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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熄灭前(排球少年同人)——首丘

时间:2023-12-04 09:31:44  作者:首丘
  “哦哦?坏心思哦,月岛。”
  “这次影山没来也挺可惜的。如果你和影山都在,我可能就会主动要求加入你们练习了。”角名说,“不过恐怕那时也没我什么事了,所有人都会留下来抢着和你们两人的组合对决,然后我就只能在边上拍视频,发ins,在推特做实况转播。”
  “很难说,和影山还是在网对面比较有趣。”日向笑着答道,“我和侑前辈的配合不见得会输给他。”
  “然后影山会当场开始写他的排球日记,记录他新发现的每一点细节。”
  “啊,说起排球日记。”日向一脸坏坏的笑意,这是一个交换秘密的笑容,“你知道吗,影山现在还会在排球日记上……”
  “不,不,停——”月岛迅速反应过来,他几乎是呻吟着想要打断日向,但那没有阻止日向把下一句说完:“……现在还会在排球日记上记录他自慰次数,不过需要一点暗号才能看懂。”
  自从日向从巴西回来,月岛萤花了相当时间才习惯日向明显变大的聊天尺度,但角名对此显然没有丝毫不适。“什么,真的假的?”他瞪大眼睛,“这跟排球有什么关系?”
  “因为适度性生活对排球运动员生涯息息相关,而那个傻瓜没有任何床伴。”
  角名爆发出一阵大笑,“他和侑真是两个极端,我都奇怪侑到现在居然一次也没被女人甩过。”
  “日向,我真心不想知道他现在还保留着这个习惯。”月岛萤面无表情。
  “不客气。”日向灿烂地对月岛萤一笑,他扭头对角名说,“如果你想借阅他的排球日记,他会给你的。”
  “谢了,等他回AD时我会记着这件事的。”
  “你真应该去当八卦记者。”月岛萤无语地说,对角名和人拉近距离的手段叹为观止。
  “退役后我会考虑的。”角名说,“别担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再次对月岛眨了眨眼睛,“这是未来八卦记者的职业素养。”
  月岛自以为把分手一事处理得无声无息,然而,分手带来的涟漪并没有那么容易消除。在最初的时刻,他独自度过那段时间,等他整理好情绪,缓缓地把这件事透露给山口。
  他没有再告知其他人,但显然全乌野的人都以一种合适的方式知晓了此事。
  起初是他收到的伴手礼变成了一人份。日向从巴西回来,给他塞了一件——不是两件——丑得刺眼的荧光粉应援衫,月岛萤当着他的面发誓自己死也不会穿。随后,跟以前同学见面时,和黑尾相关的话题默契地从他身边消失了,即使是影山也不再问他黑尾的近况。这对影山来说是个大难题,因为他和月岛萤聊天时只会说两句话:你最近怎么样?黑尾前辈最近怎么样?随后他会无话可说,开始笨拙地找话题,月岛萤会就他找出的任何话题展开嘲讽,然后两人就会吵起来,具体表现为影山知道自己被嘲讽了,但他有一半的时间都get不到月岛萤在嘲讽什么,只能愤怒地瞪他。
  在和乌野众人聚会时,后辈们自不必多说。和黑尾私交甚笃的泽村会避开一切和黑尾相关的话题,菅原也不再在他偷瞄手机时吹口哨。田中一直对他和黑尾恋爱怀有无伤大雅的别扭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要给他介绍体育商店的一位女客,被清水果断地斥责一声:“龙之介!”后立刻闭上了嘴巴。
  他很庆幸并不是所有的熟人都参加了这次训练,那对自己来说是个太过沉重的社交负担。就目前而言,月岛需要应付的人只有日向。和角名分别后,他和日向混迹在夜跑的学生中,在体育大学里走了几圈。
  “你看,认识人没什么难的!”日向蹦蹦跳跳地说,“我们今天不是和角名聊得很开心吗?”
  那是你,月岛萤真想翻白眼,还因为你出卖了影山,虽然那傻子肯定不会在意。
  “你只要去尝试!”日向接着说,“这跟排球一个道理,你喜欢,你就打,打不出结果又怎么样呢,起码是你喜欢的,回想起来也不会后悔。”
  这怎么就跟打排球一个道理?月岛萤立刻决定相信日向是无稽之谈,“你是打排球的人,所以在排球上花费多少时间都不会后悔,但我又不可能一辈子只打排球。”
  “你现在还在打排球。”日向立刻反驳,“月岛,你现在还在打排球喔。”
  “我还有工作,日向,排球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不可能为了一部分放弃其他所有。”月岛萤懒得跟他多说,“别忘了,要不是你主动提黑尾,角名也不会知道。我还没跟你算这笔帐。如果你再多嘴——”他朝日向露出一个冷酷的微笑,“明晚扣球时最好小心点。”
  日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他在下一秒就兴奋起来,“哦哦!还有明晚!这么说的话,明晚你还会来吧月岛!”
  月岛萤真是服了他,更加决心对排球笨蛋敬而远之,以免传染。
  随着集训临近尾声,他们的加练也只剩下最后一晚。得知每晚的余兴节目后,克里斯抽空也会过来看看,顺便指点两句。他很快和拥有社交神功的日向打成一片,连带着月岛萤也跟多说了几句。集训结束那天的夜晚,克里斯拉着日向等几个运动员去附近一个外国人聚集的酒馆喝了一杯,鉴于晚间训练的高出席率,月岛也在受邀名单上,他还没来得及婉拒,日向已经代他一口答应。
  从酒馆出来路上,他和日向再次进行了一次不算愉快的对话。日向晚上回仙台,叫了佐久早把他送到车站。月岛将日向送上佐久早的车,自己回学校收拾行李。自第一天的机票风波后,他再也没有见到黑尾和他的女友。月岛不愿承认,但他内心的确为此感到庆幸,然而这份幸运没有持续很久。走到校园正门的时候,黑尾的车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周末的大学门口停了不少私家车,黑色也很常见,黑尾的车停在一众黑色、银色、灰色中,却像鹤立鸡群一般显眼,甚至不需要看车牌确认一下,月岛萤就能知道,那辆一定是黑尾的。车的车灯亮着,黑尾还在车内。月岛没有去想为什么黑尾会在这个时候来到体大门口,又是为什么停在门前,他无视了黑尾,直接走进学校,收拾行李去了。
  收拾完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月岛萤拖着箱子出来时,校门口的车辆少了许多,但黑尾的车还没有开走。驾驶座侧的车窗开了一条缝,前窗里一点红星明灭,车里的男人侧过头,烟气便从窗户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黑尾在抽烟。
  月岛的脚步顿了一下,这一顿让黑尾注意到了他,两人隔着窗户对视一眼。这下没法再装没看到了,月岛半是被迫地拖着箱子走过去,跟黑尾打招呼。
  “你抽烟了?”
  黑尾降下车窗,他反问道,“你喝酒了?”
  “很明显吗?”月岛萤惊讶地闻了闻衣领,他不觉得自己喝的那点甜酒足以留下酒气。
  “没有,我觉得你除非喝醉了,否则不可能过来找我。”黑尾诚实道。
  “回来前我就看到您了,不打招呼说不过去。我也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吧?”月岛萤叹了口气,“虽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你,前辈。”
  黑尾忍不住笑了,“好伤人。”
  “您在这里干什么?
  “我问小……黑田能不能见她一面,见到后,我们说了两句,她就走了。然后我就呆在这里。”黑尾没头没尾地说。
  月岛听出黑尾的语气不同寻常,然而这种话题过于私密,着实不适合此时的两人,他也无意深问黑尾和黑田之间发生了什么,“嗯”了一声就不再接话。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黑尾的烟又短了一截。黑尾没有把烟灰抖到窗外,而是抖到一只用停车的小票折成的盒子里。纸盒摆在方向盘后,现在已经盛满了烟灰,还躺着两颗烟头。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抽烟。”月岛萤看着烟头说。
  “最近一年才开始的,平时基本不抽。”黑尾给他看车头放着的烟盒,“这盒买了大半年,还剩这么多。”他问月岛萤,“你要回仙台了?”
  “不,还要在东京呆一周,有点工作要处理。”月岛萤答道,“我现在去酒店。”
  “哦,这样。”黑尾说。一部分的他在内心感到一阵迷茫的惊异,他和月岛居然维持了恰当的闲聊节奏,真像两个好久不见的旧友,还是能够顺畅地接上对方的话。另一部分的他又为此感到隐约的失落,月岛萤此刻呈现一副懒散的坦然,也许是因为两人之间真的没有必要修饰了,连故作陌生,保持距离都没有必要。哪怕他们再有默契,月岛萤也不在乎了。黑尾也就像闲聊一般,随口问道,“你住哪里?”
  “还没定,到时候随便看下吧。”
  黑尾的语气停了一下,“随便walk-in吗?”
  “不可以吗?”
  “现在是周末,那些大学里的情侣肯定要……嗯,你知道,房间会很紧张。”
  “不至于吧。”月岛萤不太相信,“我就临时住一晚,不可能一间都没有吧。”
  “也对,但周末空房普遍少。”黑尾也不是很笃定,想了想,还是无法放心,“你先把箱子放校……算了,放我车上吧,我跟你去看看。”
  他们沿着大学附近的街道从头走到尾。一家胶囊旅馆还有空床,但前台抱歉地提示,月岛萤身高太高,睡床可能不太舒服。于是又往下看,这一换连走了五家都没找到空房。他们连情人酒店都走进去看了下,结果自助柜台上显示,最早一间也要两点之后才能入住。
  月岛萤起初还觉得是偶然,连走几家都没空房后心情已经不能说是郁闷了。黑尾每次来仙台找他时从没说过什么没有房间。他想当然的以为大学周边要找到个过夜的地方很容易,不想自己真有露宿街头的可能性。
  黑尾怕他着急,安慰道:“大学边上就是这样的。如果你想,我们就再走远一些。”
  “那时……明明是有的。”月岛萤茫然地说。
  尽管没有明说,黑尾还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愿意多提往事,简短地答道:“啊,那时候,我都是提前定的。”
  因为等不及想见你。不过现在没有必要说了。
  “……我都不知道。”月岛怔了一下,轻声道,“你也不告诉我。” 他去东京住的是黑尾的房子,在仙台时他没法把黑尾带回家去,都是黑尾先安顿好,然后来接月岛下课,或是等月岛课后过去找他,房费由两人轮流付。回头想来,他是没有留意过订房的问题。
  “不是什么大事。再往下走走吗?”黑尾若无其事地说,他没有催月岛,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不耐烦,“说不定下一家就有空房了。实在不行就回体大,你钥匙交了吗?”
  “已经还了。”月岛萤叹气。时间已经快走到十点,他认识的人里不是没有人在东京,但是没熟到能任意借宿的程度,而且现在才告知也太过突兀。黑尾也在帮他想解决办法,“要么你先回去,我问问黑田,让她打个电话说明下情况,看看能不能多留你一晚。她是对接的人,有她过去说明,比你一个人要方便些。宿舍晚上都空着,应该没问题。”
  “你现在不方便找黑田小姐吧,别麻烦她了。”月岛萤说,他还记得黑尾说到黑田时落寞的语气,两人之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黑尾这时好像根本没考虑到这层。“啊,但这不是情况特殊吗。”他茫然回道,“总不能让你没地方住吧。”
  如果别人指出这一点,黑尾或许会感到惊讶,但他早已习惯月岛的敏锐,习惯月岛萤会看穿他每一点隐藏的情绪,甚至不能说是看穿,月岛就是能明白,像明白自己一样明白他。
  见月岛没有说话,黑尾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您对人真是真心实意的好。”
  明明可以打个招呼就结束,自己就算露宿街头,也和他没有一点干系。更何况两人关系本就尴尬,即便如此,黑尾还是陪着他在街上走了近一个小时,想办法帮他解决住宿问题,一点不耐烦也没有。黑尾为人极其周全,会毫无理由地帮助别人,他一早就知道。他们出来这么久,黑尾绝口不提月岛可以跟他回去留宿,像是这个选项根本不存在。到了这时还要照顾自己的感受,避免两人难堪,体贴得可恨。
  月岛在心里把种种解决方案过了一遍,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前辈。”
  “嗯?”
  “你家里的沙发床还在吗?”
  他们坐上了黑尾的车。路途过半的时候,黑尾问道。
  “晚饭吃过了吗?”
  “吃了一点。”
  “我还没吃。那我多煮些,你也再吃点。咖喱乌冬?”
  月岛萤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四十八分,“可以。”
  剩下时间一路无话。
  车停下的时候,月岛萤才发现黑尾的地址变了。
  “你换房了?原来那地段不是挺好,房东不给续租吗?”
  “差不多吧。”黑尾含糊地说,“想换就换了呗。”
  和月岛分手后,他无法再留在那个承载了两人回忆的地方,请研磨帮他找了新房,但这时候说也没意思了。
  黑尾的房子换了,家具还没有。黑尾住的还是一间一居室,进门就能看到床,兼做卧室的客厅和厨房中间做了隔断。平日当作餐桌的小桌,可以展开变成床的沙发,床上的靠枕,都是月岛萤见过用过的。他熟练地将小桌叠起靠墙放好,为自己腾出一片地方展开行李箱。黑尾绕过他走进厨房,“我去煮面。”
  “那就照旧吧。”月岛萤说。
  他说的照旧是两人的规矩,一人做饭,另一人洗碗。月岛不是不会家务,但在黑尾面前,总会变着法子耍赖。他在家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来见黑尾更是不愿动弹一下,摆明要叫黑尾伺候。黑尾一直都喜欢月岛身上无意识流露出的娇气感,更享受那种被依赖,被倚仗,等着他去照顾的感觉,因此每次都乐此不疲。明明是如此熟悉的场景,但这次月岛萤绝不会躲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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