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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明礼不会从去年便开始候着这一日了吧?”王恂意味深长地笑道。
  王适死得冤枉。最冤枉的是他恰好死在万寿圣节那样敏感的日子,府衙怕触了皇帝的霉头,便将事情压下,又怕夜长梦多,便匆忙将此案以山匪劫杀草草了结。代王府又无权干预地方司法,实在是无能为力。
  即便如此,崔叙去岁肯放下奉国将军王适的案子,还是让王恂颇感惊奇。眼下得知他始终留意着重启此案的契机,反倒不觉得那么奇怪了。
  “这话说得我好生记仇。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不过是顺势为之罢了,也是为王适讨个公道。”崔叙反驳完,继续慢条斯理地咀嚼。察觉到王恂如有实质的目光后,抬头含嗔似娇地回瞪他一眼,含糊说道:“你盯着我做什么?”
  “方才那句话真像是堂兄会说的。”王恂支颐感叹着。
  “是么?”崔叙并不等他回答,又道,“我回头让成安上奏此事,那些巡抚都御史、巡按御史为了自己的官声,于情于理总不会落在镇守太监之后,等将他们绑上了船,事情便好办不少。”
  王恂听罢扑哧一乐,又摇了摇头道:“这样可就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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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室干的坏事都有参考。
  今天加完班准备和同事去看柯南的新电影ww
 
 
第294章 罄竹难书
  “少贫嘴,我也是为了你少受些牵连,不然去一封信求皇爷做主,也不至于拖至今日。”崔叙遗憾道。他何尝不想动用手腕将王适一案彻查到底,与王评光明正大地对簿公堂,但自己这尴尬的身份本就没有什么光明正大可言。
  王恂自是懂得他的苦衷的,也不吝于点破:“明礼是顾忌着捷径走得太多,将来善门亦成恶例,才会如此束手束脚的吧?”
  “谁知将来在这个位子上的人会是什么秉性,墨敕斜封终非正途,除非皇爷执意为之,自己还是守住规矩为好。”崔叙显然是被那次上疏请旨给吓到了,头回觉得皇帝的偏爱有些令人如坐针毡。
  那段日子里,大同诸官几乎将代王宫当成了大相国寺、鹤庆侯当成了观世音菩萨,争先恐后地前来烧香许愿,莫名其妙地灵验以后还会来送礼还愿,弄得代王妃一头雾水。
  崔叙略略迟疑道:“不过王评那厮确是混蛋,我这般运作也算不得是冤枉了他。”
  话虽如此,可他心底还是一遍遍地回想起宁醴的那句话:案子冤,人未必冤。再想到过往种种,几乎因此有些动摇。
  “明礼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如由我出面与成安交涉,毕竟同为宗室,以惩治滥妾为名检举揭发也不算是越权行事。”王恂看出崔叙的犹豫,出言宽解道,“至于他杀人与否,贪墨与否,我想等钦差接手此案,断不会冤枉了他。”
  “他要是参与其中,正好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反之,也能敲山震虎。再不济……就算是为我自己博个大义灭亲的令名。”
  崔叙笑谑道:“你倒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然而他并没有接受王恂的好意,原因也很简单:“你早就是宗室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如今好不容易卸下了担子,还是低调行事为好。”
  虽早有预料,但将状子拿到手后,崔叙还是大开眼界,除过先前零星听说过的那些荒诞不经的恶行,王评还放任王府校尉、卫所兵士等外人出入郡王宫与郡王妃吴氏及婢妾淫乱;于屋中持刀杀人,致使常年卧病在床的嫡母陈氏惊悸而死;逼淫庶母不成,又纵火焚烧其居所;诬陷弟弟镇国将军王译与郡王妃吴氏私通;追打被其视为“野种”的嫡次子,就连为之掩护的生母齐氏也不放过,亦被其捶伤……
  如此种种,称得上一句“罄竹难书”了。
  崔叙有些吃惊,一度怀疑是否有造谣抹黑的嫌疑。但想到临泉王过往的斑斑劣迹,又觉得并非全无可能。
  “国朝最重伦理纲纪,单这一桩殴伤生母便足够他喝一壶的。”崔叙按下状纸,对身旁挥毫作画的王恂愤愤不平地说道。
  王恂的跳脱心思从来不会在这些事情上过多停留。
  此刻他盯着崔叙被灯烛镀上一层暖光的修长颈项看了许久,迟迟没有落笔,直到对方开口询问他的意见才回过神来,红着脸仓促附和道:“明礼所言极是。”
  崔叙看出他心不在焉,要撵他出去。王恂这才急了,摆出主人的款来,板着脸道:“哪有客人将主家扫地出门的道理,何况夜已深了不是?”
  意味不言自明。
  “那有何妨?我这就收拾行囊搬出去住。”崔叙哼道,还没走出两步便被小肚鸡肠的主家拐进了怀里。
  王恂坐在案后的那张圈椅中,将崔叙置于膝间,唇抵着他后颈厮磨,双手却很老实地交握在他小腹上,服软道:“是我招待不周,明礼可是贵客,该请您上座才是。”
  方才崔叙只顾读临泉王的状子,还未注意到王恂笔下绘的皆是自己的各样小像,余光投向案上铺开的纸宣,才发觉他用的竟是两广传来的西洋技法,一时觉着新奇,便岔开话头问道:“大同何时来了西洋番人?”
  “噢。”王恂闷闷地应了一声,有些丧气地将脸埋在他肩上蹭动,“想不到明礼如此见多识广,我还盼着能予你一个惊喜呢。”
  崔叙明白他在同谁较劲,斟酌道:“三年下江南时曾在南京守备太监温贵通的府上见过,想来是外商所赠,却不曾见过这样的稀奇玩意儿,你是如何学会的?”
  王恂得了些许安慰,眼眸一亮,将自己学画的机缘说与他知道,因而生出几分底气,向崔叙追问道:“那日说的事,明礼可考虑好了?”
  崔叙神色为之一变,没有立刻答复他,而是将双手覆在王恂的手上彼此交握着,深吸了一口气,认真而恳切地说道:“忱德,过去是无法改变的。”他说着,微微侧转过身,用余光打量起身后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恂苦着一张脸,好不懊恼:“是我思虑不周,我只是希望明礼可以放下那些事,从此在大同过上安稳快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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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定期掉落的更新,这回稍短一点,把车的部分放到一块下次更新。
  写大同部分真的便宜王恂了。
 
 
第295章 快活
  怀中人听罢,忽而开怀地笑起来,笑得两肩轻颤,像捧着的一束随风招摇的花枝,灿烂又零落,却必定会在怀中腐朽。接着扑簌簌地落下片片残破的、枯败的花叶来,是崔叙所能赐给王恂的吻。裹着遗憾、歉疚,与一丝丝甜意。
  因背着灯烛的光亮,王恂有些辨不清他的神情,却偏偏看清了他双目中盛满的柔波,听清了他炽热的呼吸和一句轻叹。
  “现在就予我快活吧。”
  王恂知道崔叙仍在逃避,逃避接纳,逃避拒绝,逃避更进一步,逃避万劫不复,只想维持尴尬的现状。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一遍又一遍地剖开心肠,好让崔叙心生愧怍,纵容自己的得寸进尺。
  这法子一向好使,经过这段日子的软磨硬泡,他们同起同卧,已与寻常夫妻无异,里子却还是一个讨要,一个舍予。但王恂有耐心等到崔叙将心也舍给他的那日。
  他将崔叙按在书案上,袍底一掀,露出里头的锦袴来。那是他赠给崔叙的亵裤,裁的相当古旧的制式,胯下并未缝裆,两条裤管向外一分,内里春光尽泄,提屌便能肏个通透。
  这是他在秦楼学来的花样,自想到这个坏到根儿上的法子后,王恂便命人将崔叙的里衣小裤藏了起来,只拿肚兜、抹胸和“开裆裤”予他穿用。而崔叙那厢也是浑不在意,穿用如常。
  近来又逢暑日,崔叙生性贪凉,不出门时连直掇也懒穿,上身仅着一件轻薄如云的纱衣,透出底下红艳艳的抹胸与白皎皎的胳膊来,上臂还箍着盘丝镶红宝臂钏,显出些盈盈肉感来,王恂瞧上一眼便心猿意马,没事都要抱着人讨上两回才肯罢休。
  他知道崔叙那颗死硬死硬的心是轻易肏不开的,但也乐意用他的身子来偿,这桩买卖做到最后,已不知是谁亏欠了谁。王恂要的就是与他纠缠不清。
  手指向内一探,探得穴眼又湿又软,果真是事先清洗过的,按着肛口稍一用力,小孔拉成了细缝,缝里露出一点肠肉来。王恂坏心眼儿地取来工细用的纤毫笔,在软膏盒里蘸了又蘸,堵着穴口抹了又抹,待化开了,又并指夹着笔端入内翻搅一通,痒得中人两腿生颤,趴在案上叫苦不迭。
  不多时,凉鞋接连蹬落在地,锦袜半褪,两只脚荡在半空无所依凭,足尖也绷得紧紧的,是那根粗屌猛地捅进去给他杀痒来了。
  王恂伏在他背上,将那话儿尽根送入,笔尖还在中人的耳廓里描摹,得意道:“先说好,这回是崔叙勾着我要的,不是我厚着脸皮讨的。”
  穴口一圈圈地泛着酥麻,穴心又痒又酸,将愣头愣脑闯进去的肉茎阵阵紧裹,绞得它动弹不得。崔叙脸一红,瞪着眼嗔怪道:“嗯……是,你厚脸皮的时候还少么?”
  这一眼如痴如醉,简直瞪到王恂心坎上了,不胜欢喜道:“一码归一码,我要肏了。”话甫一撂下,粗胀无比的肉屌即刻在腻软紧窄的肉窟里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崔叙被突如其来的通透感激得双腿乱蹬,积在穴中层层叠叠的酥、由表而内由浅而深的痒一齐被狠狠洞穿,霎时间畅快非常,仰着脖儿情难自已地叫出声来,回过神后却羞恼地捂住了嘴,缓了缓才有气力骂道:“你个杀才……哦,肏就肏了,说出来做什么……嗯?”
  “明礼面皮怎的这样薄,有脸勾着人要,没脸听人说?”王恂凑在中人耳边呵呵笑道,拿毫笔点着他的鼻尖,厚着脸皮嚷道,“我不单要说,还要房外守着的人都听见。咱们鹤庆侯摇着屁股讨鸡巴杀痒。”
  “你敢——”崔叙将毛笔打落在一边,双手按在案沿上,作势就要撑起身来,扭过脸骂道,“闭上你的鸟嘴。”
  王恂也由他,搂着中人的腰放他从案上下来,却没放过他下身的肉洞,依旧牢牢埋在里头。崔叙惊叫一声,足尖快要够在地上时,亦把那话儿吃得更深了,撞得双腿一软,险要摔个踉跄,全赖王恂眼疾手快一臂揽住才稳下身形,后背也随之紧紧贴在他宽厚胸膛上,怎么也挣不开了。
  崔叙抬头一瞥,正对上那冤家的一双笑眼,处处透着蔫坏。
  “明礼是想要这样玩么?”王恂对着红透的耳垂吻了又吻,低语道。
  崔叙说不过他,见他也老老实实地敛了声,索性闭上眼默许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横在自己胸前的左臂上,被身后驰骋的那话儿顶得直哆嗦。王恂犹嫌不足,又扯开衫儿,将抹胸推至他腋窝底下夹着,拾起那只毫笔撩拨露出来的乳首。
  湿津津的白毫吸饱了水,绕着淡褐透红的乳晕一圈圈地描摹,风儿一过,吹得两点乳穗颤微微、凉浸浸,又爽又痒。崔叙轻嘶一声,忍不住伸手抓挠起来。
  “要自己玩奶子?”王恂故作惊诧地问道。
  崔叙白他一眼,哼哼道:“还不是怨你,又抹了什么上去,痒得我受不住才……”
  “研墨用的清水而已。”王恂调侃道,“是明礼自个骚劲儿上来了,能怪谁?”
  “怪你!把你那根狗屌拔出去再说这话。”崔叙说完,又护着胸膛扭腰挣扎起来。
  王恂可不会教他如意,勒住腰腹往死里连撞数下,撞得崔叙目眩神迷,魂儿也飞了,双手按在腹下兜着,生怕穴里那根孽物凿穿了似的。
  崔叙好容易缓过劲来,又眼睁睁瞧着细细的毫尖快要钻进乳孔。
  “啊——”他踮着脚尖叫起来,甬道痉挛着将那根铁杵似的家伙死死地箍在里头,教王恂想拔也拔不成,只得遂了它的意,精关一开,将穴眼射得满满当当。王恂边射边道:“这回可是明礼不许我走的,等下不准反悔。”
  “嗯嗯……”崔叙哪顾得上他的话,哼哼唧唧的,闭目享受着下身的充盈,是教人伺候得舒坦了,神情姿态间流露出餍足后的慵困。
  王恂不免又上了崔叙的当,待反应过来后再想逼问出个所以然,显然已是迟了。
  崔叙静静地枕在他臂弯里,呼吸渐渐平稳。眼下的乌青也在诉说着这是难得的一场好梦,教他不忍打搅。只有借穴口吐出的浓精与时不时的余韵轻颤回味刚刚发生的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也许相比于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当下朝夕相处的每分每秒才更为紧要,王恂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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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这是给王恂吃的第几顿了(回忆)
 
 
第296章 大夔景祐年制
  六月十六日夜里,崔叙又在熟悉的怀抱里做了个熟悉的梦。
  梦里的他手中握着一支朱笔,黑漆地笔管,上嵌金银薄片,彩绘龙凤纹,金泥书“大夔景祐年制”方款。
  是前朝的笔,哲宗的笔。
  王缙告诉过他,正是这支笔写下过继嗣子、允立东宫的朱批,改写了他的命运,如今日月轮转,又被他握在手中。
  崔叙看得清笔身上的一点磨损,却看不清教他握笔的人的面庞。握笔的手耐心地教他如何在盈篇累牍的文篇中切中要义、如何在攻讦告难的谤书中明辨是非、如何在纷繁错杂的案件理出事绪……最后是如何落笔,批上简而要的朱语。
  崔叙学得还不够好,但用来应付代王宫那些因循旧例的外务已然足矣。唯一一次冒进便是草拟上请增给大同修城军民匠口粮银钱的札子,圣上批答之速真应了奏疏中文末的那段套话,令他诚惶诚恐、诚惶诚恐。
  梦里的皇爷依旧沉默着,没有抽丝剥茧般地分析他自己的用意,也没有对临泉王的累累罪行品评一辞。而是握着他的手,借他手中的笔写下又一句朱批:
  脱。
  崔叙看得双眼发直,才依稀辨认出那三个露骨的字眼原是写在自己胸前赤裸的肌肤上的。再一眨眼,便见到朱墨从他挺立的乳首上滴落,留下血一般的污痕。
  是从高高抬起的下体里流淌下来的。
  御笔正在此处濡墨,徐徐捣入身后的孔窍。
  是他的砚,也是他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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