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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先是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除了有点别扭之外,感觉也还好,没有太不适。
  他不想承认里面早就湿了一片,一插进去就马上夹住不能动。
  张起灵胯下的动作小了点,似乎有意留给他一点空间,继续引导他:“第二根。”
  他放轻了动作,吴邪却反而哼哼唧唧去吸龟头上的孔眼,用口腔里的软肉去蹭蹭蘑菇头,下唇去吸抿那圈冠状沟,手下才去探第二根手指。
  里面软软的,穴口很紧,但是探进去以后,甬道很温暖,摸上去滑溜溜的,层层叠叠都是软肉绕上来,手感还挺舒服。
  他插了两下,还玩上了瘾,手指往深处走,感受内壁的肌肉张缩开合,闷油瓶每次摸进来没两下他就爽得流水,自己怎么越摸越干…那个很舒服的地方在哪里…
  后面这个地方跟前面一样,自己摸意思不大,想找那块软肉也没有找到,相当不给主人面子,所以他糊弄地用力插了好几下,不爽就不太会羞耻,反正他也看不到下面吞吞吐吐细长手指的样子。
  张起灵看得到。
  他眯了眯眼,鸡巴抽出来,啪一下弹在吴邪脸上,涎水拍得脸上润泽一片。
  吴邪给弹懵了一下,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后面呢,身体松下来,大张长腿,看着男人傻傻地问:“你也要来吗?”
  张起灵:“嗯。”
  非常莫名其妙的对话。但是莫名其妙问的人居然听完也就躺下了,自觉地拔出湿透的手指,肉穴冲着对方翕张:
  “那你来。”
  说话间,刚才鸡巴带出来的银丝挂在他唇瓣上,粉红的嘴唇水淋淋的。
  张起灵想,可以射上去。
  他没有用手指,而是扶着自己粗硕的性器直接插到了底,破开早就熟了的肉壁,往腔道深处操。吴邪被深深填满,肉穴给出了完全不同的反应,肉壁后面的肌肉霎时紧绷,畅快地含住这根熟悉的东西,往里吞咽,他给男人干得没忍住呻吟一声,又赶紧捂住,两只眼睛随势望向天花板。
  月光淡了,房间能见度很低。
  这种黑暗中的做爱让他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和第二三四五六七八次,在棺材里。
  他什么都看不到,把性欲宣泄在幽邃的混沌世界里,跟男人抵死缠绵。
  那时候他其实抽空想了挺多的。
  一开始当然是不情愿,但脑子大概是出问题了,想到那张脸在自己身上动,居然情不自禁地硬起来,后穴水流得更多。
  确实是出问题了,他想过还有没有以后,想过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去问一个答案,想过待在棺材里的七天…挺好的。
  吴邪忽然朝直着腰慢慢耸动的男人伸出手:“我想抱。”
  张起灵一直注视着那双眼睛,从先前的涣散到渐次清明,到愁思潜藏。
  他俯下身,于是吴邪抱住他整个肩头。
  这个姿势十分亲密,他们在棺材里用得少,因为棺材底很硌,最初的几次过后,大多数时间他都抱着吴邪轻轻地做。炁元慢慢回收,身体也能模拟活人的温度,吴邪总算没有打喷嚏了,还惊喜地问他双修真的有用,好神奇。他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怀里人的下巴一点点吮吻,吻得太细腻,就能欣赏黑暗中青年自以为隐秘的脸红耳热。
  吴邪埋在男人颈窝,收了收肉穴,整个肉壁去讨好地夹裹男人,软肉全都堆上去,一层一层往里吸,用力收缩甬道去服务那根性器。他很畅快,所以希望对方比他更舒服。
  他小声地在张起灵耳边断断续续说:
  “其,其实…我觉得,第一次盗玉,你就,就收下我…也行。”
  他用的词是“收下”,一个完全对方本位的词。
  张起灵没有回复他,只是动得很温柔。
  吴邪咬了咬肩膀上的纹身,又舔舔咬出来的牙印:“我知道了,我,我情…你,你不愿。”
  男人胯下骤然加快速度,把他的胡言乱语全部抽插到咽回肚子里去。他转头掐住吴邪的下巴,唇齿相依,去追舔那条总是乱说话的舌头,不时用牙齿轻轻含咬形状好看的下唇,甚至故意在藏不住的嘴角留下一个咬痕。
  吴邪晕头转向,也没注意到他做了什么,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那张嘴了,生涩地吞含那根性器,小腹因为用力而凸起浅浅的腹肌,十分漂亮,那时他入了吴邪的梦,醒来后吴邪到浴室自渎,温热的水流从青年光裸的小腹上划过,打湿了这块漂亮的地方,他伸手抚了抚,冰得青年瑟缩了一下。原本那时青年闭着眼睛乏味地重复动作,却不知道慢慢想到了什么,面上终于染上一丝情欲,唇线抿紧的动作在水流的浸润下格外诱人,他在自己的手触碰那片小腹和腰线时射了出来,精液穿过自己的身体,斑斑点点落到地上,随即就看到他表情很差。
  当时不知道青年在想什么,不过后来他知道了。
  分开的大半个月,从来欲望淡薄的张起灵好几次醒来后看着自己翘起的东西,梦里也是他,手碰上下体时脑海中出现的也是他。
  重逢后住进了他的家里,他很听话地让出了半张床。那张床都是青年的味道,像太阳久晒过的茶树,有日光温暖的味道,也有茶叶半分清苦滋味。每天早上他睡醒之前,会有一道目光安然地落在他的睡颜上。
  『你每天都笑,我就开心。』
  于是他会轻轻笑一下,在无人知晓的时候。
  自觉做到和幼童的小小约定,等长大后的青年睡醒,他便要履行他单方面布下的约定。
  那个吻会落在他身上任意一个位置。
  吴邪摸着男人的脸侧,有点困惑:“你在,唔唔…想什么…”
  张起灵只是微微侧头,吻了一下捧着自己脸颊的手。
  挺动之下,吴邪的身体和上方男人的腹肌一起夹着另一根性器滚碾,舒服得哼声,黏腻的呻吟落在男人耳朵里,干脆起身把他翻了个面,后入位重新插进去,爽得吴邪低低叫了一声,就听见伏在自己脊背上的男人贴着耳朵对他嘘气。
  “小声。”
  吴邪双手撑着床摇摇晃晃,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那根东西飘摇无依,可怜得很,但他没有精力去照顾,想伸手去抚慰一二,却被人抓住那只手,背后的声音道:“用后面。”
  吴邪咬着下唇,什么后面…光用后面高潮啊?
  他转过去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这是什么恶魔!
  恶魔没有松开那只手,而是拉着它放到青年自己的臀肉上,手掌覆着那只手,轻轻把臀肉往外扒,使藏在中心的肉穴更完好地露出来。
  吴邪瞬间就想抽出手,却丝毫不能抵抗。他就这样双眼噙泪,掰着自己的臀肉,谄媚地献出自己最柔软脆弱的穴眼,以迎接男人狰狞的鸡巴抽插操弄,还要被迫听甬道里的水声滋滋噗噗,完成这场性事里最淫乱的一幕。
  他无力地仰头,眼神迷离间却看到床侧面的穿衣镜,他被干到了床角。乌云又撤走了,月光斜照,这个角度他恰好能看见镜子里的情形。青年跪伏在男人身下,腰塌得很深,后臀翘起,去迎接男人的操干。
  吴邪顾不上羞耻,他只看到镜子里他身后的人纹身暴显,踏火麒麟张牙舞爪地在他身上肆虐,那只麒麟从镜子里看是镜像的,而张起灵微微俯身去捞起他的胸膛,大手在他光滑的脖颈轻轻摩挲,似乎爱极了这道柔和的曲线。
  男人的锁骨因为这动作凸起一个浑圆的形状,十分性感,那圆形正好在麒麟纹身的额间一带,似麒麟顶着一颗明珠正在戏弄。而麒麟的尾尖,恰在那精瘦的小腹,随着抽插动作,被腹肌带动起伏。昏暗的月光下,吴邪眯着双眼,神思昏然地想,这副场景,总觉得似曾相识,是哪里见过呢…
  他双眼骤然睁大,蓦地直起身子,一把推开身后的人,怒道:“你他妈正经事一件没说!”
  张起灵本在动作,被他猝不及防一推,竟真给甩开了,此刻难得愣住,不知青年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是何用意。
  他向前近身,本欲抓回猎物,余光一瞥看到镜子,一时顿住。
  吴邪后面还在张缩呢,水流了半个大腿,人却进入清算环节了。他伸手抚摸张起灵那锁骨凸起之处,阴森森道:“这幅麒麟纹身,和棺材盖里侧那幅麒麟戏珠,是镜像倒立的。放伴生玉的珠子,就是你的锁骨。”
  张起灵:“…”
  他握住自己锁骨处的手指,吻了一下,又欺身压上:“做事要专心。”
  “我专心个屁啊!”吴邪暴躁,“一晚上跟你感动中国频道了,差点忘了你还没交代你的后手是什么!”
  张起灵直接掰开他大腿操了进去,不由分说开始挺动。他有必要改正吴邪这个坏习惯,总是在床上谈正事。
  吴邪缩着肉穴边夹边骂:“你…每次都这样!不,不说实话!”
  张起灵亲亲他:“事情结束了,我们是夫妻。”
  吴邪根本不上当,他企图跟对方讲道理,搂着脖子,贴着他的脸,语气已经软很多了。
  “我,我有事情瞒,唔唔,等下,不要,要动…”他用力抱住张起灵的上半身,希望禁锢住他,“我瞒你,你什么,什么感觉…”
  他抱得这样紧,张起灵却之不恭,就着这个体位双手掰开他的臀肉,鸡巴进得更深,又轻轻打了一巴掌屁股,感受那张肉穴条件反射狠狠夹裹他的性器。
  张起灵偏了偏头吻他,边插边说:“很舒服。”
  吴邪:“…”
  我他妈不是说这个感觉!
  事实证明哑爸爸只要闭嘴没人能撬开,挨操的吴邪也不行。
  他们这样操干了数百下,吴邪憋得难受,快感把他泡得失神,连舌头都掉了半截出来,嘴角清亮的口水滴在垫好的衣服上,那里已经被弄得一团糟。张起灵的肉茎就没有停过,原本主要在温柔厮磨。无奈吴邪是一个控制不了一点好奇心的人,想到镜像相同的两幅麒麟图和耐人寻味的明珠、尾尖位置,脑子里昏昏噩噩地又去想张起灵未宣之于口的原计划。
  寻寻觅觅又绕到了两人初见竟是在自己五岁这件事,猛然惊觉他和闷油瓶这段缘分中最先动心的,居然是他妈的张海客…他气得又转过头去跟闷油瓶骂张海客变态。
  …结果不慎叫了一声义父。
  张起灵有意教训他不分场合谈正事,借着被乱叫了一声,一下无比凶狠,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往最深最软的那块肉上撞,撞得那里不停吐出黏液,把整个肉壁浸得水淋淋的,更方便了肉茎加倍狠戾去征讨。
  也是吴邪自己欠,中间他后面当真光靠挨操就高潮了一次,那性器良心发现奖赏了他喘息之机,在里面慢慢刮蹭,托住他极致快感过去后的余韵,很是耐心地抚慰他的身体,结果他看着闷油瓶精瘦年轻、性吸引力十足的身体,脑子一抽,心里突然想到爷爷真鸡贼啊,他俩分明是一辈的,我要叫了张家族长一声义父,那他不得叫闷油瓶一声义子?到时候闷油瓶就是他爹,哪有当爹的不救儿子的道理?
  结果想着想着想岔了,张起灵顶了顶他,知道他又走神了,问他在想什么,他没过脑子,看着对方的眼睛叫了一声“想叫你爸爸”,事情就彻底失控了。
  张起灵那根鸡巴本来就没射,这下更是按住他的后颈胯下开始猛力凿,次次都往那吐水的地方磨,他还在不应期,活生生被拖进了第二次性爱,又爽又有一种灭顶的恐惧,前方的性器硬得发疼,压在床上磨两下就想射得慌,偏偏后面刚高潮过,前面一时也在不应期,难受得他只能寻求肉穴去捕捉快感,不但不能抱怨,还卯足了劲去吮弄穴里的鸡巴,彻底敞开自己欢迎性器大摇大摆的撞击。
  快感直接湮灭了他的理智,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又是喊爸爸又是喊老师,说可不可以轻点。张起灵说不可以。
  吴邪抽抽搭搭地用了老办法,回头可怜兮兮伸手:“要是,要是我亲你…亲你一下呢。”
  张起灵偏了偏头,似乎在细细考虑,吴邪就挣扎着爬起来,自己翻了个身,鸡巴划擦过去的时候又咽下去一句淫叫,乖乖地去抱男人的脖子,软软地送上自己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唇舌交融间,细声细气地请求:“轻,轻点…我要…”
  他脸全红了,闭着眼睛吻男人,艰难地把声音压到最低:“要尿出来了…”
  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勾引,反正张起灵的鸡巴应声连跳,突突的,那几根筋都快爆了,吴邪甚至仿佛听到了对方口腔里的磨牙声,可能是真的在磨牙,因为他把牙关合紧了,自己的舌头都缠不进去。
  张起灵脸色不好:“从现在起,不准说话。”
  吴邪懵懵地“哦”了一声,又趴回去乖乖挨操。他果然很顺服,再也没有说什么刺激得人恨不得把他操坏的话,偶尔张开嘴,也是实在忍不住时泄出的低吟,张起灵会第一时间吻下那些声音,体位不便的时候,干脆放两根发丘指进去慢慢操那张嘴。
  那次张起灵边操边让他明白亲吻这个动作的肢体语言后,他一被亲就脑子发懵,什么这局那局这计那计都忘了,又回到正是依恋他的时候,于是手指也让他喜欢得紧,会乖巧地慢慢含吮吸弄,柔软的舌面托着奇长的手指,想要完全伸进去他也会柔顺地打开喉咙,敞开自己的一切去欢迎,把发丘指当作性器来侍弄,那张嘴就没有漏出淫叫的机会了。除了舔手指会让穴里鸡巴硬地更久更涨之外,好像是没有什么缺点。吴邪含住发丘指,嘴角掉着清液如是想。
  这一炮打到了深夜,两个人都算克制,因为不是在家里,不能惊动他人,也不能弄脏床铺,否则明天都不能解释。虽然吴邪觉得他下午偷偷跟阿姨说给客房窗子留个缝透透气,阿姨也是过来人,应该都有猜到。
  唉,他真的是很不值钱。
  张起灵射了两次,说不能弄脏,就全内射了,吴邪黑着脸说这跟内射有什么关系,伸手就要去弄出来,结果张起灵跟他说了个更炸裂的事,他们结完道契真的可以内射,消化对方的精元。
  吴邪对这些知识还是0储备,颤颤巍巍地问:“那我会怀孕吗?”
  张起灵沉默着重新起身,把他双腿分开,腰身发力,硬起来的东西全部插进去,才开口重复:“不要再说话。”
  这一炮也没有说话,吴邪被搞到泪失禁,埋在枕头里从哽咽到抽泣,从情色的到心理的。
  眼泪这个东西就是这样神奇,当你能全部咽下去时,你会得意地想人类设置眼泪来排解情绪真是多此一举。可当你主动掉下第一滴泪,满溢灵魂的痛苦、不甘、悔恨、后怕和面对一切的悲哀,都会随着这个口子倾盆而出,像重伤的人当即无事,尔后才会被疼痛淹没打败一样,那些你自己都无法总结的情绪会伴随第一滴眼泪尽数将你沉溺,直到你肯正视压抑在水面之下的冰山是如此巨大,几乎要填满小小的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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