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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吴邪:“你没事搞这套干什么?没钱买监控吗?”
  张起灵:“有人跟踪,以防万一。”
  吴邪才不上当:“有人跟踪你偷听我干什么?你知道是我家来人了。”
  张起灵:“所以只需要声音。”
  就能判断情况。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闷油瓶子搬进来第一天就给家里布了阵,吴邪不知道原理和作用,但显然是保险机制,那天闷油瓶察觉可能有自己家人跟踪,就在玄关换鞋的功夫画了符监听情况。
  估计听到一半发现人被押走了,才半路掉头回来。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吴邪对吴二白的剖白。
  其实,张起灵并不意外吴邪能推算到这么多内情。他做生魂时曾歇在吴邪肩膀上,看着他顺藤摸瓜看到旧志那则记载,立刻联想到陆判的故事,很快就能想到去找这则故事的写作时代和其时蒲松龄的行迹,再去翻找当时当地的旧志,果然看到了另一则相似的记录。如此,一个完全不懂阴阳秘术的年轻人竟也摸出了黑瞎子的真实打算。
  慧极必伤。张起灵只是想。
  一个太敏锐的人,若是有了过分执着的事物,会很容易陷进极深的漩涡。
  吴邪犹问:“你除了养小鬼、画符、掐诀、念咒、阵法、夜中视物、长寿、手指长、会缩骨功、会精神分裂,还会干什么?能拉excel表给我备份一个吗,我怕哪天半夜起床看见你把头拆下来玩会吓死。”
  张起灵皱眉:“是魂体分离。”不是精神分裂。
  吴邪:“差不多。你本命法器呢?剑灵呢?灵宠呢?什么灵根?金丹还是元婴?张家给你们发的魔法飞剑呢?掏出来我看看,我不想堵主干道了,带我飞一个玩玩。”
  张起灵困惑:“我只有伴生玉。”
  吴邪:“…”
  张起灵慢慢道:“已经给你了。”
  吴邪愤怒地砸进沙发翻滚。
  “车我不开了!今天你不御剑飞行我不回去!”
  张起灵没有意见:“好。”
  他拉上窗帘脱衣服,埋进沙发:
  “可以大声。”
  吴邪:“…”
  后来那天他们确实没有回去,不过不是因为没有剑可以飞,也不是因为主干道堵,主要在于吴邪捂着屁股被人从沙发上抱到床上后就累睡着了。
  他们在家里待了两三天,张起灵去学校了结假期前最后的事务,那天鸽掉的出差也需要善后。从这些神神叨叨凄凄惨惨缠缠绵绵的事情中回神,生活还有很多不得已要应付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比如吴二白带来的床垫横在从来都不睡人的次卧,床品铺好后吴邪滚了一圈觉得奶奶真是有远见,宣布以后就睡在次卧,这两天腰酸需要静养,还把门锁了。当晚他就认识到了什么叫迷信圈就是法外之地,那门锁被看不见的手咔一转就碎了,张起灵站在门外还冲空气点了个头,吴邪骂骂咧咧地跳下床去检查门锁,说气你也不能拿门撒气啊,张起灵说它怨气重没控制好。两个人干瞪眼半天,大晚上给修锁师傅打电话上门。
  所以说生活还是属于鸡毛蒜皮的普通人的,养小鬼撬男朋友门的张起灵除外。
  吴邪疲惫躺尸,觉得陈年往事被摊开后张起灵有点变了,虽然他以前也有事没事抓起自己一通凿,但是现在明显抓得更多,这是什么原理?上了岁数的人最爱追忆往事,难道捋过一遍自己的辉煌半生后深觉自己老当益壮必须多操、爱操、狠操,还是那天不小心一句爸爸解锁了哑爸爸奇怪的性癖使他性欲大增?
  太深奥了,吴邪放弃一切对张学的探索。当一门学科主动对你关上大门,你再努力也无法精进了。
  他有点伤感地想。
  于是转过去跟身后的人说:“明天回去了,爷爷在叫。”
  张起灵手都探进他衣服下面了,顿了下:“好。”
  吴邪放弃自我:“小哥,你避着点我爷爷,太诡异了,我们仨各论各的叫,让我做噩梦。”
  张起灵:“要入梦吗?”
  吴邪:“…不用。你那口炁元都收回去了吧怎么还能入梦!”
  张起灵:“道契。”
  吴邪再次深深感叹自己真是科学界的壮苗、迷信界的文盲,不及闷油瓶魔武双修,分析得了苹果砸牛顿,使唤得了小鬼不受力开门。
  他们回家那天很巧也不巧,撞上了出差回来的吴一穷和吴太太。两人正从吴老狗书房出来,吴太太在抹眼泪,大概是知道了什么。
  诡异气氛升级了,吴邪嘴张开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介绍。
  小哥,这是我爸妈,来,叫爸妈。
  爸妈,这是张族长,来,叫张叔。
  …
  吴一穷和吴太太整理好仪态,神情很复杂招呼客人:“张族长,坐吧。”
  张起灵点头,点头。
  三人在石化的吴邪身边顺利完成了初次会面。
  吴一穷和吴太太也住二楼,这下不能乱来了。
  吴太太推开吴邪的房门,和正在翻阳台的吴邪大眼瞪小眼。
  吴邪慢慢翻回来,若无其事:“妈,有事啊。”
  吴太太一下就哭了。
  吴邪一秒破功,手忙脚乱:“哎哎,妈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挺好的吗,别别!”
  吴老狗自然不会告诉吴一穷和吴太太琐碎细节,吴家默认从不把这些事倾倒给老大夫妇,只是简明扼要讲了张族长救了小邪一命,小邪下半辈子就要跟张族长过了。
  吴太太擦着眼泪:“小邪,你要跟妈妈说清楚,是你自愿的,还是不得已的?我知道张族长是个好人,但是我们不必非要用这种方式。”
  吴邪无语,他妈这是想哪儿去了,自己cos田螺小伙报恩?
  他没说话的空当,吴太太心里就更难受了,儿子从小到大没有过这种苗头,怎么今年一年忽然就变得这么极端了呢?她也不是反对这类事,只是事情复杂,纠缠上太多别的东西,她无法保证儿子的心意是纯粹的。
  吴邪认了真时往往不能很坦率,半天才支支吾吾说:“妈,我很喜欢他。”
  这句话很干瘪,没有说服力。吴太太正想又问,却见吴邪忽然红了耳朵,凑近妈妈身边,声音很小很小地说了一句话。
  吴太太愣了很久。
  儿子的表情染上一点失望时,她才缓缓叹了口气,又温和地笑了,没有勉强。
  “妈妈只要你开心。”
  吴太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方盒,她拾起一枚玉戒,珍而重之地放到儿子手里。
  “外婆以前逃过荒,身上只剩下这枚戒指,快饿死的时候,外公救了她,外婆说嫁给他作为回报,外公没有答应,外婆就送了这枚戒指。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他们还是在一起了,结婚那天晚上,外公把这枚戒指又送给了外婆。”
  她拍拍儿子的肩膀:“你长大了,想送给谁,就送给谁吧。”
  吴邪愣住,而妈妈已经起身准备离开。
  他低头看着那枚戒指,慢慢摩挲。
  吴太太忽然回头,笑出了声:“阳台危险,小心点。”
  吴邪:“…”
 
 
第53章 
  桃符两挂,春节到了。
  再野的狗,也要回家吃饭。
  说的是吴三省。
  吴三省在电话里只知道个大概,毕竟这事太复杂,轻易说不清楚。
  是以吴家没有给他留做心理建设的时间,他回来后,前脚知道了来龙去脉,后脚就跟坐在客厅里写桃符的张起灵撞上。
  吴三省:“…”
  他那个傻不愣登的大侄子还坐在对方旁边饶有兴趣地问桃符起作用的原理,见自己一来,很是自然地问:
  “三叔来了,要不要小哥多写两个你带回去,挂门上辟邪。”
  吴三省的角色还没转换过来,半天才憋出一个冷笑:
  “你滚远点我就辟邪了。”
  怒而离去。
  吴邪和张起灵对视,说:“是他没有免费蹭高人手笔的福气。”
  吴三省冷静了一个下午,吃年夜饭的时候他坐在离这两人最远的位置,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除了他,似乎整个吴家都适应良好。吴老狗吴奶奶对张起灵很是客气,吴二白就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吴一穷有点别扭,闷着头喝汤,吴太太像是没事人一样。饭桌上大家还照旧聊往年那些话题,吴一穷的工作、吴二白的藏品、吴三省有没有违法乱纪、吴邪大学生活…甚至饶有兴趣地问了点这个宅子的风水有没有可以优化的,以及大学老师的待遇——当然冲着张起灵问的。
  张起灵也从容地坐在吴家老窝中,你知道他是格格不入的,但怪的是这场景又那么和谐,仿佛你一直在想象一件很奇葩的事发生会怎么样,但它真的发生了,才发觉生活的魅力就是无所不能。
  祝酒的时候吴三省眼尖,看到张起灵右手上戴了一枚玉戒,他在心里嗤笑,这族长派头就是大,男人手上还花里胡哨的。
  岂料好几个人都看见了,吴邪忽然耳热,吴太太本来在搛馃子,身体一顿,筷子收回来,换成起身盛了一碗汤,让吴一穷递给张起灵。
  她很和善道:“张族长,吴邪爸爸拿手的炖汤,你尝尝,小心烫。”
  吴一穷闷声转递,张起灵喝了一口,点头:“很好。”
  吴太太就笑,吴一穷表情也松动不少。
  吴三省惊疑不定,去看吴二白,结果吴二白埋头吃饭,一个眼神都没给。
  年夜饭后他回客房取东西,阳台外面传来很小的声音,有人在楼下院子拐角说话。
  “你缩什么骨啊,难不难受!这东西就不是给男人戴的,摘了。”
  张起灵没有多说,本来就只将就一顿饭的功夫,过个明面,也不是真长戴。
  吴三省:“…”
  他悟了,还好他是丁克,他果然不会养孩子。
  郊区的烟花爆竹禁令松弛一些,晚上时不时会有东南西北冒出烟花。往年都是吴一穷弄这些,他和吴太太很擅长生活,吴家的烟火气有一半来自这对夫妇。今年吴一穷过年之前忙,反而把这事忘了,他看了眼客厅里坐着的客人,心觉这事不太得当。结果回头一看,吴三省从车库回来,和吴邪抱了两大箱烟花。
  按惯例吴三省都是在家吃个饭就走了,今年干的亏心事多,让潘子给他准备了几箱烟花,积极参与家庭活动,算另一种形式的服个软。
  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看烟花,声音有点吵,一枚枚光与花的种子接续窜上天,冲破夜空,和背后万家烟花一样,炸开交织的金芒与银线,红蕊盛放其间,光点代替了花瓣,绚丽的橙黄绿紫交错,转瞬又纷纷扬扬洒下来,淋给大地果雨和再生的希望。
  吴邪静静看着,忽然转头问身边的人:“你破开张家古楼那会儿是不是也跟这差不多,丢一个小鬼进去,炸了再丢下一个。”
  张起灵看了眼他,没有接话。
  吴三省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儿:“大过年的你他娘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
  赏玩烟花众人也差不多回房休息,他们没有一家人聚在一起看春晚的习惯,张起灵更不会有。
  晚上吴邪照例翻阳台,却发现他往常落脚的那地方被打扫过,还装了一块踏板。
  他心情有点复杂又有点无语地踩着踏板轻松进窗,对张起灵道:
  “你就没有什么穿墙的咒语?崂山道士都有。”
  张起灵不会应付他的俏皮话,只会实事求是:“没有。”
  吴邪缩进被窝:“那看来你们也不是很无法无天。”
  他感叹地看着天花板:“我感觉太别扭了,以后要不就学三叔,少回来几天,要不就我自己回来,你在家等我。”
  张起灵点头,他无所谓。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那么多讲究,不是非得天天腻在一起,况且吴家就算再随和,应该也不会非要儿子的男朋友回家过年,尤其对方是张起灵这种人物。
  这种温情戏差不多可以杀青了!
  跨年那一秒,他们俩连在一起过的,外面烟花声震天,吴邪流了点薄汗,没忍住高喘了几声,又马上压住声音。
  他忽然偏头,话语碎在低吟中:“你,你有办公室门背后那种,符…现在,唔唔,为,为什么…不用!”
  张起灵没有解释,只是看着他在闪烁的烟花亮光下隐忍的眼。这幅难耐又沉溺欲望的表情,让青年显得尤为情色。
  这个年跨了挺久。
  第二天吴邪懒得翻阳台了,反正也摊牌了,便天大亮还躺在床上,他们大年初一没有早起的习惯,张起灵的身体和被窝都很暖和,他犯懒不想动。
  吴邪勉强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红包。”
  张起灵看着他。
  吴邪:“长辈要给红包。”
  头顶沉默了一阵。
  他听到男人慢慢说:“他们也要?”
  吴邪埋进被子:“啊啊啊啊真是太雷了!”
  哑爸爸居然也会开玩笑了!还是这么直击他雷点的玩笑!
  中午吴三省要回家,离开之前叔侄俩杵在院子拐角对视半天,狗屋里的小满哥趴在地上看着他俩。
  吴三省吐出一口烟:“大侄子,我不管你那些婆婆妈妈的,人你还是要摸透了再考虑。”
  吴邪:“摸挺透的。”
  吴三省隔着丝丝烟气盯着他:“这么大一件事,他就这样受人摆布,从头到尾没有自己的打算?”
  他没有瞒着吴邪:“这个人物,非常了得。吴二白他们没有我跑山里跑得多,那些斗里的脏事也知道得少。我在这道上干了这么多年,不会因为别人说两句他是个什么人就怕。只是有时候失误下了空斗,看见里面的情形,才知道来过的人手段有多匪夷所思,并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做到的。”
  他两指夹着烟,点点吴邪:“你懂我说的意思。有的人,死了就是死了。有的人,生生死死只是他们的手段。”
  这也是他第一次盗玉时如此谨慎的原因,面对未知的世界,你根本无法用常理去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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