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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而崔叙并不是一方称职的砚。朱锭在墨堂里化得极慢,须注水相佐,砚心又小,推磨许久以后才见顺畅。
  再是浸润、抒笔、挥毫、晕染……
  无比奇妙的体验攫去了崔叙的心神,让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唯有潮涨潮落的心湖间翻涌出的粉浪春涛,不知疲倦地拍打在这叶随波逐流的小舟上,方教其记起自己在梦中的存在。
  记起那支笔。
  和在他身上留下的斑驳湿痕。
  他又是一方合格的纸,被镇纸抚按、被朱笔书写、被那双手随着心意揉圆搓扁……
  无穷无尽的墨色欲潮忽地掀翻了这叶飘荡在空白画幅中的孤舟,让它与湖水合为一体。
  失去依凭的崔叙被浪头猛地卷入湖底,险些要溺毙在化不开的渊黑之中。
  “……皇爷!”
  破风箱似的喉咙终于叫出声来。
  眼前的面容也渐渐变得清晰。眉眼、鼻梁、口唇与脸颊,看起来、摸起来都是他那位脾气古怪的主子的模样。
  离京以来,崔叙还是头一回在梦里真真切切地见到皇爷。此刻的他没有握着崔叙手中的朱笔教其如何处理棘手的政务,而是握着勃发的阳具教崔叙在他身下欲仙欲死。
  “皇爷……啊……”崔叙抵挡不住快意的阵阵侵袭,低低地浪叫起来。
  王缙想凑近前听听中人呻吟时掺杂的喑哑话语,俯身时只有将那话儿慢慢抵进更深处,反倒激得崔叙惊呼一声,夹着腿颤抖着身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对于梦里还要发泄兽欲的皇爷,崔叙原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只是在心底暗暗地埋怨他在梦中也不肯放过自己,单记着裤裆里的那点事。
  但转念一想,正是因为自己的淫荡才作了这样的春梦,崔叙便更加羞于启齿。
  他紧抿着唇,试图将呻吟声压抑在喉咙里。皇爷仿佛不忍他这样辛苦,探进两根手指来压住舌根,教他不得不哼出呜呜咽咽的臊人喘息。
  这下既不像砚台,也不像玉版,倒像不太合用的笔筒,仅仅两支“笔”便塞得满满当当,吱吱扭扭地发出不堪承受的声响。他想不到自己还有这样多的功用。
  明明是自己的梦境,怎么还由着旁人摆布?崔叙愤愤想着,却连咬住手指的力气都使不上,徒劳地吞咽着快要从唇角溢出的口涎,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高潮余韵中含混骂道:“皇爷……好、好生霸道,梦里也、一个劲……劲地弄我……”
  王缙听清了,忍不住笑问道:“弄得狗儿舒服吗?”
  “舒服……”崔叙半睁的双眼雾蒙蒙的,又一阵爽利的痉挛过后,乖乖地躺在主子身下露出肚皮,舒服得连嘴上的痛快也不争了,茫然地吐出手指喃喃道,“狗儿好舒服……”
  王缙抚弄着那两瓣软糯的唇,目光下视,落在春情初透的胸膛与点缀其中的熟红乳首上,信手拨玩数下,问他:“喜欢这样舒服吗?”
  “喜欢!”也许是觉得自己答得太过冲动,崔叙哼哼几声后又改口道:“皇爷慢一点……更喜欢。”
  “好。”王缙答应得干脆,却没有照办,哪怕是在甬道刚刚高潮过的敏感期里,抽送的力道与频率也有增无减。他也有理由辩解:“明礼不是要舒服么?”
  “慢……慢一点,受不住,噢!噢!要去……”崔叙被抵在顶峰上肏干,腹下暖流激涌澎湃,每每有高坠之感,甬道自觉空虚,深纳以后便将内里进出的阳具紧紧绞住。为冲破阻碍,是以进出得愈来愈疾、愈来愈重,碾过骚心时又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明眼人都能看出,可怜的中人只差临门一脚便又要高潮了,恰在此时,穴眼里捣弄的肉茎却忽地慢了下来。
  “唔……快、快!”欲求不满的崔叙尖叫着。他双目迷离成一条细缝,自抓揉着胸脯、抚玩着乳首献媚,抻直了背、绷紧了足尖,却偏偏得不到一回痛快淋漓的解脱,哀哀叫着:“让我去……呜皇爷欺负人,要、要去……”
  话音未落,那柄肉刃又开始在穴中横冲直撞,狠狠撕破了中人的最后一层伪装,直将他肏出了淫性,忙忙举臀相迎,吞纳得趣。如此默契地一迎一送,总算鸳梦重续,又临高潮。
  然而王缙并不打算教人轻易解脱,又故技重施磨了崔叙两回,磨得崔叙眼泪与淫水齐流,哭得一抽一抽的穴将阳具绞得生痛,进出滞涩,才携他登上顶峰之上的顶峰。
  可惜崔叙未能享受片刻,便翻着眼白昏厥了过去,孔窍却还在一股股地吹水,甚至漏出些许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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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要解决了,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第297章 恶犬
  又一场梦中,崔叙睁开眼望着他的主子,痴痴地问道:“嗯……皇爷喜欢肏狗儿吗?”
  “喜欢。”王缙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不假思索道。
  崔叙咧嘴一笑,又被身下频密的夯击撞得直哼哼,却很是冷静自持地错开目光,自言自语道:“果然,皇爷在梦里也这么爱骗人啊。”
  王缙微微一怔,低头在中人额间又落下一吻,任由旖旎温馨的气氛在热意不减的怀抱中慢慢消解,没有辩说什么。若不是忧虑着崔叙的身子能否承受,他真想死在自己小狗软乎乎的肚皮上。
  而崔叙对这淫梦中的春宵一刻既眷恋流连,又唯恐耽欲其中。毕竟是别离数月以来唯一一枕高唐云雨,又怕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再度落入永劫沉沦、万劫不复的地步。冥冥之中,崔叙似又瞧见自己的影子幻化作王恂的模样,随自己漫无目的地游走。有几回他以为王恂要开口,又什么也没有说,崔叙却仿佛什么都听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瘫倒在床的中人精疲力尽地合上了双眼,皇帝恋恋不舍地退出后,射入穴中的精浊一点点涌出,濡湿了身下的垫褥。旁观了整场春宫的王恂深吸一口气,将胸中积郁暂且放下,赶到床头伸手探了探中人的脉息。
  “有无大碍?”皇帝问道,声色中已不再沾染半分欲念。
  被皇帝目光一扫,饶是心中如何愤懑难平,王恂也只得知情识趣地松开手,退开半步,对其摇了摇头。即便有也只能先说没有,毕竟上回便是他害得崔叙犯了淫病,若是明日旧疾复发,这账也只会算在他头上。
  皇帝并未深究他的反应,默默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套上靴子,取下垫褥,替榻上人掩好帘帷后便站起身,背着手在房中慢悠悠地踱了几圈,巡视一般认真打量起屋中陈设。
  鹤庆侯在代王宫中住的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处宫院。王恂曾有金屋藏娇的打算,却因摸不准崔叙的喜好,致使满腔热情无处安放。
  他先是在近侍成简的协助下,在宫室内还原了侯府卧房、书阁等布置,后又反应过来那些都是出自堂兄的手笔,自己照抄一通反倒是教崔叙日日睹物思人。于是趁着自己学习书画、种莳等杂艺的时机,以品赏为借口,将自己亲手所作的书画、所植的花木等等一股脑地塞进了鹤庆侯房中。
  虽然免不了被拿来与堂兄相较,但那些满是王恂印记的物件还是留在了崔叙身边。
  崔叙像以前一样照单全收,并且秋毫无犯。宫室中大到床榻桌柜、屏风地毯,小到笔墨纸砚、各季盆栽,俱是按成简的安排或王恂的心意来更改替换。
  哪怕突然改变房中布局,他也能很快适应。
  这是崔叙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作为侍奉主子起居的近侍,无论是住在寝殿卧房还是耳房直房,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更不会培养出相应的喜好。
  换句话说,主子的喜恶便是他的喜恶,偏偏王缙是个捉摸不透的人,导致崔叙的心思也从未往这些地方使过。无论宿在哪里都像是短暂寄居的过客,仿佛只有主子身边才是唯一安定的去处。
  王恂深恨这一点。
  虽有万般不舍,王恂也只得眼睁睁看着纱帷遮挡住崔叙的睡颜,而他自己却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在堂兄身后听凭差遣。
  他堂兄就像一条蛮不讲理的恶犬。
  上回放崔叙赴宴前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情痕,王恂尚还觉着堂兄赌气似的好笑,是拿他们几人没法,才会用这样低劣不堪的方式宣示所有。如今王缙还是用着那等简单粗暴的法子,轮到自己亲眼目睹崔叙在其身下宛转承欢却无力阻拦,这才觉出心如刀绞的滋味。
  明日以后,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敏感脆弱的崔叙恐怕又会拒他于千里之外了。
  皇帝在卧房中巡看一圈,临走前顺走了桌上的一壶茶并两只杯盏,其间不发一言。
  王恂默默随他步入堂屋,见他弃太师椅不用,而是倚着紫檀案上的昏黄烛光斟了两杯茶,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想跟自己谈谈”的气息。
  皇帝的心思并不在此处,举杯送到嘴边时才发觉是冰镇过的果浆,下意识流露出些许不悦:“明礼贪凉,你不该这么惯着他。”
  “堂兄忘了,我可没有约束他的本事。”王恂取过茶盏后便靠去条案的另一头,与之遥遥碰杯,呛白道,“即便有,也舍不得约束他这一点小小的爱好。”
  令王恂没想到的是,自己这话非但没有激怒堂兄,反倒换得了对方难得的一句认可:“你说得对。大同不是夔都,明礼也不是不懂得节制的小孩子了。”
  皇帝说着,却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王恂品咂着那句话的语气,总觉得意有所指,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堂兄此行的目的。
  “我和意安一路来的。”皇帝回答道。
  意安是锦衣卫指挥使邓乐行的字。
  王恂没有想到堂兄会放着现成的郭弘安不用,转过头重新起用赋闲已久的邓二郎。他心想,难不成真是顾忌崔叙的感受,不打算教他的老相好蹚太多浑水了?
  “为了查案?”王恂虽是这般问,但他自己也不相信世上还有什么大案要案非得皇帝亲自督办不可。
  皇帝摇了摇头,唯一可能的答案昭然若揭,但他们谁也没有说出口。
  王恂猛然意识到,鹤庆侯在皇帝心中的分量恐怕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他不会一辈子被弃置在大同,十年、五年,或许更短的时间以后,扫清一切障碍的皇帝迟早会接他回到夔都。
  “散散心罢了。”皇帝随口敷衍完,又打量王恂一眼,感慨说,“我何尝不想像你这样做个闲散王爷。”
  这话直戳到王恂心窝子里。他就算有矢志报国的抱负,皇帝也不见得会给他这个机会。因而没有接上这句话茬,一门心思地刨根问底:“堂兄给内阁那帮老狐狸吃了什么迷魂药,他们竟肯放你离开夔都?”
  “虫虫一个月前过了他的六岁生辰。”皇帝的半张脸隐没在烛光的阴影里,一连饮下数杯后,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瓷壶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恂很快会意,却依旧难掩惊讶:“堂兄要让虫虫出阁读书了?”
  “待我回去以后择日颁旨。”皇帝笑道,“阁臣们正忙着为这位未来的储君挑选讲官呢,哪还顾得上我。”
  言语间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稍作粉饰的打算,而是明明白白地告诉王恂,他为了一时畅快不惜拿储君之位作交易的筹码。
  落在王恂眼中,不啻于一种威胁。
  “虫虫的年纪……”
  “眼下来看是小了些,不过拖到八岁再正式出阁读书也不难。”
  皇帝果然留有后手。
  王恂恍然大悟道:“等到后年,孙先生都该起复回朝了吧。”
  “正是等他回来决断此事,才能有一锤定音之效。你在大同说一不二,我在夔都却远远不能。”皇帝说着放下瓷壶,犹豫几息后问道,“后厨有人值夜吗?我想再来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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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升到了9级,为了庆祝而更新一章ww
 
 
第298章 玉禾
  “玉禾——”
  绀珠清早起来便将奉国将军府上拨给她专司盥沐的丫鬟们赶出了门,自己三下五除二收拾完,急急忙忙跑到堂姊屋前的帘庑处唤其出门。她刚巧穿了身鹦哥绿衫子,胸前挂着珠珞,在廊下扑腾来扑腾去,叽叽喳喳的,活像只出了笼的鹦哥。
  彼时的玉禾正端坐在妆台前梳发,还要戴狄髻、佩簪环,因怕那猴儿等得不耐烦,先让侍女支开窗屉回她一句:“玉屏,乖乖到前厅等我,今日咱们到兴国寺去。”
  绀珠听完吩咐,用她那副脆生生的嗓子美孜孜地答应了一声,又冲着开窗的侍女做了个鬼脸,转头便奔前厅而去了。
  侍女回过身继续替王玉禾篦发,因道:“一晃这么多年了,这小魔头还是最听主子的话。”
  王玉禾还不知道绀珠曾被生身父母卖作奴婢的事,打趣说:“那可说不准了,这冤家能讨得代王妃的欢心,指不定在人跟前学得多么百伶百俐,单在我这儿爱使些小性子罢了。”虽有嗔怪,语气里却是满满的亲近与宠溺。
  “您说的是,二娘在圣上钦点的代王妃面前都能应对自如,必定是学到了什么过人的本事。”绀珠在一众堂姊妹中排行老二,只有在王玉禾房中才会有这样的称呼。王岘分家后从不与弟弟们往来,弟弟们也从不高攀奉国将军府的两位千金。
  侍女说着说着,话锋一转,拍起了主子的马屁:“但她一到您跟前啊还是和小时候似的,可见她从没忘记儿时您待她的好。”
  王玉禾听着很是受用,却道:“这句夸奖可小心藏好,别教她知道了,不然尾巴怕是要翘上天,在府上必得横着走了。”
  奉国将军王岘膝下有三子二女,唯有王玉禾乃正室秦氏所出。当年分家时,玉禾还未到懂事的年纪。长大后从母亲口中得知了不少往事,知道父亲对叔叔们有所亏欠,便在母亲的默许下偷偷接济他们。
  秦氏早逝,待到玉禾掌家以后,对落魄的叔叔们亦十分亲善。无奈其中不少人沾染了嫖赌的恶习,玉禾借给他们的银钱不足以填补窟窿,讨债的便来砸奉国将军府的门。
  忍无可忍的王岘典卖了名下的田宅庄铺,举家从太原搬到了大同生活。玉禾也从此与绀珠一家断了联系。
  寒来暑往,王玉禾熬成了二十未嫁的老姑娘。父亲续娶的妻子为其诞下了唯一的嫡子后,转过头来谋夺奉国将军府的财权,适才想着将玉禾草草许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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