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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玄幻灵异)——不辞殷

时间:2023-12-15 10:41:12  作者:不辞殷
  我也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幻境正逐渐将我的感知和另一个“我”捆绑在一起,假盛决对假乐集央所做的一切,全部都会传递到我身上。
  我慌得隔着衣服狠狠揉搓皮肤,像是要擦去一个不该存在的错误,但哪怕擦破了表皮,也解不掉骨肉里连绵不绝的痒。
  腿间甚至传来湿润滑腻之感,被幻境欺骗的身体违背了神志的清明,我的手开始发抖,想学盛决那样用疼痛刺激自己,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我索性一咬牙,抬手去撞树干上带刺的藤蔓,鲜血立时涌出,可痛感却被削减了大半,我还要再撞一回,又被盛决抓住了手:“不要伤害自己。”
  他尚在剧烈喘息着,却横身挡在我面前,不让我再看那些画面,然后用一双同样染血的手从袖口撕下一块布条,艰难地为我包扎伤口。
  可他虽能阻挡我的视野,但只要幻境还在,就无法切断我和另一个“我”的共感连接。
  偏偏在这个时候,另一个“我”又来添油加火。
  我无意识地张开嘴唇,舌尖先是胀痛,继而开始发麻,仿佛正接纳着“盛决”再一次的侵入,后腰传来不断攀升的酥和痒,我终于受不住这翻来覆去的刺激,脚下一软便要摔倒下去。
  盛决正握着我的手臂,他大约想接住我,可他显然也被蚀骨的通感扰乱了方寸,仓促间根本难以控制自己,失了重心后,也整个人直挺挺地压倒在我身上。
  这密林里遍地都是盘生的粗藤,光是踩着都嫌硌脚,但我却没感觉到疼,因为他到底还是抢出时间来,带着我翻了个身,用自己的身体垫住了我。
  这一摔再次撕裂了他的伤处,盛决低喊出声,手指似乎想抬起一点,又立即死死抓住了身侧的藤蔓,用力到骨节发白。
  眼睁睁看着本该皎如玉树的剑修天才,如今深陷在这不属于他的折磨里,乱发脏衣地被困在幻境中难以解脱,我心里便说不出的难过。
  “对不起,我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幻境,更破不了它,对不起……”
  我死死咬住牙关,一边拼命忍着体内漫涨的异样,一边深恨自己连累了他。
  虽说不知这幻境是从何而来,但嫌疑最大的必然是闻山羽,他阴魂不散地纠缠着,盛决要不是为了帮我,根本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而这诡谲且疑似无解的幻境,想必也不止是用来羞辱我们的,只怕随后还要上些更厉害的手段。
  我越想越不甘,我不怕死,但我不愿在什么事都没做成的时候,就拉着无辜的人陪我一块儿白白死在这。
  盛决僵着身体躺在原地,我担心他是伤得太重了,连忙跪坐在一旁抱住他的上半身,想把他扶起来。
  隔着衣服搂住他发烫的身体,我心中一颤,只觉那皮肉上的触感几乎要直钻到骨头里,而盛决也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我。
  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变得无比缓慢,我可以读出他眼中的雾影重重,也可以看清那些模糊的雾气是如何被他炽热的眸光驱散,最终凝聚成唯一的身影。
  像一根绷紧到极致后终于断裂的弦。
  前后只是一眨眼的差别,却再不能回到过去了。
  他骤然起身,像是用上了孤注一掷的力气般紧紧握住我的肩膀,下一刻,他的嘴唇覆上了我的嘴唇。
  只是嘴唇,只是这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接触,他却像是直接将自己滚烫的灵魂撞入了我的灵魂深处,令我无法反抗地战栗着,在那从未有过的火热中融化了。
  除了他之外,我什么也摸不着,什么也抓不到,我觉得我或许还想说些什么,但我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和我的喘息交叠在一起,而盛决也再没说出过一句完整的话,他只是不停叫着我的名字,时而激烈,时而温柔。
  我刚才所见的那一幕幕也都在我身上重演了,每一道摇晃的光影,每一次毫无保留地深入,都让我分不清这一切究竟是泛滥的幻觉,还是失控的快感。
 
 
第20章 
  已经过去多久了?
  几个时辰?还是整整一夜?
  盛决的汗水滴落到我的额头,带来一丝短暂的凉意,我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恍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幻境已变了模样,从幽深密林变成了雅致的卧房。
  我勉强捡回几分神志,试图将几乎快没有知觉的腿从盛决身下抽出来:“盛决,你看……嗯,盛决……”
  嗓子难受得不像话,我吃力地吐出几个字,却换来他不知疲倦的索吻,而他早已射出不知多少遍的东西还埋在我里面,我稍微动弹一点,便觉得有些滑腻的体液从那地方流出来了。
  盛决的喘息中透着压抑,他捧起我半边脸颊,把黏在我嘴边的头发拨开,手指反复揉弄那早就有些肿痛的唇瓣。
  我实在怕了那近乎窒息的深吻,忍不住偏头躲了一下,他没强迫我,却从我的脸颊辗转吻到了耳后,像是快要忍不住了似的用力吮吸我的耳垂,动作大得差点令我疑心他是想把我吃到肚子里。
  “央央,我们再来一次。”微微发颤的腿根又被他再度分开,好更深地将他依然粗硬的那根东西吞下去。
  我累得昏昏沉沉,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只盼着他快点结束,能放我好好睡上一宿。
  但他冲撞不停,后面竟变本加厉地用上了密林中那个羞耻的姿势,我跪趴在床上,腰软得彻底爬不起来了,更别提再做什么反抗。
  凭什么大家都有一样的东西,我却只能被他顶着后面操弄,一直泄到再也抬不起头了,他还精神勃发得能再来几回。
  “别弄了,真的,别……你怎么就感觉不到累啊,”我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哑着嗓子向他求饶,“放过我吧,求你了,盛决,不做了好不好……”
  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形容不出来那种快要濒临极限的感觉,只知道说我难受。
  盛决的动作果然停住了,我有了歇息的机会,手臂上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带着身体往前挪动了一点,让那太过深入的东西稍微退出了几分。
  腿间一凉,想必是那灌进我肚子里的羞人的浊液又滑落到了床上。
  红肿的穴肉依然裹着剩余的大半截,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东西在里面不满足地跳动,可我真不敢再用我身上这几两皮肉去喂这只吃不饱的饿狼了。
  “盛决,我真的很累了。”我忐忑地等着他出去,却忽然觉得腰侧一痛,紧跟着,盛决的手指重重压在我后腰上,反复碾了几遍,又是针刺一般的疼。
  “央央,”他很低很低地叫了我一声,与那些耳鬓厮磨间的低语截然不同,似乎满腔情热褪得干干净净,只压着一片沉沉的阴雨,“第一个和你做这些事的人……是我吗?”
  “你问这个干嘛……”
  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便没去细想他这番变化是因何而来,只顾着脸颊滚烫,简直恨不能立即再失忆一回。
  但凡修仙之人,寿命都有个几百年以上,想遇见真正能相伴一生的道侣太难,所以不少人都习惯找些身体上寻欢玩乐的伴侣,修真界自然也就没有凡人那些自缚手脚的贞洁观念。
  可盛决跟衍最的婚约还没有真正解除,我跟他又只是假订婚约的关系,如今我们这样稀里糊涂地睡了觉,等从幻境脱身后,我们还做得成朋友吗?
  只怕九成九是没可能了。
  眼下他竟还要追问更多,这叫我心里愈发乱成一团,难以面对他。
  “到底是不是,央央,给我一个答案。”
  盛决执着地抓着我不放,我思量片刻,还是忍着羞恼实话实说了:“是……是你。”
  “是么?”他意味不明地丢下这么两个字,原本似乎要平息的动作陡然变得无比凶狠,他扣着我的肩膀将我翻过身来,在我茫然地目光中猛烈地闯入进来。
  我张开了嘴,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盛决此刻的模样太古怪了,哪怕昨晚最兴奋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红过眼睛,即便他要攀上顶峰,也会抱着我细细亲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这种奇怪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盛决……你怎么了啊?”
  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又莫名觉得有点委屈,本来和他做床上的事我也觉得很舒服,但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做了,我想要他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盛决双手撑在我脸侧,把身下的床单死死抓成一团,重复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真该庆幸他不是用这股劲儿来抓我的肩膀,我还想再问,他又道:“央央,你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那你记好了,以后都不许忘。”
  话音落下,他竟压着我的腿大大分开,我颤个不停的腿根紧贴着他火热的躯体,连接处湿湿黏黏的一大片也因为他的动作而带出淫靡的水声。
  我被他拖入反复冲刷的浪潮中,没出息地晕过去了。
 
 
第21章 
  死在床上和死在幻境里二选一,我肯定选后者。
  为此我不惜吞了一把丹药,然后鼓足力气把盛决踹下了床。
  我还是不习惯跟他赤诚相对,目光刚触到他肌肉起伏的后背就马上挪开,缩在被子里飞快地穿上了我的衣服。
  身旁也传来窸窣的动静,盛决披好衣服走过来,他拢着我的头发,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精致的小玉梳,有些生涩地为我梳发。
  我预感到他有话要说,便默不作声,果然不出片刻,他就向我道歉了:“央央,我错了,我……”
  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出什么花里胡哨的好听话,只是直奔主题地道:“等碧洲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就和我回烈洲吧,我要跟你举办一个全天下人都来参加的结契大典。”
  我原本无意识地捏住了自己的衣带,但听完他这番话后,心里却忽然一空,说不出的失落。
  “你是想为这张床上发生的事情负责么?那不必了,”我一开口便不自觉地带上了刺,“我没亏你没欠的事,用不着挂心。”
  他定定立在原地,垂下的长睫半掩了眼瞳,阴影中的情绪深沉难辨。
  我站起身来,头发自然就从他手中滑落,为了显示自己的洒脱,我还刻意加了一句:“睡一觉的事,睡醒自然就结束了,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离开这个幻境吧。”
  说罢,我闷着头就往外走,耳边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身后安安静静。
  这份沉默却渐渐将我激成一团火,我越走越快,冷不防前面忽然出现个人影,我反应不及,一头就撞入了对方怀中。
  “挡在这里干什么,你没长……”我气冲冲地张口就要骂人,可一抬眼看清那人的模样,剩下半截话就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我想我一定是被他那雌雄莫辨的俊美晃晕了,胸腔里的一颗心才会跳得那么快,那么急。
  他……他可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啊,一切可以加诸在美貌上的形容都会在他的目光里自惭形秽,再想到这里是幻境,我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不是怕他出手伤害我,而是怕我不小心吹一口气,他就像烟雾那样消散了。
  即便那双紫玉般湛光流转的眼眸,明晃晃昭示着他的妖族身份,我也提不起半点厌恶来,反而隐隐觉得他有些面熟,倒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虽说妖兽已足够凶残暴戾,可若要论劣迹斑斑,其实还远不如修成人形的妖族,他们性情偏激爱恨滔天,为恶不知己恶,为错亦不知悔改,便是我师尊亲自与他们打交道,都感觉棘手得很。
  我跟在师尊身边,从小到大也见过许多妖族,他们总是各有各的娆姿美貌,也各有各的六欲缠身,常常一言不合就闹出血来,我幼时胆小,被他们狰狞的形容吓到过几回,此后便习惯于将他们视做行走的红粉骷髅,再不将他们的皮囊入眼。
  但我引以为傲的定力,在这绝丽的颜色前根本不值一提。
  之前感受到的熟悉想必也只是我的错觉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存在于人间呢?他合该是幻境捏造出的虚像才对啊。
  既是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直接就开口道:“你长得真好看,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你是哪一族的?”
  他听着我的话,竟露出一个很开心的笑容,这令他妖异精致的眉眼又染上几分天真:“央央,你不怕我吗?”
  “不怕。”我摇了摇头,即便这幻境再怎么诡异,我都不至于害怕一个幻影。
  更何况他长得那么好,我使劲儿看还来不及。
  “央央失忆了也不怕我,我好高兴啊。”
  万没想到一个幻影也能察觉我的状况,我愣了愣,疑惑道:“你认识我?你怎么知道我失忆的?”
  “闻山羽哥哥告诉我的,我还以为要花好大的力气才能让央央相信我,我也怕吓到你,连角都收起来了,”他有些害羞地把手压在头发上,眼中含着闪闪发亮的惊喜,“央央,你真好啊。”
  “你还认识闻山羽?那你到底是谁?”
  我惊愕地看着他,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他真的只是个幻影吗?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那双含笑的眼睛令我心神一荡,手指柔柔地抚过我微蹙的眉头:“我叫遗阙,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
  遗阙拉住我的手轻轻晃了晃,接着在我身前屈膝半蹲,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放上了自己的头顶:“这是你给我起的名字,你能想起来吗?”
  他修长的手掌与我的交叠在一起,又渐渐往下滑,直到被他握住手腕,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体温很凉。
  没等我费心去思索他的来处,他便露出了额上那对黑色的角,满眼期待地看着我:“想起我了吗?央央?”
  墨晶般的角,冰凉如玉石的体温,还有他的名字,遗阙,遗阙……
  忽然间,我眼前断断续续地闪过几幅陌生画面,像是折断的剑刃、衣袖上染满的鲜血,以及某个人紧紧拥着我的怀抱……
  虽不等我一窥究竟,那些碎片便重归寂灭了,但我就是没来由地相信,这是我丢失的三年。
  自从发现自己失忆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捕捉到过去的碎片,却是因为他……那他一定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一念至此,我心里登时软了大半,顾不得这或许是幻境中的陷阱,竟想也不想就反握住他的手:“对不起啊,我什么都没想起来,我们以前的关系肯定很好对吗?我真不是故意忘了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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