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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奸臣(古代架空)——苏诀

时间:2022-02-24 08:56:53  作者:苏诀
  要说当今皇上对苏清朗的宠爱,除了两位殿下和贵妃娘娘,那是无人能及,也无人敢比。
  朝中上下,文武百官,想要面见贵妃娘娘的,即便是贵妃娘娘的老爹来了,都要上折子请示皇上。
  只有苏清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拿皇上的后宫就当自家的后花园,甚至有几次,被人看到躺在贵妃娘娘的玉榻上睡觉。
  回想到这位贵妃娘娘自从入宫以后,在皇帝的面前有多荒淫无度,再想到苏清朗这个人,平日里的行径有多龌龊无耻。
  于是各种版本的谣言都出来了,说什么贵妃娘娘与苏清朗私通,明面上是君臣礼仪,实际却是见不得人的裙带关系。
  还有一些人,想到苏清朗的面容有多美貌,身姿有多窈窕,特别是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比宫里的某些娘娘还要风情几分。
  于是还很不怕死的传出,尚书大人不仅能在凤床上服侍贵妃,还会在龙榻上哄皇上高兴的话。
  然而,无论外面的传言说得有多香艳,多少大臣考虑到皇室的威严,哭着喊着上书直谏,要求将苏清朗问罪的奏折,如同雪花一般飘到皇帝的龙案。但是,全都泥牛入海,对苏清朗的处置,始终不见丝毫半点。
  是以一些大臣的面上很是难看,每次见到苏清朗,都好像见到了祸国殃民的苏妲己,把他们从前公正英明的皇上,拐带成昏庸无道的商纣王。
  现在又看到苏清朗竟然如此出言无状,嬉皮笑脸的藐视他们威严的皇上,一个个自然心中不痛快。
  特别是御史中丞苏浙善,就差跪下来大喊,苍天无眼,让他们苏家的祖坟冒了黑烟,才让他生出来苏清朗这样的混蛋。
  然而,皇帝并未有多不悦,只是哦了一声,故意恐吓道:“苏卿可知,就凭你刚才那番言论,朕就可以将你问罪杀头?”
  苏清朗再次磕头,回答道:“微臣明白。”
  皇帝哼了一声,挥袖道:“那你姑且说说看,若是解释不向朕心里的话,朕定问罪,绝不宽恕!”
  苏清朗很是委屈,看向万玉贞撇了撇嘴,道:“回皇上的话,只因那枚荔枝乃是贵妃娘娘赏赐,微臣不敢造次,若是不吃完,岂不是辜负了娘娘的盛情,是以一直含在口中,没想到皇上您却在此时问到了微臣……”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指着苏清朗无奈道:“你啊你,就是这张嘴最烦人,这么说倒还是朕的不是?”
  苏清朗忙道没有没有,往皇帝的跟前跪了跪,又舔着脸说了许多的好话。
  皇帝被他哄得开心,一直笑得合不拢嘴,没赏赐就不错了,自然不会将他问罪。
  然而却有人忍不住了,内阁大学士徐进,年过古稀,头发花白,重孙都快满地跑了,性子却依旧不减当年。
  和陆逊小哥一样,向来是个耿直不阿的主儿,后山的竹子,一根肠子通到底,外加脾气火爆,嗓门响亮,活脱脱的一个行动炮仗。
  站出来道:“皇上,这苏清朗分明是欺君罔上,强词夺理,一定要将他治罪!”
  皇帝还没发话,却听苏清朗很夸张的哈了一声,他抬起头来,截住徐大人的话头,阴阳怪气的挑声道:“徐大人的意思是,皇上的旨意我们都要遵从,这贵妃娘娘的赏赐,我们就可以不感恩赐,随意处置了?”
  徐进这下急了,赶忙道:“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皇帝微微收敛了笑,叹了口气道:“行了,徐卿,你若是能说得过他,这礼部的位置,就不该他来坐了……”
  苏清朗的脸上绽放出笑容,明晃晃的,跟朵太阳花儿似的,刚想磕头谢恩,却听皇帝话锋一转道——
  “只是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正为了科举之事心烦,这状元和榜眼的人选……就罚由你来定吧。”
 
 
第10章 重逢
  苏清朗这下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了。
  本来么,殿试的结果,看这些天来谁送得礼多,是骡子是马,全凭他一句话,倒也没什么难的。
  可难就难在,送得礼多,送礼的人也多,收了这家,就不能退了那家,否则不仅赔了钱财,还容易得罪人。
  然而殿试的结果,状元榜眼探花,撑死了就那么三个,他纵有天下的本事,也没办法把人全都塞进名额。
  于是我们聪明伶俐,志勇双绝的苏大人,很有效率的想到了一个办法——
  在殿试这天,偷偷给万玉贞塞了小纸条,告诉她自己多日不见,十分想念贵妃娘娘的玉颜,是以请她下旨把他叫到宫中拜见。
  这样的话,既能收下贿赂,也能躲过殿试,一石二鸟,还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若是将来有人找他麻烦,他大可以将万玉贞搬出来,说贵妃之命不可违,不是不帮,而是实在分身乏术,不能两头兼顾。
  万玉贞是什么人,丞相是人精,她则是地地道道的狐狸精,苏清朗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于是二话没说,直接一道懿旨下来,说是请苏清朗喝茶听曲儿,实际却敲了他好几千两的银子。
  没想到,他绞尽脑汁兜兜转转的折腾了半日,皇帝老儿竟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不过还好,往年进入殿试的贡生,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如今探花已定,仅剩下状元榜眼两个,不过排列组合,一对名额而已。
  然而,徐进又不干了,赶紧道:“皇上,万万不可啊!”
  一旁的薛其山和苏浙善也道:“皇上,新科考试,乃是关乎到民生国政的大事,岂能如此儿戏,草率立下决定?”
  皇帝眯起了眼,望着徐进,道:“徐卿如此说,便是要代朕做决定了?”
  见徐进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紧接着,又看向薛其山和苏浙善问:“薛卿和苏卿呢?”
  薛其山和苏浙善动作一致,扑通跪在地上,忙道:“不敢不敢。”
  皇帝板着脸,冷哼一声道:“那就听听苏卿的意见吧,事儿不会办,话倒是挺多。”
  苏清朗跪在地上,只觉得腰酸背痛,皇帝只顾着生气,竟忘了让他站起来,不由有些委屈。
  抬头看了看站在皇帝身边的贾思齐,这厮虽说有相爷撑腰,但刚刚得罪自己,还说要将他抽筋扒皮,他若是举荐了这等人,岂不是脑子进水,被门夹过又被驴子踢了?
  于是思索片刻,沉重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话,微臣举荐贾大人之子贾思齐。”
  皇帝很是新奇,哦了一声,说道:“朕听闻,这贾思齐前几日与你发生点儿矛盾。怎么,苏卿如今却要举荐他?”
  苏清朗点了点头,回答道:“正因为如此,微臣才要举荐贾思齐,否则岂非又要遭人诟病,说微臣公报私仇?”
  皇帝哼了一声,说道:“旁人举贤不避亲仇,是为江山,是为社稷,你倒好,就想着你那点儿小名声。”
  苏清朗嘿嘿一笑,又往皇帝的跟前跪了跪,谄媚解释道:“皇上恕罪,只因那日这位贾公子在酒楼中,说微臣是个卑鄙肆行,厚颜无耻的狗官,微臣见他说得义正言辞,情深意切,心想着他敢如此说,想必是个正直忠耿的好官,是以举荐到皇上跟前。”
  贾思齐闻言脸色大变,冷汗一下就出来了,薛其山和苏浙善两个,也听出了苏清朗话里的意思。
  然而他们可不认为,是苏清朗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忠君爱民了,不过是贾思齐自己不长眼,犯到苏清朗手上,这两人狗咬狗,倒是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好机会。
  于是薛其山拱手道:“皇上,这贾思齐先前公然议论苏大人,此罪不能不罚。”
  苏浙善也道:“皇上,此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未免朝廷颜面有失,还请慎重处置。”
  苏清朗望着苏浙善,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老爹毕竟是老爹,虽然嘴上嫌弃,但关键时刻,还是护着他的。
  于是抹了一把眼泪,伸出手扯了扯苏浙善的衣摆,道:“爹……”
  苏浙善额间的青筋暴起,强忍着把他踹飞的冲动,拼命将自己的衣摆扯出来,咬牙道:“你给我闭嘴!”
  苏清朗立即闭嘴不言了,又见皇帝看向了贾思齐,眼神中带着那么一丝考虑。
  皇帝虽然昏庸,却也不是傻子,那日贾思齐在酒楼中大骂苏清朗,今日若是将他提为状元,这让礼部尚书的脸以后往哪儿搁?
  纵使他有右相秦翦撑腰,但在朝中二品大员,和一个小小的贡生中间,皇帝心中的论断,自然不言而喻。
  于是,愤然冷哼道:“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构陷朝廷命官,不赐他死罪就不错了,还想让他当状元?”
  贾思齐一慌,赶紧跪在皇帝脚下,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
  苏清朗见此道:“皇上,贾公子也是年少轻狂,对微臣又有些误会,不能全然怪他。”
  皇帝沉默了下来,斟酌片刻,最终叹气道:“罢了,念在你父劳苦功高,为国尽忠,前有秦相为你保证,后有苏卿为你说情,朕便不与你计较,从今以后,当吸取教训,如有再犯,朕绝不容情!”
  最终,在苏清朗的「举荐」下,贾思齐退居榜眼,而状元郎的殊荣,则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梅柳生的头上。
  状元人选定下,苏清朗又被皇帝留下来说了会儿话,再出来时,只见梅柳生正等在御花园门口的柳树下。
  他迈步走过去,袖袂生风,自成一派风流,拱手道:“哎呀,刚刚别过,就能再次遇到梅兄,真是……好巧好巧。”
  梅柳生静静地立着,望着他向自己走来,英武的眉目间逐渐浮现出醉人的笑意。
  他含着首,沉声答:“不巧,我在等你。”
  苏清朗一愣,又听梅柳生继续道:“今日之事,多谢苏兄仗义直言,暗中相助。”
  苏清朗又是一呆,满朝文武皆知,他苏清朗只会搬弄是非,落井下石,何曾有过仗义直言,暗中相助?
  而且自己刚才明明举荐的是贾思齐,一直在为他说话,这个梅柳生,莫不是得了状元太过兴奋,以致脑子秀逗了?
  他挥着折扇道:“梅兄误会了,状元之位,乃是皇上所定,亦是皇上所选,与在下没有半分关系。”
  这句说的倒是实情,如果皇帝当真想让贾思齐当状元的话,以贾思齐的条件背景,再加上相爷先前的上书保证,刚才在金銮殿中就可以定夺了,何必大费周章跑到御花园里,来找他这个刚刚和贾思齐发生过冲突的礼部尚书?
  苏清朗是什么人,右相秦翦身边的一条狗,别人家的狗咬了人,还能骂上几句,若是被自家的狗咬了,还能怪自己不是东西?
  所以,他先前的那番言论,看似是遵从皇帝的旨意,随便举荐了一个状元人选,实际却是顺水推舟,给皇帝一个台阶罢了。
  梅柳生笑了笑,抿唇道:“不管如何,我都要感谢苏兄。”
  其实吧,苏清朗对梅柳生的印象,比贾思齐那小孩好多了,有能力,有主见,头脑清冷,懂得方寸。
  官场不比其他,混杂的染缸一个,凡事诸如贾思齐这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贱。
  没事儿的时候吹吹牛皮,有事儿的时候,就是一个缩头怂逼,空有一肚子的诗书,没胆量,没骨气,活该万年老二给人家当炮灰。
  再如陆逊小哥这种,说话不经大脑,性子比后山的竹竿还直,若不是看他有些才华,又有他家舅父当左相的裴延撑腰,这种人放在折子戏中,刚刚出场就被人搞死了。
  他打量了梅柳生几眼,问道:“既已知道我的身份,梅兄,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人要脸,树要皮,他苏清朗的名声堪比大粪臭,却也心地宽广,从不曾在意过。
  只是那日,他这个祸国奸臣,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说上话儿的,被问姓名时,脱口而出的却是「称呼在下一声苏兄便好」,不是不能告知,只是不愿给这短暂的相遇徒增某些遗憾罢了。
  梅柳生似乎有些疑惑,片刻后,才浅笑答道:“我还记得,我还欠苏兄一顿好酒……”
  苏清朗怔了怔,忽然笑了起来,折扇一合,敲在他的肩膀上,道:“好,就凭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苏清朗交定了!”
  梅柳生语气温雅,问道:“那……明日在下于酒楼设宴庆祝,不知苏兄可愿赏个脸面?”
  苏清朗问:“赴宴的都是些什么人?”
  梅柳生答:“我在此地并无亲友,人不多,就几个与我一同赴考的书生。”
  苏清朗想了想,还是摆手道:“罢了,我明儿还有些事,况且你我独聚,还能图个清静些。”
  顿了顿,又问道:“还不知梅兄住哪儿,你若是得空,我明日晚上再去贺你。”
  梅柳生道:“城中新月客栈,一定等候苏兄大驾。”
  两人一同走出御花园,路上只顾赏景儿,倒也没说什么话,很快来到宫外,只见白玉石桥边,停着一辆马车。
  苏清朗道:“抱歉,梅兄,我今日还有地方要去,恐怕与你不顺路,不然还能送你一送。”
  梅柳生笑着回答没事,只见苏清朗向他告别,转身抬脚乘上马车,沿着皇城的长街,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行去。
  而他,站在宫门外,望着马车越行越远,片刻后,又回身望向身后巍峨高耸的宫墙,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11章 相府
  从后宫出来,苏清朗来到丞相府,因苏大人是常客,因此连通报都不必要。
  来到正厅前面,刚要迈步走入,却见一个杯盏飞了出来,他连忙闪身躲避。
  看了一眼落在地上摔碎的杯子,又抬眸笑道:“相爷,这是在跟谁置气呢?”
  右相秦翦面色不善的坐在首位,下方还跪着一个贾德欣,贾大人当朝四品,此时形象全无。
  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像是受了十分的委屈,一张柿子皮风干的老脸上,好似梨花带了雨。
  苏清朗眼神定住片刻,才慢慢道:“原来是跟清朗置气呢。”
  见到苏清朗,秦翦的神情收敛了许多,压着怒气问:“殿试结果出来了?”
  人都已经跪在这里了,还来问他结果?
  苏清朗撇嘴失笑,简短答道:“梅柳生第一,贾少爷第二,陆逊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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