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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慢点吃。”谢砚看着路君年急切地吃东西,手指轻抚过他渐渐红润起来的唇瓣,说:“父皇夸你是大功臣,跟我回京领赏吧。”
  路君年口中咀嚼的动作一顿。
  谢砚很快注意到了,眼神暗了暗,道:“你还是不想回京?”
  路君年缓缓咽下糕点,说:“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邀功的。”
  “我知道你淡泊名利,可你现在在定方城的名声这么大,若是不领赏,谁还会效仿你行善事?人都是对比出来的,行善事者不该衣衫褴褛,不然以后谁都不愿做好事了,一做就会拿来跟你对比。”
  路君年默了默,道:“你说得对。”
  -
  “定方城的事不日便能解决,你过几日跟我回京城。”谢砚说。
  路君年舔了舔下唇沾上的糕点碎屑,问:“能不能不回京?只要让人知道我领了赏,并不需要我真的回京,我们做个样子给百姓看就行了。”
  谢砚沉默许久,糕点都喂完了一碟,看着路君年双目明亮的模样,心底释怀地叹了口气,又问:“在定方城,你觉得过得怎么样?”
  路君年:“定方城收获颇丰,我学会了打铁和制药。”
  谢砚垂下眼眸,又道:“云霏,我快十七了。”
  现在已是五月下旬,离谢砚的生辰也就一月了。
  路君年道了声“恭喜”,谢砚追问道:“没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路君年语气认真地说,“我给你做。”他知道谢砚什么都不缺,他亲手做能表达诚意。
  想要你,谢砚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却是倾身在路君年唇边落下一吻,道:“想你陪在我身边。”
  路君年垂眸沉思良久,问:“今年夏天,宫里还去峳城吗?”
  谢砚点头。
  “什么时候去?”
  “六月中旬,今年生辰也在峳城过,一直到八月末。”
  路君年:“你生辰的时候,我陪你在峳城。”
  谢砚双眼很快一亮,目光盈盈地看着路君年,问:“真的?”语气都兴奋了起来。
  路君年浅笑了笑,眉眼微弯,说:“自然是真的。”
  -
  回府后,路君年洗浴一番,换上干净的衣物,推开门,就见谢砚背对着他坐在门口,正用干草逗弄小狸花猫,让狸花猫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最后白色的柔软腹部露在上面,任人抚摸。
  倒是亲人,明明第一次见谢砚,却还能跟人玩得尽兴。路君年心道。
  谢砚听到开门声,很快转头看向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将干草丢回狸花猫窝中,也不逗猫了,将路君年抱入怀中狠狠嗅了两下。
  还是熟悉的气味,甘草的苦涩和茶叶的清香仿佛浸入了路君年的骨肉,即便没有用到香包,也让人镇静从容。
  谢砚埋首在路君年颈窝,任路君年怎么推拒都不离开。
  “你之前跟我说的是不是假的香包,为什么我用了之后闻到的味道跟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谢砚用过路君年身上同样的草药香包,可都没有路君年身上的味道让人着迷。
  路君年一脸正经地回答他:“生活的环境不同,自然会带上不同的气味,香料的目的便是让人心情愉悦,你若是不喜欢那香,以后不再用便是。”
  “更何况,宫里那么多名贵香包,你又何必执着于用我这一种?”
  “你说得对,我要想闻,来闻你便是。”
  路君年被谢砚锢得有些疼,推了推他,道:“青天白日的,老抱着我像什么样子,都快十七了,怎么一点大国之君的风范都没有?”
  路君年只是想让谢砚注意下场合,谢砚听在心里,口头上直嚷嚷:“我跟你哪儿有什么君君臣臣的,十七就不能抱人了?”
  说完,谢砚抱得更紧了。
  “我还得抱一辈子的,你得尽早习惯。”
  路君年拿他没法,无奈地笑笑,问:“你候在我门口做什么?城内没其他事情做了?”
  “我给你上药。”谢砚想到正事,边说着,边环着人往屋内走。
  等到铃夜将浴桶搬出去后,谢砚将路君年直直压在了床榻上,就开始解刚刚绑上的腰束。
  路君年挣扎了两下,便由着他去了。
  打铁半年有余,路君年晒黑了一点,但不见光的腰腹还如之前一般白皙,甚至因为最近吃得少而瘦了不少,在肉少的肋下,皮肤白到泛青。
  肚脐附近被粗绳磨了大片红印勒痕,即便隔着衣物,腰侧也被磨破了皮,渗着点点血印,跟完好的部位对比鲜明。
  谢砚看在眼里,原本的好心情慢慢淡去,眉头凝了起来,下巴紧绷着,一言不发地给路君年抹药,按揉。
  -
  路君年察觉到谢砚的情绪,努力让谢砚想点高兴的事,说:“我陪你在峳城,有那么高兴吗?”
  从李府回来后,谢砚就一直是一副傻乐的模样,看着一点太子的威严都没有。
  “高兴。”谢砚闷闷的声音传来,药膏已经抹完,他手指在路君年肚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目光慢慢下移,看到了路君年松散开的里袴袴头,虚虚搭在下腹。
  谢砚是为了给人上药才将袴头扯开的,如今突出的髋骨都露在下装外面,里袴堪堪遮住双腿之间,只需要毫不费力的功夫,他就能将那层浅薄的布料揭开。
  谢砚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路君年还在想着哄谢砚的话,身下就是一凉,接着软热的部位就是一紧,他几乎是在瞬间就夹紧了双腿,双目瞪大,双手第一时间就抓住了谢砚攥住他的手腕。
  “小砚……”路君年呼吸一乱,眼睫颤动得厉害,抿着唇看着谢砚,膝盖慢慢往上顶起,想用腿顶开谢砚。
  谢砚垂眸看着路君年,手被人夹住无法动弹,他俯下|身,跟路君年呼吸交缠地吻了许久。
  明知谢砚在刻意转移他的注意力,以方便行更为亲密之事,路君年还是在谢砚灼热的呼吸声中渐渐迷失自我,放纵对方的行为,舌尖轻轻地回应,又很快被对方更为热烈的回应覆盖。
  谢砚慢慢感觉到他手上的桎梏一点点消失,微微掀起眼皮,看到了路君年紧闭的双眼,眼睫轻颤。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谢砚舔了舔路君年的下唇,松开了人,转而顺着分明的下颌骨一路往下亲到了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粗重的呼吸撩拨着路君年颈窝,又痒又酥。
  -
  “云霏,我很高兴。”谢砚的嗓音低沉喑哑,“我让你也跟我一起高兴高兴。”
  谢砚手上轻轻一搓,路君年身体微微颤动,仰着头顶在床褥上,抿紧了双唇,压抑不住地轻声哼了一声,很快又咽起了唾沫,喉骨上下滑动了好几下。
  见路君年没有挣扎,谢砚在他唇上亲了亲,就往他身下而去。
  ……
  谢砚总能给他带来新奇的体验,路君年心想,光是看到眼前的画面,都让他气血上涌,心里止不住地悸动。
  他讨厌失控的感觉,所以很少沉浸在情|欲中,往常都很少自我玩弄,但他不讨厌谢砚的触碰,甚至在那一瞬间,脑中仿佛有烟花炸开,愉悦和满足让他下意识伸手抱住了谢砚的头,压着人的发冠贴近自己,后腰不由自主地抬起。
  事毕,路君年薄唇微张,轻轻吐着气,口中细碎的声音变得不像自己的声音,他双目失神放空,整个人瘫在床上,敞开的衣衫挡不住腰腹上的靡色,就连刚刚上的药膏痕迹,仿佛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谢砚直起身,舔了舔唇角,拿过一旁的白布给路君年擦干净腰腹和腿间,又重新给人擦了一遍药膏,这才将路君年的里袴绑好,给人整理衣衫。
  看着路君年还没回神的放空模样,谢砚俯下|身在路君年唇边又是一吻。
  路君年尝到了谢砚口中不一样的味道,羞耻心很快回归,羞赧的热意由脖颈爬上双颊,他不敢再直视谢砚的嘴,别开眼,说:“这样脏。”
  谢砚不甚在意,说:“你也为我做过。”
  路君年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反驳。
  谢砚给路君年穿好衣物后拉人起身,路君年抬眼就看到谢砚同样起了反应,鼓囊囊的非常明显。
  谢砚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眼神暧昧地看着路君年,嘴里没个正形:“它跟你打招呼呢,你要不要回一个?”
  路君年下意识接了句:“怎么回?”
  “用手,或是用嘴,”说着,谢砚那双桃花眼微微眯了眯,扫过路君年身下,“还是用这儿啊?”伸手在路君年屁|股上掐了掐。
  路君年眼瞳一颤,整个人僵立在原地,良久,缓缓走到门边,说:“我去问问有没有人从京城带来了脂膏。”
  -
  门边人影晃动,路君年打开房门,就看到铃夜站在门口。
  铃夜见门开了,赶忙上前说:“主上……”
  “啪”的一声,门又在铃夜面前合上了,铃夜动作一僵,满头疑惑。
  门内,路君年不知道铃夜在门外待了多久,有没有听到屋内的声音,想到自己刚刚发出的奇怪声音,路君年脸上就是一热,他走到床边,戳了戳谢砚的腰腹,说:“铃夜来了,有事找你。”
  谢砚明显不悦,手中抛着药膏瓶,低声道:“我刚刚想问你,用药膏可以吗?”
  “他来找你,估计还有其他事,你收拾一下,出去看看。”路君年默了默,看着小小的药膏瓶子,又补充一句,“药膏可能不够,而且味道不好闻。”
  谢砚看着路君年笑得肆意,将药膏瓶放在路君年手中,说:“好,用脂膏。”
  “你快点弄出来。”路君年只感觉手中的小瓶烫手,他索性背过身,让谢砚收拾好自己。
  很快,身后传来谢砚吃痛的声音,紧接着还有断断续续的抽气声,路君年还是忍不住回头,就看见谢砚在以痛平息欲望。
  看着,有几分可怜。
  -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谢砚一脸平静地站在门口。
  铃夜赶忙上前,生怕谢砚也把门关上,飞快地说:“铁骑兵围了水路,将要坐船逃走的草寇尽数抓捕,在百姓的指控下,所有草寇全部落网,铁骑兵找到了鹦舌根田地,田地已经被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看来那些草寇最终选择了玉石俱焚,路君年站在谢砚身边听铃夜汇报,淡淡地摇头,觉得这些草寇愚不可及。
  谢砚看着面色不佳,脸上隐隐还带着怒意:“人抓到了就行,肃清整个铁器厂,客单清查之事让译和去做,你们帮着医馆分发药水,让铁骑兵跟城内的官兵一起维持城内秩序。”
  谢砚顿了顿,又道:“联系的废铁很快会从京城运来,此后的客单除非特殊要求,不再使用矿山的矿石,城内的石器店铺全买下来,之后不准再用矿石进行私下买卖交易。”
  “我们离开以后,会留一队铁骑兵在此地严加看管,直到定方城恢复正常秩序。”
  谢砚接连嘱咐了好几句。
  铃夜:“是。”
  -
  路君年静立在一旁,看着谢砚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切,一脸欣慰。
  “那些暗屋内,估计还关了不少人,我觉得他们的药方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制出来的,”路君年依据坑底的尸骨计算,“我想,可能他们在拿定方城内的百姓研究药方。”
  路君年在那密不见光的暗屋内数日,那两人却只给他喝了一碗味道奇怪的冷粥,而且,孟大夫虽然是被粗绳勒死的,但他嘴角有跟病人一样的白沫,路君年不得不怀疑,孟大夫死前是不是被人灌下过浸了矿石的水。
  谢砚又道:“派人仔细审问暗屋中被困的人,检查他们的身体状况,若能在城内找到幸存的鹦舌根,优先给他们服用。”
  铃夜领命退下,谢砚转过头,问路君年:“怎么样,我刚刚有没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路君年失笑:“太子殿下真是像极了皇上,连吩咐人的语气都如出一辙。”
  “我还能更有威严。”说完,谢砚背着手走在路君年身前,轻咳了两声,道:“殿下文武百官有余,唯路爱卿最得朕心,路卿今晚来朕的寝殿,朕与你好好探讨探讨,这帐中逸事。”
  最后这四个字,又让路君年想到了那本书。
  路君年就知道,谢砚说不出什么正经话,他耳尖微微发热,刚刚屋内的画面再次涌上心头,食髓知味,身体的余热很快又朝着身下部位而去,他抿了抿唇,俯下|身抱起狸花猫往外走去。
  谢砚就像个磨人的小妖精,勾起了他的欲念,这样下去可不行。
  “怎么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谢砚追着路君年的脚步往外走去,边走边说些让人耳红面热的淫话,似乎在发泄刚刚的欲求不满,还想跟路君年温存温存。
  路君年忍无可忍,觉得自己的脸此刻一定被谢砚的话语灼得泛红,他将狸花猫塞到谢砚怀中,说:“你这么伶牙俐齿,污言秽语便不要说给我听了,说给猫听罢。”
  一人一猫齐齐看着路君年,谢砚抱着猫问路君年打算去哪儿。
  路君年转过身头也不回:“医馆。”
  谢砚顿了顿,放下猫也跟了过去。
 
 
第243章 -第244章
  孟大夫的遗体由医馆的人下葬,路君年跟随着送葬的队伍一路往山上走去,身后还跟了很多城内的百姓。
  这些百姓大多受恩于孟大夫,纷纷为他送行,边哭边抹着眼角的泪水,口中叙说着感恩感谢的话,众人齐齐哭丧的场面让天空都跟着蒙上了一层阴云。
  雨将下未下之际,还能听见滚滚的雷声。
  城中人已经知道太子到了定方城,谢砚为了避免骚乱还特地戴上了面具,跟在路君年身后,受到周围百姓的影响,面色也格外凝重。
  他察觉到路君年情绪低迷,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手,手指一下下抚着他的手背,说:“我可以给他厚葬。”
  说到底,孟大夫他们在水道上也救过谢砚的命,身上是有皇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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