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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如今他捧着自己一瓣瓣剜成碎肉的心,连谈肖想与奢望的资格都没有了。再往下便是沦为一具行尸走肉。他同皇爷之间又还剩下些什么呢?短短五六年间在那么多人身下婉转承欢过,已然不配做帝王的御犬。
  “皇爷也正是这样这样想的吧。”崔叙心乱如麻地说道,情欲的孑遗与遍布疮痕的理智仍旧撕扯着他的魂灵,坠向无尽的深渊。
  思绪陷入死结的他总是习惯将一切坏事归结于自身的过错,病中更是如此。
  尹深无言以对,暗自叹气。
  崔叙直勾勾地盯着帐顶看了好一会儿,感到情潮似乎退而复还,突然笃定了一件事:自己不能在承平宫赖着不走,以免留给义侄女与小白鹿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是想到了死,但脑海中却没有明确地冒出这个字眼来,而是跳过它直接考虑到不幸发生的后果。或许是因为上次不慎牵连到了皇帝,他连“死”都不敢细想。
  狠一狠心道:“今天皇爷准了我回府,现在便唤轿来,送我出宫城吧。”
  “依您现在的情况……”尹深说到这便没了下文。
  崔叙想说,皇爷不会迁怒于无关的人,而与他迫切想要离开承平宫的担忧又恰恰是自相矛盾的。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更加急切地催促起来,“求你……带我出宫吧。”直到不再有气力开口。
  谷长泰立在永和宫门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守卫宫门的都是惠贵妃宫中的侍从,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谷长泰也不敢同他们来硬的。崔雍妃虽是司礼监掌印崔和的义女,平日却因有意避嫌罕有往来,是以此时此刻他想搬出内相的大名施压也不成。
  孝贞皇后仙逝后,惠贵妃依旧宠冠六宫,在敬贵妃幽闭不出前二人尚能相互掣肘。如今曹氏摄六宫事,经历封宫期间的危局与多年来勤勤恳恳的操持,手腕已愈发纯熟老道,也愈发受宫人们尊崇,在前朝的风评也有所转好,距离皇后宝座,只差皇帝点头而已。
  准皇后宫里的内官大珰,谷长泰可开罪不起。坏就坏在他也没什么人脉,想走点后门递个消息也不成。只能宽慰自己:打卯牌子去请了戴御医,请不请得动皇爷便没那么要紧了。
  此时永和宫中灯火通明,宫门外却只零星几盏宫灯,几名小火者把守着此处,搓着手相互呵气取暖,方才不予通融的长脸管事已去了不知何地歇脚。谷长泰看不真切,只望见一个单薄的人影向宫门走来,乍一眼看竟与鹤庆侯有几分相似。认出是崔叙身边的宁中人后,他连忙迎上去,谁知宁醴见了他也如见了救星似的,连拉带拽避到宫墙角,压低声道:“快,快去把我家主子找来。”
  “啊?我正想请你递个话进去,鹤庆侯犯了急症,在承平宫卧床不起,恳请皇爷前去看看呢!”谷长泰说得捶胸顿足,宁醴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揪起谷长泰的衣襟追问道:“我家主子下午还好好的,怎么去了承平宫一趟便病了?你可得把话说清楚,就这么报给皇爷,他非扒了我的皮。”
  谷长泰生受着小中人张牙舞爪的威胁,两手一摊:“我、我也只知道这些呀,承平宫崔娘娘差了人去请戴御医,这会儿兴许已在路上了,病情如何,还得他瞧了才知道。”
  宁醴一听,反应过来,撒开手确认道:“是戴归桡戴御医?”
  “正是正是,”谷长泰好不容易喘上口气,“娘娘指名了要请他来为鹤庆侯诊病。”
  “我知道了!”宁醴踱开数步远,对着谷长泰喜气洋洋地一挥手,“你先回去等我的好消息罢!”
  独留下谷长泰一脸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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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留言看的作者慢慢瘪掉了,是不是因为上周的发言太痴汉了qwq
 
 
第244章 问罪
  宁醴一改出门时的犹豫迟疑,兴高采烈地往回走去,几名火者见他是随着皇帝一路过来的,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是甘泉宫的贵珰,甚至是天子新宠,牙牌也不检看便放他自由来去。
  戴归桡何许人等?皇帝钦定的传奉官,亦是入值御药房的几位颇受圣上信赖的御医之一,医术高超不说,还常常被指去给鹤庆侯请脉。在宁醴看来,已经算得上是鹤庆侯的人了。好在他并不知道廖崇素的旧事,否则非得把戴御医也视作主子的假想敌之一不可。
  主子是终于开了窍,懂得装病邀宠了,这正好也为皇爷解了围,实在是两全之策。
  消息传到皇帝耳中,他立刻以皇次子白鹿染病为由借口抽身,起驾前往承平宫。
  惠贵妃见状,也知道挽留不得,便照皇帝临走前的吩咐,将涉事的敬贵妃、刘侍御禁足在宫中,等候皇帝以后发落。
  途中皇帝照例问宁醴种种细节,诸如何时发病、有何情状云云,宁醴如何答得上来,遵照崔叙授予他的诀窍,将谷长泰如何求他递话的始末原样学了一遍。不想皇帝脸色愈来愈沉,宁醴也愈说愈心虚,愈说愈害怕,到后来干脆没声了,耷拉着头装鹌鹑,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将他主子崔叙应对皇帝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
  王缙没有心思追究他有何过错,一拍肩舆侧旁的扶手横杆,召书记起居琐事的中官近前,飞快地口述了几味药名与剂量,命其报与御药房取药,火速送至承平宫熬制。
  再是宁醴,被派往甘泉宫找廖秉忠,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将休沐在家的戴归桡自府中抓来。
  好在两宫相隔不远,肩舆很快在承平宫门前停下,王缙三步并作两步,奔入尚有灯烛的配殿中,略去殿中迎候的崔雍妃一众人等,径直闯入暖阁中。
  尹深静静立在床前,目光惊愕地从帐中人移向快步冲进屋中的皇帝,又慌忙垂下头,自觉兜袖挪到边上去,不忘禀报说:“臣自侯爷病发便守候在此,未见他有什么过激举动。”
  说是这样说,可崔叙的状态不见得比寻死觅活好多少,他仍旧将自己包裹在层层锦被中,半梦半醒,眼睛还会眨动,但意识闪烁的火光近乎于熄灭了。当皇帝进入他视线所及之处时,也不见丝毫反应。
  王缙望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疼不已,而中人所发出的破风箱般的粗重喘息声也显得格外虚弱,似乎随时都会戛然而止。
  王缙吩咐尹深去倒水,自靠坐在床头将崔叙扶进自己怀里,托着他的后颈微微抬起些,好嘴对嘴地喂进些温水润润喉咙。
  这回崔叙咽下去的比呛出来的多,被堵着唇舌哺喂,呛咳之余,无意识地用舌尖勾了勾皇爷强势抵开自己牙关后匆忙退出的舌头,简直是骚得厉害。若不考虑他当下的身体状态,王缙真想狠狠地将其肏穿肏透。
  尹深见状,自觉地背转身去。
  王缙松了襟口与腰带,踢开锦靴登上床榻,把层层裹覆的被褥掀去一边,先将小狗浑身上下仔细检看了一番。
  如尹深所说,这回小狗没有被欲念折磨到自残,只是下体湿得一塌糊涂,穴周微肿发红,留着一点被捅开的小孔闭不严实,幸而前头没有漏出尿水。
  王缙不疑有他,以为是崔叙耐不住煎熬自己用手抠挖所致。
  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捂了许久的穴眼依旧热情,敞露在外以后便一缩一缩的,明目张胆地诉说着它对来客的渴望。
  王缙将中人的双腿架在肩上高高推起,伸出的指端甫一探入甬道,即被湿红软肉紧紧缠裹住,吸吮似的颤抖不止。
  然而越往内里却紧得越发厉害,手指深入亦不容易,又比平常更为高热,王缙已能想象此时侵入会是怎样舒爽的体验。中人的身体无疑已经进入到最适合欢爱的状态里。
  崔叙猫儿似的淫叫着,从他的喘息声中渐渐能听出些字句:“嗯……?你终于进来了?……尹深,那……多碰碰……”
  隐隐约约听到自己名讳的时候,是尹深自认为此生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刻,心想:我的小祖宗,您能不能把眼镜睁开瞧仔细了再喊人?
  王缙的心思更多落在寻找过于紧张的甬道内的敏感处上,对那几句梦呓似的呢喃并无多少反应,闹得尹深一会儿深恨自己的耳力太好,一会儿又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手腕掐得全是指甲印。
  经过片刻尴尬的沉默,王缙找到了那处地方,稍按了按,中人本有些紧绷的身子顷刻间软成了一滩春水,从他掌间徐徐流淌而过,这才转头对尹深说道:“他上回犯病的时候你也见过,总是口不择言,那些话不用放在心上。”
  尹深这才如蒙大赦般松了一口气。
  “啊、啊……”一阵短促的呻吟声后,崔叙终于崩溃地释放了一回,湿漉漉的下身刻下更是一片狼藉。在那之后,中人的目光才渐渐聚拢在一处焦点。
  还没等他看清,王缙便解下披风将他抱起来,翻出内里的貂绒垫在被汗水、淫液湿透的股缝下面,如此分腿跨坐在身上。
  崔叙如梦初醒,看着捏揉他腿根的双手和自己裸露在外的旧疤,一时间分不清梦里梦外,先本能地挡住自己的私隐部位,却忘了自己还赖其一手支撑。
  “怎么这么见外?”王缙笑他,“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好给我看的么?”
  崔叙一怔,迟疑地揉了揉眼,掩在那里的手被趁机挪开,露出余韵中颤抖的残缺。
  王缙直直盯着那处,再抬眼对上崔叙惊愕的目光,笑得更为柔和:“狗儿是不是想尿了?”
  “不……”崔叙听清了这句话,顾不上回想皇爷是何时出现的,忙用双手重新捂住自己的下体。却也只是徒劳,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王缙的攻势,在他低低的口哨声与哼笑声中泄了一点出来。
  崔叙哭得一抽一抽的,惨白面色稍有缓和,仍显得十分虚弱,看起来便格外惹人怜爱:“……皇爷就知道欺负奴。”
  “是让你长些记性,”王缙拿出手帕揩拭过那处孔窍,便弃置在一旁,连同垫在中人身下的披风也是一样的下场,“上回就说过要亲自接着你漏的,转头就忘了?这也是你尿坏的第二件衣裳了。”
  “唔……”崔叙想到以前的经历,既担忧畏怕,怕皇爷一气之下又将自己关押起来,怕自己漏尿的毛病复发,又倍感无地自容,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过放纵,才酿成今日这般结果。至于王缙身上的半分不是,都被他忘到爪哇国去了。
  他深埋着头,不敢去回应王缙探究的眼神,双手却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一副菟丝子的模样,乖巧地承认:“都是奴不好……”
  王缙见他这会儿精神还算清醒,也松了口气:“什么好不好,你先把身子养好,还没到问罪的时候。”
  “遵命。”崔叙连声应道,只是很快他便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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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结束培训,生活工作节奏有点乱,昨天就忘记更新的事情了。
  坏消息:定岗在最忙的科室,重新过上天天加班的日子。
  好消息:码字重新成为最重要的放松方式。
  感谢鱼鱼们的阅读和陪伴。
 
 
第245章 伏首告罪
  宫人们挑开门帘,崔雍妃端着食案还未绕出屏风,尹深便突然冒出来从她手中接过了药碗,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呈递给皇帝,再由皇帝亲自持汤匙喂药。
  崔叙对这味药有着本能的抗拒,小脸皱成一团,不住地往床帏内躲去。王缙懒得哄他,便使了早前喂水的法子,自含了一口尝过冷热,拽着崔叙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强渡进他口中。
  崔叙再想反悔自己进药也不成了,生生以这样的方式饮下了一整碗,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只有最后的一点药渣被皇帝大发慈悲地免去了。
  然而他的清醒并未持续太久,意志很快便被高热的体温再度吞噬。
  汤药也起了一点效果,崔叙不再像最初病发时那般痛苦难耐,而是呆呆地望着皇帝,口中胡乱叫着“好痒”、“好热”,两瓣肉臀在缎料纹绣上磨来磨去,留下浅浅的红痕,肉洞泌出的淫液也抹得到处都是。
  好在中人这会儿神志不清,不然非得羞死不可。
  王缙无奈地抱着他安抚道:“再忍忍,戴廷用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不要……”崔叙哽咽地喃喃着,“不要他的,要皇爷的……马上肏进来好不好?”
  “不要光玩这里……”崔叙含着胸也阻挡不了皇帝对他的作弄,认命地挺起胸脯任人狎玩,“嗯……乳头好痒啊。”
  “进来了,皇爷的手指……”
  王缙觉得崔叙这样傻乎乎地复述自己所遭受的侵犯的行为实在有趣,兴致上来,便诱导地问:“进到哪里了?”
  “狗儿的尻里……唔!全都进去了。”
  崔叙瞪着那双泪水反复浸润过的乌黑眼瞳,将自己的遭遇、感受以及需求都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直到高潮以后还在念叨着“好舒服”。
  这样的崔叙实在太乖巧了,赤子般坦诚,毫无保留地依赖着自己,王缙怎能不爱。甚至常有一闪而过的恶念,希望崔叙永远清醒不了,一辈子做一条痴痴傻傻的小狗,只能被自己拴在屋中赏玩。
  王缙按了按眉心,将过分冲动的念头掐灭在萌芽之中。
  戴归桡赶到时崔叙已经十分虚弱,频繁的抚慰只缓解了他的痛苦、麻痹了他的神经,却没能让病情得到根本好转。
  为了不打扰戴归桡的发挥,尹深陪着皇帝来到正厅,崔雍妃仍守候在那里。整晚的担忧让她看起来十分憔悴,也正因如此,她更没有心思遵照宫里不成文的规矩——无论何时面圣都须得妆容严整、神采焕发。皇帝能瞧见的,只能是这样愁云惨淡的面容。
  见是尹深伸手打帘,崔雍妃忙忙迎上前来,望见皇帝晦暗不明的目光从帘后缓缓巡过来,在宫中处事一向从容自若的她也有些慌了神,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上一句话便被挥退了。
  崔雍妃背转过身,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只有贴身侍奉的宫人能从她微微蹙起的眉间看透这一点。等她默默走到门边时才被叫住,不出所料,皇帝要吩咐的也只是如何去圆白鹿生病的谎。
  宫人退尽以后,王缙的目光又落在近旁侍立的尹深身上,后者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多余,如释重负地蹿出门去寻尹幽说话了。
  再后进出这间配殿的,都是拨给戴归桡使唤的几名小火者。他们在御前走动过一段日子,因而端水捧药之余,没有人敢贸然抬头多看一眼。王缙也便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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