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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他放下碗,心想:饿过头了。
  李武项瞅着他自己倒是没怎么吃,又给他添了一碗饭,也没说话。
  时穗心中百转千回,思虑万千,陷入沉思的他也没注意自己的碗又被添满了,只重复的做着机械的进食动作。
  ‘昨天受了那么大的罪,委屈了我家崽陪我演戏,硬是没把狗日的细作勾引出来!’
  一想起事后被李蘅璋知道自己又不跟他商量,擅作主张的带着崽以身犯险,还动了胎气。也不知道会生多大的气,他免不了头皮发麻,不自觉的身形不稳的打了一个战栗。
  昨日睡到中午才起来,眼睛一睁开,曾经被他遗忘的事情就像是钱塘江大潮,一波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的把他淹没。
  突如其来的痛苦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猝不及防的回忆几乎要打乱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极度平静的躺着,摸着自己的肚子,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现在的情况,谨防自己掉入过去的囹圄之中。
  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绪,他却已经沉浸在一片冷汗之中。
  卢思晗告诉过他棠月酒可能会失效的事,而且非常肯定的说‘经过多日的观察,药效一时半会消失不见。比较可能和之前那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散。’。
  还说让李蘅璋放心,别整天提心吊胆的总觉得时穗想起来了就不要他了,跟个怨妇似的,看着碍眼。
  当时还把时穗逗的笑了好久。
  他眉头紧锁,手心微汗:思晗医术高明,她说药效不会一夕之间消散,就算没有十成把握也有八成!为何我会突然就想起来了?难道是意外?
  不,不对!马上就要夺权,在这个关键档口想起来绝非巧合。更何况这是小说,小说里面哪儿来的巧合?绝对是某些事件的伏笔。
  既然如此,我是怎么解毒的?吃的用的闻的喝的?
  时穗摇头:范围太广了。
  他看着帐子,一动不动:能下那种傻逼都不会写的罪己诏,还诏回平安晓谕四海,说明那个乌骨鸡已经被平安控制了,多半也没能力做这事儿。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嫌疑人,尚清的神秘主上!
  露出狡黠的笑意:让我想起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让我记得仇恨。既然如此,怎么可以让你失望呢?主上大人。
  引蛇出洞!
  这个屋子里谁可以相信?我要怎么告诉平安我的猜测?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
  尔茶扶着他起来,他已经手比嘴快的点了对方的穴道。
  我想起来了往事,平安又正好不在,巧合的也太拙劣了吧!再说谁这么牛逼,思晗都说无药可解,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他一身冷冽,看了一眼尔茶,心中默念:如果是我多想了,回来再跟你道歉。但如果不是我多想了,见我想起来往事,定会有人来联络。
  在大街上闲逛着,还顺便去医馆做了场戏,无功而返。本来都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将要放弃,一个姑娘送来了西府海棠。
  他心中得意,心道:果然没错!之前听平安说过,弘农杨氏以西府海棠为信。难不成除了我还有杨氏的人?
  他顺着小姑娘指的路走去,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李蘅璋暴怒的模样,不觉得瑟瑟发抖,摸着肚子:崽啊,要是你爹发火了,你得帮着我啊,不然我们俩真的会被赶出家门的。
  他心里盘算:尚清那孙子说过,他主上不会让我死,那应该此行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还有崽呢!冒险这种事给平安留着。
  只是引蛇出洞这事儿怕是还是得我身体力行,没法借他人之手。
  若是平安身边真的窜进去了什么歪瓜裂枣的魑魅魍魉,暗箭难防,我孤儿鳏夫的多可怜!
  他站在西府海棠下,双手自然下垂,紧握,眼中坚定:你时穗爷爷也不是吃素的,我的男人当然要我来守护,敢动他试试?
  我到要看看这个神秘的主上到底是什么牌子的苍蝇!
 
 
第94章 筹码
  ========================
  时穗面无表情,沉默寡言,一顿饭吃的慢条斯理,让李武项甚至以为他被自家二哥附体了。
  眼看着他双眼无神的盯着桌上的饭菜,神游太虚一般的只知道往嘴里扒拉饭菜,看起来倒像是没了三魂七魄的傻子。
  李武项见他碗里空了,又给他添上,李蘅璋黑了一张脸的进来,夺过时穗手里的碗,怒视着李武项:“你怎么想的,他昨日一整日没吃东西,你怎么还给他添?”
  李武项委屈巴巴的杵在那里,手里还拿着饭勺,心想:就这大小的碗,军中的兄弟们一口气能下去五碗饭还只是个半饱。他才吃了两碗,怎么就骂我?不是说双身子的人很能吃吗?
  时穗陷入沉思,反应有些迟钝的看着自己还保持着端碗姿势的手,微微张嘴扭头看着身旁一脸焦急的李蘅璋。
  他给他擦了嘴,忙问:“平日价也没见你一次性吃这么多,有没有撑到?”
  他迷茫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的李蘅璋兄弟俩莫名其妙。
  看着自家平安眼底发黑,一脸憔悴,时穗心疼极了,心道:平日里有话也不直说,总喜欢闷在心头,昨日那出戏肯定又让你胡思乱想的彻夜不眠。看你刚才走路的姿势都有些飘,看来是腿疾复发了,是不是又没有好好保暖?
  越想火气越大:那狗苍蝇再不出现就真的演不下去了!
  突然,眼神一凛,握着筷子的手陡然收紧,像握着匕首一样的冲李蘅璋刺去。
  才刚举起,就被李武项抓着手腕,说:“二嫂!”
  时穗冷笑,转而运起左手,对着自己的肚子就要打,李蘅璋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扣在身后,把他背对着自己护在怀里。
  “穗穗,你理智一点。”
  时穗怒火满脸的吐出两个字:“孽种!”
  李蘅璋无可奈何,只能点了他的穴道,抱着人放在榻上坐着,拿着手巾细致周到的边擦边说:“穴道点久了会气血不畅,只要你答应我不乱来,我就放开你。”
  时穗双眼看向前方,一言不发。
  吃瘪的李蘅璋忍着腿疼,把平日里时穗给自己做的膝毯给他盖着,摸摸他的肚子,离开了。
  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冷淡的时穗,吩咐道:“才吃了东西让他坐会儿,你看着把穴道解了,好生伺候,盯着他喝药。”
  尔茶点头。
  安胎药里有安神的药材,估计就是怕他醒着的时候乱来,才刻意放在安胎药里,尽量让他多睡睡,一来避免动气,二来也能好好的把身子养养。
  本来就有午睡习惯的时穗喝了药更是昏昏欲睡,没多一会儿就已经去找周公了。
  尔茶本来守在屋子里,突然一脸菜色的捂着肚子出去,对门口的娄敬说:“肚子好痛,你先看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娄敬上次看丢了人,又见平日里对着谁都和善的时穗性情大变,对着爷也是冷言冷语,有些愧疚。
  心里想着:要不是我把人看丢了,也不至于差点连孩子都没了。也幸好爷有容人之量,换了那李定君,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越是这么想着,越是更加任劳任怨,尽职尽责的想把时穗守的更严实。
  他点头,默默的冲屋里看了看,没发现异常,又站在门口,黑黑壮壮的比俩门神还有魄力。
  没一会儿,他也是眉头紧锁,捂着肚子看着走廊,嘀咕:“姑娘怎么还不回来,娄某也有些不争气了……”
  他四下看看,咬咬牙,实在是忍不住腹鸣如鼓,嘟囔:“就一会儿,四处还有禁军,应该问题不大。”
  自我安慰着也跑了。
  “公子,公子醒醒……”
  时穗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闻到一股呛人的味道,似乎有人在摇晃自己。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眼前有个人,警惕的看看身后又不停地呼唤自己。
  对方见他睁开眼,大喜过望,收起鼻烟壶,扶着他起来,小声说:“公子,主上派属下来接您。”
  时穗稍怔,心中大喜:狗日的,终于把你给等来了!你特么玩什么千呼万唤始出来?看把我家平安郁闷成什么样儿了?等老子逮到你,收拾不死你!
  他挑眉,有些疑惑:“竟然是你?”
  见他不信,陆十一娘从怀里拿出一支发簪,那是一支,一梗四叶七花西府海棠式样的男士玉簪。
  她将发簪送放到时穗手中,又拿着一副给他穿,说:“主上说这是以前他送给您的,您一看就明白了。”
  时穗os:明白个球!这特么谁啊乱攀亲戚,老子要你这娘娘腔的破簪子?是老子的玉坠不香了还是我家平安技术退步了?
  他状似如常,沉默的看着手里的发簪,须臾,才说:“棠月酒是你给我解的?”
  陆十一娘摇头,说:“并非,属下只接到任务来接您。”
  “你怎么能确认我就会跟你走?”
  “起初来的时候见您那样,也没想到您会走。后来您果然如主上所言,一夜之间性情大变,把李蘅璋恨入骨髓!”
  陆十一娘一脸的钦佩:“主上果然神机妙算。”
  时穗没有理会她,心想:看来潜伏的不止她一个,既然如此,这出戏一时半会儿还就完不了了。
  他抠着发簪上雕刻的花瓣,愤恨的想:只是怎么一想起平安的雷霆之怒,感觉整个人都要遭劫了。现在这身子,他总不至于‘惩罚’的几日下不来床吧?
  他看着自己凸起来的肚子,心中越想越发毛:秋后算账也不是不可能……
  他冷冷的问:“五三知道吗?”
  陆十一娘明显停顿,低头说:“不知道。”
  时穗冷哼:“还以为你是真心待他”
  陆十一娘低眉顺眼的扶着他起身,小声说:“心是真的,要为我姐报仇也是真的。”
  走了几步,站住脚,时穗问:“你怎么进来的?”
  陆十一娘有些奇怪他的问题,迷茫的看着他,说:“主上让人在京畿大营做了些手脚,声东击西把李蘅璋几人吸引过去。客栈只留下了尔茶、娄敬和一些禁军。我在尔茶和娄敬的吃食里下了些药把他们引开了,趁着守卫换班进来的。”
  时穗一愣:平安能带着我千里迢迢回到长安,就算没有十足把握也有九成。政变谋反最重要的就是军权!
  先不说五三和勤王的天策府旧将,想必围困皇城和长安的京畿大营、禁军、金吾卫也都已经在他的手中。至于乌骨鸡私有的羽林军、神策军也说不清到底听命于谁。
  这个关头如果京畿大营真的出了什么叛徒,直接就地正法,还等着平安去?那些个将军谁不是守着平安登上皇位,他们也好鸡犬升天的?这会让断然不能容许出什么岔子!。
  这种下等计俩平安能中计才怪!
  既然陆十一娘这么说,那就说明平安也知道有细作的存在,他是想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但是……
  时穗看着紧闭的房门:放长线,钓大鱼!这么个小卒还不够炸鱼柳的。
  他压低了声音,暗骂一声提醒道:“中计了!”
  果不其然,李蘅璋推开门,拍手夸赞:“不愧是穗穗,心思灵巧通透细致。”
  高峙等人都一身戎装,鱼贯而入,把时穗和陆十一娘团团围住。
  李武项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细作竟然是她,痛心的说:“怎么会是你?”
  陆十一娘嘴角颤抖,忍着心酸,恨着李蘅璋,怒道:“为我姐报仇!”
  时穗看她那一身戾气,心中对陆九娘的死大为疑惑,连忙拂袖,故作冷静的说:“不必多言,有备而来,自不是善茬。”
  他扫视围着他们的人,狡黠冷笑,看着李蘅璋,上前几步,问:“爷,这个孽种您还想要吗?”
  李蘅璋皱眉,不悦。
  时穗故技重施,握着玉簪对着他的心口刺去,终究不敌,被李蘅璋把簪子夺去。
  陆十一娘见着他不束手就擒,也是不甘示弱,手里拿着长鞭准备施展。
  时穗被夺了唯一的利器玉簪,只能赤手空拳的在李蘅璋面前表演花拳绣腿。他一掌披过去,毫无力度,软绵绵的被李蘅璋握住手腕。
  瞬间,他面露痛苦,弓着背捂着自己的肚子,吓得李蘅璋顾不得所有,揽着他的肩膀,捏着他的手心,还未说话。
  时穗一展笑意,打开他的手,身姿伶俐的侧身闪到陆十一娘跟前,把手放在肚子上,看着李蘅璋,动动嘴角,摊手说。
  “想要这个孽种?”
  眼里噙着嘲讽:“拿我杨氏江山来换!”
  又侧颜对陆十一娘说:“我们走。”
  陆十一娘狐疑的看着他,他大言不惭却又信誓旦旦的斩钉截铁:“没人敢拦着,大不了,鱼·死·网·破!”
  李蘅璋眼底写满了心疼和不舍,想了想,还是侧身让开,抬手示意放人。
  ……………………
  “二哥,你就这么放走了二嫂?”
  李武项不可思议的看着冷静到冷血的李蘅璋,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该不会二嫂作天作地的终于让二哥对他绝望,要断爱绝情了吧?
  李蘅璋失魂落魄的挥手退了其他人,独自待在屋子里。
  刚刚穗穗明显特别捏了捏我的手心。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早就洞悉了细作的存在?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看着手中的玉簪。
  昨日他也是这样的姿势把匕首刺向我,他不会不知道这种雕虫小技伤不到我,那是为什么?
  他仔细端详玉簪,豁然开朗:他是想把东西给我,提醒我好好看看这东西。这是弘农杨氏式样的玉簪,只能杨氏皇族使用。
  果然是尚清的主上!
  你确实想起来了以前的事,但是并没有忘记我们现在发生的事对不对?
  李蘅璋喜极而泣,佯装的面无表情绝望无奈,心中欢呼雀跃。
  窃喜之后才是心有余悸:你是故意装出仇恨的模样是为了演给别人看,你在怀疑什么?为什么又擅作主张不跟我商量,还带着宝宝打架骑马,把我吓得胆战心惊?
  他突然明白了,昨日在客栈,时穗虽然看起来怒发冲冠,可是每个动作都尽量护着肚子。他是怕动作起伏太大伤着孩子才会把肚子束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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