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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再醒来,已经午间了。
  “饿了没?”
  戚昔舒舒服服窝在燕戡身上,养熟了的狮子猫从墙头跳进了怀里,慵懒摊着享受着按摩。“有点。力道再重点,酸。”
  他嗓子哑,说话细细的。没了冷冽的感觉,听在燕戡耳朵里跟撒娇似的。
  燕戡喜欢得不得了,又亲了亲他的额头:“除了酸呢,疼不疼?”
  戚昔睨他,脑袋往他胸口一埋。
  燕戡不容他躲,掐着人的腋窝将他往上移了移:“若是疼,我去拿点药膏来……”
  戚昔默默捂住他的嘴:“不疼。”
  “那便好。”
  “不疼那夫郎可舒服?有没有需要为夫改进的地方?”燕戡在对待戚昔一事中尤为郑重,看他迟迟不敢动人就知道了。
  “能不能,不说。”戚昔木着个脸。
  “嗯?夫郎说什么,没听清。”燕戡侧头,耳朵支在戚昔唇边。
  戚昔闭眼不理会。
  燕戡目光一柔,轻轻抱着戚昔吸了吸:“好,不说。”
  他只是想知道夫郎疼不疼而已,毕竟这事儿不能当罪受。
  戚昔忙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开。其实也还行,不过刚开始……戚昔手一紧,他作何要跟着燕戡的话细想!
  “先吃饭吧,吃完再给夫郎按。”
  燕戡先穿好自己衣服,又给戚昔找了一套衣服好生伺候着人穿好。
  “我扶着夫郎。”
  戚昔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的手。
  “我能……”
  话音刚落,戚昔双腿直接一软。“燕戡!”
  好在身旁的人眼疾手快一把圈住他的腰。燕戡顺势提起戚昔的腿,抱着人大步往外:“还是我抱着吧。”
  “燕戡,不行!快放我下来。”
  “不怕,没人。”顾忌着他家大公子的面皮,燕戡没让阿兴过来。院子里也没其他伺候的仆人,就他俩。
  两人早饭没吃多少,现在都饿了。
  戚昔盯着还将自己全在腿上的人,他动了动:“要下去。”
  燕戡跟他商量:“凳子坐着硬,我抱着好不好?”
  戚昔看他:“这样你不好吃饭。”
  “我好吃。”燕戡一顿,下意识看向戚昔。
  两人皆是一默。
  燕戡一笑,碰了碰戚昔瞬间抿紧的唇。瞥过戚昔红了的耳垂,燕戡心里一软:“好了好了,吃饭。”
 
 
第54章 
  今日两人都起得晚, 剩下这半日也做不了什么。燕戡一直待在戚昔身边,两人又说了说棉花跟蔬菜的事儿。
  两日后,燕戡当即拿着收集好的棉花种子赶往大营。
  戚昔则直接带上阿兴、阿楮往西边去。
  阿兴边走边跟戚昔道:“西边的虎啸村是这边最大的一个村。但也不过百来户人。”
  “这边村子的地大都在山坡。西门外那些地都属于这个村子。这些地块分散, 种粮食也不好种。”
  “所以村里大部分人不是靠着打猎为生, 就是在城里找活来养家。”
  戚昔点头:“西边城门外那一片地就不小了。先在那边试种, 若可以, 就扩大规模。”
  出西城门,往西走不了多远就是虎啸村。村子就在山脚下, 不经意瞧像融入了山里。
  村口立着高高的木牌坊, 经过风吹雨打,上面虎啸村三个字已经分辨不出来。
  入牌坊, 村口一棵巨大的老柿子树映入眼帘。
  躯干腐朽, 但树冠极大。料想夏日的时候坐在下面一定凉爽。
  树下方围了一圈石头, 几个年迈的老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她们手里或缝着衣服或摘着菜,手上都没有闲着。
  一位老妪正把针在头上擦了擦,转眼看见戚昔三人。她手放下, 笑着道:“哪里来的小伙子。”
  “咱这地儿怎会有人来, 花婆子你莫不是眼……”
  “哟!好俊俏的小郎君。”
  一微胖的妇人放下腿上的簸箕站起来,簸箕落在石头上发出闷响,里面的豆子弹跳起来又叮叮咚咚落下。
  瞧她动作, 就知道这婶子是个做事麻利的。
  “你们是……”
  阿兴上前,笑着问:“婶子, 你们村长在不在?”
  “在的,在的。就大路走过去, 中间那三间连着的瓦房就是他家。”
  问了路, 戚昔牵着阿楮,随着阿兴往村子里面走。
  “郎君, 咱们来村子里做什么?”
  “种地。”
  “可是咱们宅子后头不是有那么大的地方吗?”
  戚昔摸摸他的脑袋:“不够。那些地要种粮食,再说府上的那些你师父不是还要种草药。”
  阿楮点头,乖巧地走在戚昔身侧。
  阿楮就周子通一个长辈。
  周子通出去不是上山采药就是去大营救人,阿楮还小,他带出去也不合适。所以从周子通将小孩捡回来养开始,阿楮也鲜少出门。
  现在到了陌生的地方阿楮虽然好奇,但也有点怕生。
  猫儿眼睁得大大的,想看又不敢多看。
  他们现在走的路是村子里的主路,路面宽,但只是一条土路。因昨晚下了雨,路面上积了些水,有些泥泞。
  小孩走着打滑,戚昔看着阿楮小心翼翼的模样,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郎君。”小家伙无措地抱着戚昔的脖子。
  戚昔贴了下小孩的包子脸:“不怕。”
  “自己可以走……”小家伙声音轻轻的,尽力将自己的脚抬得离戚昔的衣服远点。
  阿兴听见动静回头,笑着拍了下自己脑袋:“瞧我,还是郎君细致。阿楮给我抱吧。”
  燕戡摇头:“没事,你带路。”
  “鞋脏,弄脏了郎君的衣服。”阿楮在他耳边小小声道。
  “脏了洗就是。”戚昔拍拍小孩的背,“抱得动,阿楮放松。”
  “……嗯。”
  阿楮抱紧了戚昔的脖子,像小鸟归巢一样窝在戚昔的肩膀。
  他乖乖的一动不动。肉包子脸贴靠着戚昔肩膀,挤出了一个奶泡泡。
  有了依靠,眼里的胆怯不见了,也敢转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周围。
  路旁野蛮生长的柿子树慢慢倒退,破旧石头房子、草房子混杂在一起。房前屋后被打理得干净,只有近几日新冒出来的一指高的青草。
  正对着的路面泥泞,都是坑坑洼洼的脚印。远瞧去,那高大的柿子树底下,几个奶奶婶婶还瞧着他们。
  阿楮害羞想藏,可想着抱着自己的人,有了底气一般冲着他们一笑。
  他小脸肉乎乎的,又穿着一身映了这春景的绿衣裳。
  这一笑可把柿子树下的婶娘们稀罕住了。
  刚刚指路那婶子一排大腿:“哎哟!可乖得不得了。”
  缝衣服的花婆婆笑得和蔼:“爷俩都好看,也不知道哪家的。”
  戚昔将小孩抱得稳稳当当。
  两个大人踩着路面的草地,步步挪动着终于是到了那婶子说的瓦房。
  三间瓦房围着个院子。房子看着上了年头,墙面斑驳,房檐上的瓦片不似新瓦那般明净整洁,不少缺了口。
  院子里有人喂鸡,是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婶子。四五十岁的样子,头发用布巾包裹,露出来的头发夹杂着银色,背影瘦小,身子已经微微佝偻。
  想必日子过得也一般。
  “婶子。”阿兴喊。
  吴白英顿了一下,往左右瞧了一眼,又转头“咕咕咕”地唤着喂鸡。
  阿兴提高音量:“婶子!村长在不在啊?”
  吴白英直起身后看,这才瞧见几人。
  她稍稍一愣,见了戚昔还以为见了山神下山。
  瞥见一边的笑得讨喜的大小伙子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山神,是个漂亮公子!
  她忙将手里喂鸡的碗放下,笑呵呵地过来将院门栅栏拉开。“在的,在的。”
  她冲屋里喊:“老头子,来客了!”
  戚昔几人被请进去,喝了半碗山上采的野生茶泡的水,村长也把阿兴认出来了。
  “你不是将军府……”
  “是,我是将军府的小厮。村长唤我阿兴就行。这是我家郎君,唤戚昔。”
  文游章见是认识的人,屁股也坐稳了椅子。
  他看着戚昔,问:“不知戚公子过来是为何事?”
  戚昔:“我们想问村长租用西城外的那些地种点东西。”
  文游章拍手,笑着道:“那好办,地都是荒地,你们要种我跟村里人说说,直接种就是。”
  戚昔嘴角扬起:“想租地是一回事,再有我也是想请你们帮忙。”
  文游章:“戚公子的意思是……”
  “我出银子雇你们帮我种地。”
  文游章一惊。
  将军府的人请自己村里人种地……北边大营开了那么大片地,总不能是种粮食。
  他几乎瞬间想到了那些蔬菜。将军府去岁给的种子,他们今年还准备种下地呢。
  若真是这样……若真是这样!他激动地捻着手指,险些坐不住。
  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
  可正开口答应,脑中闪过那一块地怎么种就只出一石的粮食。换那些金贵的菜又能种得出来什么。
  哎……自己村里没这个福气。
  他也不想嚯嚯那些种子,干脆挑明道:“那些都次等的地,种出来的粮食还不够你付工钱。”
  戚昔:“也就西边的地能用来种这些了。良田也是种出来的,村长不用多想,后果我自己承担。”
  文游章焦急地搓着手。
  这样、这样也好。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可想好种什么?”
  “种些菜。就是此前送过种子的那些。”
  文游章的手一抖。
  他脸上表情几经变换,最后落成了笑脸。
  见戚昔如此笃定的样子,他心想搞不好将军府里传出来的那些种地法子,也有这位的参与。
  “既如此,那就听公子的。”
  达成了共识,戚昔接着跟文游章讨论其他。
  租地要立契,文游章就当个中间人,趁着今日还有时间将村民召集起来商议。
  趁此机会,戚昔带着阿楮在村子里逛了逛。
  虎啸村虽然没有多少好土地,但胜在近山。
  出门能嗅见清新的草木香气,吃的水也是山上来的山泉水。
  村中女人在家养些牲畜,男人上山或者去城里做活儿。也能一点点靠着自己的手把家里盘起来。
  在村子里呆了一天,感受到与城里截然不同的美景,戚昔拿着租契跟愿意种菜的人的名单,也心满意足地离去。
  回去途中又顺道看了看在建的工坊。
  工坊的进程很快,如今墙面已经砌好了一半。等春播完,到四月的时候工坊就应该能完全建好。
  *
  北边大营。
  又到了一年一度春播的时候。
  今年冬天那场仗打得漂亮,后面应该有一段安生日子。今年能抽调出来种地的兵将多,所以焦西河又开了几十亩地出来。
  燕戡一过来先把种子交给焦西河,然后立马去看水渠修建的情况。
  北段的水渠往南边走,之前打仗中断了,最近这段时间又开始修。
  至于东段跟南段,燕戡此前打算让各村代表来商议,筹集村民一起来修,但也因为打仗而搁置。
  等他回去,那边也该开始了。
  *
  “这是什么种子?”焦西河捧着热乎的棉花种子到燕仇的大帐中。
  燕仇瞥了一眼,声音浑厚:“没见过。”
  燕戡在外走了一圈儿回来。
  燕仇给他倒了一碗茶水,道:“你让留出来的那地就打算用来种这个?”
  “是。”
  “这又是什么粮食?”焦西河捧着像发了霉的棉花籽细看。上面一层小绒毛摸着倒舒服。
  “不是粮食,是棉花。种出来的花能像蚕丝一样用来织布,也能保暖。”
  “花?织布?”焦西河扔下种子,满眼怀疑。
  话说将军是不是穷疯了,给将士们买被子没银钱了想着试试能不能种出来!
  他活了这么多年只见天上掉过残肢烂肉,可没见过馅儿饼。
  燕戡睨他一眼:“这东西种出来之后是白色,触感柔软蓬松。你不信,开块地试试就知道了。”
  “若真是有用,那于民将是一大利事。”燕仇冷静道。
  他不觉得燕戡会拿这种事唬人。
  焦西河想象了一下种出来的被子……不对!种出来的棉花。
  现下大顺朝的百姓穿的衣服多为麻、葛做的,摸着粗糙不说,还不保暖。夏日也就罢了,冬日才是难熬。
  若真的有用……
  焦西河猛地拍桌:“我种!将军你说这玩意儿怎么个种法。”
  燕戡看着桌上翻到的茶杯,以及杯子里倾倒出来蜿蜒流下桌子的茶水。他眼皮一掀,黑眸冷冽。
  焦西河后退一步:“呵呵。”
  棉花喜光照,一般种在土质疏松,水资源充足的地方。斜沙城冷,播种时间四月到五月为宜。
  燕戡将戚昔说的那些注意事项跟焦西河说了一遍,这事儿就算交托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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