起来就说自己想上他,瑶环被锁着觉得吃亏不肯,用手弄着大师兄就进来了——瑶环此刻已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阿衡遣走瑶环,自己铺开纸开始做功课——主人买他回家不过一个多月,一大半时间他都伤得起不来,也就是每天傍晚主人来看他的时候能见着面——而他一直横眉冷对;如今又两个多月没见,连主人的样子都模糊了——他又刚学画不久,只不过会最基本的技法,要给主人画出像来当真不容易。
画了改,改了撕,弄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画成了——他这一天训练挨打、忙碌担心,累得脑袋都木了,也就昏昏睡下;第二天早上自己拿出来看着都不象话——可是也没时间再改,就改也不知怎么改。
到书房呈给师父,七爷接过来看了一眼,将画往桌上一展,道:“你自己说,你这画画得怎么样?”
阿衡看着画中人面目模糊,表情呆板,哪敢说自己已记不清主人的具体模样?低了头道:“我知道画得很不好——不过我昨晚改了又改,费了十来张纸,这个已算是最好的了!”
七爷看了他一眼,拿起画纸“哧”地撕掉,道:“我不是没见过你主人——你居然把他画成这样!你第一次见他时是什么情形?”
阿衡道:“第一次,当时我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听见有人说老爷来了——我却根本没看清主人的模样!”
“那你什么时候第一次看清他?”
阿衡拼命回忆,道:“我,我后来能起身了——不过作奴才的,在主人面前,只有低头听命,并不敢跟主人面对面的。”
七爷一巴掌拍在桌上,阿衡也知道自己这说法牵强附会——要看清一个人并不一定要面对面,只不过他一直对这位主人非常抵触,连看都懒得看他罢了——见师父发怒,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七爷“哼”了一声,道:“是不是还得把你打得起不了身,你才能想起来?”
阿衡浑身一颤,下意识便捂住了屁股——臀腿肩背上昨天才挨得打,现在兀自隐隐作痛,可是师父严厉恼怒之际,他不敢求饶,颤声道:“愿领师父责罚。”
七爷被他捂屁股的举动逗得有些好笑,想想他浑身是伤,也不忍心再打他,沉着脸道:“你到浴室里,做好准备!”
阿衡一呆——这时候让他到浴室去,那就不是单纯的责打了——想起师父层出不穷的惩罚手段和带给他身体的那些全新的体验,他心口禁不住怦怦乱跳——深切的恐惧之中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他不敢再往下想,因为不敢耽搁——磕了个头起来,转身便出门去浴室。
浴室四面青竹一面水,晨早的清风微动涟漪,竹帘筛落满地阳光——好个清爽宜人的所在。
“做好准备”是什么意思呢?师父让他每日一早一晚定时浣肠,把体内清理干净——他已能从那水流的冲刷中得到乐趣!所以阿衡还是依照师父的吩咐再次让温暖的水流进入自己——虽然带着锁阳环不能释放,却已越来越能体味到瑶环所说的“舒服的感觉”。
因为自己控制,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涨得太难受——关掉水管之后却也没有急着去排掉——腹内的违和感让他感受到身体的需要,激起他内心原始的渴望。
当他站起来准备去排掉,不知何时进来的七爷却按住了他的肩膀——“趴下,把这个放进去!”
七爷手里也是一根玉势,比瑶环那根略细些——阿衡红着脸道:“师父,我一肚子水还,还没放掉呢。”
七爷一皱眉,道:“没准备好是你的事,我没有功夫等你。”不容阿衡迟疑,那冰凉沉重的感觉已经贯入身体——这异样的感受让阿衡身子微微一颤,穴口因寒冷而缩紧。

 
(六)略施薄惩
七爷又递给他一个沉甸甸的茶壶,道:“这是我特意替你冲的,都喝了。”
阿衡喝了一口,茶里加了蜜,甜津津的很是好喝,不过喝了两口他就喝不下了——本来就腹涨如鼓,哪里还禁得再灌进这一整壶?
阿衡看了师父一眼,哀声求道:“多谢师父,可我这一肚子水,就是强灌下去也苦不堪言,未免玷污了师父的好茶——好茶需细品,容我中午细细品尝,好好感念师父的恩德。”
七爷看了他一眼,道:“长者赐,不可辞。”
阿衡只好捧起来,喝了小半壶,含在嘴里半天才咽下去,跪下道:“弟子知道该罚,可我实在喝不下了——能不能容我中午再喝,我一定一丝不剩地全喝掉。”
七爷道:“赏你的你不要,非得要罚——喜欢跪着也行,两手在脑后握住,两腿分开,与肩同宽。”
阿衡心知师父花样繁多,每次给他的身体带来的都是惊喜——可是手握在脑后容易,分开双腿却太费劲了——腹中涨得难受,虽有玉势塞住,那东西又沉重光滑,若非两条腿紧紧夹着只怕就滑了出来——慢慢分腿之际,臀瓣不得不奋力夹紧。
七爷掏出黑色布带又将他双眼蒙住,顺势又将他双腕在脑后缠住,弄完却嫌他的腿分得不够开,靴子尖踢了他两膝内侧好几次——阿衡又看不见,只觉双膝比两肩距离大多了,急道:“师父,再分腿后边就掉出来了。”七爷道:“夹紧了——你敢把它掉下来,看我怎么罚你!”
阿衡也怕掉出来——那一肚子水非跟着全泄出来不可,虽则腹中鼓胀难忍,但在房中间失禁排泄也不是他能干得出来的——只得拼命夹紧双臀。听得七爷站起身来打开水管,阿衡听着那水声只觉汗毛直竖——上回击在乳尖的刺激想起来就痒,蒙着眼又看不见,实在不知道这回师父要冲向哪里。
水流却好久没冲过来,直到阿衡渐渐放松,左腋下却一阵暖流刷了起来——腋下敏感,一碰就痒,何况这温暖的水流打着圈刷来,阿衡痒得浑身酸软,手臂绑在脑后又下不来,一扭腰就想躲开。
他本来就分着腿,为了夹紧双臀、减轻腹内压力腰杆绷得直直的,这一扭腰屁股往后一撅,臀瓣再也夹不紧;加上全身痒得都软了,穴口绷也绷不住,那沉重的玉势立时便往外滑——阿衡觉出不对,赶紧又绷直了下半身,那腋下却又痒得难耐,只好扭来扭去的拼命躲闪,口中叫道:“师父,停下,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七爷“哼”了一声,果然关了水管,道声:“跪着不许动”,便自转身出去。阿衡手眼被绑着、不能动又看不见,忽然屋子里寂静无声,只剩下他一个!
他很想趁师父不在偷偷去把肚子里涨满的水排掉,随即想起不行——玉势在那儿塞着,手被绑在脑后又拿不出来,一排就得掉进便池里,非让师父发觉不可——只好一动不动地这么忍着。
好在那水还有一个去处——带了锁阳环的分身半挺,阿衡蒙着眼睛,羞耻心减低了不少,强烈的便意让他忍不住慢慢滴下一滴——竹子做的地板存不住水,但他怕师父进门时看见,所以不敢排得太快,只能一滴又一滴慢慢排放。
时光仿佛停滞了一般,阿衡也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小便排出一些让他肿胀的腹部舒服了好多,然后觉出双膝硌得生疼,双臀和大腿也绷得肌肉酸痛——他不敢全部排空,那太容易被发觉了——可是师父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师父不会把他忘了吧?黑暗和寂静让阿衡有种恍如隔世的疏离感,禁不住张口叫道:“师父,师父!”
叫了两声,听得熟悉的脚步声响,门帘一挑,七爷进来。阿衡一下子眼泪夺眶而出,叫道:“师父!”
七爷听他声音哽咽,奇道:“哭什么?这么大的人,罚跪这一回子就受不住了?”
阿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流下泪来,可是师父的声音如此温柔,让他觉得仿佛什么宝贝失而复得一般——他低下头定定心神,毕竟为刚才偷偷撒尿感到心虚,知道师父精明,索性自己抢着先道:“师父方才也罚过我了——能放弟子起来了吗?弟子实在忍不住了。”
七爷看着他,半晌无言——阿衡似乎能感觉到师父敏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杆,越发心虚不自在——以前他从来不敢欺瞒师父的,可是昨日苦肉计得逞让他起了侥幸之心,方才居然又背着师父搞小动作——师父是那么好欺瞒的吗?他老人家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现了?
师徒俩相持了怕不有一炷香的功夫,阿衡觉出自己背后全是冷汗——他心底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应该向师父坦白认错,另一个说坦白了就会有更重的责罚,不说也许能蒙混过关——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七爷终于开了口,冷冷道:“我等了你这么久,你都没有把握机会!耍小聪明看来真成了习惯了!”
阿衡听得一哆嗦——看来师父真的发现了!他急叫道:“师父”,一张嘴却感到有个硬而凉的细东西顶进了口中,一股带着甜味的水流跟着落在舌尖,把他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七)小惩大戒
师父把那大半壶甜茶全都给他灌下,阿衡只好全部咽下肚去,听着师父又在往壶中接水,忙道:“师父,弟子知道错了,我方才是偷偷撒尿来着——实在是肚子里涨得难受,”
七爷不理他,壶嘴又伸到嘴里堵住他后面的话,一壶水倾泻而下——阿衡拼命往肚里咽,直到腹胀如鼓,水顺着嘴流下来,背上立时着了一板子。
板子打在昨日的高肿的板痕上,阿衡疼得一哆嗦,又拼命咽了几口——腹中原本就只排出一点儿不那么难受而已,这近两壶水灌下去比方才涨得更厉害了——他想要磕头乞饶,却连腰也弯不下,只能拼命摇着头哭叫道:“师父饶了我吧,我喝不下了,真的喝不下了!”
七爷见他这一回任是鞭下如雨也咽不下去了,脸上也分不清是汗是泪还是水,反正连蒙眼的布带都湿透了——知道他是真的到了极限,这才放下茶壶和板子,把手捂在他肩头,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阿衡这当口也不知师父又弄什么花样,觉出肩头师父手里一个硬硬的方块,哽咽道:“一个竹块”,七爷道:“再猜”
阿衡道:“肩上不平,师父往下些。”七爷手往下贴到他脊背上,道:“这回再猜不中可要数罪并罚了。”阿衡琢磨半晌,道:“缺了一个口的扁竹块。”
七爷道:“还差一点儿。”说到这里,阿衡只觉左边胸口一疼,软软的肉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终于明白过来,叫道:“是衣服夹子!”
“看来只有它呆在你身上你才能认出它啊。”七爷说着话,阿衡右胸前又一疼,又被夹上一只夹子——七爷手下不停,在他左右乳侧各夹了两个夹子——夹到最后两个,阿衡已忍不住叫出声来。
原来七爷每次都比上次夹的薄一些,夹子中间皮肉越少夹得越疼,阿衡疼得浑身冷汗直冒——忽然觉出底部勒得生疼的分身被师父双指捏住,阿衡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不要,不要夹那里——师父,我知道错了,别夹那里!”
七爷悠悠地道:“这东西不老实,不带上刑具怎么行?”阿衡哭道:“那里会夹坏的,师父!我知道该罚,你夹在别处,夹哪里都行,别夹那里!”
七爷冷冷“哼”了一声,道:“不夹那里也行,那你自己管好了它——要再漏出一滴,我就把它从头夹到尾!”
阿衡连连点头称是,道:“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说话间就觉出左臂内侧一阵激痛——腋下的肉最薄最软,薄薄一点被竹夹子咬住,似乎要被扯下一块皮般的剧痛,阿衡一声惨叫,哭道:“师父,我受不了了——您要打就打,别再折磨我了!”
七爷慢慢地道:“你别喊——放松自己,静下心来慢慢体会!”师父缓慢沉静的声音让阿衡从激痛下逐渐镇定下来——那痛并不是不可忍耐,不可忍耐的是激痛带来的不确知的慌乱和恐惧!
师父的声音却是这不确知中的罗盘,给他一种信任感和方向感——阿衡定下心神,想到自己连番耍小聪明欺瞒师父,心底一阵惭愧!师父素来眼里不揉沙子,这一回绝不会好过——不过师父罚得再狠也不会让他受伤,这一点让他可以放心承受。
持续的痛平静下来,全身反而有种甜美舒缓的感觉弥漫开来,让他陷入迷醉——不一刻迷醉过去,阿衡有些怅然,叫声“师父”,心底甚至盼望再来一次——七爷仿佛明白他的心意,右臂内侧也夹上一个夹子——比上次更疼一些,可阿衡已不再恐惧,激痛后的舒适感又一次弥漫全身。
下一波激痛更接近腋窝,七爷每次在他适应之后,就在他双臂内侧隔寸许夹上一个夹子——然后用六条两头带钩的皮条将大臂下的夹子和乳侧的夹子一对一对连了起来!
细长的皮条微带弹性,每钩上一条,阿衡就忍不住呻吟一声——才适应的皮肉又被扯出另一阵激痛——这次是两边一块儿跳痛不已,阿衡沉浸在黑暗的刺痛和甜美的晕眩中,不知道自己薄薄的皮肉是不是会被扯下一块儿来。
六根皮条连好,阿衡已疼得浑身是汗,手臂微弱的移动都会带来皮肉的扯痛,让他一动也不敢动。相比之下腹内的胀痛已算不得什么了——他全身都热得泛出红晕,被束缚的分身也被勒得紫胀起来。
七爷怜惜地拍了拍他肩膀,道:“热了吧?师父帮你洗洗”——迷朦中的阿衡身体反应灵敏,头脑却已不似开始灵光——直到温暖的水流冲遍全身,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腋窝里却又被水流冲得奇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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