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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你没有亲友,明天就要问斩了,就算这样,你也不愿说实话?”路君年步步逼问。
  唐墨洵默不作声,转过头去看路君年挂在墙上的画。
  “无牵无挂之人,才最不怕死。”谢砚这么评价唐墨洵。
  路君年走上前,紧紧地盯着他,说:“你既然不愿意回答与他相关的问题,那我换一个问法。”路君年顿了顿,“你做这些,有想过今天的结局吗?”
  唐墨洵沉默了很久,才说:“有。”
  “但不是被他抓,”唐墨洵嘴角抽了抽,“而是被你。谁能想到小小的胡泉城,能容得下太子这尊佛。”
  唐墨洵那晚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自然知道了谢砚是太子。
  随着对方掌握的线索越来越多,加上虞有方有意将他抛出去,唐墨洵就知道,他们找到他是迟早的事,所以他做好了应对路君年的准备。
  只是他没想到,上山的是谢砚,他最后被俘都没见到路君年一眼。
  胡泉城因为董书卿和商子枫的故事,龙阳之好盛行,也多的是始乱终弃,唐墨洵以为以谢砚的身份,一时兴起玩玩男子没什么不妥,不过是哄骗着路君年答应他,却没想到,两人的关系比他想象得还要好。
  谢砚竟然不惜自己上山涉险,也要保护路君年,让他惊愕不已。
  唐墨洵熟悉路君年,却不熟悉谢砚,所以被打了个始料未及,不出数日便被谢砚抓住了。
  他被抓时曾被谢砚单独审问,他还嘲弄过谢砚,说:“路云霏没来是不敢见我,还是被你弄得下不来床?就他那样的身子骨,别是直接死在床上了吧!”
  谢砚黑色的双眸中暗藏着怒火,好看的桃花眼紧盯着阶下囚,眼尾轻轻上挑,不怒反笑,歪坐在椅子上,斜斜地用一只手撑着脑袋,说:“我不会让你见到他的,他面皮薄,可听不得这样的污言秽语。”
  唐墨洵自己建了个宫殿,整个人也狂了起来,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什么样的话难听他就说出来骂谢砚:“呸!走后门的孬种,真让人恶心,你们断子绝孙的命,早晚下地狱!”
  “继续。”谢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唐墨洵,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
  唐墨洵骂骂咧咧,谢砚笑着听完,然后将处刑交给铃夜,他都不屑于亲自对唐墨洵动手。
  当然,谢砚并不打算让路君年知道这些,唐墨洵一个流寇,伪装得再好也还是个流寇,骂得下流又肮脏,他怕路君年听了以后会害怕跟他同床共枕。
  他们不能仅仅停留在亲亲摸摸,他还想要更多,想要路君年的全部。
  所以,他压根没打算让路君年见唐墨洵,但路君年亲他,他就答应了。
  路君年想要知道唐墨洵这么做的原因,他就陪他听着,左右唐墨洵也被他打服了,对方怕他,又奈何不了他们。
  “你杀年铭和秀雯的时候,可曾有过半点手软?”路君年哑着声问,“小姨在年府的时候,还给你做过羹汤,你当时睡的屋子,是她铺的被褥。你强迫她的时候,没有一点愧疚吗?”
  唐墨洵冷冷笑了,脸上是凌虐的笑容,说:“你一定想象不到,她被王国富偷偷抵押给我时,第一眼看到我是什么样的表情。她眼睛亮了,王国富打她,她可能以为是我救了她,然后,我将她眼里的希望一点点打碎。她倒在床上看向我的眼神我死了都不会忘记,她一定没有想到,外甥的挚友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唐墨洵说完大笑起来:“还有那个十岁的女孩,原来她叫秀雯啊!我原本打算把她卖到勾栏,可她咬伤了人,没有地方要她。”
  路君年气得浑身发抖,抽出短刀朝着唐墨洵刺去。
  唐墨洵会点武艺,反应飞快地躲开路君年的攻击,两人隔着地牢的木栅栏,一个进不去,一个出不来。
  “她其实没有一下就死去,我刺了她一刀,跟她说,只要她能从我胯下爬出门去,我就放了她。她一点点向前爬了很久,她往前一步我就退后一步,我关上门,她就再也出不了门了!”
  唐墨洵带着愚弄说出的轻飘飘的话语,落在路君年心上是重重的一击。
  路君年突然拿出路家的火统,对着唐墨洵发出,原本的烟花装置炸在人身上,瞬间将唐墨洵轰倒在地,身前血迹模糊一片。
  因为距离太近,火统的后坐力让路君年的手止不住颤抖,久久没有停,不知是火统的余力影响,还是单纯被唐墨洵气的。
  谢砚上前握住路君年的手,在他的虎口和掌根处一下下捏着。
  唐墨洵再没有站起来,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路君年淡淡道:“你死不了,但你想借着激怒我的机会,让我一怒之下打开牢门,然后趁机逃出来,是不可能的。”
  路君年刚刚确实有点怒火攻心,他也想过直接进去将唐墨洵杀了,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明日问斩的时候,我会亲眼看着你人头落地,然后把你的头丢到火山上,让你看着胡泉城日益繁荣,我会让你的身体跪在小姨和堂妹的坟前,风吹日晒,即便是变成了一具白骨,也要一直跪在她们面前忏悔赎罪。没有头,正好,她们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路君年缓缓说完,看到唐墨洵倒在地上的身体在抽|动,面无表情。
  “我原本想过,留着你跟你谈笔交易,因为我们的目标是虞有方,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弃子,随时可能暴露他的计划。”路君年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哽咽了一下,咬了下唇缓过情绪,说:“想想还是算了,让你早点下去赎罪罢。”
  谢砚轻抚着路君年的背,没有说话。
  路君年说完,转身拉着谢砚的手,大步往地牢外走去。
  然而,脚下的地面突然震动了起来,路君年很快拉着谢砚往地牢外跑去,却还是晚了一步,门口的屋顶突然砸了下来,破碎的山土直接堵住了出口,谢砚眼疾手快地抱住了路君年的头往旁边就势一滚。
  紧接着,周围不止一处响起了火药爆炸的声音,墙体开始分裂倒塌,木栅栏从中间断裂开来,直直地往一边倒去。
  路君年被谢砚压在身下,看到木栅栏向他们倒来,抱着谢砚往旁边滚了一圈,断裂的木头擦着他的衣摆倒下,扬起的尘埃扑了他们满脸。
  爆炸声并没有停止,周围还在接连着崩塌,谢砚再次将路君年护在了身下。
  “小砚,别用身体挡着我!”路君年拽着谢砚的衣襟喊道。
  谢砚是君他是臣,他想保护谢砚,不想让他受伤。
  谢砚扬起唇角笑了,护着路君年的手臂慢慢收紧,不让他再有翻身上来的可能。
  “云霏,你可不可以再亲我一次。”谢砚低声问道,语气中还带着笑意。
  路君年将双手抽出来,抱着谢砚的背帮他挡落在身后的断垣残瓦,有破碎的残瓦砸在他手上和谢砚的背上,他咬着牙说:“你把我放开再说。”
  周围都在坍塌,只有两人在的地方有短暂的安全。
  谢砚垂眸,目光落在路君年唇上,说:“我不会放手的,云霏,你又欠我人情了,我等着你心甘情愿,做好准备跟着我。”
  “那你也得留着命等到那时候!”谢砚这副说遗言的语气让路君年彻底怒了,他一手护在谢砚腰背,一手压着谢砚的头往下,抬起下巴重重覆上谢砚的双唇。
  舌尖轻轻描摹着唇峰,又小心翼翼地探进不属于自己的温热中,刚刚碰到对方的舌又很快退缩,然后就被人趁胜追击,反转了攻势。
  路君年睁眼看着屋顶,看到一块木头直直地往下砸来,紧紧地抱住了谢砚的头。
  如果他们就这样死在了这里,旁人挖出他们的尸体,皇上看到谢砚跟他吻在一起,会不会气死?
  路恒会不会觉得他给家族蒙羞?
  他又想起了山上路家的祖庙,上面是层层的、黑压压的牌匾,在木头砸下来的瞬间偏过头,将谢砚的头按在自己颈侧护着。
  如果汤成玉所说不假,那么气运定能帮他们化险为夷,路君年最后想到。
 
 
第116章 
  路君年是被疼醒的。
  身体到处都在疼,尤其是两只手臂,骨头都仿佛碾碎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他慢慢睁开眼,就跟坐在床边的钟译和对上眼,触及到对方眼底的怀疑和冰冷,心里咯噔一声。
  又要被钟译和怀疑了。
  钟译和的手按着路君年的左手臂,见他的骨头没有错位,才移开了手,说:“既然醒了,就说一下地牢发生了什么。”
  路君年如实说出口,钟译和脸色慢慢严峻起来,最后心事重重地起身,冷着脸往外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看着路君年,说:“砚哥流了很多血,到现在都没有醒,如果他醒不过来,路家、钟家,都要被诛连九族。”
  路君年听到这里,翻身想要起来,可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
  “路云霏,为什么砚哥一遇到你,就没什么好事发生?”钟译和沉声道,“你忘了我之前说的话?”
  有人在地牢内埋了火药,想要将他们压死在地牢中,是钟译和派人将两人从废墟中挖出来的,他看到的画面,是谢砚牢牢地将路君年护在身下,两人交颈合抱。
  “记得。”路君年垂下眼眸,抿唇无言。
  “唐墨洵已经被压得粉身碎骨,根本不用问斩了。火药也是他引燃的,他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是你非要去见他最后一面。”钟译和盯着路君年,陈述事实。
  路君年眼睫颤了颤,说:“怪我,是我的错。”
  他是想去做最后的努力,想让唐墨洵供出虞有方,可对方并不像叶望环那么容易逼迫。
  皇狮园的短暂胜利让他轻视了敌人,没做好万全的防备,还让谢砚跟着他一起冒险,实在不该。
  “无论砚哥醒没醒,你恢复得怎么样,七天后,我们都要返京。”钟译和在通知他。
  “我想看看他。”
  钟译和静静地立在屋中,淡淡地看着路君年,说:“短期内,你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他醒来会想见我。”
  “我说了,他现在没醒。”钟译和看向路君年的眼神意味深长,说:“你确有几分姿色,又有手段让砚哥心里挂念着你,这是身为太子侍读的你该做的,但你该知道,他是太子,你是臣子,多余的不该痴心妄想。”
  钟译和察觉到了。
  路君年意识到这一点,面上白了又红,最后移开目光望着床顶,语气淡淡道:“我知道。”
  “知道就好,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城里的官家为了防止官学子弟沉浸于酒色而荒废了学业,也会给他们找伴读,为了监督他们的学业,也为了疏解他们的欲望,男子用起来,安全又没有风险。”
  钟译和一脸正色地说,路君年轻咳一声赶忙转移话题,问:“那火药的事……”
  “炸山。”钟译和斩钉截铁地说,“等不到修河道了,无论是死火山的毒,还是孤山里存的火药,或是虞副城主的野心,只要炸了山,这一切都将被掩埋在废墟中,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你这样,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了?”路君年并不同意炸山,“他们不会轻易让山炸了。”
  钟译和并不理会他的反驳,说:“早该炸山了。砚哥在这边的行踪,我能帮他隐藏掉,只要手里握着虞副城主的把柄,胡泉城的事就牵扯不到他的身上,至于你这边的顾虑,还有胡泉城因为炸山而受到的影响,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胡泉城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清,他们为何要买光种子,还有毒的事……”
  “都不重要。”钟译和打断了路君年未说完的话,“路云霏,你又不是一直在这里生活,一个小小的胡泉城只在大元国地图的一小块,这里的问题在大元各地都存在。如果你只着眼于脚下一块土地,那你只能做好一方地方官,当不好大元国朝官。”
  钟译和又道:“而且,我不会让砚哥这个时候去边境的,他现在去就是送死。”
  路君年陷入长久的沉默,客观来说,钟译和说得是对的。
  路君年:“他还没醒来,这件事该由他做决定。”
  钟译和从怀中拿出皇城令,平举给路君年看,说:“砚哥说过,如果遇到他无法做决定的时候,我可以拿着皇城令让铃夜听我的话做事。”
  路君年紧紧地盯着皇城令,不发一言。
  钟译和默默将令牌收好,只留下一句“好好休养”就离开了。
  路君年躺回床上,失神地看着床顶的床帏,最后重重闭上双眼。
  七日的恢复时间并不长,但路君年伤得最重的是双臂,上过药后恢复了不少,到第七日终于能够轻微地抬起放下了,只是手指仍不能拿起物体。
  因为手用不了,所以他也用不了手杖,但心里实在挂念谢砚,他便每天拖着那条右腿往门口走上两步,往往才走到屋中间,右腿就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再无法向前一步。
  路君年并不气馁,每天忍着痛往前多走一点,到第五日,竟能走到屋门口了!
  大夫看了路君年的腿,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右腿腿筋已断,本是不能再受人支配,路君年竟然还能强撑着走几步,匪夷所思。
  钟译和虽然对路君年多有不满,但还是请了好几位大夫查看他的右腿,大夫们最终把这一现象归结于路君年年轻,断掉的筋骨又重新连上了。
  周围的人都在恭喜路君年,路君年却并没觉得高兴,他还是想去看看谢砚,可只要他到了门口,就会被铃夜拦下,阻止他往外走。
  “太子不见外人。”铃夜如是说。
  “那他醒了吗?”路君年问。
  铃夜摇头。
  路君年抿唇看着面无表情的铃夜,内心一点点淡漠下来。
  这是钟译和的意思。
  因为双手受伤,路君年这七日的吃食都有人喂,他假装不经意地问起谢砚的情况,他们却并不回答他这样的问题。
  路君年便不再执着,右腿的肌肉基本畏缩下去,两条腿的粗细都变得不一样,知道自己或许能好以后,他便忍着刺痛在屋中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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