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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生子)——紫君影

时间:2013-03-15 09:37:38  作者:紫君影

拼尽最后一份力气,将手边的孩子扔下,不是不知道别人的有心挑拨,只是事实便是事实。“晏主这是干什么,还好还好,孩子没事,是龙凤胎呢。”

往事如烟,再看眼前的青年,锐气依旧,却早已喜怒不形于色,锋芒尽掩,正想着,外面有人传话,“皇上,程公子请皇上过去。”

总是如此,每每要妥协,放弃男子之尊,甘居人下……可惜总是事不随人愿,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嗯,知道了。”玄夜将扣云从膝上放下,蹲下身,挽起晏非云的裤袖,咔嚓两声,锁开了。

“你现在对我倒是放心!”

玄夜看了晏非云一眼,淡然,“扣云他们也是时候要个弟弟了。”

惊恐!一句话便让名满金林的晏非云容颜失色。

临走前又对扣云挽云道,“明日来接你爹爹一起去承影殿看戏。”

“扣云,听说这里的侍卫少了几十人了。”

“是,爹爹。”那些人还没死呢,殊不知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酷刑。

“嗯,重新找些侍卫吧,这皇宫的守卫还是不能松懈的。”

“嗯。扣云明白。爹爹累了吧,小睡一会吧。”

刚嗯了一声,一道人影破窗而入,“萧北萧北,你给我出来,别以为你躲进皇宫我就拿你没辙了,哼,再不出来,我就放一把药,等整个皇宫的人都倒下了,再慢慢找。”

“贺兰前辈,萧北早已随主子回山庄了。”萧南见晏非云好不容易合上的眼睁开,出声道。

“胡说,他之前说护送擎风回去再回宫的,让我在宫里等他的。”

萧南现在真是无限同情萧北,居然被这个无赖厚脸皮的喜欢上。

“贺兰前辈,萧北确实不在此地,不过……”

晏非云还没说完,袖子就被人抓住了,“不过什么?”

“不过这么追来追去,不累吗?不如我帮你,让他对你心甘情愿,寸步不离。”

“你要什么?”贺兰殊警觉,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萧南觉得这场景真是如此熟悉。

“要你留在这里三年,也替你找了一个人来承你衣钵。”

“谁?”贺兰殊挑眉。

“我儿子,扣云,过来见过你师父。”

“扣云见过师父。”

“嗯,资质还不错,皇家出品,质量还是有保障的。不过我为什么要答应,在这浪费三年,说不定,我用这三年也能把萧北彻底追到手。”

“五年前他就是你的人了,怎么到现在他还在贺兰山庄而不是在你的落枫谷呢?就算你真能追到,追到之后呢?你说,我要是一个飞鸽传书,他会不会巴巴地赶来?贺兰山庄要是有事,他会不会丢下你去拼命?”

“无耻啊真是无耻!”贺兰殊小声地咬牙切齿,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味道。

熟悉,真是熟悉,五年前主子救公子的时候就是这么把萧北卖给贺兰殊两个月的。

“让萧北彻彻底底脱离江湖,从此没有主子没有责任,任你搓圆搓扁,更重要的是,让他身心都完完全全属于你,如何?”

片刻之后,“成交!”

萧北,你,真是可怜。萧南退出屋子,没有危险,用不到他。

三年,足矣。

据说凡尘堂今日的戏目名为《变》,真是个耐人寻味的戏名。

玄扣云和玄挽云挽着晏非云进场的时候,该到的人都已经到了,连玄帝都到了,玄帝的右下手,是程亦铭,玄扣云握着的手紧了紧,眼神暗了暗,眼底一闪而过的决心,然后若无其事地将晏非云扶上高座,见过圣颜,和挽云在下手位刚坐好,乐曲声便响起,帷幕拉开,娉婷而来是凤冠霞披下的半面妆容,竟是雌雄难辨的阴柔美丽,花旦花旦,原是如此。

少年稚气,满面笑容,翘首以待,是说不尽的欣喜欢愉,然后骑竹马而来是翩翩少年郎,紫袍贵气,携手赴夕阳,眼神交汇,是情意绵绵的缠绕。

紫袍少年唱,“待将这天下大定,与尔并肩踏河川,千秋万代,唯君而已。”

回应的是一抹幸福的浅笑。

突然战鼓起,仿佛预示着一场侵略的开始。另一个少年伸展着双翼踏云而来,万彩照耀,瞬间令天地失色,对着紫袍少年一个勾手,像是下了一个魔咒,紫袍少年迷恋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双翼少年身上,脚步不由自主的随他而动,然后一个电闪雷鸣,清醒复来,看着身后青梅竹马的少年眼里的哀伤,抽出手中大刀,将云上少年的双翼一刀砍掉,身下白云大红。紫袍少年拿出一个金丝牢笼将他囚住,然后囚笼里是千万种酷刑,囚笼外是甜蜜恩爱。

落幕的画面便是夕阳下两个少年牵手笑语不断,另一边便是金色牢笼里趴着的奄奄一息的少年,还有浑身的鲜血做景。

欢快的乐声停止后,凡尘堂出来一人,“这只是《变》的第一场,明后日还各有一场,希望大家喜欢。”

直到台上众人退去,殿内还是一派安静,好一场《变》,好一句唯君而已,原来他们的故事比他想象的还要早还要多,那么对他呢,是帝王心术在作祟吗,“有劳陛下的良苦用心了,让他们住到墨云阁偏殿吧,我对后续也是十分感兴趣。”

没有偏头看旁边两人的表情,起身离去。安排那些人住在偏殿,不过是保他们性命而已,而且,这场戏,真是下足了血本了,拿命做赌还不够大吗?真是期待,他可记得那个踏云而来的少年那对羽翼是黑色的!暗指他是个假面天使,破坏别人的幸福么?这凡尘堂倒是变大胆了许多。

第十五章

当日傍晚,晏非云便进了凡尘堂下榻的偏殿,倚在门口看他们吹锣打鼓的,翻来翻去,都只是练些基本功。

“想提前看戏?”一道戏谑的声音从旁响起,如此诱惑的声音却配上了一张极其平凡的面容,实在可惜,气势不对,眼神不对。

“嗯。”

“呵呵~好!‘皇后’请!”

原堂主,无人知其名,凡尘堂新当家,这个人还真是不隐藏自己,够胆!

《变》第二场,未见来人先闻哀乐,凄凄切切,如动物受伤时的压抑嘶鸣,令听者哀恸,金丝牢笼内一人高高站立,衣着华丽,一人卧倒在地,狼狈不堪,然,一身傲气丝毫不落下风,日复一日千般酷刑缠成千丝万缕的纠葛。角落一旁的烛火慢慢点燃,消去大半阴影,露出房间一角没落身影和一张清瘦的面容,配乐声起,低沉缓慢,“黄花落,人憔悴,几年已离索。未生离,不死别,咫尺却天涯。来时路,怎回首,待看他们是怨是仇是恨终是变了味扭了形……”

一碗药水,一场缠绵,一段孽缘,两声婴儿啼哭,金丝牢笼锁平生。

“你再也不能与女子欢爱,你再不喜再不愿,承载你我血脉的孩子已经存在了,再也无法改变,你与这里,你与我,早已扯不清道不明了。”

生育过的身子极其疲惫,身累,心更累,“玄夜,我把他们留给你,你放我走吧。”男子身,却孕育了一双儿女,这般折辱也够了,你已左拥右抱,千娇百媚何止万千,该结束了,结束吧。这一生唯一一次露出的低姿态,何曾这般求过人,什么都不要,唯求离去。

“到现在还不死心!你那千般万般的能耐何须求人,有本事自己离开试试!”龙颜大怒,挥袖而去。

与这戏中场景竟是丝毫不差,声色俱厉,惟妙惟肖。

一块大大的黑布将牢笼遮盖,昏天暗地的惨叫声从黑布中蔓开,断断续续的箫声吹尽多少无言伤痛……黑布拉开,是一段光华流逝,烛火摇曳,映照一阕忽明忽暗,禁术开启,运尽最后一丝真气,冲开牢笼金锁,拖着一身血迹,逃脱升天。

背景突然变换,一轮烈日缓缓升起,一片丛林,一条小道,一辆马车,一个侠士车夫,一个翩然贵公子,还有怀里一个奄奄一息的伤患。背景再换,赫然是贺兰山庄四个大字,迷宫,马场,桃花林,铭瑄亭……

“原堂主,好大手笔!”

“哈哈——皇后过奖了,不知第三场还要不要继续?”

“不用了……你们走吧。”后续他人如何能定?

给了令牌,凡尘堂也低着调出了宫,顺便差人回了玄夜,明日的戏散了。

许是日里看的那场戏着了魔,夜里才入了梦,那些个陈年旧事,翻来覆去地折磨着人,二十五的年纪,其实不算老,当然也算不得年轻,也就二十五年,怎么就觉得一世也就那么点长了,那些别人也许一辈子也未必能碰到的惊险刺激,那些荒唐乱梦,那些颠鸾倒凤,连回首都也早已不真切了。

“不知我们俞安的皇后得做多少亏心事,才能这般夜夜梦魇不得安宁?”黑暗中床来的嘲讽低沉带着不屑,黑夜于练武之人而言如同虚设,清晰地看见床上的人明明已经睁开了眼,明明听到了他的声音,却依然未有丝毫动静,连气息都未有丝毫凌乱。

“有时候会突然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然而也只是想起而已。”

隐身于暗处的人怔了怔,也许只有那些入了世又出了世的人才能真正明白这句平静的话里有着怎样使人沧桑的悲凉,也只是想起而已……“突然有人深夜闯入,皇后竟岿然不动,难道不怕在下先奸后杀?这到底是胆识过人还是……其实皇后很乐意在下这么做呢?”一句一口皇后,好不轻挑的语气,淫秽十足。

“如果你还能动,倒可以试试。”

“你!什么时候?”竟然动不了!气息全乱,身体疲软无力。

“我怎么可能再让人在我的地盘掌了主控权!药效只两个时辰,倒是你便自行离去吧,原堂主,魔教第一公子。”床上人翻了个身,呼吸开始收敛,慢慢绵延。

暗处原本惊愕甚至带着愤怒不甘的眼开始水光盈盈,兴味,好奇,那种遇见猎物时闪闪发亮的目光即便是在这漆黑不见五指的封闭空间也显得那么不容忽视。

两个时辰后天已有些微亮,瘫坐在木椅上的人却还未离去,床上的人正面对这他,双眼微闭,眉目紧皱,锦被盖至了肩头,那张脸细腻苍白却又说不出的精致,当真是一阕画的风华。

直到一阵风声略过,床上的人才轻叹一声,魔教第一公子原巫行,其实就是魔教教主,之所以得第一公子之称,不仅是因为他面冠如玉,想必在这他都是易了容的,更因为在他管辖下的魔教从不主动招惹江湖,可以说这一代的魔教十分低调,却又是不容小觑的,至少还没有蓄意挑衅的武林人士可以全身而退的,这个人很不简单,若有心角逐武林,想必没什么可以阻挡得了的了,能不与之为敌还是不为敌的好。

“流水流水,你那娃们可真是厉害,不如让那女娃也拜我为师吧!”

流水这称呼,真是很久没听到了,不算久,至少每晚梦中能听到,放下手中书卷对来人道,“贺兰前辈,下次可否从正门进入?”这窗修了不止一二次了。

“行啊,把那女娃给我就行!”

“只要挽云同意就好!”

来人答了一声好,又从原处窜了出去。

“这般用心良苦地筹划后路,你当真是不愿在这多呆了?”玄夜静静看着晏非云,语气疲惫而无奈。

“……你真是变了很多。”没有怒火冲天,没有酷刑折磨,甚至没有任何强迫。

“年少犯的错,我不会再犯了!”玄夜走到晏非云面前,“我很久没好好看你了……”

“你不是每晚都来的吗?”每晚坐着床头的人是谁,每日不到早朝不走的人是谁,这些世间难寻的书卷又是谁的千挑万选。

“晏非云,只要你不走,只要让我这样每日看到你,即便让我从此不碰你,我……都可以做到。贺兰擎风,玄月,还有那个原巫行,我都可以不再去计较。”

“原巫行,只是个无聊的路人,没有你想的那种心思。”

“哼,我是男人,怎么会看不明白那种人!”

“我也是男人!”

“晏非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没有把你当女人看,你又何必总是妄自菲薄!就因为我抱了你,你就觉得受了侮辱了?那我让你抱回去啊!我当初是用错了方式,你要让我怎么弥补才够!”他知道,年少气血方刚,说过的话有多伤人,可惜时间无法倒流,伤过的疤无法去痕,“晏非云,我从没有把你当女人一样抱过,我很清楚的知道,你是男人,你是晏非云!”

衣帛被撕裂了一地,玄夜的体型很好,修长健壮,皇室中人的皮肤自然是好的,麦色肌肤细腻得很,意料之外的狂吻让晏非云一时作不了反应,身体却诚实得很,男人的欲望来得总是毫无道理可言,被强迫进入没有任何前戏的身体,干涩而艰难,然后一阵血腥的湿润流出,身上的人痛苦压抑,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到连一向惊才绝艳的晏非云都慌了神,“玄夜,你,怎么样?”

“……挺好。”

突然记起离开贺兰的那个夜晚……永远都是这样,想断的时候断不了,不想断的时候却各自天涯。

云雨将歇,一床的处子之血,触目惊心,玄夜已入睡至酣,也是,无论是强迫被上还是强迫上人,他晏非云总是不需要付出劳力的那个,叹息,对着房间里那道若有似无的气息道,“萧南,准备热水。”

玄夜睁开眼的刹那,就发觉到了,这个房间没有一丝他人的气息,“晏非云!”一根床柱断了,床榻了一半,不是愤怒,是惊恐。

“怎么了?才醒就这么大火?”晏非云端着盘子进来,看着玄夜皱眉。

“你……还在。”玄夜说得艰难,仿佛多用力一分就会将梦弄散,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清洗过了,灼伤处也被涂抹了清凉的药膏。

“先把粥喝了,早朝我已经去过了,没什么大事,就是金林似乎有些不安定,连续的天灾人祸,应该派人去查看一番了。”晏非云放下手中的盘子,便替玄夜更衣便道。

“你,想去吗?”

“你,让我去吗?”

“我陪你去!”

“……好!……朝上还提了件事,三年一次的选秀。”

“不会有选秀,不会有别人,程亦铭,我和他也没发生过关系。”

晏非云嗯了一声,将粥递了过去。

第十六章

“我想知道他们以前的事。”

望着这个突然出现在王府的知交好友,从前的风流潇洒早已不复存在,玄月没有问他怎么又回来了,没有问之前不愿知道现在怎么又想知道了,他只是就近坐下,许久才悠悠开口,“他十岁进宫,便被皇兄囚在疏凉殿,那个时候皇兄还允许我出入那里,那个时候皇兄还没怎么为难他,只是想掩去他的才华,不愿他的才气盖过程亦铭,不愿看到程亦铭满身的傲气受挫,可是那样的才华怎么盖得住遮得了抹得去!他喜爱作画,喜爱把看到所有的美好之物留在纸上,你根本无法想象那些东西有多么的鲜活灵动,他爱摆弄棋局,他说每一个残局就像是人生的每一个的困境,所有的努力艰辛只为了闯过之后那一刹那的欣喜,然,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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