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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焦西河一改刚才的态度,抱着那棉花种子跟抱宝贝似的。“这玩意既然这么好,那之前把棉花带过来的人怎么不知道种。”
  燕仇:“未必不像之前我们在将军府吃的辣椒一样,被人当做了观赏物。”
  焦西河:“说得在理。”
  “马场那边如何?”燕戡问。
  “咱们瓮骨马马种少,今年可能会多个几百匹。”
  “我说将军,既然咱们都有这棉花种了,那草原带回来那羊还育种吗?”
  “为什么不?好不容易从草原带回来的。”燕戡没说,燕仇就给他反驳了。
  “哦。”
  燕戡沉声:“加紧把羊种培育出来。若不会做就去把斜沙城里养羊的大户请过来合计合计。今年无论如何要看到成效。”
  “是!”
  等两人说完闲碎的事儿,燕仇看看焦西河又瞅瞅燕戡。他闷咳两声。
  燕戡:“焦西河,你出去忙你的。”
  焦西河将棉花种子往肩膀上一甩:“那我就先走了。将军有空还是来田里看看。给咱指导指导。”
  焦西河一走,燕仇倾身立马问:“燕戡,银……银子可凑够了?”
  “没有。”
  “那、这,我还攒了些银钱。”
  燕戡笑道:“这不是你娶媳妇的钱吗,叔还是好好留着吧。”
  “我不娶媳妇。”
  “那你总得养老。”
  燕仇立马红了脸,暴躁道:“你个小兔崽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们俩之间用得着这么见外。”
  燕戡却是摇头:“我自然不是跟你见外。我找到法子了,不过到底能不能筹到银子还得过几天才知道。”
  “你还有什么法子?”燕仇一脸怀疑,“你小子这么些年花的银子还少了,要不是家里老太太帮你,你娶媳妇的本儿都不够。”
  燕戡想到戚昔,笑得一脸讨打:“也是。”
  可又一想自家夫郎捧着钱盒子递给他的时候,燕戡脸上的笑又落了下来。
  “想什么呢!蔫了吧唧的!”燕仇何时见过这样的燕戡。也就他那个男媳妇能治得了他。
  燕戡:“叔,这事儿给我夫郎知道了。他硬要给我钱。”
  燕仇眼睛一亮,身体都坐直了。
  “还有这好事儿!”
  燕戡一噎。“这算什么好事儿?”
  “怎么不算。大老爷们儿不就是媳妇管钱。一天给个大几十文已是美事,何况愿意主动给大笔银子,那更是天大的好事。”
  “吃软饭叫叔说得这般好。那都是他的嫁妆银子。”
  燕仇轻嗤一声,虎着脸:“什么吃不吃软饭的。有的吃就不错了。是我我还巴不得呢。”
  “一万两呢。”燕戡幽幽道。
  燕仇手一抖,脸上笑容僵住:“这、这么多啊。那还是不要的好。”
  他叹了一声靠在椅背:“咱总是欠着银子过活,费不着把你媳妇也扯进来。一万两确实不是个小数目。”
  燕仇站在长辈的角度告诉燕戡这些,也是不想让他为难。
  “你不是说找到法子了吗?什么法子?”
  “讹人。”
  “嗯?”
  “讹太子。”
  张潮正听说燕戡来了,要给他报告一下养马的事宜。还没走近就听得一句中气十足的声音:
  “臭小子,这种事你也敢干!小心人扒了你的皮!!!”
  张潮一个文弱书生顿时吓得一哆嗦。
  他连退两步,瞪大眼睛看着紧闭的营帐。心脏跳得砰砰作响。
  他可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大顺的文官丝毫不待见武官。
  因为莫说动手,就是武官一声吼都跟虎啸似的能把人镇住。
  “算了,还是等会儿再来吧。”他咽了咽口涎。
  春日化雪,大营西边河里的水也涨了。一路浇灌下来,那些还没来得及翻耕的厚实土地里冒出了大片的新绿。
  “将军!”焦西河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一边捶打着自己因为撒种而弯得直不起来的腰杆。
  老远看到路边的燕戡,他打了招呼就吆喝着问:“将军可不可以想想法子,有没有轻省一点的撒种的法子。”
  燕戡:“我回去问问。”
  *
  将军府里,戚昔抱着奶娃打了个呵欠。
  燕小宝胳膊腿儿一蹬,鲤鱼打挺一样差点从他手中翻出来。
  戚昔不得不将他放在床上,看着他利落地一个翻身,撒欢似的在床上爬。
  “跟你爹一个样。长得这么壮实我都抱不动了。”
  “郎君!阿楮他师父回来了。叫你过去一趟,他给你把个脉。”
  戚昔:“走吧。”
  阿兴把燕小宝抱上,跟在戚昔身后。
  “大忙人,听说你在建酒坊?”刚一脚踏进院子,周子通就问话了。
  “是要建。”戚昔坐在桌边。
  “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周子通跟着坐下,手指搭上戚昔的脉搏。
  “好着呢。身体康健,比以往都要好。”
  阿楮站在桌边,看着戚昔搁在桌子上的手。之前那段时间他也经常给戚昔把脉,许久没摸,他也想……
  “小阿楮也来试试。”周子通喊。
  阿楮看了一眼戚昔,见他点头,顿时仰着小脸冲他一笑。
  又乖又软,看得一旁阿兴抱着的小崽子都咿咿呜呜支着手来,看着是要阿楮抱。
  小阿楮爬上凳子,有模有样地伸出小手。
  戚昔瞧着他手指上的窝窝,忍不住抿唇笑着。
  小孩的表情鲜活,疑惑有之,听周子通在耳边点播,又作豁然开朗。
  戚昔看得眉眼温软。
  “好了,去玩儿吧。”
  让阿楮几人去其他地方玩儿,周子通道:“虽然身体恢复得尚可。但房事还需要节制。你这体质要是一个不小心,没准又得揣上一个。”
  “若想再要,等个两三年为好。”
  戚昔手指一颤,不动声色地将手藏于袖间。“不打算要了,有一个就好。”
  看完诊,戚昔跟周子通聊起了之前大营那边的情况。
  “那场仗虽有胜算,但也打得凶险。草原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病,紧咬着我们这边。”
  “秋后的蚂蚱也能蹦跶几下,莫说他们是身强体壮,马匹富足的人。”
  周子通双手一抄,腿盘在凳子上。“我们这边将士伤亡过万,好在有我周子通施展神通将大部分的伤员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戚昔拱手:“周先生大义!”
  周子通扑哧一笑。他摆摆手,高傲地扬起头:“小事儿。”
  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燕小宝这个小奶娃就黏着阿楮不放。戚昔干脆任他在这边儿玩儿,阿兴看着,自己又出府忙其他。
  从燕府的后门出去,刚巧有个货郎迎面走过来。
  戚昔眼皮子一跳,没等他避开,货郎忽然道:“戚老板!真的是你啊戚老板!你怎么从咱大将军府上出来?”
  戚昔一滞,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送……送酒。”
  “您家酒确实好喝。”货郎美滋滋道,他现在还念着那滋味呢。
  错身而过,戚昔轻轻呼出一口气。
  进出习惯了,他险些失了警惕。
  戚昔直接到店里。还没进门闻着一股烤酒的味道,他进了后院。
  “郎君来了。”常河熏黑了一张脸,拿着扇子烧着火。
  “怎么今日烤酒?”
  常河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郎君可还记得之前来咱们铺子里买酒的四个大汉?”
  “记得。他们又来了?”
  “可不是,他们一来就要订我们的酒。一订还是一千坛子。郎君你说,咱们这个银子是挣还是不挣?”
  “自然要挣的。”
  “所以我这不是想着能多烤一点是一点。”
  “我跟他们约了时间让他们过几日上门来谈,俏儿去府上找你了,你过来时可见到?”
  戚昔见着那滴酒出来的竹筒罐子,摇了摇头。
  “我往后门过来的,没有见到俏儿。”
  “现下铺子里的酒先顾着铺子,至于他们要的,或者是别的铺子要的等工坊那边酿出来再说。”
  “诶,知道了。”
  戚昔在铺子里留了一下午,跟着常河一起烤酒。
  屋里燕二婶擦了擦手出来:“常小子,俏儿那丫头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这丫头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就说一声……”
  说着说着,常河声音小了下去。
  戚昔两人同时脸色一变。“婶子你看着铺子,我们出去瞧瞧。”
  俏儿那姑娘懂事,定不会因为躲懒什么的不过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出事儿了!
 
 
第55章 
  风声带起戚昔的发带, 伴着他快速往将军府而去。
  戚昔敲开了门,单手提着衣摆大步进去。
  “郎君!”门房定眼一瞧是戚昔,恭敬行礼。
  “今天方俏儿进府来找过我没有?”
  “前门没瞧见。后门也关着的。兴许走的是他们隔壁的门。”
  戚昔心里一沉, 快速道:“人不见了。你去叫阿兴多带些人先去找, 我去看看隔壁。”
  戚昔拧紧眉头往前跑, 没瞧见路上拐角被树遮住的燕戡。就转个弯的空闲, 眼看就要撞上去。
  “燕戡!让开!”
  戚昔脚下刹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往燕戡撞去。
  “唔!”燕戡闷哼一声。他眉眼带笑, 展臂揽住戚昔。“夫郎这般热情, 不过多来几次为夫可受不起。”
  戚昔哪有心思配合他开玩笑,他忙抓着燕戡衣襟问:“看见俏儿没?”
  “我也刚回来。”
  察觉到戚昔脸色不对, 燕戡立马握住人的手腕, 又给他顺着后背:“喘口气, 方俏儿怎么了?”
  戚昔:“不、不见了。”
  “常河说她晌午刚过的时候来宅子里找我,我没遇见,我们在铺子里待了一下午也不见她。”
  燕戡何其敏锐, 该是出事了。
  不过他还是安抚戚昔道:“兴许在隔壁。我去瞧瞧, 夫郎慢慢来。”
  戚昔喘得耳朵里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没歇多久,也快步往隔壁跑。正好撞见阿兴带着人过来。
  “郎君,主子叫你回屋休息。我们出去找。”
  阿兴打过招呼立马带着人出府。
  戚昔紧了紧手, 脸上汗水打湿碎发沾在脸侧。
  将军府与酒肆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刚跑那么一通现在歇下, 戚昔觉得呼吸都是血腥味。
  他呼吸平复过来要继续走,跟前脚步一轻。
  粗糙的指腹拨开他脸上的发丝。戚昔眼睛被汗水濡湿得有些睁不开。他抬头撑住燕戡的胳膊。
  “没有吗?”
  “嗯, 那边也没人见过方俏儿。”燕戡揽抱起人, 稳步往院里带。
  “都什么时候了还抱!”
  戚昔恼他,攀着燕戡胳膊的手忍不住收紧:“可别出事的好。”
  燕戡瞧他这狼狈模样心疼得紧, 但又不想他着急:“夫郎放心……”
  “如何放心!”
  燕戡被堵了话,无奈地偏头磕了一下戚昔脑袋。“夫郎真是,听为夫说完。”
  “你说。”戚昔眼神催促。
  “方俏儿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别看她年纪小,但也是几岁开始习武。否则夫郎觉得我为什么要把他送到你那儿去。”
  戚昔挣扎的动作一滞。“可都这会儿了……”
  消失了那么久,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怪他们,顾着那酒忘了人。
  “阿兴带人找去了,没事的。”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也没必要占酒肆一个位置。
  “夫郎回去换身衣服,湿衣穿着容易风寒。”燕戡低声哄。
  戚昔看着燕戡还想再说,可一见那漆黑的眸子,挣扎的力道一松,无可奈何靠在他身上。
  戚昔刚换了一件衣服出来,只听南边天空一声尖锐的长啸。信号弹炸开,留下一点灰黑色的雾气。
  “夫郎瞧,找到了。”
  “找到了!”
  两人异口同声。
  “看看去。”戚昔快步往外走。
  刚出院子,燕戡直接将他一拉。只听他吹了一声口哨。玄风哒哒跑来,眼神一晃,他就坐在了马背上。
  “玄风,南城门。”
  大黑马撒欢似的扬着蹄子快跑,戚昔没来及叫停身体跟着惯性往后一仰,整个背贴在燕戡胸膛。
  腰间的手臂扣得极紧,戚昔忍不住拍了一下。眼见马儿要出门了,戚昔复又想起两人这样见不得人。
  他忙道:“燕戡!有人。”
  “不怕。”燕戡将时刻挂在马儿身侧的帷帽往戚昔脑袋上一扣,玄风跑得更加肆意。
  戚昔咬紧后槽牙。
  再好的脾性也能被他磨没。
  这人!
  不过半刻钟,玄风跑出了南城门。直直地冲入城外的林子里。又半刻钟,周遭树木渐密,隐隐能听见林中溪流声时它才慢慢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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