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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褚氏掩扇笑道:“是上月到的。因与兄长多年未见,便叫他绊住了好几天,非要妾与他讲述这些年来在夔都所见所闻的风物人情不可。因而不曾早早赶来拜见殿下,着实是妾和兄长的不是。”说着将手中团扇压在身侧,点头又致一礼:“妾先代他赔个不是,改日再教他亲自登门。”
  这话说得直白又含蓄。
  王恂心知,所见所闻不假,但这风土人情多半涵盖了天子、王公与夔都重臣数年来的言辞行迹。褚氏与出身内教坊的郑氏往来密切,而风月之地历来如川泽山薮,游走在庙堂与草莽之间,藏污纳垢,最能见人心险恶,和其背后的阴谋秘要。
  安定伯褚质本就是精于钻营之人,而其妹褚氏的功力恐怕还在其上。
  好在他们与皇帝还算是一条心,王恂不必费心应对。
  他又与褚氏随意客套了几句,见崔叙始终一言不发,坏心眼儿地撺掇道:“崔侯,你与褚夫人也是多年未见了吧。”
  王恂的话总爱夸张,说不上多年未见,但多年未像这般对坐说话倒是真的。
  崔叙不再是当年那个被褚氏三言两语撩拨得手足无措的小中人,而褚氏还如当年一般光丽艳逸。宫中妃嫔的锦罗袄裙与金玉狄髻仿佛压住了她的灵气,离开牢笼以后,素衣银钗反而更见风情。
  一颦一笑间,崔叙忽然想起在东稍间的那一晚。它在记忆的角落里蒙着一层朦胧的纱,细察之下,才发现是结了厚厚的蛛网。
  明明才过了一年有余,却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想起过了。如今被代王翻出来重见天日,他亦十二分的平静自持,淡淡地对褚氏略一颔首。
  褚氏也打量了鹤庆侯一眼,微微含羞地用扇挡住半边面容,眼波流转道:“说起来,妾还未曾向侯爷道谢呢。今日来得匆忙,竟忘了这样大的事,改日在府中备下薄酒,请侯爷赏光。”
  王恂笑看向崔叙,正欲打趣,但见他一脸迷茫,话到嘴边又及时地揣了回去。
  “都说贵人多忘事,侯爷兴许不记得了,去岁家兄请赐蟒衣的举动实在莽撞,若非您出面执言,恐怕圣心难以回转。”褚氏娓娓道来,仿佛真有其事,“妾那时张皇失措,不慎冒犯了侯爷。好在侯爷宽宏,不计前嫌地出手相助,否则妾真是难以自处了。”
  崔叙听她真假掺半地讲述着,心里五味杂陈。
  若是当着其他不知情的人这样说也就罢了,代王对七年正月的事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原没有必要提起,更没有必要如此粉饰。
  褚氏是顶顶聪慧的人,说话做事自有用意,要么她真是这样想的,要么皇帝当年市恩于下的同时,也将“崔叙曾为其说情”这一想法强加在了她身上。
  于是今时今日,她出于主动或被动,为了皇帝的面子依旧会念着自己的好,并展示出报恩的意向。
  “圣心如此,你我能做的唯有克忠尽瘁、不负殊恩。”
  崔叙老神在在地打了两句官腔。褚氏点头称是,笑意愈深。王恂则瞅准时机将话题引去了别处。
 
 
第281章 绀珠
  当晚,代王宫设宴款待安定伯及其家眷。
  席上代王与安定伯把酒言欢,代王妃汪氏、安定伯夫人罗氏与褚氏则聚在一处欣赏杂剧,分享大同城中的各色八卦,唯有鹤庆侯自称不胜酒力,早早退席,预备回到屋中洗漱歇息。
  成麦在师父成简的吩咐下赶来扶鹤庆侯起身,在旁蠢蠢欲动了一整晚的绀珠却在此时冒出来,自愿顶替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为的便是能趁机与“她”说上两句话。成麦在鹤庆侯的亲随里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见他一向无法无天的绀珠姐姐如此央求,只得遂了她的意,自己则悄悄跟在他们后头以防不测。
  一路上绀珠偷觑了鹤庆侯好几眼,明显到崔叙快要佯装不下去的程度。走到院门时,他终于忍不住回瞪一眼,正撞上少女狐疑的目光。
  四目相对之下,还是绀珠先心虚地败下阵来,支吾道:“侯爷有什么事要吩咐么?”
  鹤庆侯的神智尚还清明,但确有几分醉意,思索几息后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绀珠做贼心虚,以为鹤庆侯是要记下自己的名字,好上王妃那告自己的状,索性也不藏着掖着,视死如归道:“回侯爷,奴婢名唤绀珠,。”
  “绀珠。”鹤庆侯跟着念了一遍,并没有注意到这名字犯了代王妃的讳,而是由此想到前代记事珠的传说,又蓦地想起还在夔宫当差的扶芳来。
  再开口时神色不似方才从容恬淡,也没了玩笑心思,照常吩咐道:“你去直房说声,今夜我未饮多少酒,和以往一样,教他们不必来跟前伺候。”
  绀珠点头应是,立在远处目送鹤庆侯独自回房。
  经过刚刚的细致观察,她原本已经认定鹤庆侯并非女子,代王与他乃龙阳之好。但他如此避人行事,反倒又引起绀珠的怀疑来。毕竟是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侯爷,怎么吃了酒也不用奴仆近身伺候?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绀珠坚信。
  只是这回却教绀珠失望了。
  侍从们将提前备好的温水送到房门前,鹤庆侯草草洗漱过后便坐在榻上看起了邸报。
  这一看将近半个时辰,绀珠趴在窗边实在熬不住,悻悻然空手而归。
  成麦躲在不远处目睹了她鬼鬼祟祟的举动,并未上前拆穿。
  又半个时辰后,喝得醉醺醺的代王才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这处宫院。见房中灯烛未熄,他随即挥退侍女,独自步态蹒跚地走进屋中。
  酒意早在来的路上便教夜风吹去大半,但代王还是顺势装得烂醉如泥,一步三晃地闯进鹤庆侯的卧房。
  甫一步入房中他便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酒嗝,熏得自己都有些难受,再定睛一看,鹤庆侯已靠坐在罗汉榻上睡着了,手中还握着今日的邸报。
  这是鹤庆侯每日必看的读物,也是获取京中时讯最为便捷、高效的来源。进呈御前后朱批发还的题本、奏本等文书,每日登录六科簿册档案,每五日移送至内阁择选,以备邸报编撰并对外发行。
  其中的内容五花八门,而民间自发传抄的抄本、私印本甚至会附上一两篇抄录者关心的皇室八卦——最近大伙茶余饭后所关心的话题便从代王之藩,转到了皇帝那位异父异母的妹妹隆庆长公主的婚事身上。
  而鹤庆侯所关心的,应该就是那么一两句原文直录的御批了。
  王恂喉头微微发苦,酒气又翻涌上来。他先到桌边呷了口酽茶,定了定神,再揉了揉迷蒙醉眼,才回过头细细打量起鹤庆侯。在确认崔叙并非在此守株待兔后,他再上前将人抱至帐中安置。
  宴上鹤庆侯虽未融入到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热烈氛围中,但他一直在座上郁郁寡欢地自斟自饮,也吃了不少酒,此刻面上浮出淡淡的酡色,又兼双眉紧锁,露出一副借酒浇愁愁更愁的幽怨模样。
  也因如此,他睡得较平日更沉些,并未因代王的触碰而醒转,更别说察觉到那束炽热的目光了。
  王恂挑落帘钩、合上帷帐时,视线未从崔叙身上挪开半分,脱去彼此的外衫、亵裤后更是肆无忌惮地描摹中人残缺的身体。
  花色轻佻的主腰很快成了蔽体的唯一一处布料,这是他午后半逼半哄地要崔叙继续穿用的,而主腰之下,则是他留在崔叙肌肤上一处又一处的情痕。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又不太满意只有自己欣赏。
  绛纱轻透,其下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乳首将之微微顶起,也被薄纱衬得更为艳丽。
  王恂受其招引,忍不住伸手一拨。
  崔叙平缓的呼吸随之一沉,微颦的眉头蹙得更紧,须臾过后又放松地舒展开,呼吸也再无异样。
  这无疑是助长了王恂的贼胆,又有酒后乱性作为借口,往后的行为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与上次下药迷奸不同,崔叙随时都会从睡梦中醒来,而自己的卑劣行径随时都有可能败露。但这份紧张感与背德感不仅没有使王恂知难而退,反而令其无可救药地上瘾着迷。
  他虽然将那次强迫的交欢视作自己履行约定的报酬,但事后每每回想,却还是贪心地希望能与崔叙有更多的人情交集,而不是一码归一码的交易。
  可惜一向慷慨的崔叙唯独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十分吝啬。他平静地接纳了发生的一切,并没有施舍给代王多余的情绪。
  而转过头,又总是将它们毫无保留地填进另一个无底洞。
  连作为筹码的一晌贪欢,也会被他十分随意地赏赐给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王恂回想着过往的一幕幕,双目出神地看着中人两腿间受过刑的皮肉,浮想联翩。
  平心而论,在王恂眼中,无论是身姿还是容貌,崔叙都没有多少过人之处,而那道丑陋的疤痕更是无法掩盖的瑕疵,昭示着其卑贱如尘泥的身份。
  然而吸引他的恰好也不是那些地方。
  如果能够选择的话,他希望那里还长着一根健全的阴茎,可以在欢爱时握在手中调弄,让崔叙前后都吹得乱七八糟。
  这么多年来事与愿违的远非这一桩,王恂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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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会更下一章,应该不算卡肉。
 
 
第282章 变味
  他伏下身,凑近了,将中人的双腿分在两边,用指尖轻轻抚摩起刀口留下的疤痕。王恂施予的力道极为克制,睡梦中的躯体仅仅是微微的战栗,没有丝毫防备。
  而他下一步的所作所为却称不上温柔,手指挑起嫩茬,在崔叙下意识紧并双腿之前,便埋下头将尿眼吮住了。
  “唔——!”
  几乎是同一瞬,崔叙惊叫着醒来,腰身猛地弓起又无所支撑地摔回被中,因亵裤牢牢缚住腿弯,一时间想张腿也张不动,想并腿也并不得,只是夹着猥亵者的脑袋哀求着:“王恂?不要、不要碰那,快松开,好酸……”
  崔叙自渎时也不敢多碰的敏感地界,以往至多是被手指轻抚周边的细嫩白肉,怎堪被舌尖如此粗暴地戳弄。短短几息,他便顶着腰在榻上抽搐数回,几乎小死过去。
  “啊不……会坏的、不行……停!停、殿下、忱德,求你、求你了……”崔叙的哑声叫嚷一刻未止,很快下意识地用卑低的语气呜咽求饶起来。
  王恂这厢佯装酣醉,并不理会崔叙语无伦次的讨饶,而是抱定他的膝弯,专心致志地用唇舌侍弄那处不堪淫玩的残缺。
  崔叙的腿根被掐出一道道红痕,近乎敞开成一线,压在锦被上又酸又疼,又麻木得仿佛失去知觉,只余下体牵连着筋脉,每一颤都揪着心室的搏动。
  王恂对着那孔可怜的尿眼又吮又嘬,还用鼻尖反复顶弄着充血勃起的嫩茬,时不时照顾到后头的穴口,流露出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虽未有真正的侵入之举,但分明是欲用冲激心智的快感凿开中人的皮肉,在颠倒神魂中镌刻下自己的烙印。
  崔叙实在受不住,也看穿了他的想法,无可奈何之际只能狠狠地骂将起来,将王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直骂到气息不匀,粗喘不止,詈言秽语都被软腻的淫哼所替代。
  再到后来,崔叙竟渐入佳境,慢慢适应了这样霸道的力道,扛过了狂风骤雨般的侵袭,利如刀剑、寒光逼人的快意徐徐化作了和风细雨般的润泽,浃髓沦肌,悄无声息地击溃心防。
  奔腾怒号的江水冲出幽深的峡谷,在一望无垠的平原上静静流淌向从未抵达过的趣乡。
  这下连尿孔也彻底沦为了床笫间供人玩弄的器具。
  王恂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将中人高潮后情荡神迷的痴态尽纳眼底,大着舌头、一脸无辜地为自己辩解道:“明礼的小屄好香,流了好多水,我帮明礼舔一舔,免得弄湿了床褥。”
  对于他这番颠倒因果的说辞和粗俗不堪的话语,崔叙除了气得浑身发抖,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下身那孔湿淋淋的尿眼还被迫敞露在外,遭人画着圈地抚弄。
  “这里也要,”崔叙想通了似的,态度突然软化下来,挺着胸脯,直勾勾地盯着王恂,很拙劣地逗引他,“忱德帮帮我。”
  王恂欣然点头,却是先把自己的亵裤褪下,又取出暖香膏脂涂抹在硬实已久的阳具上,继而整根送进被淫液浸润得松软可口的穴眼之中。
  他极有耐心和定力,任凭崔叙怎样推拒又催促,也只按着自己的节奏缓缓地顶入中人的甬道深处。崔叙试图款摆腰胯躲避进犯的尝试在王恂轻柔而坚定的挺送下成了增添快意的情趣。
  如此一连抽送数下以后,王恂还有自己的解释,美其名曰:先给明礼的穴儿杀杀痒。说罢,他才喜孜孜地俯下身,隔着绉纱含住崔叙的一边乳首,另一边则由手指代为抚玩。
  经过早些时候的开拓与适应,又有软脂滋润,被撑开的甬道与尺寸惊人的阴茎已经十分契合。兼之王恂对崔叙体内曼妙所在了如指掌,轻车熟路地寻到了那块秘地,大力挞伐之下,身下人很快缴械投降。
  就在情事畅美不可言说之时,一柄匕首悄无声息地架上了代王的颈边。
  王恂用余光一量,即刻认出它正是被崔叙用后穴吃过的那柄七宝匕首。那本是皇帝随身佩戴的宝刃,自从鞘身被崔叙底下那张嘴品用过,便赐给了后者贴身佩戴。
  这段旖旎的过去为他此刻的行为镀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暧昧,连威胁也仿若调情一般。
  王恂舍下红肿挺翘的乳尖,一副浪子作派,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虽嘴上不饶,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暂缓侵犯的动作,定定地看着崔叙,顾自吁叹道:“今日方知此言不虚。”
  出乎王恂意料的是,崔叙没有厉声让他滚下榻,反而是将刀刃抵进肌肤,用浸透情欲的目光望着他,冷冷说道:“继续。”
  这柄匕首于崔叙而言还有另一重意义,在被晋王蹂躏过后,他曾一度尝试用其了结性命。
  王恂便无从得知这一层的含义了。
  刃下很快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线,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顺着脖颈流淌而下。
  王恂适才知道他是与自己动真格的,当即“醒了酒”,能屈能伸地改口道:“侯爷饶命!小的这就来伺候您。”
  说这话时不忘遵照崔叙的吩咐,两手把住腰胯,身下挺送如旧,冠头顶在穴中厮磨,硕大的柱身将谷口、甬道皆撑到极致,不消专在敏感处碾弄,便将身下人肏得心神俱荡、淫喘难抑。
  “明礼可还有别的吩咐?”王恂再度俯低身,凑在中人的胸脯上欲盖弥彰地呵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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