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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如玉(近代现代)——撕龟不住桥洞

时间:2023-12-20 17:09:54  作者:撕龟不住桥洞
  “怎么一直看着我?”小虞摸摸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喻霖看着小虞光洁的脖颈怔神,手指反复摩挲隐藏在皮肤之下的大动脉,知道皮肤开始泛红,他也没有停手,“昨晚你跟我做的时候穿着红色裙子?”
  小虞哪里知道昨晚小星星是穿着什么衣服跟他做的,而且自己也不想让他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心只想含糊过去,便不假思索地点头,“对呀,怎么了?”
  小虞始终坚信喻霖是印象中出现过才会问这样的问题。
  喻霖没有回答,宿醉过后还有些头疼,坐直身子的时候还皱着眉,小虞很识趣,连忙半跪着替他揉太阳穴缓解疼痛。
  喻霖躲过放在太阳穴的玉指,翻身下床,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套浴袍,昨晚穿过来的衣服正挂在衣杆上,看起来已经洗过了。
  “衣服上都是酒渍,昨晚我帮你洗干净,还烘干了。”小虞也紧随其后下床,贴心地给喻霖冲了一杯解酒用的蜂蜜水。
  出来的时候喻霖已经换好衣服,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小虞将蜂蜜水递给他,喻霖没接,“你要走了吗?今天周末不多留一会儿?”
  说完这话喻霖脚步顿了一下,小虞以为他要改变主意留下来,满心欢喜地贴了上去,却只看见他从口袋里摸出钱夹,听他冷淡地说,“忘记给你钱了。”
  路过门口的时候看见空无一物的木质衣帽架时,喻霖回头垂眸,看着紧随着自己的小虞,问,“你那件黑色衬衫呢?”
  “啊?什么黑色衬衫?”小虞呆呆地看着喻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我记错了。”
  “嘭”的一声关门闷响,将小虞从记忆中拉了回来,他想起来了,喻霖有一件经常穿的黑色衬衫。
  出了别里居,喻霖摸出手机,翻到通讯录家政阿姨的电话。
  “李姐,我那件黑色的衬衫你帮我洗完后放到哪了?今天想穿,突然找不到了。”
  “是不是袖口绣了字母的那件?”
  “对。”因为就只有这件黑衬衫袖口上有特殊标记,所以喻霖格外记得。
  “我没给你洗呀,那天脏衣篓里就只有一件白衬衫,晒干了之后我就给你挂到衣柜去了。”
  看着前方的眼睛突然垂了下来,暗暗的,看不清楚是什么神色,喻霖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他解开了,然后陷入了更反复混乱当中。
  周一依旧是早八,纪梵早早从床上爬了起来,问室友借了作业,经过食堂的时候随便买了点吃的,匆匆就往教室赶。
  纪梵是一个能拖到最后一刻就绝对不会在一开始就完成任务的人。
  喻霖布置下来的作业,他不敢不做,谁知道一个表面看起来温柔无害老师的人皮下藏着的是什么?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连喻澋洐都被他找上了,要是再叛逆一点,可能下一个约谈的就是自己了。
  纪梵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给喻澋洐发信息,[你今天能回来上课吗?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等了好久喻澋洐都没回,纪梵干脆把手机丢一边赶作业去了。
  喻澋洐这一觉睡得昏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度过这两天的,总是吃了药就睡,时间在他这里日夜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这个病大有来势汹汹的意思,从一开始的发烧发展到感冒咳嗽喉咙发炎,连着喝了两天白粥,本来就没几两肉的喻澋洐,硬生生又瘦出了一个新高度。
  喻澋洐换好衣服之后左池轻车熟路刷了房卡进来,捧着一碗喻澋洐这两天吃到想吐的白粥,还配了两包乌江榨菜。
  “病还没好你去哪儿啊?”左池放下白昼,将背好背包准备出门的喻澋洐逮了回来,按着肩膀坐在了椅子上。
  喻澋洐闭上眼睛,默默将白粥推出去好远,“这玩意儿我都要吃吐了,能不能换一种?”
  左池操心得像个老母亲,理直气壮叉着腰跟他say no,然后摘了他的背包,看着喻澋洐一点一点往嘴里送。
  就差夸他一句“good boy”了。
  看着喻澋洐把粥喝到见底,左池拎着喻澋洐的书包准备偷偷地从他的房间退出去。
  “背包还我。”喻澋洐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冷不丁说了一句。
  “你生病就好好休息,到处乱跑干嘛。”
  喻澋洐眼疾手快抢过背包,留给左池一个飞出去的身影,“今天周一,要上课!”
  别里居离清大算不上很远,步行半个小时左右,只不过需要抄些小道,在繁华的城市最不起眼的地方弯弯绕绕才能到。
  喻澋洐找到教室的时候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坐到纪梵旁边才发现喻霖早就在讲台上站着,目光从他进门的那刻就一直牢牢锁在他身上。
  短短两天时间不足以让脖子上的吻痕完全消除,紫红慢慢消散开去取而代之的就是青黄的色块,大片在大动脉之上的皮肤绵延着,好像遭受了万般凌虐。
  喻澋洐看见喻霖在看着自己的那一刻就有些欲盖弥彰地扯了一下并不能盖住脖子的衣领,心存侥幸认为喻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跟自己的儿子上了床。
  不是做爱,因为喻澋洐始终觉得,没有感情的两个人之间发生的性关系只能被称作上床。
  “你病好了吗,这么快就回来。”纪梵抄完最后一个翻译题,抬起眼去看坐在自己旁边的喻澋洐,吓了一跳,“我操,你怎么瘦这么多。”
  喻澋洐笑笑,从包里拿出书,凑过去看了眼纪梵写的时候什么东西,才想起这是上周喻霖布置下来的自己没有做的作业,“你懂什么,这叫新型减肥法。”
  “我呸。”纪梵捏着喻澋洐瘦得有些尖下来的下巴,左右端详着他,刚好看到他颈侧的大片痕迹,惊呼了一声,“你这是被打了?”
  “刮痧刮的,说是祛风寒。”说完看着纪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连喻澋洐自己都差点相信了自己的鬼话。
  果然这种事情也就只能骗骗纯情小处男。
  喻澋洐从背包里拿出手机,开机,两天没碰过的手机居然还有百分之四十几的电量。
  生病这两天他都没有看手机,但也没有人找他,弹出来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网络信息,还有客服发过来让他注意缴费避免停机的短信提醒。
  徐逞难得没有缠着给他发信息,喻霖被他拉黑,更是想发不能发。
  两节课下来喻澋洐都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只要他抬头看见喻霖那张脸,穿戴得一丝不苟,言行举止温柔自如,都会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坐在他的身上,喻霖又是怎样自身心到灵魂掌控他,掌控他的身体,掌控他的欲望,支配着他的一切。
  喻霖绅士的外表下藏了野兽,他将自己儿子的裙摆撕开,大力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喻澋洐低头躲开了喻霖明晃晃投过来的视线,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在日光下无所遁形的小偷,因为饥饿渴望行了不轨之事,在喻霖的视线中被解剖,破碎的自尊心散落了一地,他想化身蚯蚓,躲到不见天日几十米深的地下去。
  喻澋洐只想逃,他早早收拾好了东西,以便一下课就可以逃离这个有喻霖在就让他压迫到窒息的空间。
  “喻澋洐,过来。”喻霖在喻澋洐背着背包走到后门的时候叫了他一声,班上的所有学生都停下了手里收拾的动作,回头看着只有单薄背影的喻澋洐。
  喻澋洐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头,一脸愕然看着喻霖,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过去,但是脚上却不受控制地向他走了过去。
  喻霖是他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的魔咒。
  他的声音,他的样貌,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喻澋洐站在喻霖身边,手指不知所措地在掌心里一下下按着,力道越发的大,但他却感受不到疼痛。
  “为什么拉黑我?”喻霖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站在这里木然的喻澋洐,缓缓开口道。
  喻澋洐犟着脖子,试图为自己寻找一点底气,“觉得没必要。”
  “没必要什么?没必要和我说话?还是没必要认我这个爸?”喻霖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没有一点起伏。
  “随便你怎么理解。”喻澋洐觉得自己再不离开这里,那层被他用纸糊上去的伪装就要被轻而易举撕开了。
  喻霖一言不发,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那块泛黄的痕迹,半晌才开口,明知故问道,“脖子怎么回事?”
  “嗡”的一声有些什么在喻澋洐的脑袋里绽开,身体猝然一抖,内心有害怕被识破的慌张,“不关你的事,你凭什么管我。”
  “喻澋洐,我是你爸。”喻霖原本沉稳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爸爸”这个词像是在昭告,像是在逼迫他承认,更像是提醒自己乱伦的事实。
  喻霖懦弱扭曲的心里升起了一些隐秘的期待,他希望由喻澋洐亲口告诉自己,是他强迫喻澋洐跟他发生了关系,这样坏人的角色就可以让他来做,就算到了阴曹地府,喻澋洐也始终会是那个最无辜的人。
  “这是老板跟我做爱的时候亲出来的。”喻澋洐憋红了眼,泪水在他眼眶打转,“很粗暴对吧,但是他很喜欢我,会给我很多钱。做爱的时候他最喜欢亲我的脖子,然后掐着脖子一点、一点、进入我。”
  喻澋洐勾起嘴角有些自嘲地笑笑,在喻霖看来却像是赤裸裸的炫耀,“这样你满意了吗?”
  喻霖像被惊雷劈在原地,这不是他想听到的东西。
  “怎么?还要听吗?爸爸。”
 
 
第27章 
  喻霖拳头捏得死紧,愣愣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喻澋洐离开的那个方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喻澋洐已经走出去好远好远,远到喻霖看不见他。
  “喻老师……?”纪梵抓着作业本晃了晃,刚刚在座位上看喻霖跟喻澋洐俩人就不对付,想到周末喻霖辗转好几个班委到他这要喻澋洐的微信,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
  喻霖这是抓作业来了,真有够严格的。
  这不课堂上紧赶慢赶才将喻霖这逆天的作业量赶工完成,一下课就麻溜儿地给他送来了。
  “喻老师……”纪梵又晃了晃,早就打好了腹稿,“作业我不是故意拖到现在才交给您的,那是因为周末喻澋洐同学生病了,离不开人,我一直在照顾他,才没来得及做。”
  纪梵谨慎地抬起眼睛瞄了瞄喻霖,这个理由是他能想到最周全的了,既减轻了他的罪名,又解释了喻澋洐没交作业的原因,应该就不至于让两人那么剑拔弩张。
  更何况喻澋洐是真的生病了,那也不算说谎。
  于是纪梵默默在心里记了一笔,等喻澋洐病好了一定得带他去吃顿好的。
  教室里的学生三三两两相继离开,喻霖的呆愣好像只有一瞬,被他捏得死白的拳头松开,修长分明的手指就恢复了血色,指头上还沾带着刚刚板书的白色粉笔灰末。
  喻霖的视线很快从门口收回,转而看向自己面前鹌鹑儿似的纪梵,语气冷而硬地开口:“放这。”
  纪梵立马乖乖照做,生怕放迟半秒作业就被原道打回。
  这种事情他不是没经历过,所以后怕的很。
  喻霖的沉默不语让纪梵怀疑他压根没听进刚刚自己说的那番话,于是又鼓起勇气重复了一遍,“作业我不是...”
  “知道了。”喻霖的脸色稍稍缓了过来,翻开放在讲桌上的作业粗略看了两眼,“让他好好休息。辛苦你了。”
  纪梵直到走出教室好久还在回味刚刚喻霖最后对他说的两句话,乍一听很正常,细想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很快他就不再纠结了,因为今天兰香园有他最爱的回锅肉,去晚了可就要被抢没了。
  喻澋洐抱着背包气息喘喘跑出去好远,原本白皙的脸因为生病的原因就没什么血色,满脸泪痕斑驳更是显得苍白。
  慌乱、无措、绝望将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一阵热风吹来,闷燥的空气就通过鼻腔灌进他因为剧烈运动而短暂窒息的身体里,撑着站直了才发现自己跑到了徐逞的宿舍楼下。
  徐逞从那天在酒店离开后就再没找过喻澋洐,当然,喻澋洐也没有找他。
  原本徐逞认识喻澋洐就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
  初入大学本来就充满了各种对外面世界的好奇,高中束缚他的条条框框在踏入大学的那刻都被通通抛开,当他第一次跟着朋友走进gay吧的时候,仅仅是因为看到两个男的靠在墙上亲得忘我、水声四起,那个地方就已经可耻地半抬起了头。
  徐逞当时单纯觉得自己是因为太久没进行一些手指运动,才会随时随地下半身发情。
  在炫目的红色灯光下,他看到因为忘情而高仰着头露出脆弱脖颈的男生喉结上那颗色情妩媚的痣,还有他分心睁眼看过来漫不经心的一眼,像是印刷机,密密麻麻、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不知为何感到血液在沸腾,整个人都要翻滚起来。过去的十八年里他交过的全都是清一色的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生,从来没有试过仅仅是因为一眼就起了反应,对方还是个男生。
  徐逞当时是逃着离开gay吧的,他觉得太荒唐了。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徐逞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他甚至到p站找了很多gv,看着小电影给自己弄的时候才硬挺起来没几分钟的大兄弟就软成一团,最后不但没有弄清自己是不是喜欢男生,那个地方还萎靡了好长一段时间。
  所以徐逞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喜欢男生的,或许是酒吧惊鸿一瞥的那个人长得太妖冶妩媚,才会一时间失了心神。
  在徐逞终于端正好心态坚定了自己内心想法的时候好巧不巧他那个gay朋友又给他看了一样东西。
  “喂,徐逞,你觉得这人怎么样?”徐逞朋友一边嘬着酱爆田螺,还分出心来在徐逞面前晃晃手机。
  “嗡”的一声,徐逞脑子像宕机了一样,眨眨被沸腾着的铁板蒸腾出来的雾气迷蒙了的眼睛,拽着朋友的手又凑近了一点去看,那晚匆匆一眼的回忆纷至而来,他永远忘记不了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你有他微信?”
  朋友挑挑眉,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盲点,将一块还热乎着的铁板牛肉送进嘴里,晃着一直没熄屏的手机,对徐逞笑笑,“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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