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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熄灭前(排球少年同人)——首丘

时间:2023-12-04 09:31:44  作者:首丘
  “他们那些选手个人风格太明显了,拦网时会附加上很多自己的想法,但你不一样,你的拦网是标准的教科书式,对时机的把控也很精准,正是我需要的。”日向嘿嘿一笑,“别跟我说你没兴趣,月岛。不用考虑整个队伍的拦网,不用给自由人留出空间,只需要考虑怎么拦下我,这种机会可不多。”
  月岛萤被他说得手指发痒。他不愿承认被日向看穿,哼了一声,狠狠捏住日向的脑袋,用力揉搓。
  白天还不觉得,晚上加练时,月岛才再次感受到日向近乎恐怖的社交能力。每一天晚上,日向都能拉来不同的人一起练习。月岛觉得自己像一千零一夜里的国王,每晚都想着第二天一定要拒绝日向,结果每次都被他一脸灿烂地诱惑到:今天我找到了XX队的XXX哦?他的斜线球超级惊人/那个人据说能逃过一切拦网/你有多少拦压线直线球的机会?真的不来吗,月岛?
  唯一拒绝日向的是佐久早圣臣,他一脸阴森地盯着日向,“晚上的体育场没人打扫,让我去还不如一刀捅死我——记得提前消毒。”
  “如果是牛岛前辈的邀请你也会拒绝吗?”
  佐久早发出一声冷笑:“你是若利吗?”
  “好伤人啊臣臣!!”日向跳起来要去锤他,被佐久早森冷的目光吓得在半空中一停,蔫蔫地退下了。
  日向拉来陪练的人月岛大多都只在比赛录像中见过。这次集训中他的熟悉面孔不多,影山在意大利,牛岛在波兰交换,木兔因为脚伤在静养没有出席(月岛为此感到庆幸),高中的老对手宫侑居然休假去了。他们这些知名球员有不少去各国强队交流体验的机会,对这次集训并不是很看重,这和V2的队伍又是一重待遇差距。不得不说,月岛萤答应日向的陪练要求也有好胜心的缘由在,既然有机会,他当然想看看自己和V1球员的差在哪里。
  练习完后大家都散了,日向和月岛往宿舍的方向走去。途径自动贩卖机,月岛停下来买了瓶饮料。体育大学的自动贩卖机里大半都是运动饮料,月岛萤往贩卖机里投硬币的时候,日向就在边上劈里啪啦地摁手机发消息,发完后,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头:“话说月岛,你现在还好吗?我都没见着你跟别人联系。”
  “我能和谁联系?”
  “恋人啊?朋友啊?家人啊?你都不联系?”
  “周末了我会给家里打电话的。”
  “别人呢?”日向惊讶地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没有恋爱吗?别跟我说你从——”
  “这跟你没关系。”月岛萤立刻打断他。
  “那就是了。”
  “你少在这里瞎说。”
  “噢?试问你还谈了谁,身经百战的月岛选手?”
  月岛萤气得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想随便和人开始一段关系,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日向爽朗地笑了,“只要这不是你的借口。”
  月岛萤恶狠狠地瞪着他。
  日向被同样的目光瞪过三年,早就不怕了,他悠闲地说:“月岛,你太习惯大家都顺着你了,一点不好听的你都忍不了,成熟一点吧。”
  “我不成熟吗?”
  日向没理会他这句,而是认真地看着月岛,说:“不要逃避问题。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月岛,除了山口,你的队友,同事,还有我们这些老同学,你还有别的朋友吗?”
  月岛萤的沉默在这时候有点太好懂了,于是他接着说,“你恋不恋爱都随便啦,我是作为朋友在劝你试着踏出去,和别人建立深一点的关系,多体验几段感情——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我是觉得,你和黑尾前辈已经是那么久前的事情了,也该——”
  “我没有放不下。”月岛立刻说,他不服输地反驳道,“你的经验就很丰富吗?”
  日向脸上的表情让月岛在问出口的下一秒就开始后悔,日向自信且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跟侑前辈或许没法比,但这方面,我绝对能赢过你。”
  月岛萤被堵得彻底说不出话了。
  这时候,他们身后有人悠悠开口:“两位,我无意打断你们,但是,如果不用贩卖机的话,可以先让开吗?”
  两人都吓了一跳,齐齐回头看去,发现角名伦太郎正站在他们身后。角名朝他们眨眨眼:“我想来看看能不能拍到些什么有趣的东西,看来我来得太晚,错过了你们的练习时间。”
  “你一直都在吗?”日向迟疑着问。
  “你们可能不会想听到我的答案。”角名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我问一下,黑尾是谁?”
  黑尾睁开眼,习惯性伸到枕边去摸索自己的手机,没有摸到,然后才想起自己是在研磨家的客房,手机搁在别处充电。他所睡的这间房名义上是研磨的客房之一,研磨基本不招待外客,平时真正会来过夜的只有黑尾一人。现在这个房间里都是黑尾的东西,衣柜里还有他四季的换洗衣物,说是他的房间也不为过。
  他搓了把脸,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屋里的电子钟显示还差两分钟凌晨四点,距离起床时间还早,但他知道自己已经睡不着了。说不清是年岁增长,生活压力变大,还是工作繁忙的原因,入职排协约一年后,黑尾察觉长期的睡眠不足似乎为自己的睡眠时间划出了一个无形的上限。不论多么疲倦,他也很难在睡满七小时后再次入眠了。
  此时万籁俱寂,连虫鸣的声音都听不见。黑尾披上外套,去庭院里走了一圈。郊区的夜很深,黑夜在此处肆无忌惮地展现出孤寂的面貌。庭院里随便竖了几盏夜灯,散出一圈微黄的光,照出小小一片圆就被黑暗吃掉了。推开庭院门的声音传得很远,黑尾踩在院子的石子路上,庭院里是他极为空旷的脚步声。
  房子里面,研磨的电脑房还亮着。研磨还在工作,他每晚固定直播到凌晨三点,剩下的时间录游戏攻略,做解说视频。黑尾小心地推开门,看研磨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敲键盘写录音稿,桌旁的水杯已经空了,就拿去给他重倒了一杯。
  接完水后,黑尾把杯子放到流理台上,顺道开始检查厨房。研磨的厨房很干净,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他打开冰箱,确认了下里面的布丁没有过赏味期,把前一晚两人吃的外卖盒子连同屋里的垃圾一起,按照回收的标注分类好,装在不同颜色的垃圾袋里。清理了一会儿后,背后传来研磨趿拉着脚步的拖鞋声,还有他捧过杯子,小口喝水的声音。
  “你又没做过饭吧,研磨。”黑尾头也不回地说。
  “有的。”
  “骗人。”
  “没骗你。”
  “就是有。”黑尾扭头,给研磨展示他的围裙,“你连围裙的带子都没调整过,还是我上次过来的长度。”
  “小黑的观察力用在这上面也太浪费了。”
  “不许转移话题!”
  “我去录视频了。”
  “回来!”黑尾跳起来去抓他。
  研磨被他抓住肩膀,软绵绵地任他摇晃,黑尾晃了几下,松开了手。
  窗外漆黑一片,衬得灯光明亮的屋里像电影的片场一样,划出了一个区别于现实的小小世界。白天还不觉得,少了外界的背景音后,房间变得极为安静,仿佛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两人用正常音量讲话,在屋里听起来都像有隐隐的回响。
  “研磨,一个人住,不觉得寂寞吗?”
  “没有吧。”研磨思索着说,“而且小黑不是会过来吗?所以也不是一个人。”
  “除了我以外,你好像从来不需要其他人陪伴。不像我,没有人就受不了。”
  “小黑是在想恋爱意味上的陪伴吗?”研磨说,“各人需求不同吧。就像不同人喜欢的游戏不一样,小黑想要有恋爱选项的游戏,而我无所谓,也不觉得有什么必要。”
  黑尾笑了笑,“现在只有我动不动过来叨扰你,一有不顺心的事就过来烦你。”
  研磨有点不耐烦地挥了下手,“我说过了,虽说这里是我的房子,但我也希望小黑能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如果这里是我买的,过户时加上小黑名字也没有关系,因为对我来说小黑是……”
  “家人。”黑尾笑了,“我知道,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么多。”
  “马上又到毕业季了,还不知今年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猫又老师。”他又说。
  “老师带过那么多学生,恐怕也只有你年年记挂着,每年都去。”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忙啦。”黑尾并不介意,“怎么说那也是我们的教练,我人在东京,过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你今年还不去?”
  “我是没有小黑你那么挂念。”研磨摇摇头,“不是说不感谢对方,只是没到毕业这么久了还每年拜访的程度,新年发个消息就够了。”
  “那我还帮你带份礼物过去。”
  “嗯,拜托了。”
  在黑尾带领音驹打进全国,和乌野实现了垃圾场决战后没几年,猫又教练就退休了。在猫又任职音驹高校排球部教练最后一年的IH上,黑尾从大学里请了假,来到现场观看音驹的比赛。猫又向赛方申请,给他留了自己身边的座位。他赶上了音驹在当年全国的最后一场比赛,赛后双方队伍列队时,猫又教练坐在他身边,看着场上互相鞠躬的学生,慢慢地开口了:“音驹邀请我回去执教时,乌养那老头的身体状况已经很难再做教练。音驹那时不是强校,我也不再希望能和乌野重新建立起联系。没想到当教练的最后几年,这些遗憾都一一实现了,还能看到自己的学生打出这么多精彩的比赛,这都多亏了你。”
  “不,您在说什么呢。”黑尾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急切地说,“后辈们打进全国,是他们的成就,与我无关。再说了,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如果不是遇见了您,我当初绝不会爱上排球。”他自己都没想到说到这里会哽咽,自己不过是猫又教练众多学生中的一员,可是猫又教练对自己来说,却是独一无二的老师,“您,您才是影响我,改变我一生的人——”
  猫又握住黑尾的手。黑尾在记忆中总是把猫又塑造得分外伟岸,他最早见到猫又时,觉得调低球网的猫又高大如巨人。他一年年长大,猫又教练就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矮小下去。不知何时起,自己已经成了俯视猫又教练的一方,可以数清老师头顶的白发。这份时间的痕迹让他更加心酸。只听猫又慈祥地说:
  “谢谢你,小铁,你是我最骄傲,也是我最感谢的学生。”
  在他带领着音驹重回全国后几年,音驹一直是赛场上的常客。他的后辈们都非常争气,几乎每一场全国大赛,音驹都有出席,这也为音驹吸引到了更多优秀的排球苗子。黑尾很早就认清自己并没有出众的天赋,也不会是猫又教练最为出色的学生,但不论过去多久,他仍记得当时止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队员们已经走过来向教练鞠躬,他捂着眼睛大叫:“老师,别让我在后辈们面前哭啊!好逊的!”猫又爽朗大笑,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
  回想起和猫又的过往,黑尾说,“嗨,上次去的时候老师还在问我什么时候结婚,这次肯定也逃不过。”他的语气里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一共就谈了两个,结果没一个能带给他看。”
  “会有新的人的。小黑是很好的人,所以会遇见的。”研磨慢条斯理地说,抬手摩挲黑尾的脑袋。
  “但我好像没有遇见新人的勇气了,研磨。”黑尾疲倦地说,他慢慢地蹲下来,“好逊啊我。”
  “容我问一下,黑尾是谁?”
  日向不易察觉地僵住了,月岛萤迅速在脑里过了刚才的对话,确认他们没有提到具体的性别,便直接答道:“我以前的恋人。”
  他退开两步,让角名走到贩卖机前,日向配合地迅速撇开话题,“角名前辈,侑前辈有跟你发他在北海道的照片吗?”
  “谁关心那头笨猪怎么样。”角名毫不客气,一边投硬币,一边若无其事地抛出一颗重磅炸弹,“说到感情问题,你们知道侑高中时暗恋北前辈吗?”
  “什么?”这是月岛萤。
  “可以直接说出来吗?”这是日向,“侑前辈不会不高兴吗?”
  “说是暗恋,其实我们全队都知道,你去问侑他也会承认的,这又没什么。”角名自然地说,“北前辈也知道,我们当时全队都对他都有一些过度的仰慕——别这么大惊小怪,谁能不崇拜北前辈呢?你们又不是没跟我们打过。当然啦,我对北前辈也是,回想起来真是好久之前了。”
  他友善地朝月岛萤眨了眨眼睛,“说来,黑尾听起来有点熟悉,这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吧?”
  月岛萤叹了口气,说,“他是音驹的队长,当我还在乌野读一年级的时候,我们在全国对上了。”
  “哦哦,就是和我们打完的下一场。”角名立刻想了起来,“音驹啊,也是东京的强校呢。我记得从那之后他们就是全国的常客了。”
  “你的记性还挺好,说到东京强校,大多数人只能想到枭谷和井闼山。”
  “枭谷是因为出过木兔吧?谁能不记得木兔光太郎啊。”角名有点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对了,木兔怎么没来?这个人不是最爱热闹吗?”
  “木兔前辈的脚扭伤了。”日向简短地说,“队医建议他休息一下,大概下个月开始恢复训练吧。”
  休整这么久,大概率不是寻常的扭伤。伤病对运动员来说是个沉重的话题,大家安静了一会儿,角名忍不住说:“虽然但是,还真是很难为木兔担心啊。总觉得他会在下一秒就立刻康复,然后立即冲到赛场上,把现场搅得天翻地覆。每次有他在场,观众席都特别热闹。”
  “是啊。”日向也笑起来,“虽说是伤病,但放在木兔前辈身上,不免让人觉得绝对不是问题呢。”
  “倒不如说希望他能多休整一会儿,这个人真的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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