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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苗疆少年后(玄幻灵异)——黄呱呱

时间:2023-12-26 17:40:45  作者:黄呱呱
  “情蛊。”巫年一只手拽住他,“快过年了,哪怕让你全身心的只爱我几个月,就算死我也没有遗憾了——所以求求你了阿期,就爱我一次好不好?”
  眼见着巫年来真的,程所期一时忽略了他所说的话,抗拒地死命挣扎起来。
  “等等!你不是说你陆森阿那不允许你们下蛊吗?”
  这算是公然挑战他的权威?
  这话确实让巫年的动作一顿,不过随即他又拘住程所期乱动的双手,将他压在床上:
  “阿那会理解我的,等时间到了,我就还你自由。”
 
 
第43章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装乖?
  程所期已经没有心情去想什么自由不自由的,他一直知道巫年身手很好,但没想过他力气居然也这么大。
  “……你冷静一点,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有商量的余地的!”
  程所期屈起手肘抵住他的胸膛,脑袋使劲往后仰,实在没想过会是这个发展。
  巫年钳住胸前抵抗的手,将其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压在程所期头顶:
  “阿期说那些伤人心的话,有给我商量的余地吗?”
  事到如今,程所期总算知道他生气的点到底是什么。
  这么多天,巫年一句也没有提过自己利用他的事。
  他只在意程所期说的那些“不喜欢”,明明心里偏执的不肯相信,却又矛盾的相信程所期说的话。
  以至于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已经像一根绷到了极致的弓弦,只需要轻轻一拨,就会彻底断裂。
  就算现在程所期说什么,不管是道歉还是解释,他都不可能会听进去。
  程所期心里也发了狠,他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当下就顺着那个别扭的姿势挪动手臂,以一个诡谲的角度把自己的胳膊掰脱臼,硬生生从巫年手里挣了出来。
  极少有人能忍住脱臼那一瞬间的剧痛,程所期对自己足够下得去狠手,几乎是没有半秒停顿的侧身踢腿,若不是巫年避得够快,将碗拿得够稳,那一下险些就要被他将碗踢翻了去。
  里面的液体还是倾洒出少许,巫年顾不得是不是泼到了床上,他极快地抓住程所期的脚踝,一把将他拖了过来。
  居然没踢翻,失策!
  程所期咬牙去踹巫年肩膀,反被巫年侧身压住。
  他一条腿跪在床沿,紧紧压住程所期挣扎的腿:“阿期,你真的好狠的心。”
  巫年看着他脱臼的那只手,眼眶红得好似脱臼的是他的手。
  “额……其实也不是很疼。”明明是他自己给弄脱臼的,程所期居然会有一种对不起巫年的诡异感。
  结果这一秒的愣神,巫年膝盖已经跪在他双腿间,一手抬高他的下巴,另一手强硬的将碗里剩下的液体灌进他嘴里。
  “……唔!”程所期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仰起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吞咽,咽不下去的又从下颚流进衣领。
  偏偏一只手还被他自己弄得动不了,反倒方便了巫年的动作。
  这么狼狈真的是生平头一次,程所期被呛得剧烈咳嗽,都不知道该不该骂自己活该。
  “你……咳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装乖?”
  程所期咳得肺部都有些痛,声音更是哑得不行。
  他像是头一次见识到这个少年乖巧可爱下的一点真实面目。
  巫年指腹擦掉程所期眼角被咳嗽逼出来的眼泪,哪怕环境昏暗,程所期也能看出来这个全心全意的眼神里,带着怎样浓烈的情感:
  “阿期,是你自己说喜欢乖一点的,可是你还是骗我,我都这么乖了,你又说你不喜欢了。”
  “等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喜欢乖的?”
  程所期压根没有一点印象自己有说过这种话。
  “……说过的,你忘记了。”巫年退开了一点,小心翼翼帮他把胳膊接回去,又道,“不过没关系,接下来你只需要记得,你最爱的人是我就好了。”
  “你……真的给我下情蛊了?”
  “阿期,到过年的时候,如果……”
  巫年停住话题,程所期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得低落,追问了一句:“如果什么?”
  巫年却闭口不言,只承诺道:“到时候我会给你解蛊,你去爱谁……爱谁都可以。”
  上一秒还在手段强硬搞强制爱的人,下一秒头一低,豆大的眼泪就滚落下来。
  程所期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确实跟巫年说过喜欢乖一点的这种话了。
  因为他不止喜欢乖的,还对这种小可怜发不起一点脾气。
  程所期认命般狠狠叹口气——现在到底是谁在强迫谁啊?
  “你容我理解一下,你现在的意思,是想跟我玩一夜情?时间到了就拜拜?”
  虽然这个情况按“一夜情”算时间有点长,不过性质上也差不多。
  “不是,我不是跟你玩!”巫年有些激动的纠正他,“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所以在我爱你的时候,我希望你也只爱我一个。”
  “……”
  程所期发现巫年的话有些矛盾,明明说了这辈子只爱他,甚至执着的不惜对他下情蛊,却可以承诺过年的时候给他解蛊。
  他的这辈子,和过年又有什么关系?
  “阿期,你爱我吗?”
  程所期心中咯噔一下——完了,他忘记了一个问题,情蛊这玩意儿对他不起作用啊。
  现在要怎么办?
  他应该有什么反应才是中情蛊后的正确反应?
  都没经验这怎么演?
  程所期脑子里突然想起上次巫年跟他说过的话,好像也只是需要满眼都是他的顺从就可以了。
  “阿期?”巫年催促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一点疑问。
  “爱啊。”程所期去看他的眼睛,“我最爱你了。”
  “……”巫年盯着他沉默良久,咽喉突然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勒住,窒息感袭来,他甚至需要紧紧握住拳头,才控制住了席卷而来的绝望。
  声线不受控的颤抖:“你只爱我一个吗?”
  “是啊,只爱你一个。”
  如果说程所期原先想着,哄好他之后再好好谈谈,那么现在他敏锐感觉到巫年身上压都压不下的戾气时,他紧急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表白的话不够长,显得没诚意,所以他才又不高兴了?
  结果他才刚准备开口,巫年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他的动作又凶又急,捏在程所期下巴上的手,力道大得感觉下一秒连他的骨头都能捏碎了。
  程所期被亲得一点都不舒服,眉头不自觉蹙起,伸手就去推他的肩。
  巫年扣着他的手腕,倒是退开了一点,明显压抑着某种情绪,执拗又不甘心地继续问他:
  “阿期,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
  话都不等他说完,巫年像是没了耐心,一手揽住他的腰腹,直接将他翻过去变成背对,又俯下身啃咬他的耳朵。
  “等——一下,你别!”程所期又懵又急,“你又怎么了?”
  怎么喜怒无常的!
 
 
第44章 我没骗你,我还是喜欢乖的
  所有的一切,全都脱离了程所期预想的发展。
  他应该在半个月之前,就顺利离开这里,路上可能会和米娅有一次交锋。
  可能会有点伤亡,不过他会和莫工顺利回到M国。
  然后接受各种审讯,搜身,思想盘问,最后解除嫌疑。
  作为补偿和奖励,他会得到准许去见司柳一面。
  而不是沉迷在这场拥抱和亲吻都滚烫的情|事|里。
  他们之间更不应该发展到陷入这种说爱也不是,说不爱更不是的别扭矛盾里。
  肯定是哪里错了。
  又到底是哪一环节错了?
  程所期思绪一片混乱,强迫自己在清醒时尽可能分析出问题所在,但……
  “你能不能……不要一边哭,一边|睡|我?”
  尤其是用这张最奶的脸,哭得最红的眼睛做这种事,这会让程所期自我怀疑,到底凭什么他是|被|睡的那一个?!
  巫年不吭声,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滴在他后颈上,程所期扭头想看他,才刚有动作,眼睛就被巫年用手捂住。
  这个动作在这半个月时间里,在一次次的沉沦、迷乱中,已经成为一种让人瞬间绷紧心神的危险预警。
  因为年轻的身体总是拥有最强的爆发力。
  实在不是能够轻易承受的。
  再碰上少年人骨子里最真实的私心,和最强烈的占有欲,也就表明在这件事上,他需要绝对的掌控权,仿佛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一点安全感。
  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开始之前,巫年会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总喜欢遮住他的眼睛。
  视线一旦被挡住,其他感官就会变得尤其敏感。
  而且现在还是他最抗拒的一种姿势。
  程所期背对着他,反扣住他的五指,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栗:“换、换个位置,我不要这样——”
  他看不见巫年的表情,也看不见通红湿润的眼睛里,藏着怎样纯粹的爱意和狂热贪婪的|欲|望。
  巫年没有让步,依旧霸道的掌控着所有。
  珍惜的触碰,热情的体温,无一例外熟悉的|抚|摸。
  “阿期,我等了你一次,两次,这次是第三次……要是时间能停在这就好了,停在这你就不会走了……”
  他话里的悲切,可怜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影响他难以自控的力道。
  程所期咬牙咽回一声难耐的喘息,忍无可忍的挣动,无力踢腿抗议:
  “……我从来、从来都没有骗你,我——还是喜欢乖的!”
  脚踝被握住,紧跟着触感一凉。
  再动时,程所期耳边响起一声又一声清脆的铃铛声。
  意识到巫年扯下自己头发里的银链系在他脚踝上,他猛地压住脚不敢再动——这太特么羞耻了。
  原本的悦耳之音瞬间变得让人面红耳赤。
  巫年重复质问着他的喜欢和爱。
  程所期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嘴里在说着什么,到最后怆惶退却的呜咽,无力控制的铃响,难以承受的全部,成了双方|激|烈|而又矛盾的美梦。
  大梦一场的人,是如此虔诚的希望它会有成真那一天。
  而程所期最后一刻都没忘记,一脚踢翻了那个香炉。
  他需要保持头脑清醒的思考问题所在,而不是继续在睡梦中一遍遍去回忆那些早就已经发生的事。
  好在巫年这次没计较,也没重新将其点上。
  程所期睡了一场疲惫到正常无梦的觉。
  巫年生物钟很准时,他起身时程所期就已经醒了。
  他又装睡了几分钟,酝酿着开口道:
  “我想见见乌姑,可以吗?”
  这次和巫年聊得不堪愉快也就算了,他好像惹得人更加不开心,而且问题也扯得越来越多。
  现在只有乌姑能给他把所有问题都解答出来。
  巫年开门出去的动作一顿,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情绪也很淡:
  “阿达知道你在我这养伤,她不会见你的。”
  说完他就开门出去了。
  程所期却一下就明白过来——妈的!他被乌姑骗了!
  当时乌姑请求他在离开这里之前,让巫年对他彻底断了念想,还让他回去跟米娅说她并不配合他们上神山的要求。
  然后再由他亲自挟持巫年,装模作样威胁乌姑,让巫年以为之前那些好意,全部都是做戏。
  万念俱灰之下,巫年对他不再抱有希望,他的感情,也就不会跟着程所期走出神山。
  但做这一切的前提之下,是乌姑承诺带他们上神山后,会让他和莫工离开这里。
  现在这个结果乌姑应该才是最不满意的那一个,也更不应该这么放任巫年为所欲为。
  但她既然知道,却还不来见程所期,那么假设他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是不是其实乌姑对现在这个结果才是满意的。
  她兜这么一大圈子,也是为了把程所期先留在这……
  越往下想,程所期越觉得这个假设是成立的。
  乌姑最了解她的小外孙是什么样的性子,或许她就是知道程所期对巫年做出那些事之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才会故意骗他,跟他做出那样一个约定。
  但是为什么?
  巫年留他在这,因为喜欢,是能说得过去的。
  可乌姑又为什么要留下他?
  看起来她也并不是有多满意他和巫年混在一起的样子。
  难不成是程大鹏当初做了什么,被她记恨上了,所以她现在要报复程大鹏的儿子?
  但之前和乌姑两次交谈上,她看起来也不像是对他有多大仇恨的样子。
  程所期盯着脚上的锁链头脑风暴,想了无数种可能。
  又研究了一下,发现这种锁对他来说,想要解开简直小菜一碟。
  他正想找点什么尖细的东西试试手,去而复返的巫年给他端来了早饭和温水。
  除此之外还有一碗长乌寨特产药汁,闻起来苦了吧唧。
  “其实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
  程所期的本意是不想让他这么麻烦,结果被巫年误解成他这是在变相的拒绝,眼睛里闪过一丝难过。
  却少见的惜字如金:“喝了对身体好。”
  若换做以前,他早就黏上来缠着程所期撒娇耍赖,黏黏糊糊的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现在这样,好似突然不知道该拿程所期怎么办,只能安静的站在那。
  神情不知所措,藏在里面的不甘心和无力的悲伤简直要满溢而出,整个人消沉得让人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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