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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记(APH/黑塔利亚同人)——花斩与红樱

时间:2022-02-28 08:11:25  作者:花斩与红樱
  “作为绅士礼节我再次询问,亲爱的王耀先生,请问我们可以继续吗?”
  亲吻。抚摸。试探。交融。
  到达哪一步,才可以进入对方的心?
  亚瑟看着躺在马车里的王耀,白衬衫完全解开,敞露着单薄却漂亮的身体。手指按压上去,可以感觉到皮肤下紧致有力的肌肉,拥有极强的爆发力。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王耀时,把偷懒的这家伙从树上推下去,却没有使他遭受半分损伤。伪装得滴水不漏,其实早做好了身体应对措施。
  很多细节越是思考,越是能得出令人沮丧的结论。亚瑟不得不承认王耀是个完美的演员,直至在火车上对自己扣下扳机为止,都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把柄。
  包括那时,在马车中对自己告白的模样。竟然会让自己在那一瞬间信以为真。
  亚瑟的手掌从胸膛滑动到小腹,接着握住了那处沉睡的性器,指尖在脆弱顶端反复摩挲,带动起这具身体的惊喘。大概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他一边抚弄着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一边漫不经心问出了口。
  “王耀你……前面还是童贞么?”
  “谁会是童……童……”
  霎时坐起的王耀颤抖着说不出这个完整的词汇,紧接着被灭顶般的快感刺激得绷直了脚尖;亚瑟俯头在王耀胯间舔舐着脆弱敏感的器官,小心避开了犬牙,将那根东西顶端含入嘴中,舌头吸吮缠绕,耳听得对方呻吟出声,说不出的诱惑色气。
  “别……别用嘴……唔……”
  王耀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抓住亚瑟的头发,试图把他拉离自己双腿之间,但手指根本使不上力气,看起来倒像是在鼓励对方继续。他能听见亚瑟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吞咽喘息,充满了某种——某种——淫荡,是的,淫荡的气息。当亚瑟抬起那双湿润水色的深绿色眼眸时,王耀感到脑子有什么断了线,然后瞬间到来的高潮彻底淹没了身体。
  白浊液体溅了一些在亚瑟的头发和脸庞之上,更多沾满了手掌,并顺着王耀的腿根流下。这些黏腻的体液被涂抹至私密之处,随着亚瑟手指揉压的动作逐渐起了润滑的作用。
  冰凉手指探入体内时,王耀使劲压住了嘴,避免自己再次喊叫出声。隔着车厢门,能够听见车夫扬着马鞭哼歌儿的音调,不知是哪里的民谣。
  大腿被彻底分开,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大敞着,然后有坚硬的东西插入了身体,开始缓慢的抽插,一下又一下进行侵入的动作。
  在晃动中王耀支撑不住身子,只好躺回地面双手胡乱抓着四周可以攀附的东西,疼痛与快感反复冲击着神经,把所有的理智都远远抛了开去。吸血鬼俯身在耳边轻声细语,因剧烈运动而掺了呻吟意味的喘息喷在颈间,引起一阵酥麻。
  “为什么要忍耐?”
  身体内碾磨冲撞的性器碰触到了敏感处,几乎要使得王耀痉挛起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喊。意识浮浮沉沉间,是那人低喃的言语,零碎轻柔,如亲吻般缱绻。
  重复着,“王耀”这个名字。
  马车在港口停歇下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海鸟密密麻麻绕着船桅飞翔,寻找休憩的位置。水手们喊着口号把船内的货物拉下来。熙熙攘攘的港口亮起了明亮的火把,有人高声大笑,用了悠扬的调子喊道。
  Ивангород——
  “已经到了哟。”
  亚瑟吻了吻王耀的眼睛,低声说话。
  “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穿过纳尔瓦湾,经过许多不同的国度,最后回到有人等待的家。
  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第46章
  以圣玛格丽特教会为中心进行的恶意屠杀行为,前前后后波及了极大数量的血族成员。然而风向最终还是转向了我们,不得不介入的长老院与猎人协会达成一致协定,并派遣许多人前往圣彼得堡进行对那个斯拉夫家族的搜捕活动。是的,我做出了失职的举动,在确认那个城市并没有王耀踪迹后,就自行离开四处寻找。我并不打算为自己的行为做出道歉,事实上,能够面对自己真正的意愿,对我来说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不是吗?
  问题是永远存在的,当你解决完目前的,之后新生的问题又会接连不断地冒出来。现实总不能使我们完全惬意地过活,比如与教会依旧岌岌可危的契约关系,吸血鬼自身体质的限制,以及一些宿命般可恶的诅咒始终伴随左右;我摘下了这片荆棘中最为中意的蔷薇,在终于能够亲吻它时,也被尖刺弄得满手鲜血。正如我在波诺弗瓦在伦敦府邸内变的戏法一样,我可以让这支蔷薇永远盛开,但如果我被迫与其分离,它会变为何等模样?
  每当我想到这个问题,就会感到难以言喻的恐慌。他从原本被束缚的鸟笼中飞了出来,已然伤痕累累,我却无法确认,自己是不是将他关在了一个更大的笼中。
  爱以言行,爱以灵魂交融。这种被诗人赞誉百千年的至上情感,不过是最完美的谎言与锁链罢了。
  是否该谈一些较为轻松的话题呢?
  在经过长途跋涉的旅行之后,我与王耀回到了伦敦。在那里,有个看起来很蠢的家伙早早等在了门口,并在第一眼看到我们时露出了又哭又笑的表情,不,我觉得这混蛋单纯只是找茬,因为他试图把眼泪和鼻涕抹到我衣服上;但在看到那样放松的笑容时,我想我大概是欠了他很多东西,例如感谢,道歉,还有许多许多。
  虽然最后,还是以一顿拳脚结束了这小小混乱的见面。
  Aug.19.1860
  “失去脑袋后是要怎样再生?”
  王耀冷不防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亚瑟正专注于怎样让手指间的丝带打成最标准的蝴蝶状,顿时手下用错了力道,差点儿把王耀的脖子勒得断气。
  “虽然很想忘记这件事,但果然还是不行……”王耀一边咳嗽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似乎无比混乱,“越是强迫自己忘掉,越是会想象出像是植物慢慢冒尖的模样,完全是个噩梦……”
  亚瑟连忙捂住了王耀的嘴,却完全没能阻拦对方说话的意愿,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句子从指缝漏出来,持续着固执的表达。
  “你就不能想点儿别的?总之现在,把这事彻底从你脑子里驱逐出去一点儿影子也别留——”
  “我们尊贵的柯克兰公爵怎么可能有如此粗俗的再生方式,自然是更为谨慎的修复能力,哥哥我说的对吗,小亚瑟?”
  卧室的门被打开,突然而至的弗朗西斯手捧一大束盛开的玫瑰,对着床上几乎要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做了个哀叹的姿势。他的嗓音是极为愉悦的,用了像唱歌一般的声调:“大脑负责思想,心脏承担感情,只有重新拼合才能拥有完整的生命。当然,如果能像王耀所说那样,哥哥会非常乐意收藏小亚瑟的头颅……”
  弗朗西斯手中满满一捧花束在霎时间被亚瑟抬脚直接全部按压在了脸上,狠狠碾压着似乎要直接把花朵全部填进波诺弗瓦先生的嘴里。
  “站在门口偷听是个恶劣的习惯。”
  亚瑟停止了蹂躏弗朗西斯脸部的动作,很是嫌弃地看着他蹲在地上对凌散的花瓣哀号,忍住了将其踢飞的冲动。“那束花又是怎么回事?”
  “哈!你们就自作多情的去期待吧!这是我要献给某位美丽小姐的礼物,其中的任何一枝都没其他人的份儿!”弗朗西斯一脸悲愤地拾起已经不成样子的花束,拧身就冲了出去,远远还能听到他带了哭音的喊声,控诉某人的忘恩负义。
  ……真是个有趣的人。
  王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黑沉沉没有半丝光亮。或许已经过了午夜。他低头去系领口间松散的丝带,试了好几次都落败,最后还是亚瑟侧身过来帮他系好了领结。
  这些繁琐的穿衣细节一直都让王耀感到头疼,但如果只是随便套几件的话,这位刻板的绅士就要说“只把衣服当遮羞物简直是对服饰文化的侮辱”之类的言语来讽刺自己了——在这种小事上那家伙总是有数不清的偏执习惯,礼节啦措辞啦,无穷无尽的要求。虽然最终都是停了说教的口气,不情不愿地迁就着自己,语调却是轻松上扬的,掩藏着轻浅的宠溺。
  笨——蛋。
  用拉长了音调的声音淡淡说着嘲弄的词汇,然后吻了下来。
  王耀有些恍神,只觉着有呼吸逐渐贴近了面部,至于亚瑟说了些什么,完全没听进去。他的手向后摸到了纸质的硬硬的东西,像是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般从床上蹦起来:“哎呀哎呀,刚刚应该把弗朗西斯叫住的,他或许知道地址……你怎么了?”
  “……没事。”亚瑟捂着吃痛的下巴,他可不想说自己刚要进行一些亲密交流就被撞到下颚,连舌头似乎都咬破了。“什么地址?”
  “一个朋友的住址。”
  王耀把手中的信笺晃了晃,面上带了困惑的神情。
  “是以前一起工作的伙伴,不,应该说唯一的朋友?因为我的关系,他也没法继续做猎人,也就从教会搬了出来。虽然知道他现在工作的地方,但是那地方人太多……上次见面时稍微闹得不是很愉快,想来想去还是该去道歉;所以写了信想先寄过去,然后约个时间之类的……”
  即使接近会使这内心的痛苦加倍生长。
  “我总不能一直退缩不前,这样太难看了。好好的去说,大概是可以取得原谅的吧?”王耀扯出个勉强的笑容,有些不自在地捏着手中的信笺,“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迈出一大步,但总可以慢慢来。所以打算以后把作息时间调整过来,这样方便跟上人类的生活节奏,而且,也可以和你一起喝下午茶……了……”
  他再没说话,愣愣看着亚瑟近距离放大的脸。微合的眼睛,金色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偶尔刷过自己的皮肤。长久温柔的亲吻,掺了红茶味道。
  “那种事即使问红酒笨蛋也没用。”
  低声呢喃的话语,模糊不清地在唇齿间游走。
  “我会帮你找出来。以及,我可没有邀请你参加茶会,如果一定要来的话,先请求我怎样?”
  “那么……”
  女佣们推开了雕着许多镂空扭花的大门,静静垂手立在两侧。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停在院中,车篷罩了纯黑色的帆布。弗朗西斯扶着另一个人上了马车,并对着里面微一鞠躬。
  “一路小心。”
  “我会的。说回来,你手里的是什么?”
  “啊啊,本来是饯行的礼物,不过算了。”弗朗西斯看了看那束残破的花朵,无所谓地耸肩微笑,“不和他们告别么,伊莎。”
  里面的人也笑出了声,摇头说了几句玩笑话,就关上了车厢门。马车驶出波诺弗瓦家族的府邸,慢慢与浓重的夜色融成一体,再也分辨不出。
  弗朗西斯原地站立着一动不动,周围的佣人也都像极了雕塑,只是活生生的死物。
  从房子里传出王耀和亚瑟打闹的声音,隔着遥远而寂静的距离,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垂下头,自言自语。
  “祝你找到他,海德薇莉小姐。”
  他人皆有所爱之人。并可为此奋不顾身。
  多么美好的情节,适于诗篇歌颂。
  美好得……简直要心生恨意了。
  
 
 
第47章
  我们度过烈日灼烤的六月,蔷薇盛开的七月,麦田金黄的八月,尔后进入收获季。
  嘿,亲爱,你收割了什么样的稻穗?
  爱情犹如金黄饱满的果实,散发出诱人犯罪的气味。
  收集吧品尝吧最后全部吞咽入腹吧,直至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Sep.07.1860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转变,不是吗?
  尽管曾被授予过多的磨难,离别,猜忌,伤害,谎言与秘密。在这之后,从绝望中生出的希望才足够值得珍藏。只要一步,最初的一步,迈出去后就会踏入新的生活。比如说,越来越热闹的波诺弗瓦家,不再抱怨伦敦天气的公爵先生,等待在警局前的少年,以及,从忙碌公事的空暇间,朝着那少年挥手大笑的金发男子。
  那么,你迈出了这最关键的一步么?
  你是否拥有同样的勇气,与那些曾深沉困溺的回忆作别,去往完全不可预测的未来?
  圣玛格丽特教堂在经历浩劫几个月后,重新对公众开放。即使过去到处流传着不详的谣言,教士们也大多换了陌生的面孔,但谁会真正把吸血鬼的存在加入自己的认知呢?唱诗班的歌声纯净而温暖,蜡烛的光辉笼罩每个人的心灵,那些阴暗的,荒谬的东西早就无处躲藏,被远远排挤出了意识之外。
  他们唱道,上帝赐我荣光,指引我远离万恶之途。
  他们唱道,您与我同在,并将使我得到救赎。
  在过去的七年间,王耀听了无数次类似的祷告词,但基本没记住什么完整的句子。他更关心什么时候教堂大厅能空下来,好让自己不被发觉地进入那间充满了审判意味的圆顶房间,报告又一次行动的结果。
  他觉得他在某种意义上是坚不可摧的,任何空靡的美好都不能将自己动摇,因这美好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可是最后一次狩猎,他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呢?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成功的潜伏,成功的猎杀,而对象的特殊体质则另当别论。那么除此之外呢;庄园里漫长闲散的时日里,得到的东西早已超过了能够承受的容量,如温水般溢满整个身体,并将他包裹起来——
  算了吧,那又有什么紧要!
  他失去了支撑自己过活了七年的信仰,却得来了更为珍贵的存在。这已经足够了。最起码对于王耀来说,已经结束了长期的颠沛流离,终于可以得到歇息。
  九月七号并不是个足够特殊的日子,但或许也可以算作一个纪念日?
  在信誓旦旦说了“要做到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起居习惯”后,经历了大半个月的调整,王耀还是有赖床的毛病。最好的记录是赶在太阳移到正午方向之前醒来,那时候偏偏又是最难熬的时刻,倦怠和头痛让他有了严重的起床气。所以,在每当察觉到王耀快要醒来之时,亚瑟都会出去做点儿别的,查看信件,投喂鸟食,或是和弗朗西斯吵架。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如果不想让某人醒来后抓起烛台以及花瓶之类极度尖锐坚硬的武器扔过来,把你砸个头破血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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