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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恋(近代现代)——一颗蓝草莓

时间:2023-08-23 10:39:52  作者:一颗蓝草莓
  掌心杵上了圆柱形的一根,湿热的,隔着睡衣内衣,还能感受到凸起的脉络,杭立冬呆成了一个木头人,脑袋里想的是他完了,他竟然摸了少爷,他应该马上收手逃开这里,可实际,就是动不了一分一毫。
  “你动一下,快点!”宁砚还是一贯不客气的口气,却反常地听起来脆弱,杭立冬不动,他就握着他手,强逼他上下摸。
  “不行,少爷,不……”
  杭立冬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手上也有了力气,要往回缩,嘴一张,才说了半句,又打住了,这次是真的说不出口了。
  因为他的口被宁砚堵住了。
  “我难受,你张嘴。”
  宁砚紧贴着他的嘴唇咕哝,动动嘴,从柔软的唇瓣间伸出一截红红的舌尖,眼看着,就要伸进杭立冬的嘴里了,他心头一紧,猝然起身,把宁砚推了个趔趄。
  他头也不回地噔噔下楼来,手机倒扣在床上,妈妈自己关了视频,他点开备忘录,找着宁砚的发情期日期,不安地嘀咕:“还有一个周呢,怎么今天就发作了。”
  他不敢有侥幸的心思,给医生去了电话,然后从冷藏柜里拿了抑制喷雾,战战兢兢地再次往楼上走,视死如归地像去赴战场。
  宁砚难捱的声音隔着门都一清二楚,杭立冬揪着心,轻手轻脚地再次靠近,宁砚似有感应,转头看他,眼神烧着火,他拖着残废的两条腿,脸拱着发皱的床单蠕动,杭立冬看得心疼,一步跨过去,坐上床沿去扶他。
  宁砚又要缠上来,杭立冬拔开喷雾的盖子,照脸一喷,他这才软了手脚,缓缓闭上眼,不情愿的沉睡。
  團Ζī
  杭立冬松口气,把他塞进被子安顿好,平日轻轻松松的活,今天做起来,三番两次走神。
  他蹲在床下,眼睛不老实地往床上溜,宁砚光洁的脸庞微微泛红,那是发情期不可控的发情症状。
  杭立冬几乎都要忘记宁砚是个omega了,比alpha脾气还大的omega,他不知揣着什么样晦涩的心思,看宁砚的眼神,变得不太像看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爷。
  他张开手,手心捂在嘴唇上,被宁砚亲过的地方,仍旧是热辣的。
  他想着方才的宁砚,他沉醉迷乱的样子,可能只是出于信息素的驱使,不,应该是,绝对是因为信息素的驱使。
  可这丝毫没有影响杭立冬不断涌动的那颗春心,他含住嘴唇,舌头轻轻在上面抿,边回味边傻乐。
 
 
第10章 心虚
  一针强效抑制剂下去,宁砚消停了一整晚,杭立冬早上去叫他起床,他已经醒了,没像往常一样坐在床上看书,只枯躺在床上,瞪着窗帘发呆。
  趁着宁砚自己刷牙洗脸,杭立冬给他换了新的床上四件套,又挑好了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藕荷色的小立领衬衫和白色休闲西裤,想着很趁他的肤色,却不知为何被藏进了衣柜最边角。
  宁砚出来,杭立冬把衣服摊开在床上给他看。
  “少爷,今天穿这一套吧。”
  “太鲜艳了,换一件。”宁砚打不起精神,声音懒散。
  “可是真的很好看,少爷你试试好不好?”
  “换一套。”宁砚不耐烦冷声道。
  杭立冬还没发觉宁砚的不悦,觉得可惜,又多嘴,“又要穿那些黑白的吗,真的不换换吗,换了衣服,心情也会跟着好。”
  宁砚听完,慢吞吞地把轮椅掉个头,绷着脸,用那种你多管闲事的眼神,瞪着杭立冬看,杭立冬这才意识到自己逾矩了,敛了笑,低下头,给他换成那些沉闷的黑白。
  新的一天,开局不顺,给宁砚换衣服时,又瞥见他白粉的肉体,杭立冬的心就更乱了。
  好不容易给他穿戴好,杭立冬再去抱他,宁砚却不配合,他推开他手,探究的口气:“你今天很不对劲。”
  杭立冬心里有鬼,愣了会儿,才硬邦邦地回:“没有,少爷。”
  他很想逃,宁砚却咄咄逼人,“昨天我发情期,我记得见过你,发生什么了?”
  杭立冬不受控地去看宁砚,对上他黑亮的眸子,当下就慌了神,磕磕绊绊地就开始认错。
  “少爷,对不起。”他塌腰垂头,没脸见宁砚。
  “我不是故意的,你叫我,我跑上来,看你不舒服,就把你扶起来,我不敢想别的,但是,你可能是有些迷糊了,你,你抱了我,我就……”
  正前的呼吸有刹那的停滞,宁砚闷闷的:“我抱你?”,语气是难以置信的。
  “是,我不敢撒谎,你抱我,你还拿我的手,去……摸你那里。”
  “行了!”宁砚高声打断他,就要说不下去了,杭立冬静静等了片刻,稍稍抬眼,入目是他穿灰色针织衫的胸膛,起伏渐渐平缓,他又说,“抬起头来。”
  杭立冬不敢不听,避着他的目光,眼神落在他肩后。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宁砚问出个很奇怪的问题。
  杭立冬很纳闷,“少爷,你怎么这么说?”
  “不是吗,我瘫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却还会发情,混沌不清,随便逮着个人就胡来。”
  他很嫌恶的口气,却是针对自己,杭立冬拧着眉毛摇头。
  “少爷,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有反应,说明这方面最起码是好的吧,要是没反应,反而连这个都得花心思治呢。”
  杭立冬的脑子转个弯,别真是那两个多嘴的omega说的话被宁砚听去了吧,他才这么自暴自弃,他的眼睛转回来,跟宁砚略显悲戚的目光对视上,心里没来由得发酸发紧。
  “少爷,你这话让医生听到了,该犯愁了,哪里有人盼着自己不好的。”
  宁砚很意外他这么说,毕竟他一直给自己的印象是笨口拙舌,他愕然地瞧他,“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什么?”
  “劝人的这些话。”
  “这有什么好学的。”杭立冬试探着再去抱宁砚,这回他没拒绝,自觉撑开手臂,杭立冬一把将他捞起,“在乎你的人肯定是希望你好的,至于那些坏人,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他把宁砚在轮椅上安置好,蹲下来问他:“少爷,别想多了,先吃饭吧,吃饱了,再说别的。”
  宁砚抿着嘴淡笑,点了头。
  出卧室门,上了电梯,摁下楼层,杭立冬退半步在宁砚身后站着。
  “在乎的人?”
  宁砚忽地又出声,杭立冬低下头,“少爷,你说什么?”
  “这么说,你在乎我?”
  两人离近了,这句话,杭立冬听到了。
  电梯里四周是镜面不锈钢,清清楚楚地反射过来宁砚的眼神,轻松,甚至带了点挑逗,就算是杭立冬自作多情,他也难免心旌摇曳。
  他的眼皮猛跳,“我,我是在这里打工的。”
  “哦。”宁砚意兴阑珊地落下眼皮,杭立冬又补一句,“还有少爷借我钱,救了我妈的命,你是好人,我当然在乎少爷。”
  “还是为了钱是吧。”
  “不是,我……”
  钱只是一部分吧,另一部分,他不敢说。
  电梯到了,宁砚似乎是不想听了,“走吧。”
 
 
第11章 家人
  换肾后的排异情况稳定住了,杭立冬的妈妈不想占着床位浪费钱,每天问杭立冬什么时候能回家,得了医生准许,就催着杭立冬办出院手续。
  杭立冬请假回去陪她几天,母子两人在老家的炕上回顾这段求医的煎熬时光,免不了提起救命恩人宁砚,乡里人淳朴,承了这么大的恩,必定要感恩戴德,聚了没几日,妈妈就打包票说自己可以,催他赶紧回去踏实做工。
  反复叮嘱过吃饭禁忌,又给她定好了吃药的闹钟,杭立冬把能想到的都安排好了,带了一包袱吃的,依依不舍地返回宁家。
  傍晚时分,他赶回别墅,进了大门,隔着老远,就从大落地窗往里觑,影影绰绰的人影,打眼望去有四五个。
  平日都冷冷清清的,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穿过草坪近前看,主位上换了人坐,头发银灰,肩背宽直,举手投足有比宁砚更足的威严,是年老和发胖版的宁砚,他左手边,是一个面容温婉的妇人,盘发精致,衣着高雅,最惹眼是那双跟宁砚一样神采的眼睛,旁边就是宁砚,他垂着眼,无精打采地切盘子里的牛排,最后那个,背对杭立冬,只一个穿蓝丝绒西装的背影。
  这是宁砚的家人来了,杭立冬拐个弯,要从后门进屋。
  从东边的后门进去,往西走的这一路,杭立冬越听他们的谈话,越不是那么回事。
  挑事的是个年轻跋扈的声音,估计是那个背对门口的人。
  “宁砚,你车祸这事是纯粹的天灾,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哄着劝着,照顾你的心情,就算是一家人,也得有个度,爸爸阿姨和我,难得来吃一次饭,你还板个脸,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没让你们来。”宁砚面无表情冷哼,反而惹的对方又加大了火力。
  “哦,我说错了,你不是过分,你是不知好歹。”
  话里蔓延一股不寻常的火药味,杭立冬顿住脚,踟蹰片刻,退回拐角处,注意着饭桌上的动向。
  “宁胥。”温柔有力的女声喝了一句,没能堵住叫宁胥的人的嘴,“阿姨,有些事你不好说我替你说,显然,之前那个大言不惭说omega不比alpha差的您的儿子已经不存在了。”
  叫宁胥的人放下刀叉,两手交握,托着下巴,露出憋着坏的那种哂笑。
  腰背打直,前胸贴向桌沿,眼睛直视宁砚,很积极的进攻姿势,他持续发难:“对了,说起这个,你发展起来的那些集团业务,在我的代领下,可是长效发展,你那些掏心掏肺的所谓朋友,个个跟我合作愉快,还真是有你没你没差别,我现在怀疑,所谓最争气的企二代,说不定只是运气的成分居多,不然,就一场车祸,你要死要活的,被打击地这么长时间爬不起来?”
  佟韵琴自始至终都在心痛地看着宁砚,她企图从他脸上寻找一丝不服输的影子,找回那个让她骄傲的儿子,然而,宁胥否定他,诋毁他,他的脸上也只是让她失望的木然。
  她终究还是不忍心了,“宁胥,你……”她遽然站起来,要护着自己的儿子,却被旁边不发一言的宁泽生紧紧拽住了手腕。
  他脸色凝重,下巴抽搐着,显然也跟她似的强忍,佟韵琴泄了劲,跌回椅子,闭上眼忍泪。
  宁泽生有两个儿子,一个跟前妻生的alpha宁胥,一个是佟韵琴生的omega宁砚。
  继承人首选是alpha,但宁胥不是那块料,玩心重,不上进,只能做个照本宣科的执行人,做不了运筹帷幄的决策者。
  他无奈转而栽培宁砚。
  刚开始是备了两手,一边期待佟韵琴能再生一胎alpha,一边适度放权给宁砚,考察他的能力,可佟韵琴身体不好,中医西医请了一堆,给出了同一个结论:再生会有生命危险。
  这下,只剩最不被看好的宁砚。
  然而,他却给了宁泽生一个大大的惊喜,初出茅庐,却眼界长远,行事大胆果决,雷厉风行比alpha更有魄力,颇有他创业时的雷霆手腕。
  宁泽生喜不自胜,逐渐退居二线,却不想,就要全权放手的时候,一场飞来横祸,从里到外,从躯体到品格,彻底毁了宁砚。
  他不介意集团有个身体残缺的omega领导者,但不能有意志薄弱的掌权人。
  若真是宁胥刻薄的挖苦能再次激起他的斗志,也算这不成器儿子的功德一件。
 
 
第12章 出头
  两个长辈都保持了缄默,宁胥便更加肆无忌惮。
  他从椅子上起身,两手插兜,挑高一边眉毛,流里流气地踢踏着脚步,有几分悠闲,绕过宁泽生和佟韵琴,踱到宁砚的轮椅后方。
  他低下腰,附在宁砚的耳边:“不过,咱们家这么大的家业,真要养你一个截瘫也不是养不起。”
  杭立冬急得已经往外跨了一步,他扬长了脖子,瞥到宁砚埋下去的沉郁的面孔。
  宁胥没完没了,徘徊两步后,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握上轮椅的把手,一个转向,跟宁砚脸对着脸输出,“但是,你得改改你的脾气了,毕竟也不是之前众星拱月比alpha都优秀的omega了,是不是?”
  “够了!”
  杭立冬怒不可遏,扔下包袱,脑门发热地甩着膀子冲出来,在众人愣神地琢磨这个意外之客的功夫,他手脚麻利地拖着宁砚的轮椅藏在了自己身后。
  “你是谁?”宁胥口气很差地问他。
  “我是少爷的护工。”
  两人近了,alpha的身高气势都压他一头,杭立冬不免发怵,听这人言语,他好像是宁砚同父异母的兄弟,反正是他惹不起的,他的心一直在狂跳,可想到身后被欺负了的宁砚,他硬撑也得撑着。
  “哦~”宁胥拉着长音上下瞅他,“你就是那个待的时间最长的护工。”他摸着下巴,看得人很不舒服,“没什么特别的嘛,宁砚怎么没赶你啊。”
  杭立冬不理他,他把头偏向宁胥身后的宁泽生和佟韵琴,怨怼地看他们。
  哪有这样的父母,就让自己的孩子被当着面地欺负。
  “你们还是少爷的家人吗?”他不禁为宁砚抱屈,“这么些日子都不来一趟,来了,连顿饭都不让好好吃完,还说些难听的话,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家人,少爷明明已经够难受了!”
  他不管不顾大声地嚷嚷着,还真短暂地镇住了那三人,佟韵琴红着眼睛,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滚,宁泽生也严肃得僵着脸,只有宁胥厚脸皮,咂着嘴回过神来,制止他:“我们的家事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掺和?”
  杭立冬振振有词:“说是家人,你们又不干家人该干的事,我怎么不能掺和!”
  “切。”宁胥莫名其妙地嗤声,他歪歪头,对杭立冬身后的宁砚说:“宁砚,我是看明白了,你为啥留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伺候,你腿不好,他脑子不好,你们倒是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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