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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她应当是去寻自己的家人了。若她寻着了倒也好,只是怕她将来又被发卖。若是寻不着,或许还会回来的。”崔叙扶额道,“就怕是被歹人给掳了去。”
  他越想心越乱,起身围着桌子踱了几圈,对王恂说道:“要不私下同府衙知会一声,若她真有个好歹,我回去实在没法向王妃交代。”
  “明礼莫急,咱们就先坐着等到午后,看看绀珠会不会自己跑回来再说。”王恂老神在在地坐在榻上,满心想着计划既已泡汤,总要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眼风扫过炕几上的食案,立时有了主意。
  说干就干,他三两步走上前,趁崔叙不备将其打横抱起,带回坐榻上稍事休息,并好言宽解道:“若不是咱们一时兴起要去逛园子,也不会这么快发现她偷溜出府。要是动静闹得大了,等她回来反而脸上挂不住。”
  说着拾起一块点心来喂:“来——尝一口太原的百花稍梅。”
  崔叙偏过头横他一眼,王恂便怂了,兜转一圈将稍梅堵进了自己嘴里。
  不过王恂所言自有他的一番道理,崔叙无从反驳,但就是做不到他那般云淡风轻罢了。
  未时方过,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聒噪声。
  崔叙用过午膳后容易犯困,又强撑着不肯歇下,在王恂的软磨硬泡下分开腿给人含了会儿鸡巴,没过多久便倚在他怀里打起了盹儿。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宫人已将绀珠领进屋中了。
  好在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帘,彼此都瞧不太真切。
  那丫头浑身脏兮兮的,头发披散着,双眼哭得红肿不堪,应是刚刚才教人哄好了,一见到二位主子又发作起来,抽抽噎噎地跪伏在地,向代王、鹤庆侯一一叩头告罪,话说到一半又埋头恸哭起来。
  “好孩子快起来说话罢,”鹤庆侯见状,浑忘了自己还衣衫不整地坐在王恂怀中,忙着劝慰她,“有什么委屈都讲出来,有代王殿下给你做主。”
  绀珠哭得起不来身,还是教身旁两位宫人一左一右地架起来,拖着往刚刚搬来的绣墩上一放,仍是软绵绵的直不起身,形容实在不太好看。
  要给人做主的代王则镇定自若地发号施令,让他们先领着绀珠下去好生沐浴梳洗,待平复了情绪再来问话。
  三人退下后,崔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目光下视,定在了二人身体贴合处。
  知道崔叙马上要兴师问罪,王恂先发制人,举起双手自辩道:“你方才困得紧,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我怕扰着你,就……”
  就只是隔着衣裳蹭了蹭。
  “算你还知道些廉耻。”崔叙白了他一眼,很快便感受到了腰后难以忽视的存在,当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王恂如何肯依,抱着崔叙的腰腹又撒起娇来,迭声唤着“明礼”,要他兑现先前的承诺。
  崔叙听得耳根痒,腰眼也酸,袍服底下的亵裤褪到一半,正卡在膝弯上,就怕擦枪走火,赶忙提醒道:“过会儿绀珠可是要回来答话的。”
  “明礼分明答应好的,”王恂紧紧抱住他,又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眼巴巴地望着崔叙,无可奈何地埋怨道,“怎么又要食言。”
  “你……”崔叙拿他这头时刻发情的小兽没法,佯作无事发生地偏头看向另一边,又被人伸手拿捏住了下颌。
  接着便是一记印在唇角的光明正大的偷吻。
  崔叙捉住了把柄要同他理论,转过头来却被那道灼灼目光烫伤了似的,张了张口,还是决定撇过头不说话。
  王恂也随之沉默了,但他在沉默里使坏。
  崔叙的衣裳他不敢随便动,自己的便脱得随心所欲。堂堂代王坐在榻上,怀里紧紧搂着中人不算,还将自己底下那话儿敞在外头招摇,旁若无人地竖着屌自渎,委实是不堪入目。
  他一头做着腌臜活儿,另一头还颇为隐忍地压低声音对崔叙说道:“不碍什么事的,我保证。”
  是不碍什么事,就是有碍观瞻。
  崔叙听见耳后的喘息声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吹拂在耳边,心下痒得厉害,却强撑着没有回头。
  王恂可没有轻易放过崔叙的打算。他本就做不到鲁男子那般坐怀不乱,这厢合上双目,满脑子想的都是中人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在冠头圈捋的手指亦加快几分。
  崔叙拗他不过,扭过半边身子来,自袖中取出一方巾帕搭在柱顶,如此胡乱抓揉数下,便教其乖乖泄在自己手上。
  王恂一边哼哼,一边凑在崔叙颈下亲吻,又舔又咬又吮,弄出好些深深浅浅的红痕,活像一条刚刚断奶、初尝荤腥的幼犬。
  崔叙鬼迷心窍一般,头回觉着自个儿掌控了旁人的情欲,看着自己被精浊微微溽湿的掌心迟疑了片刻,又将就着托起阳具下的两丸卵蛋侍弄起来。
  “啊……明礼……”王恂沉声叫着,在高潮中演得过了头。
  他一面装出雏儿般的青稚与无措,眼里交织出最单纯的无辜与最深重的欲念,一面又收不住满口的骚话,抵在崔叙耳畔一刻不停地呻吟着:“好舒服,再多一点。明礼摸摸这儿,都射给你好不好……”
  自觉上了当的崔叙在唤醒那根驴玩意儿之后便及时止损,含笑看着王恂扑在自己背上呜呜咽咽地恳求。
  “明礼、明礼……”王恂将崔叙搂坐在腿上,又把他扳向自己,不由分说地埋头往他怀里钻,拱歪了冠巾发髻,顶在人心口示弱乞怜,惹得崔叙阵阵发笑。
  崔叙的手与自个儿的手比起来可说是天壤之别,尝过真正滋味儿的肉茎打熬不住,渐渐萎顿下去,任王恂自己怎么把弄都没有了反应。
  这可急坏了他,哭丧着脸向崔叙求助道:“明礼快帮我瞧瞧,这儿怎么不顶事了?”
  崔叙被他诓得伸手去握。那话儿立马又精神抖擞地弹起来,在中人手中微微勃动,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它的存在。伴着王恂急促的呼吸声,顶端亢奋得淌出清液,将巾帕又打湿了一遍。
  “哪里坏了?”崔叙一脸嫌弃地撒开手。
  王恂重振雄风后又愉快地哼哼起来,腆着脸笑道:“馋明礼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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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经常看违规贴,想到自己的马甲也在边缘大鹏展翅(去年没太留神,应该叫匿名宦官受爱好者的呜呜呜呜……),索性就把马甲脱下来了。
  不知不觉写到60w字了,感觉点梗不一定写得出来,就短暂地日更一次好了。
 
 
第290章 牙人
  崔叙知道不把他伺候舒服是不会消停的。王恂这一点还真跟没长大的孩童似的,想要的就一定要立刻拿到手上才满意,不然怎么也哄不好。他这样的体格“哭闹”起来,若没有汪妃在旁分担,崔叙一个人实在招架不住。
  他倒不介意再多迁就王恂一回。于是干脆利落地伏下身,从王恂怀里退到膝下,双手自人前襟抚摩到腹心,眉目传情,欲去还留,继而扶起那根斗志昂扬的玩意儿,揭开顶上的巾帕后喂进自己嘴里品咂。
  王恂看出他的想法便没有阻拦,撑起腰身坐得板正,跃跃欲试地盯看着中人的每一个动作与反应。那话儿的尺寸也随之变得愈发惊人,中人含下冠头便已是极限,愈想深入,眉心愈是紧紧攒起,又教人满怀爱意地轻轻揉开了。
  崔叙尚不曾留意这些细节,一心想着如何将人侍奉得舒坦。
  孰料还不等他发挥毕生所学,口中那根肉杵突然颤抖起来,不受控制地向他喉头深顶数下,接着便喷出数股浓精。被来不及吐出的崔叙尽数吞进喉中。
  王恂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也有他的说头,毕竟方才抵在中人腰上磨了那么久、耗了许多气力,乍见如此活色生香的景象,一不留神缴械投降也是可以理解的。道过歉后便同崔叙打起商量:“明礼,这次……”
  “你要是喜欢,我再多含一会儿便是了,左右身上又不会少一块肉。”崔叙咽完精,也不抬头,捧着软下来的那话儿又往嘴里送,嘀嘀咕咕着,“我原就是给人出火用的。”
  听见这话,王恂脑中顿时警铃大作,哪还有什么旖旎心思,慌忙把人揽回怀里圈揉抚慰,好说歹说才哄得人抿唇一笑。
  “同你说笑的,又没真和你置气,这么紧张做什么?”崔叙扶着他的胳膊低头笑着,往他脑门上吧唧吻了一口。
  “明礼不同我置气,同谁置气?”王恂将怀中人的手也握住,牵到面颊边蹭磨着。
  崔叙哄他说:“和皇爷置气。”
  “那还不如同我置气呢。”王恂嚷嚷着讲起他的歪理来,“我是瞧见明礼才起的火,合该明礼来灭。可不是随意寻人出火那样没道理的事。”纵是玩笑之余,也不忘暗暗踩一脚远在夔都的皇帝。
  “嗯——不就是见色起意嘛,倒教你说得冤有头债有主似的,”崔叙并未理会他那番话,而是凑趣道,“我欠你的可偿清了?”
  王恂上赶着接过话茬,一本正经地说道:“就是子金都偿清了,母金也偿不完。”
  崔叙奇道:“天底下的银号可没有你这样做生意的,该不会是个放短票的?这样高的利息,合该让衙门的差役拿了你去。”
  王恂矢口否认:“小的冤枉啊,是侯爷弄颠倒了。我是一颗真心寄放在此处,能有一分利便支用一分,哪怕没有子钱,我也不舍得取出来。”
  “竟还有你这样强买强卖的生意,什么真心假意,反倒要我去偿,我不稀罕。”崔叙气笑了,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倒也没有把话说绝,“你这个月的子息算是领过了,没到日子不许再来讨要。”
  王恂唉唉叫痛,心底悄么声地盘算起日子,距离下月仅有几天光景,俱是要耗在归程上的,想这买卖不亏,便满口答应下来。
  待绀珠在成麦的陪伴下重新跪到帘边答话时,二人依旧在榻上“打”得难解难分,原因无他,都怪王恂太能腻歪人了,崔叙同他理论半天也没能谈成个约法三章出来,只能模棱两可地因循旧例,在一次又一次的辩论中败下阵来。
  “代王殿下,绀珠带到了。”成麦出言提醒道。
  代王这才煞有介事地问道:“绀珠,你今日为何私自离府?”
  鹤庆侯闻言先捶了代王一拳,耳语道:“说好的为民做主,你怎么反倒审起人来了。”
  代王亦掩袖悄声解释说:“总要把前因后果弄明白才有法子替她出头。”
  二人私语间,绀珠叩头答说:“是因着奴想家了……”话甫一出口,又忍不住低低抽泣起来。跪在她身畔的成麦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眼神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寻着家里人了吗?”鹤庆侯明知故问道。
  “没有,家里人……迁走了。” 绀珠喃喃答道。
  “之后呢?”
  绀珠扬起脸来,望着帘后的身影回忆道:“奴想打听他们的去向,好去找他们问个明白,谁知竟遇上了……”一声抽泣过后,绀珠又是好一会儿没有续上前话。成麦瞧着也不忍心相劝。
  “牙人。”代王平静地替她说了出来。
  许是又想起不久前的危急情景来,绀珠抿得发白的唇后,牙齿都在微微打着颤,朝帘后深一叩首,伏在地上不说话了。
  鹤庆侯听过以后唏嘘道:“我真的不该带她来的。”
  “也不算无功而返,”代王独辟蹊径地安慰他说,“这一趟折腾下来,至少让她对代王宫死心塌地了。”转过头又和声细气地对绀珠说道:“你先回去歇着吧,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往后的事咱往后再说,莫病倒了叫你汪姐姐担心。”
  绀珠如蒙大赦,谢了恩后便在成麦的陪同下退出屋外。
  一直侍候在侧的另一位内侍此时上前回报说,那位发卖过绀珠的牙人已经交由衙门处置,而这回将绀珠解救下来的人恰巧也是晋府宗室——宁化王府的奉国将军王岘。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代王笑叹道。
  鹤庆侯亦有同感,吩咐说:“想来那位奉国将军也是个心善的,便看他家境所需,好生包份谢礼送过去。”
  宫人却未领命称是,而是补上一句:“经查实,绀珠应是他的亲侄女,名唤王玉屏。”
  此言一出,代王与鹤庆侯俱是一惊。
  宫人便将奉国将军王岘如何侵吞兄弟家产,王玉屏的父亲王岚如何无力偿债,只得将女儿发卖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鹤庆侯沉吟几息道:“还是先领他进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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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家办公最后一天的日更!
  今天还把开头两章给改了改,以后有机会再改改,开文的时候写得很简单,崔叙和王缙之间按理来说可能还有过一两年的相处,都被我省略过去直接上床了(。)
 
 
第291章 鸠占鹊巢
  人应是早就候在耳房中待传的,不费多少功夫便被内侍领到了殿中拜见。
  奉国将军王岘款步入内,向着帘后的身影恭敬下拜道:“见过代王殿下。”
  又经一番礼节往来,王岘起身在绣墩上坐定,偷偷瞥向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上首,心中喜忧掺半,静静等候着代王的垂询。
  “你与绀珠是什么关系?”代王端起手边的一盏茶,开门见山道。
  鹤庆侯则坐在他怀中翻看着奉国将军这一支的玉牒抄本。
  王岘心道不好,战战兢兢地答话道:“回代王殿下,她是小的侄女。”
  鹤庆侯闻言将写有王岘名讳的这一页指给代王瞧,代王便现学现卖道:“但就晋府玉牒来看……你应当是家中独子才对,所谓的侄女从何而来?”
  王岘猜想代王已然摸清了自己的底细,便坦白道:“这……您应当也知道这些难处,小的能承袭父亲的爵位已是殊为不易,家中再无余财为兄弟姊妹们打点了。”
  “于是你便眼睁睁瞧着兄弟过得穷困潦倒,以至于干出典卖亲女这等荒唐事?”代王问话时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波,但若是深究下去,甚而有那么一点隐藏其中的兴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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