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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AAA墨镜批发:请。】
  【天真亮:第一个,小哥是不是很会布阵,不是玄幻小说里那种,就是灵异小说里那种。】
  【AAA墨镜批发:他布阵水平跟玄幻小说差不多。】
  【天真亮:这么屌,那你呢。】
  【AAA墨镜批发:这是第二个问题么。】
  其实吴邪估计黑眼镜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们最初去找黑眼镜时,对方给的说法就是自己碰到过高人,但是办法失效了,而不是张海客随口蒙的什么“劫数”。包括第二次盗玉前他说自己体内炁杂,说明他能看出点名堂。但大概率不及闷油瓶,因为他看不透具体的手段。
  【天真亮:who tm cares。】
  【天真亮:第二个,你们迷信界有没有什么麒麟和青鸟相关联的说法,如果没有,青鸟在迷信界一般有什么意象。这句话能不能算一个问题,如果不能,这句话也别算进去。】
  【AAA墨镜批发:算送你一个。麒麟和青鸟的关系就像我和你,没有。青鸟一般被用来送快递,让小鬼瞬移的符一般就画青鸟,我偶尔画两张奴役奴役迷信势力。】
  吴邪很敏锐。
  【天真亮:注意品控。这回答不值一万。青鸟传信谁都知道,我想知道的是玩很大的那种。】
  【AAA墨镜批发:你要搞什么大的我可劝你,哑巴还有一个抬头是国字头玄学事务处理办特聘顾问,抓你都不用走审批。】
  【天真亮:尾款还有五万不给了。】
  【AAA墨镜批发:等。】
  【AAA墨镜批发:玩大了就是牵引、吸附,类似于强力胶、冰箱贴。以前有个老哥拿这玩意儿粘小鬼玩,最后攒出来一个大怪物,哑巴被虐了三天三夜。】
  【天真亮:你干的?】
  【AAA墨镜批发:第三个?】
  【天真亮:第三,魂体不融的情况下强行使用身体能持续多久。】
  【AAA墨镜批发:哈哈,就最多抓你进棺材那几天。】
  …
  外面雪下得很大,说实话,那棺材里挺冷的,让他忍不住想到被寒气往后颈灌的日子。
  刚从棺材里出来的吴邪若无其事继续敲字。
  【天真亮:第四,小哥对张海客的信任到哪一步?】
  【AAA墨镜批发:分情况。跟张家有关恨不得立他当族长,跟张家无关那就跟我差不多。】
  【天真亮:你怎么混这么low。】
  【AAA墨镜批发:老板,不是每个人活着都是围着小~哥~转。】
  【天真亮:我乐意。】
  【天真亮:第五。】
  【天真亮:(转账50000元)】
  吴邪活动了下脖子。瞥到院子里有只雪人嘴巴掉了半截,松松垮垮挂在脸上,扭成一个有点可笑的弧度。
  那天司机和他妻子互相搀扶着离开,路过小院,两人在雪人前驻足了很久,来接他们的人站在门外等。阿沁没有催促,他也没有离开二楼,在拐角静静站着,看那两人默然凝视那对雪人。
  他回过神来,慢慢打字。
  【天真亮:原本,阴貔貅是否有来世。】
  对话框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久到吴邪以为对面已经携款潜逃,正在考虑是不是给百忙之中的解雨臣打个电话上上眼药时,那白框才跳了一下,是很简洁的两个字。
  【AAA墨镜批发:没有。】
  冬风肃杀。
  …
  晚上的时候,吴邪有点胃疼。
  糖葫芦吃太多了,胃里泛酸水。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件事很丢脸,挺大个人了,贪吃吃坏肚子,他都不好意思。
  张起灵回来后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吴邪去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床头放了一杯胃药冲剂。
  他端着杯子靠在书房门框,看张起灵裁毛边,问自己锁线工艺怎么样。
  张起灵很诚实:“一般。”
  吴邪咕咚咕咚喝完药,擦擦嘴巴,还是没忍住问。
  “那个内乱头子很棘手么?”
  大概也就只有吴邪能忍受他这问什么都不说的性子,因为吴邪自己能够猜到,说不说只是时间的问题。
  送伴生玉时特意提到内乱头子,张海客又说过正在处理那个人。这个节骨眼上,只能是为了这个神秘人来东北。
  张起灵手上动作一顿,说:“不棘手。”
  “只是醒不过来。”
  但他不问就不说的性子有时候真是气死个人。
  吴邪问:“你们这些天都在救他?”
  张起灵又裁掉一页。
  “有人在救。张海客找了一些人,要商量别的事。”
  吴邪没有问那个别的事,左不过就是一些内族外族的纷争,需要趁着人齐的机会,当着面让消失一年半的族长处理。
  “还有几天啊,想着都到东北了,顺便南下去找胖子吃饭呢。小花也在北京,不过他们家好像做了一个什么高逼格国际大展的协办,最近忙得要死。”搞得他想发几条消息阴阳黑眼镜都不大方便。
  胖子。
  张起灵想到出棺那天那个一身肉的灵活土夫子。
  第一次盗玉也有他。倒是挺护着吴邪的,是个爽快人。
  “快了。”张起灵停顿了下,“无聊的话,可以去附近玩。”
  “…”吴邪,“这附近最近也是你的墓穴。”
  张起灵:“还想去?”
  吴邪:“…不了,谢谢。”
  他坐在书桌对面,冷不丁问:“那个司机想求你做什么?”
  张起灵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停了。
  半天才说:“他想让我收她做鬼仆。”
  吴邪不懂这些,他是麻瓜,下意识问:“鬼仆不好吗?就是给你干干活,就当签了死契干苦力。”
  “不好。”张起灵摇头,“鬼仆不能久用。鬼原本就是意识混沌的,类似梦境里人的状态。鬼仆需要像人一样思考精密,很损耗精力。一时差遣,还能净化怨气去投胎。时间久了,就像…”
  他扫了一眼,随手拿起手边的毛边本:“就像这锁线不牢,久翻就会崩溃。她会变成怪物,最后被彻底清除。”
  吴邪接过那册毛边本,嘴里嘟囔:“还我还我,不爱翻别翻。”
  他没有再问别的,而是盘腿坐在椅子上,专注地把锁线拆了,和张起灵一起重新加固。
 
 
第57章 
  住到第六天时,漫天雪景中,一点纯黑出现在老宅之前。
  他后面还跟了一个人,吴邪都很熟悉。
  解雨臣倒在沙发上,吴邪给他递了一杯茶,问:“黑眼镜来做会诊,你来干什么?”
  解雨臣有气无力地说:“雇了他办事,结果他的事比我还多。”
  黑眼镜去了隔壁老宅,没有到洋房来,张起灵也不在,此刻就他们两人在客厅。
  他虽然这么说,吴邪还是暗自感叹这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这么熟了。早先听二叔讲解家接了今年马上要办的一个重要国际大展协办,眼看就要开幕,解家说是焦头烂额也不为过。
  居然还有闲情陪黑眼镜上东北。
  解雨臣喝完水,舒了口气:“怎么样,嫁入豪门的感觉,是不是有二十个保镖对排站,冲你喊夫人好。”
  “我说真的,我是男的。”吴邪不用恶心解雨臣,所以也不委屈自己,“你要看我可以脱。”
  解雨臣嫌恶地摆手:“我自己有。”
  吴邪丢给他两张对开的画:“你看看。”
  解雨臣展开打量,一幅麒麟戏珠,一幅青鸟接引。两幅画都是刚临摹好的,墨迹还很新,主人的手法不算生涩,把细节描绘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麒麟的面部和尾部。
  解雨臣道:“你给我看也没用,我也是麻瓜。”
  吴邪又把棺材里的发现和与黑眼镜的对话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解雨臣听得眉头深深皱起:“你怀疑,这个麒麟和青鸟,分别是两组阵法,能起两个作用,一个针对张起灵,一个针对你?”
  “对。”吴邪转头招呼了一声阿沁,后者很快出来,递给他一样东西,吴邪抖开,是那两套惨不忍睹的喜服。
  “你看这。麒麟的喜服和这幅图一样,青鸟的也是。说明我们各自穿上以后,是对棺材里的阵法的延续,或者说,加固。”
  解雨臣用两根手指拎起其中一件,不无鄙夷:“你结婚就让你穿这个。”
  “呃。”吴邪难得匀半点思路分析对方的情感动机,“可能是,觉得比较有意义?他把阵法破坏掉了。”
  解雨臣把衣服一丢:“不理解你们同性恋。”
  “…”吴邪缓缓指了指老宅的方向,没有言明。
  解雨臣投降:“我去给你叫,我去给你叫。”
  这两日,似乎是香港那边来更多人了,张起灵开始被困在老宅不得脱身,他消失的半年,“必须族长做的事”堆砌了不少,原本那些人还在观望,见到活人且确认他的能力半点没有削弱后,都纷纷缠上了他。
  所以和黑眼镜的会面也很短,还不知道的时候,黑眼镜就被人截了去。
  黑眼镜跷着二郎腿坐沙发上狮子大开口:“小三爷,不管你要做什么,先说好,下斗一个价,抓鬼一个价,改命一个价,八卦一个价。”
  吴邪:“想和你探讨下伏地魔的心理动向。”
  黑眼镜来了兴趣,抓了把瓜子:“那就是八卦,免费。”
  …是这个八卦啊。
  吴邪把茶几上的东西推开,想了想,又觉得不够,扫视一圈,视线落在长方形的餐桌上,转头找阿沁要了一卷胶带,往餐桌下面钻。
  他张罗了老半天,冲坐在一旁看好戏的两个人招手:“过来。”
  于是张海客和张海楼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餐厅的椅子全部都推走了,三个人齐刷刷并排躺在餐桌下面,遮住大半个上身,只露出三双长腿,跟三具等入殓的尸体一样安详。
  张海客:“…”
  张海楼没忍住大叫:“吴邪,你变态啊!”搞尸体还不够,还cos尸体,还拉着人一起cos尸体!
  餐桌下面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中指,没理他们。
  黑眼镜躺在最中间,正对着餐桌背面麒麟图,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吴邪在左侧问:“怎么样,有头绪吗?”
  解雨臣在右侧问:“你腿能离我远点吗?”
  黑眼镜:“别吵,我在思考。”
  “那你加油。”吴邪从餐桌底下爬出来,拍拍手,“有什么细节不清楚的问小花。”
  顿了顿,又对解雨臣道:“适当透露,注意我的隐私。”
  解雨臣:“…”
  你在被他抓进棺材那天起就没有隐私了兄弟。
  张海楼嫌恶地问:“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吴邪:“关心另一半心理健康。”
  张海客:“…我们是来叫黑瞎子去老宅的,用到他的时候到了。”
  吴邪问:“他不是拉黑你们了。”
  张海客面不改色:“所以是族长亲自叫的他。”
  虽然闷油瓶那边的事很重要,但吴邪实在是好奇,又看黑眼镜一副马上要顿悟的样子,转头跟姓张的打商量:“再等个十分钟。”
  张海楼不认同:“吴邪,你怎么这么自私,身为贤内助,就要有事事以夫家为先的觉悟。”
  吴邪盯了他半天,突然对张海客痛苦道:“他这么说话你真的不恶心吗?”
  “…”张海客扶额,他当然恶心,也不知道张海楼为什么这么丝滑地进入了霸总的恶毒婆家人角色。他侧头对身边的人道:“他是男的,你注意措辞。”
  又勉强对吴邪说:“族长好不容易空下来,让他先去。”
  吴邪笑了笑:“张海客。”
  他意有所指:“你就不好奇你们族长之前做了什么。”
  张海客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些天忙前忙后在搞些什么东西。吴邪从他这里套的每一句话,他都有所察觉,只不过是不在意而已。
  木已成舟。
  这个斯文的男人不为所动:“无论族长做了怎样的打算,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他现在就在老宅里好好坐着,是张家的族长。”
  吴邪不免有一丝泄气,看来整件事情里,只有他还在执着往事,尤其执着不为人知的,闷油瓶的心思。
  哦,可能闲得没事干的黑眼镜也算半个。
  “不一定。”
  一道笑嘻嘻的声音插了进来,是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黑眼镜。
  他取笑张海客:“看来你们族长对自己的处境认知很明确,从头到尾没有相信过你。涉及自己的私事,居然一个人都使唤不了,这也能叫作族长?”
  看来他有眉目了。
  吴邪立刻转头赶人:“十分钟后黑眼镜去老宅,你们走吧。”
  “不用。”黑眼镜赶在张海楼发飙之前接了话,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很好玩的事,乐不可支,“小三爷,我能告诉你的很有限。你明白一件事就好,哑巴比瞎子我的手段还要阴,哎呀…真是个变态。”
  他忽而低头在吴邪耳边低语:“逆转阴阳,以身饲鬼。”说完就大摇大摆跟着张海客他们走了,嘴里还不住感叹,牛逼,牛逼。
  吴邪:“…”
  他一天不玩谜语人那套会死是不是。
  被留在原地的人站了很久,皱着眉头琢磨这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八个字,企图从自己贫瘠的玄学知识里摸出点门路,一会儿伴生玉一会儿鬼玺,一会儿麒麟阵法一会儿青鸟阵法,一会儿死不死一会儿活不活的,仿佛在解kylin张变法之前的期末试卷最后一题,脑子绕成了新干线示意图,眼看着要成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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