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亡国后我怀了仇帝的崽(古代架空)——金飞羽

时间:2021-01-14 10:56:07  作者:金飞羽
  甚好,勿念。
  所有的深情都凝练于其中。
  等他将这里的据点安排妥当,他自然会亲自面见易词,告知他的一切。
  这封信函快马加鞭送到了易词手中。
  易词见到信上的字,确认是魏玉舒的字迹,终于放松下来。他相信魏玉舒自有安排。
  自从新文字一事之后,顾政加大了推行新文字的力度,使得新文字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普及。如今市面上所有具有效力的文字都是新文字,都由统一的小篆体书写。
  但是为了书写方便,民间自发性的创造出另一种字体,这种字体一般用于书信往来,或者自己记载一些东西。这种字体被称为隶书。
  自从新文字通行之后,百姓生活远离战乱,逐渐变得安稳起来,各行各业都在稳步发展。一种名为“话本”的文学形式逐渐发展起来。
  这话本主要是写一些故事。有不少的话本将远古的神话异兽和圣人事迹写了下来,在秦都售卖得很火爆。
  一些说书先生也买了这样的话本,记了下来,专门在茶馆给一些不识字的百姓讲故事,深得百姓的喜欢。
  易词知道话本,还是因为洛安偶然见到,给他买了几本回来。
  自打易词知道了话本这个东西,简直是入了迷,一发不可收拾。他现在不用教顾政写新文字,晚上的时间也闲了下来。顾政因为政务繁忙不来的时候,他就捧着话本看个不停。
  按照易词一目十行的速度,很快就将市面上流行的话本看了个七七八八。
  没话本可看的易词少了一大乐子,终于忍受不了,打算借着一个月出宫一次的机会去外面采购话本。
  说干就干。
  第二日易词就带着邱凉出了宫。易词头上带着面纱,邱凉依旧是宫女的打扮,两人身后例行跟着四个侍卫。
  易词直接带着邱凉杀奔到书坊,书坊里的商家还来不及问易词要什么,易词就一口气说道:“店家给我把所有的话本都拿出来。”
  商家一开始还当是有人胡闹,但当他抬头一看,瞅见了易词身上穿着的用金丝刺绣的华贵衣裳,他立马换了副讨好的面容,让店小二带着易词来到了专门放置话本的书架上,自己则在一边候着,让易词慢慢挑选。
  易词视线从架子上扫过,书架上起码放置了上百本话本。
  这个数量已经是极为惊人,毕竟话本兴起还不到一月的时间。可以预想,受到百姓欢迎的话本将会越来越多,甚至话本将会成为与诗歌同等地位的一种文学形式。
  易词专心地扫过一行有一行话本,在如此仔细的挑选之下,还真让易词找到了十来本没有看过的话本。他让店小二把这些话本挑选出来,告诉店家以后有新话本出来记得给他留着,他每月都会派人来取。
  店家欢天喜地答应了易词,在易词走后还恋恋不舍地瞧着易词离开的方向。
  那些话本易词都让身后的侍卫提着了,毕竟他们硬要跟着,总归要出点力气。
  余下的时间易词不紧不慢地闲逛着,当易词路过一家酒楼时,忽然瞧见一道颇为眼熟的身影。
  那身影跟他一样带着面纱,瞧不见面容,那身影易词却是熟悉的。易词想了想,终于意识到这人是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宇相杰不是离开秦都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一章
 
 
第33章 
  宇相杰从酒楼中走出来, 却并不急着离开,而是在酒楼门口等着什么人。
  没过多久,另一人走了出来。那人头戴着斗笠, 穿着僧袍芒鞋, 虽然脊背挺直, 却仍能看出其是一个年岁已大的老人。
  易词自然而然联想到一个人,宇相杰的师父巨源僧人。
  易词留了个心眼, 大街上不好停留太久, 于是假装闲逛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宫中。
  到了宫殿, 易词唤来洛安, 让洛安跟着宇相杰与巨源僧人, 看看他们一路来到秦都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到之前宇相杰三番两次登临石忠老人府邸讨要书的事情,易词直觉地认为这师徒老人来到秦都不是什么好事。
  邱凉问易词:“你说这两人来秦都干嘛,我看八成是为了石忠老人的书。呸, 这两人也太不要脸了!”
  易词蹙眉:“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我总觉得他们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否则不会隐藏面貌, 偷偷来到秦都。”
  邱凉道:“那肯定就是为了书呗,你说石忠老人要是死活不肯给书, 这师徒两人会不会……”
  邱凉的语气神秘,显然是有不好的猜测。
  易词拧紧眉头, 心中的不安却更加重了。
  洛安很快搜寻到宇相杰与另一个头戴斗笠的僧人的踪迹。洛安身有内力,听觉比其他人更加敏锐, 因此听到了两人之间的交谈。只听到宇相杰叫另一人师父,洛安终于确定这个头戴斗笠的僧人是巨源僧人无疑了。
  只见两人一路绕行, 最终来到石忠老人的府邸。
  宇相杰上前叩响门环,大门很快打开,宇相杰与巨源僧人走了进去。
  洛安足尖一点, 趁着人不注意也飞入了庭院之中,便见到宇相杰与巨源僧人两人在下人的带领下径直来到了大堂。石忠老人就在大堂外站着,显然是早已知晓他们二人会来的消息。
  “巨源师兄。”石忠老人看着僧衣芒鞋慈眉善目的老人,眼神唏嘘复杂。
  多年前的恩怨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化消磨,此时见到巨源僧人,石忠老人仿佛透过巨源僧人见到了年轻时候的他们。昔年的他们意气风发,如今墨发便白发,岁月在脸上刻下一道道皱纹。
  “石忠师弟。”巨源僧人含笑回礼。他的眸光落在石忠老人身上,见到石忠老人那一双苍老的眼睛。听说石忠师弟的眼睛快要看不见了?
  想到这一点,巨源僧人很好的掩饰住了眼里的精光。
  巨源僧人走进了屋子,坐在了石忠老人身后,宇相杰恭敬地站在巨源僧人身后,直勾勾地盯着石忠老人,眼中带着十足的恶意。
  石忠老人曾数次叫他滚蛋,今日也照样无视了他。不过没关系,一会儿石忠老人最好是听话,不然有他的好果子吃!
  在一番寒暄之后,巨源僧人说出了今日来的目的。
  巨源僧人饮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悠然道:“师弟啊,你我都老了,也该找一个传人了。你难道忍心让你的毕生心血失传吗?相杰他是我的关门弟子,是一个好苗子,不如……”
  石忠老人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他一开始还真的以为巨源僧人是想到两人都老了,这可能是他们两师兄弟一生的最后一次见面,所以特意来秦都看来。没想到绕来绕去,始终绕不过这个目的。
  石忠老人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放下茶杯,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灰意冷:“你回去吧师兄,我已经找到传人了。”
  巨源僧人眼皮一跳,抬手示意宇相杰不要惊慌,他放下茶杯重重搁在桌上,笑着问石忠老人:“哦?不知道是谁?”
  石忠老人实在不欲与巨源僧人和宇相杰纠缠,在提到这个传人时,石忠老人面容稍霁,眼中闪过满意,“是谁你们就不用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师兄,你们还是死了这个心思吧。”
  巨源僧人重重一拍桌子,方才还慈祥的面容顷刻间怒容满面:“石忠,自己的师侄你不教授也就算了,还把毕生的心血交给别人,你这分明是背叛师门!”
  石忠老人的面容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以为他的师兄老人会改变一些,没想到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石忠老人咳嗽道:“师兄,我的毕生心血要交给什么人是我的事。背叛师门这个罪名何必加在我身上,毕竟,昔年得到师父传承的人是你。”
  诚如石忠老人所说,得到师父衣钵传承的人是巨源僧人。石忠老人于绘画一道上的领悟,更多是靠他自己,是长达数十年磨炼的积累。
  巨源僧人面对这一点也无话可说。
  石忠老人疲惫地闭上眼睛:“你走吧,师兄。昔年答应你的一个要求,在与你徒弟文斗时我就已经还上了,我们的恩怨早已经两清了。”
  巨源僧人默然,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
  昔年,他与石忠一同在师父田其昌那里学习绘画。
  巨源是石忠的师兄,早石忠一年拜入师父门下,他比石忠更有灵气,更加聪明,师父教授的东西他往往能很久就学会,然而让他怨恨不解的是,师父却更喜欢他的第二个弟子石忠。
  只因为石忠虽然脑袋不如巨源灵光、有悟性,然而石忠却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一般,不怕苦不怕累。师父教授的东西,他虽然不能立即几领会,却会在私下花多余他几倍甚至十几倍的时间去学习。
  巨源不知道石忠哪里来的固执,在他看来甚至是蠢笨,每日熬夜学习到三更,第二日又早早起来,不知困倦。
  他开始害怕起来,害怕石忠有一天会超过自己。石忠身上有一种沉默无声的力量,这种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开始怂恿石忠玩乐,甚至想让石忠沉迷于女色。然而不管他怎么引诱,石忠始终不为所动,像是心中有一个宏大的目标,不论沿途多辛苦,他都要一步步朝着那个目标前进,中途什么诱惑,他都可以抵御。
  然而即便是石忠这样一个目标坚定的人,也有一个例外。
  那个例外就是师父田其昌的独女,十九岁的田情。
  在枯燥的学习生涯中,田情就像田野上一朵盛开的红艳艳的花朵,更像是一团火焰,不知不觉地吸引着石忠与巨源的目光。十九岁的田情拥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紧实饱满的身材和火辣的性格。只有在面对心爱的人时,田情才会融化成温柔的水。
  这个时候的田情,说话声也小了,脸颊也红了,总是低着头不敢与心上人对视。
  巨源好几次撞见田情给废寝忘食的石忠送饭,那个时候的田情总是这样一幅他没见过的模样。巨源僧人的心里像是烧着一团邪火,好几次想要把这对狗男女烧成灰。
  他爱慕着田情,嫉妒着石忠,他恨着田情,视线却总是情不自禁被田情吸引,总是不知不觉就看着田情发呆。
  毫无疑问,田情深深喜欢着石忠,然而一心只想着学习画画的石忠恨不得把一天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绘画上,就像是一块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哪里能明白田情的心意。
  田情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她想让石忠明白她的心意,于是她选择了主动出击。
  在一个夜里,打扮得俏丽美艳的田情推开了石忠的房门。暗中目睹了这一切的巨源恨得心肝都碎了,他想冲进去阻止田情,然而一个恶毒的想法却在他的心中浮现。
  巨源悄悄走到石忠老人门前,偷听着房中人的讲话。
  石忠像是没想到田情会半夜进入自己的房间,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惊讶:“田情?”
  田情的声音像掺了蜜的酒,甜得醉人,她的声音迷醉,对石忠道:“石忠,是我,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石忠的声音停顿片刻,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什么问题?”
  田情的脚步声响起,她似乎走得离石忠更近了些,让石忠发出了慌乱的声音。田情道:“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石忠沉默了,他忽然慌乱道:“田情,你怎么哭了?我不是,唉,我不能……”
  田情的声音带着哭腔:“怎么不能,怎么喜欢我就不能?你为什么不能像巨源那样,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在我身上?”
  门外偷听的巨源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他忍住心里的窝火,继续听了下去。
  石忠道:“我家庭贫困,学艺未精,学画尚且吃力,又怎么能分心在感情上,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
  田情的声音带上喜悦,激动得颤抖道:“你喜欢?”
  田情的声音再度迷醉起来:“既然你喜欢我,我、我也心悦于你……石忠,你就要了我好不好……”
  衣物落地的声音。
  巨源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他此时明明应该痛苦嫉恨,然而他却因为隐秘的激动而脸色涨红起来。他的心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终于他敲响了房门。
  房门里传来石忠老人惊慌的声音:“谁?”
  巨源笑道:“师弟,是我啊。”
  石忠老人的声音稳了稳:“师兄,我已经睡了,你明早上再来吧。”
  巨源笑了:“睡了,和谁一起?是和田情么?你再不开门,我就把刚才你们的话都告诉师父了啊?”
  终于,木门打开了。
  巨源一眼就见到了躲在石忠身后脸上涨红的田情,田情的衣衫有些凌乱。石忠的衣服却很工整。
  巨源僧人遗憾地想到,他应该晚点敲响门,他不信最后石忠能抵挡住田情的诱惑。
  巨源大摇大摆进了屋,转身关上了房门。
  石忠沉默地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止,等到巨源做完了这一切,他才问道:“师兄,你想要什么?”
  石忠即便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巨源是有要求的。
  巨源的脸因为嫉妒而抖动,他恨恨地看着田情,像是要剜掉田情身上的肉。他阴阳怪气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师弟不是很清楚么?我要这个□□,师弟你愿意让给师兄吗?”
  田情“呸”了一声,眼中燃烧着怒火:“我就是一头撞死,也不愿意失身于你!”
  石忠这个老好人也生气了:“不要侮辱田情!”
  巨源“啧啧”两声,拍掌道:“好一个夫唱妇随!我也不夺人所好,我的要求只有两个,第一,我要师父的传承;第二,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石忠皱眉:“师父的传承自有他的想法,我怎么能去改变?第二,什么要求你说。”
  巨源拍掌笑道:“我当你傻,原来你也不傻嘛。我知道那个东西想把自己的衣钵传承交给你,但我要你不管用什么方法,不许要那个传承。否则,我敢保证,第二日周围的人都知道田其昌生了一个多么不要脸的女儿了!至于什么要求,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我想到了再提吧。”
  石忠的脸色霎时间苍白。
  田情愧疚地看着石忠,瞪了巨源一眼,咬牙狠心道:“让他去说,石忠是我害了你!”
  田情说完,奔着墙壁就要撞过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