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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他张了张嘴,又回头去确认门有没有关好,上完锁后才继续:“你在杭州没有自己的房子吗?”这么多年就住教师公寓?
  张起灵摇了摇头。
  “靠。”吴邪笑他,“你房子都没有就来结婚啊?”
  张起灵:“张海客有安排,没有去过。”
  这么多年,他不太有自己的生活,对身外之物的概念并不清晰。
  “好吧,本来也没指望。”吴邪耸肩,“就是觉得假期那么长,一直待在我家…会不舒服。你假期不用回张家处理事情吗?”
  “我和张家的联系很少。这几十年来,除了必须族长做的事,其他都交给了别人。”
  吴邪问:“什么是族长必须亲自做的事?”
  张起灵:“有一些,不算多。不危险。”
  吴邪便不问了,他对张起灵以外的张家兴趣都不算大。
  他想了想:“不然,我们过年回去几天。剩下时候都回校外这里吧。”其实他自己也有房子,不过不在这一带,没有装修,现在也懒得收拾。
  闷油瓶的公寓估计也快划拨下来了,不过他可没有去那里的打算,直接住进老师家里,下一步是不是还要交小饭桌钱?也太扎眼。
  他们几句话决定了很多人的假期。
  比如张海客。
  【海客:族长,过年回香港吗?年会最多占用您一晚的时间。】
  【z:不必,我跟吴邪回家。】
  【海客:啥????】
  【海客:(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海客:族长,需要准备礼品吗?】
  张起灵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z:寄到学校。】
  【海客:没问题族长,三天内送达。】
  比如吴三省。
  【吴门兴旺:(转发链接:同性恋的十大危害?这个中药方子救了我)】
  【吴门兴旺:(转发链接:你的孩子正在被“同性依恋”洗脑)】
  【吴门兴旺:(转发链接:我是如何走出同性恋误区的——认清你的自我误解)】
  【吴门兴旺:(转发链接:PUA——年轻人难以识别的老男人情感骗术)】
  【…】
  【-----历史消息-----】
  【天真亮:三叔,过年我要带小哥回家。^_^】
  【天真亮:/转圈 /礼花 /鞭炮】
  【天真亮:[小狗摇尾巴.jpg]】
  【吴门兴旺:上面的文章看了没?】
  【天真亮:(转发链接:最萌年龄差!年纪大的会疼人)】
  【天真亮:(转发链接:21世纪,别让陈腐思想害了你的长辈)】
  【天真亮:(转发链接:建号真方便啊以后我也可以胡说八道了)】
  【吴门兴旺:(语音59s)】
  【吴门兴旺:(语音59s)】
  【吴门兴旺:(语音6s)】
  吴三省发完最后一条,气得脑瓜嗡嗡的,对面的小白条一直没再跳动。他以为大侄子去反思了,稍微冷静了点,又开始想自己骂得是不是太难听了,毕竟是从小栓在马路…捧在手心里的亲侄子,怕是从来没听过自己说这么狠的话,有点…
  小白条一跳,是条语音。
  吴三省点击公放。
  吴邪好像在路上,快乐的声音从风中传来:
  “三叔,我特别特别喜欢他,咱们第一次挖开他棺材就喜欢啦。他也很喜欢我,你不要生气了,行不行?”
  吴三省:“#¥@¥%&*¥!”
  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跟自己顶嘴,张口就是老狐狸长老狐狸短,跟着自己左一句他娘的右一句他奶奶的,嘴里没点正形。
  现在这他妈哪儿来的傻缺孩子?
  他愁得头发都一把把掉,一个人不说话,也不开灯,坐在堂口抽完整包烟。
  唉。
  【吴门兴旺:你他娘的倒是先带回去过一眼,想大年夜被吴二白打出门?】
  算了。
  还好我他娘的丁克。
  丁克吴三省受尽了下一代折磨,但他不知道,也许人都凑到一起的那天,事情其实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复杂——只是另一种复杂。
  考完最后一场试差不多就放假了,吴邪在学校多住了两天,等张起灵手上一个项目阶段验收结束。大二也没有别的事,又是寒假,马上要过年,他也懒得找什么实习,实习说白了就是打打杂,没什么东西好学,毕了业有的是班给你上,到了大四大五找个跟闷油瓶做横向的企业混两天得了。
  吴邪记仇地想,我不k宝吗我!
  是以他这几天日子过得爽飞,每天就翻翻拓本,看看资料,躺在沙发上瘫成一摊泥。办公室也不陪张起灵去了,每天早上对方出门,他在躺椅上挥挥手告别。晚上对方回家,他还在同样的位置继续挥挥手。
  中间张起灵出了一次差,其实也不远,就在附近某个山沟。吴邪前一天收到日程单——他都待在家里不出门了闷油瓶还在坚持发日程,不知道在坚持个什么劲儿。总之查了下位置,看着不远,于是比了个ok就算完。
  张起灵出差也很简装上阵,穿了件冲锋衣,就是吴邪上头买的那件,背了个户外背包,因为要下工地踩烂泥,穿的登山鞋。整体都是户外装扮,十分利落。他收拾妥当后站在玄关做检查。
  吴邪路过瞥了一眼。
  又路过瞥了一眼。
  再瞥了一眼。
  再瞥。
  他咬着零食袋给解雨臣发消息。
  【天真亮: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内心有点畸形、扭曲,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感。】
  【解语花:(向你推荐了AAA墨镜批发)】
  【天真亮:?】
  【解语花:他有专业情感咨询黄牛号。】
  吴邪闲来无事点开那个名片发消息。
  【天真亮:瞎子,你跟小哥认识多久了。】
  【AAA墨镜批发:没多久,不熟。】
  【天真亮:关系这么好啊,那有没有听过他的什么逸闻轶事。】
  【AAA墨镜批发:不熟,听说刚搞了个小年轻。】
  【天真亮:除了这个。】
  【AAA墨镜批发:你直接问他。】
  【天真亮:你怎么还不如张海客,他好歹能给我份族长纪事,难怪你俩拆伙,你水平不行。】
  他说得看上去没头没脑,实则单刀直入,直接把黑眼镜和张家联系做局的事掀到面上,以为能杀黑眼镜一个措手不及,岂料低估了黑眼镜的心理素质。
  【AAA墨镜批发:张海客做生意不如老板敞亮,我决定永远拉黑张家的生意,弃暗投明。】
  【天真亮:那你更得爆他们族长隐私给我。】
  【AAA墨镜批发:(向你推荐了z)】
  【AAA墨镜批发:你俩没加微信我给你推。】
  【天真亮:我不是计较前事的人。】
  【AAA墨镜批发:那你来计较我?跟我说说解雨臣逸闻轶事。】
  【天真亮:他和秀秀小时候争着嫁给我。】
  【AAA墨镜批发:。】
  【AAA墨镜批发:?】
  【AAA墨镜批发:等下】
  【AAA墨镜批发:展开讲讲】
  【AAA墨镜批发:人呢???】
  吴邪造完谣心里爽多了,看着手机吭吭笑,逗得不行,笑了半天转头一看,闷油瓶怎么还在,而且也不说话,就在玄关站着看自己。
  他莫名其妙地摸了下自己脸,确定没沾上什么奇怪的东西,而张起灵还在看着他,背了老大一个包,安安静静的,眼睛半遮在碎发下面,投过来的眼神平静又有点小孤单。
  吴邪如梦初醒,拍了下掌,趿着拖鞋哒哒跑过来,到了张起灵面前,张开双臂往他身上一跳。
  张起灵身形晃都没晃,轻松接住抱了个满怀,大手稳稳地托着吴邪,随即就感觉“啵”的一声,脸上被亲了一下。
  吴邪眼睛光灿灿的:“小哥,早点回来!”
  张起灵:“嗯。”
  他收紧了这个拥抱,手安抚地在颈间毛茸茸的后脑勺上顺了顺。
  状似无意往阳台掠过一眼。
  吴邪埋在他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松手跳下来和他告别。
  “按时吃早饭。”男人表情平淡地伸出手,食指和大拇指在那张光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停顿片刻,又道,“出门要小心。”
  吴邪看着合上的门,纳闷地想,小心什么?吊死鬼?泡水鬼?半截女鬼?他已经很久没遇见过了,这个阴婚结得真值啊!
  此时另外一头,张海客瞬间原地仰卧起坐。
  【z:昨天到今天有人监视吴邪,无法确认来意,我要外出,保持友善调查。】
  【海客:明白族长。】
  他单手攥拳,完全忽略了“友善”两个字,内心有一团名为事业心的火焰在燃烧。
  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是哪个孙子不想活了。
  其实张海客正常情况下没有这么霸总助理风,他有自己的生活,不是跟班。不过最近族长复生的事已经到了尾声,张家的一切事宜都在重回正轨,族长又恢复到了几个月不关心张家的状态,让他实在是很空虚,事业心驱使他要做点证明自己的事,以便族长放心他扩大振兴张家重塑辉煌的时代伟业。
  简而言之就是他闲起来了。
  他和张海楼、张海娇有个三人小群,主要是张海楼在讲话,每周一次吐槽上门开会碰见吴邪的情况,什么吴邪在家打赤着脚居然要麻烦族长亲自给他拿拖鞋,什么吴邪吃饭的时候吃没吃相还让族长洗碗,什么吴邪起床的时候头发居然是翘起来的说明睡也没睡相,包括连吴邪喝完白开水没有用纸巾擦嘴巴这种狗看了都觉得不免过于严苛的细节,他都颇有意见。周中也会穿插四五次想起来就阴阳一下的消息,张海娇就发点“嗯”“对”“男的不行”,而他负责看爽了之后沉稳地控制局面,让张海楼谨言慎行。
  一开始张海娇也会汇报二人在学校的动向,很少,族长不让外人接触他个人生活,所以张海娇发的一般都是一些“有人监视族长好几天”“没事了是他学生”“白天有人跟踪吴邪”“公开课同学,族长解决了”之类的话,久而久之也就不发了。
  估计正是学校人多眼杂,才有了漏网之鱼。
  张海客叫上张海娇,开车往吴邪的住所去。
  张家的人动作很利索,但世界上不是所有规则都要为霸总的生活让步,比如杭州的堵车。
  就在二人堵在慢车道目送50辆小电动行云流水般甩他们而去之时,吴邪家楼下的电梯灯亮了。
  叮。
  轿厢里推着小推车的买菜大娘吓了一跳,外面站着三四个统一着装的黑衣大汉。
  大娘小声嘀咕了一句,擦着边出去,快步离开这群瘟神。
  待重新装满人后,有人按了一个“10”。
  电梯门缓缓合上,为首打扮儒雅的男人消失在门里。
  ——正是面色阴沉的吴二白。
 
 
第46章 
  吴二白和吴邪不算亲密,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
  他年轻时性格不似吴三省跳脱,所以侄子只爱与他三叔凑到一起捣蛋,哪怕他三叔回回坑他,委屈得很了就会难得哭着回来找他,不行了再找爷爷,不过往往在他这一关就把吴三省解决了,用不着找爷爷告状。
  他是不爱和这个侄子多聊的,也能感觉小孩儿一直有点怕他。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的两个女人都认定了吴邪跟两个叔叔都亲,找不到吴三省的时候,就会找他。
  比如当下。
  杭州降温了,吴奶奶忽然想起吴邪搬到了外面住,床的尺寸变了,不知道配套的被褥还有没有,于是张罗着让吴太太和吴一穷去给吴邪送点厚衣服、被褥。
  结果吴一穷临时要出差,吴太太也跟着。两人都没空,这件事就交给了吴二白去办,因为吴三省不见人影小半个月了。
  也就是女人心细能想到这一茬,按吴二白自己想法,这么大个小伙子不会买东西还不会回家吗?愣是宠得没边。
  吴三省一个月前忽然给他发过一次吴邪的地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下倒也省得麻烦了。
  吴二白直接开车去了学校,他没跟吴邪提前说。
  总有一种,吴三省和吴邪背着他们干了点什么祸事…的直觉。
  等到他站在建院外面,看着楼里走出来并肩的两个年轻男人,他眯了眯眼。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那个“祸事”。
  他没有叫住吴邪,而是远远看着,不动声色地目送两人从出楼走到食堂。
  一切都很正常,他们吃饭的点有些晚,吴邪饿了,嘴里随便塞了块饼干。那个陌生男人可能是吴邪的同学或者室友,和他差不多高,身形也比较像,很年轻,肩并肩走在校园里,因为容貌,难免有点扎眼,但看上去也算是很普通的大学男孩子关系。
  …直到,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那个陌生男人忽然抬起手,帮吴邪轻轻擦掉嘴角沾上的饼干屑。
  他抬手的时候吴邪就很自然地仰起头,似乎很习惯对方给他做这件事。
  吴二白眼皮一跳。
  不对,不对。
  此时恰逢吴奶奶电话打过来,吴二白偏过头不再跟踪。
  吴奶奶叫他回去一趟,再装点东西,说昨晚降温了,又翻出来几件取暖用的衣被,还装了一点连夜做的饭菜和馃子,家里做的,小邪天气冷了不想出去吃饭就热一热。
  吴二白:…
  听到那个“一点”他就觉得不简单,但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他还没给吴邪送去,心里也还没整理过来,于是又驱车去了趟别墅。
  出来的时候挺大个中年汉子止不住叹气,这大包小包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外面打工的要回乡过年了。
  居然还装了一个床垫就太过分了,还得叫个人顺路。
  算了,反正也要接吴邪回去。
  吴二白自己是不会动手的。
  他给吴三省打了个电话。
  “明早你在离得近的堂口叫个人,去吴邪那儿等我,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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