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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有人花了大价钱封我口,路少爷,你能花多少钱?”窃贼现在反倒不急了,双手抱着木栏斜斜站着。
  路君年默默地看着他,说:“我一文不会花。”转头对明钧惟说:“明大人,有劳。”
  明钧惟从怀中抽出一叠银票,在窃贼面前晃了晃。
  路君年从容道:“你猜,我们是在哪儿找到的这些银票?”
  窃贼的脸色很快一变,路君年注意到这一点,心中更是胜券在握。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啊?告诉你们别动她,不然等我出去了一定……”窃贼话还没说完,明钧惟再次抽出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先担心你自己吧。”明钧惟说。
  窃贼不敢动了,路君年说:“我们也没打算做什么,就问几个问题。聪明的谋事者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你是受人雇佣的,雇佣你的那些人已经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你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你如今还在这里,只是因为有人想拿你来交差。”
  谢砚是拿窃贼来交差的,他一定在追捕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事情。
  明钧惟放下刀,窃贼沮丧地揉了揉一头乱发,最后重重叹了口气,说:“我确实受人之托,他们临时找的我,指着你的背影,说我的目标是吸引你的注意,我原本是想偷你的东西,但我左看右看,都没看到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反倒是旁边的唐大小姐腰间挂着沉甸甸的钱囊,我便直接下手了。可我没想到跟来的那人竟跟那群人有商有量起来,我在暗巷里都看到了,那人直接把我的雇主杀了!”
  “既然杀了,钱又是怎么被你拿到手的?”
  窃贼贪婪地瞟了眼明钧惟手中的银票,说:“这些是追我的人给我的,他让我应下偷窃一事,就把我送到了刑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左右也不过是临时换了个雇主,我就应罪了。”
  明钧惟对窃贼的左右逢源感到不齿,说:“你还真是见钱眼开,只不过是钱到了我们手里,你就什么都招了。”
  “我已经什么都说了,你们快放了她!”窃贼声音又拔高了。
  路君年用手敲了敲木栏,打断了窃贼的嚷嚷声,问:“你可知道他们之间谈论了什么?”
  窃贼摇头:“我一开始的雇主目标是你,但他们好像是为了用你吸引来追我的那人。”
  路君年陷入沉思,对方的目标是他,可遇到了谢砚也没差,这逻辑说不通。
  除非,他们后面商量的事情跟他们两人都有关系。
  会是什么事?
  明钧惟默默将银票收起来,窃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说:“那是我的钱!”
  “这并不是你的钱,”见路君年话问完了,明钧惟才说:“其实我们没有找到你口中的‘她’,但我们觉得,你不是为了情,就是为了利,才会做出铤而走险的事,这些钱只是拿出来诈你的,结果你就什么都说了。”
  窃贼双目圆瞪,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不敢置信。
  “走吧。”路君年捂着心口,重重呼出一口气,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一夜没睡,现在他感觉胸口闷得厉害,脑中也有几分混沌。
  明钧惟注意到路君年的异样,问:“你可还好?”
  路君年晃了晃脑袋,头脑清明了几分,只是胸口还是憋闷,只说:“大概是地牢空气太过污浊,有些气闷罢。”
  两人没再多话,赶忙往外走去,只留下窃贼在他们身后叫唤得厉害。
  路君年刚走出地牢门口,迎面撞上一人,黑色的身影牢牢挡在他面前,他一仰头,感觉双眼昏花,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看到谢砚的脸呢?
  谢砚拉过路君年的手腕,望向他身后,看到了明钧惟,明钧惟垂头唤了一声:“太子殿下。”
  路君年一听,忙推开身前人,立在一旁也跟着拱手叫了一声“太子殿下”。
  谢砚不悦地皱起眉,目光落在明钧惟身上,话语中带着尖刺,讥讽道:“明大人真是热心肠,随便人问起案件,就带着人来地牢见犯人,案件内情也一并倾囊相告。若刑部的官员人人都如你这般尽心尽力,大元的治安不知要好上多少。”
  明钧惟宠辱不惊,道:“不敢当。”
  谢砚不依不饶:“明大人哪是不敢当,可是太敢当了,京中谁不知道明大人是方大人的得意门生,还说你年少可为,国之栋梁,我的侍读三天两头来找你,说不定也是看准了你的才能,对你青睐有加。”
  眼见着谢砚越说语气越挖苦,路君年出声打断:“太子殿下,太傅让抄的书籍可有抄完?”
  曾柯师前几日确实下发了这样的课业。
  谢砚深深地看着路君年,说:“没有,你一大早就没见人影,我就一直在找你。”
  一句话说得暧昧不清,路君年很快冷下脸,说:“太子已不是三岁小孩了,不过抄一本书而已,怎还需要人陪?”
  路君年暗地里谴责他不勤勉。
  “我抄书抄得手疼,你得在我旁边我才抄得下去。”谢砚大言不惭道,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路君年轻抿唇,感觉胸口更闷了,四肢发凉,天上的太阳也照得人头晕目眩,刚刚在地牢里的那股难受劲再次涌上心头,他甚至能感觉到心口的跳动声一下下撞入他耳中,另两人的争执声很快就变得模糊不清。
  “太子殿下,路侍读不舒服,还是让微臣送他回路府吧。”明钧惟见路君年明显脸色发白,说道。
  谢砚微眯了眼,将路君年揽在自己怀中,抬着下巴不虞地看着明钧惟,说:“不必劳烦明大人,我亲自送他回去。”
  路君年闻到了谢砚身上熟悉的檀木香,终是忍不下心口的郁闷,推了一下没推开谢砚,便直直将腹部涌上来的秽物吐在了谢砚身上,双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谢砚看了眼胸口的秽物,难闻的酸味带着食物糜烂开的腐味直冲脑门,他脸上嫌弃不已,又不舍得放开人,最后将路君年打横抱起,当着明钧惟的面扬长而去。
  明钧惟:……
  被人吐了一身,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明钧惟不解。
 
 
第146章 
  路君年再次醒来,入眼便是熟悉的帷帐顶,金黄的棉布上绣着金龙暗纹,这是东宫谢砚的床帏。
  他躺了太久,僵硬地转过头,果然身处东宫主殿,屋外的宫人听到细微的响声,很快唤来了太医重新为他把脉。
  李太医仔细为他诊断,又问起路君年近日的吃食、作息,路君年一一回答,没过一会儿,谢砚也匆匆赶来,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路君年。
  “并无大碍,路侍读思虑过重,吃得太少又在外奔波许久,过度劳累才致昏迷,手脚寒凉,有风寒之象。近来宫里有不少娘娘也染了风寒,路侍读穿得这样轻薄,要更注重身体才是。”李太医语重心长地说。
  待吩咐完熬药的注意事项,李太医便离开了,殿内安静下来。
  路君年刚撑起身,就被谢砚按回了被褥中。
  “外面风那么大,你非要到处跑,我要不去找你,你是打算直接晕倒在大街上?”谢砚不满道,把路君年整个塞在被褥中,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路君年不看谢砚,侧过头盯着花雕屏风,说:“不至于,明大人不会把我丢在大街上不管不顾。”
  谢砚一听路君年提明钧惟就来气,手伸进被褥下紧紧拉住了路君年的手,掐了把他的手心,说:“你好端端地去刑部找他做什么?”
  “想看你瞒着我多少东西。”路君年直言道。
  谢砚立马噤声,路君年用眼神剜了他一眼,早料到他这个反应,拉过被子盖住头,不想看到他。
  周围安静了片刻,很快,路君年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人连着被子悬空抱起,他探出头,看到谢砚抱着他往书房走去,直接将他放在了书桌旁的太师椅上。
  “陪我抄书。”谢砚言简意赅,坐在了桌前研墨提笔,真的就开始抄书了。
  书房内燃着炭火,不远处的香盅飘着扬扬白烟,金贵的金丝檀木香裹挟着厚重的书墨香,让人昏昏欲睡。
  路君年躺靠在太师椅上,用视线细细描摹谢砚俊朗的侧脸,彻夜未眠的困倦让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彻底闭上了双眼。
  落在身上的视线消失,谢砚放下笔,撑着脑袋歪过头欣赏路君年的睡颜,良久,起身走到了太师椅边上,给人拢好被角,俯身在路君年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便转身出了书房。
  主殿堂上,钟译和已经坐了很久,茶水冷了又沏新茶,如今喝的已经是第三壶茶了,谢砚才出现。
  “砚哥,铃夜已经抓住了几人,那几人全都服毒自尽了。我们从他们尸体的口中提出毒液,发现那毒并没有被大元国内的任意一本书记载过。”
  “你的意思是,那毒液来自边境?”谢砚喝了一口热茶,面色凝重地放下茶杯。
  “可能性很大,据守城的护卫记录,年后城内车辆来往明显增多,城外夜晚偶尔会听到奇怪异响。”
  谢砚手指轻点着桌面,道:“他们不会贸然进京,城内一定有接应,目前还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京城内的哪一家勾结,继续盯着。”
  钟译和点头应下,又道:“砚哥,快到春日宴了,因为去年皇狮园发生了那样的事,所以今年的春日宴设在了三十六宫,二皇子在申请提前结束禁闭,你跟练蓉的婚事要抓紧了。”
  谢砚手指一顿,眼神下意识地往书房看去,道:“不会让他提前出来的,此事不着急。”
  钟译和:“其实我觉得,唐瑞媛是更好的选择,唐家有兵权,名声也更好些。”
  “唐瑞媛个性张扬,难以掌控,一旦成了婚便难以摆脱,练蓉比她好控制。”谢砚眼中思绪万千,没再解释其他。
  钟译和知道他自有算计,没再多问。
  确如他们所料,路恒在朝中的权力被一点点架空,而练道祁俨然变成了炙手可热的新星。
  练家新搬了府邸,设宴席邀了朝中官员前往,路家也在其中。
  路恒一把将请帖摔在地上,愤愤地起身在前堂内走来走去,路君年将请帖捡起,说:“爹,你若不想去,我去吧。”
  请帖都已经送到家门口了,不去便驳了人面子,皇帝有意提携练道祁,如今乔迁新居,怎么说也该去道贺意思一下。
  “练道祁,好一个练道祁!他在我手底下做事装得跟个孙子一样,一得了势就跟公鸡撅了屁股能上天一样斜着眼看人!去!怎么不去?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些什么名堂!”路恒怒气冲冲地喊来人准备贺礼。
  路君年打开请帖,里面写着些邀请词,表面上看没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地位不如练道祁,所以看着没觉得别扭,但若是以路恒的地位再来看这请帖,不仅谦敬词没用对,本该恭敬的用语都变成了平级的叙述语气,就连称呼上都发生了变化,不再是“路侍中”而是“路大人”,也只有在路恒的角度来看才能看出差别来,怎么叫人不生气?
  路君年抿了下唇,合上请帖,看着忙前忙后匆忙准备贺礼的路家府人,道:“去院中挖一棵桃树送去练家。”
  去年种的桃树,今年已经开花了。
  路印文听了,忙叫人去挖树,路恒听了气道:“那桃树开得那么好,送给他们太可惜了,不送!送几棵竹子差不多了。”
  路君年拉住路恒,道:“院中那么多桃树,不可惜,今天去送贺礼的人应该送的大多是竹子、菊花一类,我们送一棵桃树,更引人注目,也能让别人看到爹你气量大,不拘小节,即便曾经的下官如今跟你平级,你也不愠不火,无人不夸一句宰相肚里能撑船。”
  路恒听到路君年的话,才终于是冷静了一会儿,心里仍旧有些不满,但也不像刚刚那么暴怒了。
  “也罢,那就赏他们家一棵桃树!”路恒愤愤道。
  路君年站在路家门口,看着他们将一棵桃树连着根下的一方土地装在了车上拉往练家,心里波澜不惊。
  路家的桃树只需开花不需要结果,所以都是按照开更多繁花来浇灌的,路家不缺这一棵桃树,桃树带着路家的土壤落地在其他家生根发芽,风一吹,花瓣也会向着路家的方向飘扬。
  到了练家的新府邸,还没进门,都能听到里面热闹的喧哗声,门口的练家小侍接过路君年手中的请帖,打开一看,脸色很快变了变,拦下正要大步往里走的路恒。
  “路大人,请随我来。”那小侍卑躬屈膝的模样,看着让人生厌。
  路恒抬着下巴指了指堂内,没好气地说:“不直接进去还让我去哪儿?”
  小侍:“练大人说了,路大人一直是他升官路上的榜样,您可是他的大恩人,他特地在更好的位置为您安排了席位。路大人,请!”
  路恒斜斜地看了小侍一眼,冷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跟着小侍往练府里面走去。
  路君年提醒路印文时刻注意练家的异象,也跟了上去。
  练家新府邸并不大,没有跨院,通过胡同长度推测,只有简单的三进院。府内的装饰很普通,地上铺的青石砖富贵点的商人家中也能用得上,路过的石壁浮雕有些许斑驳,并不是让人新雕的,应当是从谁家买来的。
  路君年一路记着沿途的细节,小侍带着他们进了里间,路君年跨过门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练道祁旁边的谢砚。
  而练道祁另一边,坐着练蓉,此时正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路大人来了!有失远迎!”练道祁赶忙迎了上来。
  虚伪,路君年在心里说,练道祁不会不知道路恒到了,若真的有心远迎,必不可能在这里坐着等着人走进屋子来!
  路恒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两声,坐在了谢砚身边,路君年便顺着路恒坐下。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小侍走了进来,在练道祁耳边耳语了几句,练道祁给在座的人道了声失礼,便慌忙地出了里间。
  练家的下人为他们倒茶,路君年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茶水,里面翻涌的茶叶皱皱巴巴的搅在一起,茶叶的甘味都还没浸出来就已经被热水泡散,徒留了清苦的味道在茶水中,虽然用的茶叶并不算贵,但也不是平常人家能够轻易使用的了,这样的泡法,实在太浪费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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