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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古代架空)——李狗血

时间:2021-09-07 09:28:05  作者:李狗血
  而只剩最后一枚,厉执稍微停顿,心下盘算着如何再见缝插针地给与致命一击,好结束这场交斗。
  却在这时,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还不待他出手,已经有人更快了一步。
  “在这里!”
  清澈悦耳的一声响起,伴随一身碧蓝的少年自洞外纵身卷入,长剑挥洒,顷刻便和那少女一左一右,藤蔓与剑影接连翻飞,眨眼间将已是强弩之末的迟恪打落在地。
  厉执忽然愣住,连被抢人头了都忘记撒泼,眼里全是那个似乎让整个阴晦山洞都为之一亮的隽秀少年,他分明没有见过他,却情不自禁追随他的眉眼,心脏被牵扯着狠狠跳动。
  随后跟进来的一群天墟弟子呼啦一下都围上去,显然没有人去注意站在乌暗一角的他,而他们说了什么,厉执都没有仔细去听,只有三个字切实入了他的耳。
  “多谢晏少侠助我们找到师弟!”
  “晏少侠剑法果然不同凡响!”
  “多亏晏少侠猜到这厮恼羞成怒后必定会迫不及待下手,我们才能一路追来!”
  “待回了天墟,我等定要再好生感谢!”
  “晏少侠……”
  这一声声热切而真挚的致意自是厉执一介魔教不曾体会过的,他倒也不在意,他只是在恍然间明白,原来那就是他的弟弟。
  不出十几步的距离,不过隔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天墟弟子,却像是他穷极千里都到不了的地方,厉执有生以来竟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去与人交往。于是他遥遥望了几眼,撇嘴心想,传说的没错,是挺招人喜欢的。
  但他才不屑与那些天墟弟子一样主动,他是他哥哥,要问候,也该是弟弟先来。
  厉执乱七八糟想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抠脚趾缝里的石子儿。说起来他上身还光着,腰间只围了一块床帐,脚上自然也什么都没穿,原本光洁的脚底眼下沾满泥巴碎石,被他一抬起来,与白皎皎的脚背成鲜明对比。
  伴随前方热烈的追捧声,厉执抠得正来劲,却忽觉肩上一沉,被人按住。
  心说你可终于想起你哥了,厉执亮晶晶地一抬眼。
  “……”
  竟是那小哑巴。
  她与她的师兄弟们都汇合了,他也没拦着,还找他干啥?
  心里疑惑着,却见对方无声地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拉过他一只手,“嗤拉”扯了块袍角,将他手臂那处已经疼到麻木的血口子一层层仔细地包扎起来。
  非常奇异的,那一瞬间,眼里再没了山洞里乱哄哄的其他人,厉执只觉得他饥寒交迫的心底也有了日光。
  虽然十分短暂,但仍成为他在此后十余年,鲜少可以藏在记忆深处的珍宝,不经常回想,可一旦记起来,到处都温暖如春,叫他流连忘返,不知归路。
  如今也不例外。
  “这是走哪去了?”
  日头已是完全落了山,周围秋风瑟瑟,厉执抱着厉狗蛋有些傻眼,绕着跟前大瓦房来回转悠了好几圈,没整明白是哪里迷路了。
  却茫然间,只见门忽地从里面推开,司劫沉着脸,给他连人带崽拎了进去。
  13.理由
  “……”
  厉执破天荒十分老实地被司劫按坐下来,方一坐下的时候,由于屁股底下那原本硬邦邦的土炕上突然多了层席子,冷冰冰的麻葛被褥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鞣质极好的兽皮,绸缎为面,里头充满丝絮,触感温暖柔软,以至于他一时还有些拘谨,姿势都端庄了许多。
  尤其一双眼睛不受控制地看来看去,看着他漏风漏雨的房顶如今被交叠的瓦片盖得严严实实,动辄嘎嘎直响的破门也严丝合缝,实在无法理解,他不过洗个澡的功夫,这破房子都经历了什么。
  直到与他一样打量许久的厉狗蛋在他怀里拱了拱,伸出一只胳膊,低头试探着戳在那块兽皮被子上,指尖轻抖,却明显爱不释手。厉执这才回过神,抓回他没见识的小手,摸摸他的头发,明显已经干透,开始慢慢给他穿上干爽的衣物。
  期间兴许是察觉司劫投来的视线,厉狗蛋乍从包裹他的衣物里一丝不挂出来时双手紧紧捂住前端,两腿紧闭,被厉执拍了两下屁股才无奈松开,小脸憋得微红地任厉执摆弄,毕竟他与司劫这从天而降的爹还没有相熟到能坦诚相待的地步。
  厉执看着他心里其实有些好笑,便穿好了将他挪到一边,叫他尽情在他爱的兽皮上翻滚去,也终是抬头看向司劫,正色道:“你这啥意思?”
  “你跟我生气,就把我原来住得挺舒服的房子给拆了?”为避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厉执决定先下手为强,理直气壮地说起瞎话。
  不过也确实,司劫白日里与他不知生了什么闷气,饭都没吃,却转头将他那破房子从里到外重整了个遍,这搁谁不觉得奇怪。
  “还是说,你实际上是相中我这块地了?”天墟最讲究八卦五行,特别是司劫能坐上五派之首的位置,除了紫微七斩那一柄惊世玉剑之外,在江湖中更具震慑力的绝招实则是他独一无二的“小洛河”,据说源自河图洛书,可镇天地,化万物,不见一滴血,将人困在心中的方寸世界而不自知,浩瀚而神秘。
  所以厉执有理由怀疑他是为了修炼什么天时地利的心法企图霸占自己这块“风水宝地”。
  司劫却站在距离他一尺开外的地方,一直面容沉郁地看着他,像是看他嘴里还能冒出多么不着边际的屁话。
  显然厉执很快感受到了对方沉默之下的否定,顿觉有些无趣,又想了想,长叹一口气,竟是躺下了。
  “彼岸香不在我手里,”他枕着双臂,懒洋洋打一声哈欠,一副软硬不吃的架势,将重逢之初时的猜想也挑明了说出来,“我见都没见过,你就是给我伺候上天,我也没法拿给你。”
  “如果不信,你大可直接逼问我试试,”厉执转头见厉狗蛋已然钻进柔暖的兽皮被子里,小脸困得意识模糊,语气难得放轻了继续道,“问完了你赶快走,我这穷酸地方再拾掇,也供不起你这尊神仙。”
  话既是说到这个份上,厉执自是没必要骗他,想得到彼岸香的人太多了,但厉白儿的确至死都没有告诉过他彼岸香的下落,他甚至觉得,那东西兴许根本就不存在,即使有,也随着九极教被屠的那一晚消失殆尽了。
  眸底仿佛涌起当年天摧地塌的血光,厉执伸手盖住厉狗蛋困极却不肯合上的双眼,沉默下来,屋内如今再不四处漏风,连房檐底下蟋蟀的叫声都低下去,一时只剩昏黄的烛光。
  便等厉狗蛋均匀的细微呼吸响起,厉执才松开手,又将遮住他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肩膀,目光闪烁着,最后对司劫道。
  “他生下来的时候,手脚缩在一起,动不动就发热吐沫子,我带他看大夫,无一例外说他这辈子不可能学会走路,注定活不过五岁。但我已经养了他七年,三分寒七分饱,逼着他爬上爬下,指使他干活,寻常人能做的,他都一样不少。你看他现在除了手脚不稳,天凉嗜睡,和寻常小孩没有太大差别,就算有一天离了我,也不至于不能自理。”
  “我瞅着你应是挺喜欢他,如果说先前那几个理由都是我小人之心,你这两天忙里忙外单纯是为了让他过得好点儿,那你若是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日后我可以再一件件告诉你,毕竟你我之间结契的情意是假,但你跟他的关系,是真。”
  “只要你不把人带走,你想他的时候,我保证允许你随时过来看他——”
  厉执将司劫做这一切的所有目的罗列开,难得退一步诚恳地讲道理,叭叭说个不停的嘴却还没说完,突然停住了。
  因为仅剩的一小截蜡烛燃尽了。
  屋内瞬时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愣了愣,接着下意识叨叨:“当然了,你每次来看他,再带几个铜板更好,蜡烛都用光了,可不便宜……”
  这回没等他话音落下,又停住了。
  因为他正摊平的身子猛地一沉,近在咫尺的气息喷在脸上,什么都看不到,细细痒痒的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非常不自在。
  “要睡往边儿上去,别躺我身上——”
  厉执抬手便要推开这莫名压过来的人,却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立刻钳制,速度之快,来不及他动作,双手已被牢牢摁在头顶,任他如何发力,竟纹丝不动。
  “不占你的地,不为彼岸香,也不偷孩子。”冷峭却笃定的声音擦着他在黑暗中异常敏感的耳廓道,“我说了,与我重新结契。”
  14.废了
  司劫话音方一落下,厉执便觉耳朵生出烫人的温度,鼻间萦绕的冷韵迅速将他浸透,清凉与炽热交织出袭人却令人心安的熟稔气息,如雾霭密不透风地笼罩下来,白日里被重重咬过的后颈似乎又一次传来浓烈而刺激的舒适感,让他浑身毛孔都张开,下意识便要释放最深处那呼之欲出的渴望。
  他完全抵御不了司劫的味道,哪怕是司劫眼下无意间透出微乎其微的几丝信香——大概由于这一整日隐忍的情绪还未能宣泄,所以隐约夹杂了少许的压迫,仅仅这些,厉执便已经手脚都卸了力。
  这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音响起,司劫一言不发,一只手直接探入厉执腰间,扯掉那根破烂的束带,眨眼间便将厉执松垮的布衫剥开,露出已然铺了一层细密薄汗的皮肤,叫他顿感凉嗖一片。
  “你——唔!”
  厉执头昏脑涨地刚一出声,嘴巴却被司劫立刻捂住,有力的指节几乎压进他还半张的唇里,生生逼他将话头咽回肚子。
  胸口剧烈起伏,厉执一时难以集中精力,只在迷惘中条件反射般地双手并用去掰弄司劫压得他口水都快溢出来的掌心,在寂静的黑夜里发出细微急促的响动。
  却忘了司劫在他腰际肆虐的指尖更为危险,最脆弱的部位被他忽地触碰,像是不经意地揉过去,一瞬间炙热的火山熔岩流过四肢百骸,血液烫得快要灼透皮肤,在湿涝涝的紧致肌肉上凝出更大颗的汗水。
  而当司劫再伸手,自他轻颤的腿根一路向里,埋进他酥麻的股间,那处果真早已滑腻湿泞,孑然挨过七年汹涌情汛的地坤终于等到他的归属,稍一撩拨,便迫不及待想要被占有。
  却在司劫垂首无声解着自身那繁复的衣带之时,厉执再次拼命催动内力,强行让充斥精虫的头脑稍微清醒,被压到发麻的舌尖突然朝紧覆的掌心搔刮,趁司劫微一僵滞的瞬间,又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
  司劫起初任由他动作,温热的血自指间缓缓滴落,静静感受着厉执满嘴的不甘示弱。
  而兴许是由于厉执的过分坚持,也或者想看一看到了这个地步他究竟还能如何拒绝他,司劫与厉执又僵持半晌,如他所愿地将手松开。
  张嘴先大口喘了几下,已将司劫先前那一番话再三斟酌,厉执眼角仍含着被迫发情的水雾,终于难以置信地,自齿缝间艰难挤出快要让他憋出内伤的几个字。
  “你他娘的……原来就为了这点儿屁事?”
  “……”
  明显感到司劫灼热的呼吸一顿,随着他的惊讶,那些带着压迫意味的信香总算化了开,厉执顿觉一阵通透,险些崩塌的意识像是逐渐得以聚拢,便眨眨眼,努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压低嗓门又冲面前大致的轮廓道。
  “你想重新结契,啥地方不行,犯得上给我这破房子拾掇一遍?”厉执觉得司劫脑子怕是进了水,“还想在臭小子边上干?”
  “……”显然过于意外厉执的反应,司劫沉默半晌,竟像是被问住了。
  厉执见他没吭声,心下一紧,生怕会错了意,便又确认道:“我没理解错吧?你刚才的意思,的确是想要……”
  说着,厉执鬼鬼祟祟往身旁厉狗蛋的方向瞄一眼,没有大摇大摆说出来,而是偏头凑到司劫耳边,悄悄道:“要操我?”
  厉执颇有些猥琐的语气倏地钻入司劫耳朵,退开的时候带着尾音,轻轻扫过司劫侧脸,反叫司劫有些呼吸不畅了。
  “……嗯,”隔了半晌,只听司劫低低应道,随后想到什么,又沉声反问,“你这回不想知道为什么?”
  厉执眼一亮,显然听出来司劫这意思并没有否认,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松懈下来。
  “还能为啥,欲求不满呗,”厉执憋笑道,“想不到你看着清心寡欲,下面那东西倒是个正常的。”
  当然,厉执原本打死都猜不出司劫的目的竟是要再跟自己干这种事,不过一旦司劫亲口承认这个事实,再转念一想,他年纪轻轻便身居江湖高位,想来盯着他的眼睛不少,他定不能随意与地坤结缘,那血气方刚的老憋着甚是难受,他总要找个嘴严又不纠缠的对象来泻一把火。
  所以他才找上门,被疯狗咬一口跟两口其实没什么区别,主要是,厉执这条疯狗,为隐瞒地坤身份,断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这么想着,厉执又忍不住啧啧两声:“你也不早点儿交待,害我白担心了两天。”
  说完,想起方才没做完的事,厉执抬了抬腰,挺兴奋磨蹭着催促司劫:“你快起来,我带你去个更刺激的地方,保证比这连声都不敢出的屋里头有意思多了!”
  “别动。”
  不老实的腰杆却被司劫骤然压紧,极其霸道的力度将厉执压得发出一声急喘,皱眉不等开口,只听司劫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我与你重新结契,是因为你今日险些,对着其他天乾发情。”
  “……”厉执回想片刻,才意识到他是指那神酒的曲锍,心说他原来一直气的是这个?但没怎么明白他这句话里的逻辑,便顺着他道:“那走吧?”
  “今晚不想了。”
  万万没料到,身上一轻,先前还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人竟然干脆地一口回绝。
  不太敢相信地扭头看翻身已躺到他旁边的司劫,厉执一张困惑的俊脸在黑暗中几番变幻,思来想去,问:“我刚才给你咬疼了?”
  “……”
  并没有任何动静。
  司劫只从背后强硬抱着他,手揽在他腰间,闭目不语,仿佛睡着了。
  于是厉执又等了许久,仍不见回应,终于在惊愕中打了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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