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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山神偷偷地放出打量的目光,扫了眼柳和风,敏锐地捕捉到那张俊脸上一闪而过的一缕失落。他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道:“公子,这黑衣人如何处置?”
  柳和风自淡淡的离愁中抽离,答道:“山神兄,这位黑衣人便是你的老朋友镜水河神。”
  山神不可置信地围着那定住身形的黑衣人转了两圈,“身形确实相仿,”顿了顿,盯着黑衣人面上那颗大痦子,继续道:“河神可没这么大的痦子。”
  这一点,柳和风自然知晓。他之所以能识破黑衣人的真实身份,无外乎三个原因。
  首先,在老者捅过他之后,黑衣出现的第一句便是说他这次总逃不过篑功散。由此可见,此人定是那晚夜未央宫后山上,围捕他的黑衣人之一。
  当初,那群黑衣人除了那几名弃械而逃的以外,如今仍尽数收押在魔界地牢。可见,眼前这人只能是那几人之一。而那几人中,便有一位面上有个大痦子,这一点令耳聪目明的柳和风记忆深刻。方才,黑衣人的面罩滑落至鼻下时,那颗大痦子便清晰无比地暴露出来。
  其次,在魔界,苍林以玄影副使的身份重生,绝对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老底剥给别人看。
  即便当初他在夜未央宫后山揭秘自己身份时,亦是将一众黑衣人遣退于十丈开外,只留一位挟持广秀仙娥、后来被柳和风伤了一只眼晴的黑衣人在场。
  作为那几名临阵脱逃的黑衣人之一,此人却知晓玄影是神不神、魔不魔的重生怪物,很有可能在苍林身为上神时,他便已识得苍林。山神也说过,他曾帮过河神两个忙,其中之一便是将花月幻镜借给苍林,精心设计一场邂逅。
  而且,这名黑衣人虽为苍林部下,却并不将其放在眼里,其心高气傲,与当初野心勃勃降伏灵兽为坐骑、修建镜水河水晶宫殿的河神颇为相似。
  再次,也是柳和风最终将此黑衣人跟已然“死去”的河神对号入座的关键,那便是此人的独特的佩剑和持剑方式。他的佩剑剑柄较一般的剑长出约五六寸,他持剑时亦是一前一后双手持剑,这一点,不由令柳和风想到那位以三叉戟为兵器的镜水河神。
  分析至此处,柳和风手一挥,便解开了黑衣人的哑穴,问道:“你说本座分析得对也不对?”
  既已如此,黑衣人也便爽快承认:“呵呵,不错,不曾想这都被你看穿,你果然不简单。”
  柳和风轻轻一哂,道:“本座看穿的还不止这一点,连你身后那位真正的主子是谁,本座已然了然于胸。”顿了顿,看了眼黑衣人那大惊失色的脸,“树欲静而风不止,本座原本想放你主子一马,你主子却偏偏想不开,如今,还想动我的人,莫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黑衣人大惊失色,面上血色顿失去,急红白脸地辩解道:“我没有什么主子,只是我自己想要你和云一鸣的命。”
  柳和风一声冷笑:“你倒是对这位主子敬畏得很呢?只可惜,苍柏父子被人当枪使却不自知。”继而,转头问山神道:“山神兄,你的这位河神兄让你做的第二件事,不会便是去方寸山追捕四不像吧?”
  山神一怔,虽不明白柳和风何出此问,仍是答道:“若是算上这一件,便是算三件事了。”
  
 
  ☆、故交重逢
 
 
  天界  正一神宗
  常年四季如春的天界,仿佛每一时、每一处都在绽放着如梦似幻的美丽;每一刻、每一景都是一道动人心魄的风景线。
  正一神宗主的书房便坐落在一片浓郁的绿色竹林之中,一阵晨风吹过,翠竹轻轻摇曳,竹叶沙沙声此起彼伏,似是一曲天籁,将那幽深和惬意演绎得令人神往,既美得自然,又美得震撼。
  此时,身着一袭白色束袖长袍的柳和风,在翠竹的掩映之下,正躺在书房旁厢房屋顶的飞檐翘角之后,枕着双臂,懒洋洋地看着一个忙忙碌碌的身影在书房中进进出出。
  在檐廊的遮挡下,柳和风只能看见他那身仙侍的装扮,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良久,那仙侍似是结束了繁忙的洒扫庭除,只见他踏出书房,转身带上房门,走至院子里仰头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
  柳和风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下一瞬便连忙坐起身子,冲着那仙侍吹了声口哨。
  仙侍循声望去,顿时,眼睛一亮,一脸惊喜,“和风?!”
  柳和风纵身跃下,眉眼一弯,“好久不见,李大山!”
  误食仙丹后,李大山无论是外形还是心智,一如十几年前那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人。此刻不期而遇柳和风,他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触,一时间激动不已,上前拉着柳和风的胳膊便往书房内走去。
  柳和风脚步迟疑,半是提醒半是打探地问道:“待会你们云宗主,不会来书房吗?”
  李大山脚下不停,宽慰道:“放心吧,我们宗主忙着呢,肯定不会过来。”
  柳和风下意识地问道:“忙些什么?”
  “大都是公务,处理天界大小事宜、操练天兵什么的。对了,近日还要忙着和六公主……谈情说爱。”
  柳和风心绪一沉,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哦”了一声,半推半就跟着李大山步入云一鸣的书房,甫一进去便有淡淡沉香迎面扑来,片刻后,他的身心亦随着这袅袅青烟、柔和清香逐渐舒缓下来。
  李大山将柳和风带至书房偏厅,按座在菱格窗旁的一方罗汉榻上,一溜烟地去端了些茶水后,又在柳和风惊讶的目光中,脱鞋上榻,在他对面盘膝而坐。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整个书房只听得李大山滔滔不绝的声音,没完没了地缠绕在书房的房梁之上。
  从他因容颜不老,而被两名江湖术士诬陷,说他是一条一生只有三张面孔的三头蛇妖,还差点被烧死,到如何为干娘所救从而死里逃生,再到干娘如何被黑衣人苍林重伤,云一鸣如何及时出现出手相救,再到干娘如何临终托孤、云一鸣又如何将他带往天界等等,事无巨细,尽数告知。
  李大山每说一段经历,都好似将那段往事重新遭遇一番,时而心惊胆战,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庆幸不已,提起云一鸣更是宗主长、宗主短地赞叹不已、感恩戴德。
  末了,一番转怒为喜、破涕为笑之后,李大山又忽地神色一僵,眼睛眉毛拧成一团,紧张地四下张望一番,继而手肘搭在榻桌上,朝着柳和风探出半个身子,窃窃私语道:“我总觉得我们宗主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
  在柳和风一个声调上扬的“哦”字之后,李大山便问也说、不问也说,一五一十地将那日事情经过统统告知柳和风。
  最后,他又少年老成地摇头叹息,“你也知道我们宗主一向沉默寡言,别人看不出来的,可我是他的书童,这种事情怎会逃过我这双锐利的眼睛?”顿了顿,又神秘兮兮地耳语道:“我总觉得问题就出在那日一诺元君给宗主送的茶水上。”
  听到这里,柳和风疑惑问道:“你确定云宗主只是不记得我?”继而,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李大山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啊,更神奇的是你我都在场的往事,他都能自行将你剔除,还能编造出一套自圆其说的说辞来。”说着,又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道:“犯不着啊,和风你之于我们宗主,也不会是什么特别重要之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闻言,柳和风呛了一口茶,连声咳嗽起来。
  “和风,你没事吧?”李大山忙上前替他抚背。
  待柳和风止住咳嗽,道了声:“无碍,”凝眉思忖片刻,他继续道:“大山,你与地祇神宗的江潼仙君相熟与否?”
  “挺熟的,现在地祇让他管事,三天两头来宗里找我们宗主,不是来请教、便是来汇报。我又是宗主的书童,一来二去便熟识了。”
  “那好,我之前在地祇的丹房留了瓶失忆丹药,你便去探探那瓶丹药的去向吧。”柳和风道。
  “和风,你是怀疑我们宗主服用的是你炼制的丹药?”李大山激动道,“太好了,既然是你炼制的,那解起来应该不难吧?”
  柳和风无奈摇头,却道:“你先去探问一番吧。”
  他希望不是,若是的话,这记忆恢复起来怕是十分不易。当初,广秀仙娥向他求取失忆丹药,他便循着失忆又不能完全失忆,又要将对她影响最为深刻的记忆彻底清除的原则,特意先以炼丹密咒对这部分记忆加以封印,先封印再清除,以防有所残留。
  使命感油然而生,李大山端着一副临危受命的模样,郑重其事道:“放心,为了我们宗主,我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一溜烟地不见了。
  在使命感和荣誉感的双重支配下,只一炷香的功夫,李大山便不辱使命地回到书房。
  只见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猛灌一杯茶,一长串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只言片语,“都……打听清楚了,江潼……仙君说是被……宫羽元君拿去了……”话音一顿,“咕咚咕咚”又一杯茶下肚。
  闻言,柳和风好似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宫羽元君与一诺元君一向交好,由她寻来再转交给一诺元君顺理成章。
  如今,柳和风对于失忆后的云一鸣,无外乎就是一个毫无交情的陌生人。他甚至开始思考,若云一鸣和六公主二人终成眷属,他是不是该成人之美、坦诚祝福?
  李大山放下茶盏,盯着柳和风问道:“和风,我们宗主还能恢复记忆吗?”
  柳和风神色黯然,并未回答,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大山顿了顿,拍拍柳和风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回头我替你跟我们宗主求求情,允许你多来我们宗里走动走动,这样你下次再来,就不用爬墙头了。你先联络一下感情,待他和六公主大婚之时,再送上一份与众不同的厚礼,肯定会给他留下印象的。”
  望着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李大山,柳和风哑然失笑,作出一脸惊讶状,“真心”夸赞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得不承认,这个主意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李大山一脸得意,“那是,能当上天界第一大神宗宗主的书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他得有一副聪明的头脑,”话音一顿,继续补刀,“再过个一年两载,他二人喜得贵子之时,你再备上一份别出心裁的贺礼,渐渐地,你们一定又能做回朋友的。”
  说到此处,李大山双唇抿成一条直线,重重地一拍柳和风的肩膀,狠狠地点了下头,“嗯!”
  柳和风皮笑肉不笑地一拱手道:“呵呵,承你吉言!”话音一转,“对了大山,你方才说我娘托你给我的衣衫何在?”
  李大山一拍脑门道:“差点忘了,走,去我寝房,我取给你。”说着拽起柳和风的胳膊往外走。
  .
  一个时辰后,李大山送走了柳和风,方才想起云一鸣书房偏厅的那套茶具还未收拾,便往书房赶去。来到书房门口,李大山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却见云一鸣已然端坐在书案之后。
  李大山一个愣怔,只因云一鸣连日来,几乎只有在夜幕降临后,满天星斗之时,方才会来到书房。
  原来,云一鸣昨夜在书房书案上的一摞书中,无意抽出一本《清心咒》,随手翻阅一下,居然掉出一方折叠整齐的纸片。待他展开发现竟是两张折叠整齐的纸张,上面一张纸上只有一个“风”字,下面一张纸则是一位少年人的画像,而且此人容貌竟与赤裂有点相似。
  在这两张纸之间,还夹着一张烧掉一角的书页,只见,一面写着《清心咒》的最后两句,他能认出是他的字迹,而另一面满满一页的“云一鸣”确非他的笔迹。
  云一鸣能看出是那幅画像为他自己所作,然而,那画面下的一行小字却也非他的笔迹。这行小字与那残缺不全的书页上的“云一鸣”,倒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当他看到那行小字中的“风亲云拥”四字时,仿佛被蛰了一下,顿时,面红耳赤地想起那日荷塘水榭中,赤裂以口喂药之后,在他耳边轻飘飘地说的那句“风亲云拥”。
  云一鸣大惑不解,是巧合还是赤裂早就知晓?他试图理清楚,却发现欲理还乱。故此,今日一早他便又来到书房,试图从那一纸半页中理出个头绪来。
  李大山回过神来,忙恭敬施礼道:“宗主。”
  云一鸣掀眼看他,只淡淡应了声:“嗯。”
  李大山径直去偏厅收拾茶具,待他端着托盘,经过云一鸣书案前时,只听得云一鸣清冷的声音传来:“方才,有客寻我?”
  闻言,李大山止住脚步,扭头望向云一鸣,一脸真诚道:“没啊!”
  只见,云一鸣神色冷淡地将视线移至李大山手中的托盘上,复又移回他面上,李大山恍然大悟道:“唔,宗主,不是寻你的,是寻我的,”继而,谄媚一笑,解释道:“嘿嘿,宗主,我……我正好在书房内洒扫,适逢他来寻我,我便请他至偏厅小坐,还望宗主恕罪。”
  “何人?”云一鸣淡淡问道。
  “是和……”李大山话音一顿,心道,说是和风吧,宗主又不记得,只得道:“回宗主,是赤裂。”
  闻言,云一鸣双目微睁,果然不出他所料。
  原来,方才李大山和柳和风前脚刚离开书房,云一鸣便来到书房,他只觉胸口又传来了那异样之感,一如那日在荷塘水榭中见到赤裂时的那种感觉。
  只见,云一鸣状似不经意地盯着李大山,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问道:“所为何事?”
  
 
  ☆、痴情箍术
 
 
  只见,云一鸣状似不经意地盯着李大山,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问道:“所为何事?”
  李大山心中犯难,在“实话实说”和“胡编乱造”之间纠结不已,天人交战片刻,终是含糊不清道:“他不过是拿回一套放在我这里的衣衫。”
  云一鸣双目微狭,堂堂魔界少主什么绫罗绸缎没有,不无怀疑地追问:“什么衣衫?”
  感受到室内温度骤降,李大山一紧张脱口道:“就上次我请宗主您转交给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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