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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石无因撇撇嘴:“先谈正事。”而后他把柳观言推到寻剑面前,“你瞧瞧,根骨怎么样?”
  柳观言有些局促地站着,勉强挤出一个标准的笑来,直觉告诉他,这位长老并不好对付。
  寻剑起身,绕着柳观言看了一圈,将手指搭在他肩上探了探,又面无表情地坐回去。
  “还可以。”
  石无因笑出来:“还可以?这明明是非常好!”
  听石无因这么夸大其词,柳观言闭眼偏了偏头,只觉得羞耻。
  寻剑又点了点头,看向柳观言:“可以,你明日便到校场上,午后有我的课。”
  柳观言忙不迭地点头,笑着去看石无因。
  石无因朝他挑挑眉头,咧嘴一笑:“这位牛长老最是厉害,你跟着他可要好好学。”
  寻剑捏着茶盅的指节变得更加苍白,他眉间染上显而易见的怒色:“不教了。”
  寻剑本命牛大壮,同他这样的身份很是不符,是以这些年来已少有人这么称他,从前石无因喜欢拿这个打趣他,如今谷中知道他本命的人少之又少,石无因乍一提起,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石无因连忙去扯他:“寻剑!别,别,都怪我嘴贱!”
  寻剑本打算拍案而起,召出佩剑将这两人一股剑气轰出去,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他喝了一口热茶,缓缓道:“两只荷叶鸡。”
  石无因嘴角上扬:“好好好!没问题!”
  ————————————
  柳观言和石无因从竹栅栏上缓缓探出个头来,他们双手扒着竹竿,目不转睛地看着栏中睡得极其安稳的彩锦鸡。
  柳观言压低了声音:“我们,真的要抓这样的鸡吗?”
  这同他往日里见到的肉鸡完全不同,就算是在夜色里,这些鸡的羽毛也是锃光瓦亮,红绿相间,鸡冠鲜红欲滴,白色的喙旁是两只黑溜溜的眼。
  都还没歇。
  石无因摆了摆手,两人鼓捣一阵,拉开了竹栏,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一只彩锦鸡掀起眼皮看了两人一眼,又立刻阖了起来,以为又是平日里前来喂食的那些家伙。
  石无因猫着腰过去一点,悄声叹道:“善谷老头居然能把这些锦鸡养到这个时候,也是一绝……”
  柳观言跟着他:“你说这是谁的鸡?”
  石无因回过头来,无声地笑:“就那个老头,精神特别好的那个。”
  柳观言跟上去扯了扯他的衣角:“我们这样来抓,不太好吧?”
  石无因拍了拍他手:“没事没事,从前我也……”他晃了晃脑袋,“你若和他要,他是决计不会给的!”
  “那谷中,就没有别的鸡了吗?”
  “别的哪有这个香!我从前吃过一次,这么多年了依旧念念不忘。”
  叫石无因多年念念不忘的好味道,柳观言还真没听他说过,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又跟了过去。
  石无因眼疾手快地摁住一只睡得正香的锦鸡,一把提溜起它的翅膀,举在半空。
  锦鸡在空中扑腾,发出咯咯咯的叫声,吵醒了歇息的,瞌睡的,爪子刨土的。鸡舍里顿时鸡毛乱飞,还有几只锦鸡蹭着柳观言的裤管过去,留给他一大撮鸡毛。
  柳观言和石无因对视一眼,又看了面前一只昂着脖子咯咯直叫唤的锦鸡:“就它了。”两人敲定。
  柳观言猫着腰,脚步放得又轻又小,伸出双手,往前使劲一扑,正好扑到那只鸡的尾巴,它使劲挣扎一阵,居然像个泥鳅似的从柳观言手里脱了出去。
  柳观言皱着眉,不服输地将袖子撸到手肘处:“我还不信,就你了……”
  那只锦鸡此刻正背对他站在一块石头上,扯着嗓子拼命叫唤,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鸡冠子晃来晃去,很是惹眼。
  柳观言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趁机一扑,谁曾想,又叫那只狡猾的锦鸡逃出生天。
  石无因把手里的锦鸡交到柳观言手上:“你这么蛮扑是不行的,我们再不快些,就要有人闻声赶来了。”
  石无因又与那只狡猾的锦鸡大战三个回合,谁知竟都以失败落空,鸡舍外渐渐有脚步声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把目光锁定在站在栅栏上伸着脖子狂叫那只身上,石无因一只手往边上使劲一捞,扯起锦鸡的脖子,带着柳观言躲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那只鸡受惊过大,一时间竟忘记了叫唤。
  两人将鸡喙紧紧捏着,愣是不让它们发出一点声音。
  “你们听见吵闹是什么时候?”是海秋玲的声音,这么看来,善谷可能还歇着。
  一个小弟子声音都有些颤抖:“就在方才,这些锦鸡不知为何叫唤得厉害。弟子初初接手,不知道是否正常,这才过去……”
  一想到海长老还有孕在身,他就更紧张了,可他一开始并不打算惊扰她的……
  海秋玲面容严肃地去看,却发现各处散落着鸡毛,铺天盖地,很是混乱,再一瞧,栅栏的小门竟然被打开了。
  她眉心一跳:“你去数数,还有几只。”
  “是!”
  柳观言和石无因在灌木丛里蹲得脚麻,鸡舍里的锦鸡都受了惊,一见人来就上下翻飞扑腾,跑来飞去,许久过后,这脑门冒汗的小弟子终于战战兢兢地报出一个数来:“回长老,这里一共还有一百一十二只。”
  海秋玲喃喃:“没少?”
  小弟子弓着身子抬眼去看她,一脸的不敢确定:“要不弟子再数一遍?”
  “不必了,你投写吃食进去,就自行离去吧。”
  小弟子连忙道是,过了许久,周遭又安静下来。
  石无因拉着柳观言从灌木丛里溜出来,两只锦鸡此刻耷拉着脑袋,再没了方才的精神气。
  石无因拍拍它们的脑袋:“送你们上西天咯——”他抬眼去看柳观言,之间他头上沾着几片鸡毛,看上去很是狼狈。
  他先是笑了一会儿,又在柳观言有些埋怨的目光里,把那鸡毛拿下来给他看,及时地止住柳观言想要刺他的话头。
  柳观言一把将那鸡毛扯过来扔了,又发现石无因的头上也有这玩意,唇角一弯,凑上去给他拿。
  石无因以为他又是打的什么坏主意,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谁知道这路边崎岖不平,他的脚后跟被一块突出的石头一绊,整个人就径直倒了下去。
  柳观言眼疾手快地去扯他的衣襟,却因为力气不够也被带了下去,一头摔在石无因的胸膛上,磕得嘴皮子疼。
  石无因的衣裳被他这么使劲一扯,顿时松垮不少,柳观言飞快地眨巴着眼睛滚了一滚,在石无因旁边直起身,伸出手来心虚地替他掖了掖。
  石无因似乎有些愣住,半晌才吞了吞口水,一字一句道:“话说,我们抓到的鸡呢?”
  柳观言一惊,从地上弹起来:“又跑了——”
  两人狼狈不堪地追了许久,终于将这两只鸡捉拿归案,石无因装模作样地抚摸着锦鸡的头顶:“你们到底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两只鸡耷拉着脑袋,看上去疲惫不堪。
  柳观言提着锦鸡的双脚,脸上挂着兴奋:“那我们现下去哪里,直接就烧了吗?”
  石无因思索一会儿:“不能直接带到寻剑那里,否则他吃完鸡肉,还要去善谷老头那里参我一本。”
  柳观言一脸的恍然大悟:“哦——”
  石无因带着柳观言左拐右拐,上坡下坡,最后停在一座山峰面前。
  柳观言仰头看着,这处山峰不高却很是陡峭,崖壁上长着随风晃荡的枯树,时不时有石子落下来。
  “该不会还得爬上去吧?”
  石无因点头,把柳观言手里的锦鸡也拿过来提着:“南峰的厨房什么都有,最是齐全不过。”
  柳观言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
  石无因咂舌,将两只锦鸡的脚握在一只手里,腾出一只手来扯柳观言:“快快快,再晚了,寻剑就歇了……”
  柳观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忙不迭地跟上去。
  柳观言动作熟练地杀鸡,放血,拔毛,洗净。白花花的肉鸡放在面前,荷叶却叫人犯了难,此时正是金秋时节,哪里找得来。
  谁知石无因脸上却洋洋自得:“辰药谷里怎么会缺荷叶呢?盛夏时节屯下来的干荷叶一抓一大把。”
  柳观言跑到厨房里拿绳子时,却发现这里的锅灶上方,原本雪白的墙壁被黑烟熏得不像样,一片狼藉,很不美观。视线再往上,便看见那黑烟已经攀到了房梁。
  柳观言啧啧感叹,不知是谁曾在这里做过饭,差点烧了这厨房。
  两人在院子里堆起柴火,往两只鸡肚子塞了不少蘑菇香料之类,荷叶泡泡水包上,又在外头裹了一层泥,只等烧出些炭来再埋下去。
  火星子噼里啪啦地响,两人伸手顺便烤着火,一时间忽然安静下来,周遭静悄悄的,连远处几声空灵的鸟鸣也听得清楚。
  柳观言抬眸看了一眼石无因,笑笑:“没想到你还真会做荷叶鸡。”
  石无因转头看他,眸子里盛满了暖黄的火光,正在跳动:“我也是别人教的……”
  
 
  ☆、辰药谷
 
 
  “怎么样?”
  柳观言石无因两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寻剑,从他捏起筷子,夹住鸡块,再到放进嘴里品尝,直至喉头一滚。
  这是咽下去了。
  寻剑剑眉微微蹙起,垂眸微微回味了一下,淡淡道:“还行。”
  石无因同柳观言松了口气,这位大爷不好伺候,他俩将做好的荷叶鸡大卸八块,匀出几块,装作两只鸡的分量,用荷叶盛着,放进饭盒提笼里,像模像样地端到他面前。
  剩下的早被两人吃了个干净,自觉味道不错。
  做完这些,夜空里星星明亮,竟难得见了月亮。
  石无因一脸的放松:“那便好。”他又拍了拍柳观言的肩膀,“就交给你了,教得认真些。”
  寻剑暼他:“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寻剑不再和他讲话,而是将筷子对准盒中的鸡块,不一会儿竟全吃完了。他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方帕子来,轻轻擦了擦嘴角。
  “好了,现下便去取归墟剑吧。”言罢他起身,就要往屋外去。
  石无因拦住他,好言好语:“今日天色晚了,不如明天我取了亲自送过来。”
  寻剑摇头:“不必,我同你去,我今日就要。”
  石无因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抬起拳头装模作样地挥了几下,又忙在寻剑转头过来催促时换上一副好脸色。
  石无因拉起柳观言,出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要不是柳观言拉住他,多半要摔个狗啃泥。
  他拍着膝盖,暗道今日同路犯冲,总要跌倒。
  几人停在一处有些年头的吊脚楼。
  石无因抬眸瞧着,眼神里染了几分悲色。
  柳观言细细观察起来,他只在汀州巡南城见过吊脚楼,木制式样,地基垫上几块石头,这已经是好模样了。
  这里的吊脚楼样式更繁复些,不但木头打磨得更加齐整光滑,连门窗上都雕了花,依着地势而建,拾级而上,便可从台阶旁提脚进二楼。
  石无因在寻剑的目光下推开那扇尘封已久的木门,许是因为久不住人,扑面而来的就是一大股灰尘味。
  柳观言咳了两声,跟着石无因走进去:“大概在哪个方位,我帮你找。”
  石无因抬手在面前扇了扇,这里实在是闲置太久了,他用手指一抹桌案,就薅下来一大层灰。
  寻剑一闻见那灰尘味就犯恶心,最后还是一咬牙跟了进来。
  “你在东北角看看,一把花里胡哨的铁剑,应当不难找。”
  柳观言应声去了,可这屋里实在太呛,他就着月色走到窗边,一把推开木窗,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来,驱散了不少的灰尘味。
  抬眼眺望,柳观言嘴唇微张,眼睛也亮了起来,原来这吊脚楼的另外一面竟对着一块镜子一般的湖泊,里头倒映着远山月色,波光粼粼的水面偶有飞鸟掠过。
  他顿时觉得心旷神怡,笑道:“石无因,你这里真是好住处。”
  石无因停下翻找的动作,头一扭,看着柳观言的侧脸怔了怔,不知不觉间,柳观言慢慢褪去稚气,下颌的弧度已逐渐清晰,他双眼亮晶晶的,落在月色里格外清亮。
  柳观言转过头来冲他笑:“你从前便是住在这里吗?”
  石无因微微一笑,点点头。
  “那你现在还要住在这里吗?”
  石无因放下木箱的盖子,把它推回原处,摇了摇头:“不知道……”
  柳观言看上去有些可惜,他透过窗外去看了一眼,又忙去翻找归墟剑了。
  石无因看着他的背影,长睫抖了一抖。
  寻剑站在暗处,看着二人,他时不时能听见舟泱说的一些话,他总觉得是胡说八道,如今却隐隐觉得有些道理。
  他上前几步,拍了一把石无因的肩膀:“还不快找。”
  石无因这才从茫茫思绪中回过神来,笑道:“你急什么,我总不会骗你。”
  两人将屋里倒腾一遍,才从一副挂在墙壁上,有些泛黄的字画后头找到这把大名鼎鼎的归墟剑。
  柳观言眉角抽了抽,心道藏得好深。
  石无因把剑匣取出来,吹去上头的灰,放到案上,自己也跪坐下来,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打开。
  柳观言好奇,便凑到他旁边去看。
  归墟剑果然如石无因所言,长得很是花里胡哨,怎么说呢,这是一把泛着银光的铁剑,刀刃看上去就很是锋利,可它上头雕满了花纹,只在微微变幻角度时可以看出来。
  剑柄就更花里胡哨了,做成了仿树根的模样,交错盘绕,里头还是空心的,放着一枚火红色的珠子,外头又悬着红色的流苏,扎眼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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