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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12-15 09:35:58  作者:匿名咸鱼
  于是他在下一巴掌袭来前,往旁边躲了躲,趁祁原还没反应过来时拼尽全力撑起上身,勾住对方脖子,嘴唇凑过去在他唇角贴了贴。
  出乎意料地,祁原没有停下动作也没回吻,只淡淡说了句“贿赂无效”,随即行云流水地扯下了钟寻路的裤子,对着两个红通通的屁股蛋狠狠扇上去。
  钟寻路被重新按回去,惊慌之下挨了一记重击,“啊”地低喊一声,耳朵几乎是瞬间就烧起来。没有裤子遮挡,痛感立时上升一个等级。
  面子里子早就丢光了,他不想再管,用手掌在冒着热气的皮肉和祁原举起的巴掌间竖起一道屏障。
  “对不起,我以后认真听课。”他诚恳地缴械投降。
  “道歉留给你自己。”祁原垂眸看着那双清亮的眼睛,把他的手捉起来抵在后腰,手覆在布满掌印的臀峰,停留片刻,道:“打肿再说。”
  钟寻路像被浇了盆凉水,心脏发紧,顶过越来越重的巴掌,粗重鼻息喷在沙发扶手上,那一小块面料变热,他把脸埋在里面,更觉得闷。
  所以说话也显得闷声闷气。
  “哥,你用这么大劲儿,”他慢吞吞道,“我会觉得你根本不喜欢我。”
  祁原不知是刚好打够数还是被这句话打败了,立时停了手,按着他腰揉了会两团薄肿。
  …
  钟寻路在祁原的催促下来到浴室,拿了条毛巾,打开花洒想沾湿毛巾擦身,方向没调好,一部分水直直冲向身后。他第一反应往旁边躲,手肘却撞到隔间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不多时,外面那扇门便传来响动。
  隔着一扇磨砂玻璃门,祁原平稳而有些模糊的声音响起:“摔了?”
  “没有,不小心撞到门而已。”钟寻路把花洒换了个方向,温热的水浸湿毛巾,水流沿着手指缓缓爬过小臂,淋浴间里蒸起热气,里面的气从上头互通的空间溜出去,里里外外朦胧一片。
  钟寻路把水开到最大,只听到外面模糊的声音,好像是“用不用我进去”之类。
  人的皮肤统共也就这么点地方,湿毛巾擦身很快就能完成。这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已经擦好了除某个部位外的所有地方。
  他赤着脚,浑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从肩膀盖到大腿。明明已经不需要帮忙,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应了句“好”。
  等门一开,祁原上下打量他一遍,接过他手中的毛巾,重新湿了遍较热的水。然后揽着他的腰抱过来,撩起浴巾,将叠好的毛巾盖到身后。
  那一瞬间热浪翻滚,疼痛骤起。钟寻路眼眶都被逼红了,抓着祁原肩头的衣服,忍不住躲了下,低声说:“好疼。哥,你手劲太大了。”
  祁原顿了顿,说“别动”,然后把毛巾移开,用手轻轻揉了揉,“回去背书。”
  “嗯,我保证。”钟寻路盯着他哥锋利入骨的眉和比平常柔和许多的低垂的眼,脑子一热就勾着祁原脖子吻上去。像个初出茅庐的色胚,急切而不知好歹。
  他吻得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懂得把嘴唇贴上去,顶多用舌尖在对方唇缝舔两下,就没有下一步了。
  他踮起脚,刚想试试上次祁原伸舌头的动作,不远处祁原房间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小原,在忙吗?我做了点水果捞,你们年轻人都爱吃的玩意儿。”
  这个称呼一出来,钟寻路就知道是张姨。全家上下只有她会这么喊祁原,比亲娘还热络。
  他的心脏骤然紧缩,环着祁原脖子的手刚想放开,就被对方抓住手腕恢复原位,惊慌之下就这么被他哥环着腰抱到盥洗台上。
  与此同时,浴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在浴室啊…”门外的声音停顿一下,“不好意思冒犯了啊,我就是来说一声,甜品放在门口了,还有一碗是寻路的。”
  台面冰凉,加之人的重量压着,坐上去的瞬间,钟寻路抽了口凉气。然而一口凉气都没抽完,气息就混入喘息,吞没在交缠的唇舌间。
  钟寻路的心跳震如擂鼓。浴室内静得落针可闻,连缭绕的雾气都显得朦胧暧昧,钟寻路半敞着浴巾坐在盥洗台上,被温热水汽蒸过的肌肤上微透着粉,细长手指搭着台沿,时而紧攥时而颤抖着放松。修长瓷白的脖子绷出一条漂亮的颈线,一条微曲的腿插进来,强势地分开他两条长腿。
  门外,保姆张姨刚刚走远,脚步声似乎能透过门传进来。
  门内,他被撑在盥洗台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按住后脑勺压着亲吻,唇舌翻搅,二人呼出的热气与四周雾气缠绵难分。
  忽地,钟寻路抓着台沿的手一滑,失去平衡,上身向后倒去,祁原眼疾手快,一手捞腰一手垫在他脑袋和镜子之间。
  一声闷响。
  钟寻路连忙扯过祁原的手,孩子气地吹了口气,问:“疼吗?”
  祁原没答话,抱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旁边挪了挪,使得他臀部腾空在盥洗池上方,堪堪靠大腿根与池沿的接触保持平衡。然后一手撑在旁边,一手往下伸,又脆又响地扇了下红肿的臀瓣,问了同样的问题:“疼吗?”
  钟寻路瞬间把他哥的手丢开,狼崽一样气急败坏地说了声“不”。
  祁原少见地弯了弯唇角,偏过头去亲他的耳朵,啄似的,一下一下。钟寻路又受不了似的,抱住祁原,把头埋进他胸口。
 
 
第22章 22
  浴室内外温差很大,裹着浴袍出来就像走出了蒸笼,钟寻路觉得身上没这么热了,心里那股燥劲却经久不散。他在走廊步子停顿了下,祁原比他高半头的身影就罩在后面,见他迟疑便问:“还不回去?”
  钟寻路回头看他,只觉对方一眼看穿自己的心思。他清了清嗓子说:“我想去你那儿背书。”
  祁原拧开自己房间的门把手,用行动回答了问题。进去时钟寻路像蹿动的兔子,先他一步,祁原便在后头看他,隐约可见他颈侧淹没在浴袍领子下的痕迹。刚才在浴室里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还是祁原先停了动作,开花洒浇了自己一身,皱着眉洗了个冷水澡才及时止损。
  钟寻路在书桌上捞起语文课本,边翻到注释边缓慢地躺到床上。现下状况更适合趴着,可趴着看书太别扭了,他情愿忍痛。
  “用我帮抽背吗?”祁原听他嘴里快速念着什么,课本开开合合,麻烦得很。
  是不是还想打我一顿。
  钟寻路刚想往里挪一些,就被铲鱼似的翻了个面,浴袍被掀到腰上,里面那层也被脱下。凉意和药香随之袭来,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胳膊,调整姿势好背书。
  一个半跪一个趴,趴着的那个腰线流畅,皮肤白皙,腰以下只有挺翘的两团肉是格格不入的红色,手指拂过,温度灼人。
  外面突然一声响动。
  门都没敲,竟然就这么开了。
  祁平远知道自己大儿子的领地意识,很少会有如此冒犯之举,因急事闯入却误窥某个画面,他登时把急事抛之脑后,快步走到床边。
  门一开钟寻路便反应过来了,回手把浴袍盖下去,祁平远过来想再掀开,被祁原及时拦下。
  祁平远的眉拧得很紧,瞳孔中隐隐有怒火。他是个聪明人,当然很快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一反平日温和,瞪着祁原,质问道:“怎么回事?!”
  祁原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愤怒的父亲最后还是掀开了浴袍。他深呼吸几口气,按着眉心,仿佛应酬带来的疲惫又加多一层,“寻路,你来说。”
  觑了一眼祁原手中的药膏,换上稍微平和的语气:“哥哥打你了?”
  臀部一片红肿,被长辈看光本来就让他不舒服,钟寻路沉默半晌,想着早点说完人早点走,便应了声“嗯”,顿了顿,又解释道:“我没背好书。”
  祁平远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他也沉默了一会,才朝祁原道:“那也不能动手。”盯着钟寻路的伤处左看右看,倒真像个心疼儿子的父亲:“以后好好背书,认真学习。”
  钟寻路觉得万分不自在,想把浴袍放下去又怕更尴尬,只好“嗯”了一声。
  “哥哥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我。”
  听祁父这哄小孩的语气,钟寻路一阵无言。他明明只比祁原小半岁。
  本想辩解一句“他没有”,却被祁父突然的严肃打断:“祁原出来一下,加拿大那边的事。”
  眼见祁平远放过此事,祁原立即帮钟寻路把浴袍放下来,再盖上被子,然后跟随祁父走出房门。
  这个小插曲并不影响心情,祁原走后,钟寻路安安静静躺着背书,一小时过去,注释倒背如流都还没等到人,便从床头拿了他哥的手机和耳机听歌。
  空调温度适宜,床榻绵软,手肘压着的枕头还有他哥洗发露的味道。惬意之余,钟寻路发现床头柜上端正地放着一台日历。并不崭新,页脚有明显翻动的痕迹,他有点惊讶祁原会是个坚持翻日历的人。
  禁不住好奇往后翻了十来页,蓦地看见九月十二日被红笔标记了。单薄的一个圆圈,没有任何备注。
  钟寻路愣住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是他的生日。
  还有十六天,他就十八岁了。这一天比他想要抛却的过去早了些,又比想要追逐的某个人的生日迟了些。大体上,一切都刚刚好。
  钟寻路上身慵闲地下滑,空调调低一度,被子盖到锁骨,乖觉地往里挪了挪,边等待旁边的位置有人躺上来,边阖着眼听歌。
  不料没撑多久就沉沉睡去,再过一会儿,隐约感觉到身后某处被人揉了揉,耳根稍许痒意,随后再无感觉。
  翌日是周五,钟寻路醒来掀开被子,一阵凉风卷过来,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摸空调遥控器,摸到后抬头看却发现已经关了。
  早秋已至,浴袍没裹住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钟寻路打了个颤,走出房门。经过盥洗室时脚步一顿,转变想法,拉开一条门缝探个头:“哥,借我件外套。”
  祁原正用毛巾擦脸,瞥去一眼后把钟寻路拉进来,替他拢了拢衣领,道:“在右衣柜,自己找。”
  后者扶着祁原的肩,稍踮起脚,亲了下祁原的下巴,然后晃着脑袋鼻翼微动,“牙膏味儿沾脸上了。”
  左右嗅嗅像条小狗,大清早就糊上来。祁原垂眸看了半晌,欺身逼他到墙边,上身压过去,嘴唇相触前恰恰偏过头,二人鼻翼相蹭,把对方呼吸都含进唇间缝隙。
  微妙距离维持几秒后退开。祁原没事人似的走了,钟寻路杵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脸热。
  洗漱完他硬是拐了个弯,先去他哥房间顺了件夹克穿上,后回自己房间背着书包下楼。
  今天精力异常充沛,下楼踩出噔噔响。餐厅的空调果然关上了,钟寻路意外地看到祁平远坐在祁原对面,二人吃着一样的早餐。
  工作强度大,难得有空跟家人吃早餐的男人鬓染微霜,往那一坐仍不动如山,不知跟大儿子说了什么,满面疲色。
  祁原偶尔嘴唇动动,漫不经心应着。听到动静撩起眼皮,看到穿着自己外套的人眼神顿了顿,片刻后低头动筷。
  走近了便听到“加拿大”“雅思”等字眼。
  加拿大?
  ……又是加拿大。
  祁父的希望显而易见,昨晚他就猜过了。
  钟寻路心里明镜似的,坐下默默啃着鸡蛋饼装聋,一会儿给祁原夹菜,一会儿倒好果汁递过去。
  祁原瞥一眼,没马上接,钟寻路便说他特意让张姨少放糖,前者这才接过。
  祁平远注意已久,表情几度变换,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道:“寻路别老腻着你哥,他脾气不好,指不定……”
  顿了顿,揉揉眉心,“唉,他昨天不还打你了?”
  对着小的那个说“我不是说了,受委屈不要闷扛”,又对大的那个皱起眉说“收收你那臭脾气,书背不出来可以再教,那么严厉干什么,对弟弟动哪门子手”。
  大的那个一派平静,置若罔闻,目光始终落在小的那个身上。
  小的那个被看得不自在,摸摸耳垂低头喝粥。
  祁平远也只是提了两句,吃完便上车走人。
  祁原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配金属袖扣,气质有种纯粹、不染一尘的冷,卷了卷袖子,扯张纸巾擦了下嘴。
  他说:“过来我看。”
  钟寻路正好喝下最后一口果汁,闻言走到祁原面前,心想自己在大庭之下脱裤子真是越来越自然了。虽然并没有广众。
  然而祁原这次只是揽他过来,隔着裤子按了按。
  虚晃一枪。“……不如抱。”钟寻路随口开了个玩笑,声音很小,没想到他哥真听见了。
  “行。”祁原批准了他的请求。
  被用力抱进怀里又放开后,他愣了下。耳朵最外缘被什么温凉柔软的东西蹭过,似吻非吻。耳根热度上来的瞬间,听到祁原问“委屈吗”。
  钟寻路更愣了,从前他一度以为他哥是锯嘴葫芦,不会说这种哄人的好话。
  这样面无表情地说出来,不违和,反倒格外性感。明知祁原是在调侃祁父刚说的话,钟寻路还是点头,说委屈。
  祁原被他郑重其事的口气逗得有点想笑,顺着问为什么。少年没想到会被这么问,边随着祁原走到玄关,边思索半晌,才道:“你把巴掌使成木板。”
  “少卖乖。”祁原微阖眼眸整理领口,补充道,“犯错打肿,行贿打哭。”
  “……”哪个字乖?
  他哥早上难得话多,还净说些他不爱听的。
  钟寻路沉默片刻,恶向胆边生,扯过祁原右手,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很轻,印儿都没留,小狼磨牙似的。
  腕还没松,就被他哥反拧住双手抵在鞋柜边,温热而平稳的吐息喷在他突出的脊骨上,烫红了一小片后颈肉。
  “你的意思,”祁原一手搭在他裤子拉链上,问,“现在就要哭?”
  钟寻路一看挑衅过火,什么兴致都偃旗息鼓了,低声应:“不是,哥。”
  “你松开吧,我还……”他坦诚道,“还疼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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