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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皇帝瞪大眼睛看着满刀子鲜血进来的四儿子,身子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儿臣要做什么,不跟二哥一样吗?”
  四目相对,贵妃母子心虚。
  皇帝忽觉心口一疼,猛地吐出鲜血。他伸出手,尽最大的力气冲着门外:“燕、燕戡……”
  四皇子笑:“父皇,燕戡也已经被支走了。你的好儿子太子在逼宫,可惜他晚了一步,现在怕是被燕戡缠住。”
  他遛老鼠似的,步步上前,刀口放在了二皇子的脖子上。
  舒贵妃惊叫着来人,但御书房外已然是火把连绵,这间房子被四皇子的手下围成了牢笼。
  “父皇,拟旨吧。”
  皇帝连连吐出两口血,半晌说不出话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被亲儿子驾起来,明黄的已经写好的圣旨放在他身前,一只手按着他重重盖上了玉玺。
  当一直渴求的东西到手,四皇子似癫似狂地大笑。
  “众将听令,废太子陈肆带兵造反,意图逼宫,速速捉拿!”
  舒贵妃跌坐在地,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皇帝还有自己已经吓得软了腿的儿子,恨恨握紧双手。
  “报——”
  “太子已至……”
  噗嗤一声,一箭穿透说话的人。箭羽铿锵插入地中。
  四皇子陈照瞳孔骤缩,一抬头,对上身着铠甲的陌生小将,他高呼:“给我杀!”
  侧殿,燕戡撑着脸打盹。
  师至枷慢条斯理煮茶。看着不像在皇宫,像在某个山头隐居。
  “你不去看他最后一面?”
  “不看。”
  门外兵器的声音交错,有燕戡在其中帮忙开宫门,两方人马快速汇合。一见面,稍稍一激,打得不可开交。
  面前推来一盏茶,燕戡接过喝了一口。
  “如何?”
  “又涩又苦,难喝。”
  “你想不想当皇帝?”燕戡放下茶盏,认真问。
  若是他想,自己这会儿出去帮忙砍几个人头,到时候也好领个功,多要点银子。
  “不想。”
  “那完了。大顺完了,你也别给我两年时间了,就守着斜沙城养老也不是不可以。”
  师至枷:“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你又不是皇帝。”
  “那又如何。”
  斗嘴似的喝完茶,外面的声音小了一点点。燕戡觉得没劲得很,他起身:“还是回去陪着夫郎的好。”
  “那你速战速决。”
  门打开,像一个暗号似的,穿着黑甲的兵将瞬间从四面涌出。他们架上弓箭,对着门外的兵将一通射。
  人倒得差不多了,再甩绳下地,直接参与其中。
  他们个个身强体壮,比刚刚打斗的兵将素质好太多。路春化一见,惊恐道:“燕戡!”
  太子立马跑:“舅舅!”
  路春化:“快走!”
  燕戡不耐地甩了甩手,一枪挑飞马背上的人。长枪一转,重重打在陈肆腿上,将人打得跪下去。
  “燕将军,杀!杀完叛军朕重重有赏!”
  燕戡见一脸喜色的四皇子,很是烦躁。
  高兴早了。
  “陛下小心!”
  噗嗤一声,胸口一疼。
  四皇子转头。
  舒贵妃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一刀刺进他体内。
  燕戡:他就说吧。
  “殿下!”
  “皇儿!”
  又是一声,四皇子属下替他报仇了,砍了了二皇子。
  燕戡一叹。
  何必呢,何必让这么多人陪着丧命。兄弟几个直接私下里比一比,戳死一个算一个。
  太子看到御书房门口的一幕,先是错愕,接着是狂喜。
  “燕戡,你敢杀我吗?如今父皇只剩下我一个……”
  燕戡记恨着他贪了自己粮食的事儿,一棒子给他打去,人直接晕了。
  他不介意一个都不剩。
  而路春化。
  燕戡眸光乌黑,紧握住手上随意捡来的武器。气势一沉,不顾周遭已经停下的人,径直冲着路春化冲去。
  转瞬之间,已过几十招。
  燕戡敛不住杀意,长枪一刺被人躲开,却又预料一般直接反手一挑,刺破人的肩膀。
  他步步紧逼,刀刀割肉似的切在人的皮肉上。
  不多时,面前的人只能连连后退,变成了一个提不动武器,衣服破烂的血人。
  路春化如困兽,挣扎道:“燕戡!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赶尽杀绝!”
  燕戡笑不达眼底:“是吗?”
  “那我呢?”
  长枪彻底穿透人的身体,却是从后背刺入。
  路春化疼得颤动,偏转头。
  “度、度连舟……”
  度方听到熟悉的名字,瞳孔一缩,长枪重重抽出。
  路春化跪倒在地,生死不知。
  度方脸上溅落鲜血,高高举起长枪。
  燕戡:“度方!够了。”
  度方瞳孔颤动,眸中有黑雾笼罩。头上一软,暖声袭来:“好了。”
  度方抬手,看着那一头沾染了血迹的白发。
  瞬间褪去了气势,恢复如常。
  “殿下。”
  “嗯。”
  至此,御书房外的鲜血弥漫,无一处可下脚。
  天还黑着,不过黎明也不远了。
  燕戡打了个呵欠。“我回了,剩下的你自己办。度方留给你。”
  “嗯。”
  燕戡匆匆回家,听见动静的护卫纷纷冒头。燕戡摆手:“行了,睡去吧。”
  “主子。”阿兴走出屋子。
  “给我打点水来。”
  “是。”
  燕戡舀水先草草冲了几遍,立马给自己涂抹澡豆子。冲干净了才坐进浴桶,双手搭在上面闭目。
  守了一夜,他也累了。
  有脚步声靠近。
  水声轻响,肩膀上被帕子轻轻擦拭。
  燕戡瘪嘴,闭着眼睛脑袋一偏靠在戚昔腹部。
  “夫郎……”
  戚昔撩起他的一缕发,拿在浴桶外,手拨了清水冲洗。淡红的水成粉珠一样滴落,含着腥气。
  戚昔从一缕发丝,洗到手拢住燕戡全部的头发。戚昔洗得尤为细致。
  燕戡昏昏欲睡,等面上感觉到帕子包裹,才站起来擦了身,打横将忙活了许久的戚昔抱起。
  入了被窝,戚昔借着烛火一寸寸看燕戡的身子。
  燕戡笑:“可看出什么来了?”
  戚昔确认没受伤,抱住男人脖子将脑袋靠了过去。
  “好了,没事。”
  “为夫明日就可以陪你出去走走了。”
  戚昔闭眼,鼻尖抵着燕戡脖子上跳动的脉搏处。“好。”
  夜深了,再不睡就第二日了。
  丧钟响,老皇帝驾崩。
  燕戡许诺的第二日陪戚昔玩儿又没了。他双手双脚将人圈住,郁闷地贴着戚昔的锁骨轻蹭。
  “是不是要去皇宫。”
  “嗯。”
  戚昔还闭着眼睛,轻轻攀住燕戡手臂往他怀里依了依。“可以不去吗?”
  燕戡忽然就清醒了。
  他拨弄下戚昔的长睫,又捏着那白玉耳:“应该不可以。”
  戚昔睁眼,握住他作乱的手,清透的眼睛望着人:“那……早去早回。”
  昨晚定是让他担心了。
  燕戡宠溺溢出眼中,低下头,鼻尖贴贴戚昔的鼻尖。“好,我听夫郎的话。”
 
 
第91章 
  皇帝驾崩, 举国震动。
  不过泰昌帝在位几十年,没做出什么值得百姓记住的实事儿。
  只听闻皇宫里动了武器,穿着甲胄的人一车一车被拉出来。临街的人偶然看到, 吓破了胆。
  此时, 百官进殿。
  燕戡垂眸站在一边, 听边上接二连三噗通跪下的声音。
  倒不是给老皇帝哭灵, 而是高喊:“国不可一日无君。”
  燕戡挑眉。
  看来老皇帝确实不受待见,没人惦记他, 这会儿大家正目光炯炯望着那依旧站在高台上的白发国师。
  老丞相联合众多老臣, 看那青年跟看自家崽子似的,目光暖和得不像话。
  他殷切道:“还请大殿下主持朝政……”
  师至枷丝毫不诧异老丞相能将自己找出来, 因为是他故意透露出去的消息。
  不过这皇帝, 他不想当。
  浮尘一扫, 他张嘴就来:“贫道早已出家,诸位看二十皇子如何?”
  年轻近侍会意,从一旁领出个刚刚会走路的小孩。
  苏孟观苍老的脸皮抽动两下。
  先前他有多嫌弃国师, 知道国师是曾今那个聪慧的皇长子之后, 此刻就有多欢喜。
  “殿下,先皇立旨,令皇长子陈域也就是您主持朝政。”
  师至枷点点头:“那就二十皇子了。”
  众人诧异, 反应过来急切道:“不、不行,殿下……”
  师至枷不理会后头的声音, 看了燕戡一眼,随后离开了这吵吵嚷嚷的地儿。
  燕戡打了个呵欠。
  抬头, 老丞相目光定在他身上, 下一秒,自个儿就被围住了。
  “大殿下被燕家收养, 殿下与将军一同长大,想必关系亲厚。将军也肯定希望大顺有……”
  燕戡:“停。”
  “正是因为熟悉,我就告诉你们一声。那假道士心里主意大着呢,谁劝都没有用。”
  “你们与其要再换个皇帝,不如就听他的。不当皇帝,绑着他退而求其次当个摄政王不就得了。”
  “凭他那脑子,没准儿还能帮你们教导一下这个还没长大的。”
  “至于其他的,本将军也爱莫能助。”
  皇宫中耗尽一日,燕戡费了一番口舌,然后才去见师至枷。
  看他手中还捏着一把浮尘,他道:“你不会真当道士当上瘾了吧。”
  师至枷不理会这句,反而道:“朝中动荡,太子被关押。但难免有人兴风作乱,这几日你多看着点。”
  燕戡:瞧瞧,当不当皇帝,这人还不是要管这江山。
  “晓得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斜沙城?”
  “再等等。”
  燕戡脸一下子垮了。
  师至枷定定看着他。
  燕戡:“行吧,你说了算。不过银子记得给我准备好。”
  “嗯。”
  老皇帝驾崩,国丧二十七日。
  这期间老百姓不许放鞭炮,不许唱戏,不许嫁娶。皇城顿时没了以往那般热闹。
  燕戡在外面跑着,担起禁军统领的职责。
  戚昔待在家里,也没往外跑,而是常常到客院里陪着戚文廉。
  修养半月,戚文廉的身子已经好了不少。
  这会儿跟燕小宝玩儿得起劲儿。
  他年长,但心智弱。爷孙俩就着一个蹴鞠跑跑跳跳,满脸的笑。
  戚成也在一边守着,问:“燕将军肯定还要去边关的,少爷可要跟着去?”
  戚昔点头:“要去。”
  戚成脸上的笑容缓了。
  “如何不留在京都,那边生活贫苦不说,还有战乱。少爷带着小宝,多有不便。”
  戚昔笑笑:“我习惯了的。再说家当也都在那边,当初匆忙回来,也没怎么安置妥当。”
  戚成听罢,就知道是劝不了戚昔的。
  少爷在外面经历了事,也是个有主意的了。可一想到又要分开,他到底是高兴不起来了。
  戚昔劝慰:“等边关安定,燕戡不用待在那边了,我们自然也回来了。”
  戚成缓和面色,缓慢点了点头。
  还回来就好,也有个念想。
  日子眨眼而过,皇宫的一应事务妥帖,新帝登基,各部也正常运转。
  燕戡也终于交托了手上的职务,回到家中。
  燕戡空闲下来,两口子一合计,也让戚昔这边的亲人跟燕戡那边的聚上。
  家中小辈也出来,两边互相认认人,也问候了几句。
  知道戚文廉要搬出去,老太太还好生说以后多多来往。
  戚文廉温声应好。他心智弱,但从小在老伯爷膝下教导,不看眼睛里幼童般的稚气,行事也是端正和善的。
  院里正热闹,又有人来报说有客人来。
  领进门来一瞧,不是师至枷是谁。跟在他后头的还有度方。
  老太太一见两人,立马拉着人说话。
  “以往见燕戡他爹从外面带了两个小孩来,只说了一声收了义子。仅一面后,他便将你们带走了。”
  “如今晃眼一过十几年,都长大了。”
  说着又想起了自家早已不在的儿子,眼眶也不禁红了。小辈们哪里见得,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好生安慰了一番。
  添了碗筷,燕家这桌子难得一次坐上这么多人。
  热热闹闹的,一边赏月一边吃酒,时辰也慢慢过了去。
  次日醒来,一家三口早早吃完饭,套上马车出门。
  “按理说,住得近点好照应一些,但西街这块儿也没见要卖宅子的。”
  “这边都是大宅子,成叔说屋子大了空空荡荡,要个小的就行。离菜市近一点,不要太喧嚣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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