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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人鬼殊途你知道吗(玄幻灵异)——山行禾尽

时间:2025-04-02 08:33:22  作者:山行禾尽
  他笑看我一次一次试着去撩开他的衣摆,最后不得章法没了耐心一脚踹在他胸口,没用多大力,顶多让他退了半步,又被他抓着足尖笑弯了眼睛哄我说不是我笨,是他衣服穿得太紧。
  他喜欢看我主动。从小到大,任何事情都喜欢看我主动。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我爱他胜过他爱我。
  可是我爱他从来不比他爱我。
  我哥的手在我腿上摸,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手指按压在肌肤上的力度。
  他不急不缓叫我的名字,一声一声。
  陈木。
  陈木。
  陈木。
  我这普通又平凡的名字,被他写出来被他念出来就像是一次又一次新生。
  像是他的抚摸,从头顶翘起的发梢悄无声息撩拨到脸庞,掠过紧闭的眼睫滑过鼻梁淌过起伏的唇瓣,顺着脖颈喉结蜿蜒直下,直到堂而皇之掀开我身上所有隐秘的角落。
  叫得我耳根发烫发红。
  我哥抓着我的腿不让我收回去,亲手握着我的脚用尖锐的鞋尖撩开他的衣角,鞋尖埋进堆叠的布料褶皱,衣服下摆堆叠在我的脚背弄得我脚痒。
  他顺从我的心意把我的脚放在他小腹,随便我压下前帮踩在他肌肤上踩弄泄气。大手压在我的脚背上掌心的温度温热,这时候落在我敏感的脚背堪比岩浆那样烫。
  我的大脑在疯狂地嘶吼尖叫,说快点把腿收回来,不然要痒死了!烫死了!神经系统高度绷紧,心脏狂跳下甚至能感受到脚背血管的流动,血液快要和我哥的体温幻视出一样的滚烫。
  我不胜其烦,抓住我哥微凉的手背贴在我滚烫的脸颊上,凉凉的触感立刻拉回了我的神智,我凝神清晰地看着我面前的男人用那张和我极其相似的脸凑在我面前,眼神灼热地燃烧起来,期待和欲望是抛进火焰里不尽的杂草。
  他的手还握在我手里,手背贴在我的脸上,看起来很顺从我的主动。另一只手却强迫般抓紧了我的脚顺着脚背攀爬而上,慢吞吞挪动的指尖在我的肌下埋下难耐的骚痒,这份钻心的痒彷若在我心上搭起接二连三晃荡的蛛丝,无论怎么挠怎么抓都无法真切地把它从身上彻底革除。
  这份永远隔着一层薄膜的无济于事简直燎心。
  “不要再玩了。”我踹我哥的小腹,抬腿下移恶狠狠踩在他的鸡巴上,没有收力就是为了给他点惩罚,我知道他不会躲,甚至会把这份痛楚好好地承受。
  我听到他的闷哼,从胸腔里震出来传到喉管又从唇齿间轻飘飘抖出,故意落在我耳边,又痛又爽的呻吟是剁进血肉的倒刺钩,陷进我的心脏扯出来溅起大片沾满情欲的血。
  他的目的达到了。
  我的呼吸因为他的闷哼而变得粗重,操多了的屁眼不至于流水但是会联想到他曾操过我的样子,想到他此刻被我踩在脚下的鸡巴涨大了带着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把龟头埋进我的屁眼,然后深深地、重重地、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捅到前列腺的微小凹陷上。
  爽得我屁眼肠道猛地一缴,眯了眯眼睛。
  我哥目不转睛看着我的脸,手上抓住我的丝袜,不费多少力就把它撕破。布料撕扯的声音清晰地在浴室里响起,像是一种打破暧昧的突兀提醒。
  我没理,我哥也没理,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头,让我乖乖搂住他。
  “不要摔了。”我哥哄我,把我抱得很紧,手臂紧箍在我身上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我伸手去摸,不知道是他手臂上的青筋粗些还是鸡巴上的青筋粗些。
  我木讷地盯着他的手臂想了想,比较半天还是没有个结果。
  我哥很突然地笑了一声。浴室里没有什么别的声音,我也没说话,他这一声突如其来的笑突兀过了头。我把视线转回来看着他,他也没解释,只是一改自己要循序渐进把我身上所有敏感点蹭个遍的磨蹭劲儿,直直把自己的手往我下身伸过去。
  他掰开我的腿,也懒得再给我脱这条脆弱的丝袜。可能是他更喜欢撕扯丝袜的刺激,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屁股后边的丝袜扯烂了破洞了,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油挖了一大堆,湿淋淋地往我屁眼里揉着狠狠怼进去。
  他的手指很凉,润滑油也很凉,全部从那个小小的洞里挤进去打着转抠挖挤压,刺激的感觉翻天覆地就到处奔涌,在我下身跳脚一样四面八方乱蹦。
  太刺激了。我无法克制地弯了腰,大口喘着气,我哥却丝毫不顾及我能不能跟上他的性欲,只顾着把手往里边捅,猛烈捅着抽插直到捅松了些,就往里边再塞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抽插方便了太多可以在穴道里来回挤压摩挲,到处找我的敏感点玩命似的加速蜷起指节猛烈操干。
  我张着唇只能无声喘息,没等我顺利到高潮,我哥冲刺的手指却在我穴道里戛然而止,倒上不下吊着口气让我不爽得想一口咬断他的鸡巴。
  “你在干什么?”我到底是说不出催他快一点的话,话说出口平平淡淡天生就提不起平仄,这时候听起来像是死装的骚货,自己都厌弃自己。
  可是偏偏我又想让他快一点,再快一点,捅得狠一点深一点让我爽就爽个彻底爽个完全爽到完全不想再看清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什么、他是什么样子、他在怎么样玩弄着我的身体。
  让我爽就爽得忘却我自己。
  所有求人的话卡在喉咙,变成没有起伏的询问。
  我哥撩起眼皮看我,仰眸显得他眼窝深邃,长长的眼睫毛掀起来浓密又直,进攻性很强,占有的欲望从眼底毫不遮拦地满溢,直勾勾的眼神灼热得让人心惊。
  “爽吗?小木。”
  他的手指勾住了破烂的丝袜,戛然被限制了速度更是不急,被阻止就干脆放慢下来不紧不慢地抽插,虽然也插得很深,但就那两根不粗的手指做匀速运动在穴道里边按压,甚至算不上冲撞。
  爽也爽不彻底,痒也痒不完全,完全是蚁虫细细密密啃咬皮肉的搔心。
  我忍不住低下头,我哥就把手摊给我看。丝袜破了很多洞,尼龙丝絮藕断丝连地挂在我腿上,残破不堪,有的堆在一起缠成球,破烂地挂着坠不下去弹不起来索性就这么凌乱地挂住我的大腿。
  乱而残破。我哥应该是喜欢极了这个样子的我,那双大手在我身上蹂躏抚摸抓得我腿上全是他手指的红痕,眼神里痴迷蔓延,无法吞吃入腹完全合二为一完全占有的不甘被他全部变成了投射在我身上的情欲。
  “好看吗?”我哥问我。
  我不懂,他的兴奋点让我觉得奇怪。
  于是他又扣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转向镜子。
  镜子里的人没有什么表情,神态还是让人厌恶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淡漠。身上混乱不堪,裙子从肩头潦草滑落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斜斜滑到了胸口,腿被我哥折起来,丝袜被撕扯得完全报废,尼龙丝絮混乱地垂搭。
  我看着脚上那双高跟鞋抵在我哥身上,用力踩了踩碾压上去,我哥扣住了我的脚腕把我狠狠向他一扯,扯得我重心不稳歪歪倒倒往他身上猛地扑过去,他就顺势把我搂住。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问:“你为什么会有心跳?”
  他笑说:“你猜猜?”
  我不跟他打哑谜,看着镜子里过于相似的两张脸,视线从我脸上挪到淹没在黑暗里的我哥的脸上,随口说:“你心跳太快了,操我操得很舒服吧?”
  我哥不知道为什么笑得特别开心,胸腔震了又震抖得我不爽,我移开脑袋盯着他几秒,被他重新摁回去,他举着手哄着我假意承诺说他笑轻点,笑轻点,不会再抖着我。
  还是笑得很张扬。
  我拧他的腰:“到底在笑什么,我又没说错。”
  我哥笑够了,才用额头蹭一蹭我的脸颊,凑唇来黏糊糊追着在我脸上吻了又吻,亲得我脸颊麻木:“我的心跳就是你的心跳。小木,是被哥哥操爽了才心跳这么快吗?”
  我愣住了。
  
 
第十七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就落在我的耳边,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一块膈应的骨骼、几道青红的血管,不近不远地跳响。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震在起伏的胸腔,快速又兴奋地在他胸骨包裹下跃动。
  那仿若实物的真切让我忘却了他是已经死去的人,已经死去,就不会有心跳。
  可是我靠上去,怦怦直跳的心口又是那般刺激又青涩,迅疾地跳动着,此刻不知道心跳的归属,我不知道它在为谁而雀跃又为谁而亢奋,荡出了此时风吹麦浪似的跌宕。
  心跳的归属到底是谁?
  它源自哪里?又是为何而跳动?
  我哥早已说出了答案。
  它合理又荒谬,让我恍惚一瞬间。
  我不想承认心跳属于我。我垂下眼眸不看他,用睫毛遮住我眼球里的局促,到底是逃避还是抗拒我不得而知。我对于我不知道的、无法把握在手心的东西下意识会排斥,这没办法,我也不想,但我性格就是如此。
  拧巴是我的天性,冷淡是我的外壳。
  我只是不知道剥离开这层尖锐的盔甲我该一个人怎么生活。
  还好我有我哥。
  他更懂我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又在不安着什么,有力的手环过我的肩膀搂住我把我抱在怀里,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眉心的红痕被我的额头遮挡我就再也找不出我和他之间的差别,看着他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又从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一个大大的我自己。
  我的影子循环往复,周而复始地倒映。
  听说人的影子在两面镜子之间倒映十八次,就会看到自己死后的样子。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瞳孔,注视着里边我小小的影子,我瞳孔里他的影子,他瞳孔里我的影子,我瞳孔里他的影子……
  循环往复逐渐分不清我和他。
  小小的一个黑点,不等到倒映十八次,就消失在瞳孔里。
  “在找什么?”我哥和我鼻尖错开,呼吸凉凉地在我脸上徘徊,悄悄缭绕晕开落在我的脸庞比薄纱挠过面孔还要痒,痒得轻透,痒得难忍,痒得想逃也无法逃,因为他的手就禁锢在我的后脑勺,插进头发里不让我有任何后撤的余地。
  我找不到我死亡的方式。
  因为我原定死亡的方式就在眼前,就是面前这个人,他已经替我去死。
  我张张嘴,话语断在喉头变成了哑口,只好又闭上嘴秉持我的沉默不语。
  我哥也不说话,静静地和我额头相抵,只有呼吸轻轻呼出,拂在我脸上微凉。
  我老是觉得他的呼吸阴森,带着一种晨雾沾湿水汽的寒润,能从肌肤往血肉里渗透进去把骨头冻僵,最后轻轻地吹一口玩笑似的气,从脚到头都泛起起鸡皮疙瘩的凉,落在脊柱上更是如毒蛇缠身苔藓绕梁。
  偏偏他不知收敛,知道我躲他的呼吸,躲他的吻,他就慢吞吞仿若品味般把唇贴上来亲一口,撩眼愉悦地看我轻轻颤抖,又再顺着肌肤向上再亲一口,再抬起唇看我不自觉为他而颤栗。
  他一点一点地、有所预谋地——
  把我蚕食。
 
 
第十八章 
  而我不会阻止他。
  就这样吧,有什么所谓呢?
  从小到大,我哥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在我还不知道爱情和亲情的区别之前,对他的感情就已经超越了划分区别的那道不深不浅的线。
  我从没有纠结过到底该不该爱他,即使在我知道和男人牵手是错误的,和男人接吻是错误的,和男人上床是错误的。
  何况对象是自己的同胞哥哥。
  何况他已经死去。
  这段关系荒谬、禁忌、怪诞、诡谲,是一切形容精神病的词汇的汇总。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生下来就被体内的血管指引向他。我生下来这双眼睛就能看到逝去的他。我生下来就被他张开稚嫩双手拥抱。我生下来就被他给予最纯粹的代表死亡的爱。
  那我为什么不能把我的爱给他?
  他要,我愿意给。没有人能阻止我,没有人能阻止他。
  “陈木,会不会遗憾我没有给你更多的选择?”我哥从我张开的双腿之间扯出手指,问我。
  我低下下巴眯起眼睛去寻找让我身体空落落的那两根抽离的手指,看到他湿淋淋的指骨蜷缩弯折,从我的大腿往下挪,黏湿的水痕明显的跟着他的指尖在我大腿蜿蜒出反光的白渍。
  湿答答地被他的手指谱写在大腿,痒得发麻,想要竭力仰起头毫无顾忌地呻吟出声才痛快。
  我不能。
  所有的话语和声音被我堵在嗓子眼,我垂眸亲眼看着他撩起我的裙子推到我的腰上,裙摆松松垮垮坠着,丝绸的光滑缎面折射出琐碎的暗光。
  这条裙子真的是件很漂亮的裙子,配得上每一个平凡亦或者闪亮的女孩。
  偏偏用它来衬我太过勉强,除了平添一份不堪的淫乱,再没有任何作用。
  “什么意思。”我这才想起他说了话,慢了几拍才淡淡回问。
  “我从小就赖在你身边,强占你,剥夺你,你会不会遗憾没有更多选择其他人的机会。”
  我哥把我的腿抬起来揽进臂弯,拉得我的双腿不怎么好看地曲折大敞,他就把自己强势地挤进我双腿之间,鸡巴撸了两把对准了被他操开的洞口长驱直入,毫不减速地猛然一冲到底!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履行自己话语里的“强占”这个词,并且一丝一毫都没有对此感到惋惜或者后悔的意思,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蛋儿上写满了餍足,眉目含了红润的情,略一扬眉稍。
  我喉咙里憋不出还是呻吟出声。他太懂我了,懂我的身体,懂我的深度,懂我的一切。他横冲直撞狠狠地这一下撞到了我的前列腺那块凹陷,把我插得鸡巴一紧,刺激的电流在穴道里乱窜,直直窜到我尿道里快要把我精关猛然撞开。
  “我……我对他们,呃……啊别顶……没兴趣。”我听到我的声音被撞得细碎,缠缠绵绵。
  “继续说。”
  我哥是一只不知满足的鬼,他把我的腿扛到肩头让我双腿大大敞开方便他进入、冲撞,次次回回都撞到那块最难忍的地方,撞得我尿道紧了又松,下身和鸡巴全是被火点燃的热流,岩浆一样在我全身滚来滚去让我分不清自己的身体到底还能承受多久这种已然是极限的刺激。
  我有点找不到声音,眼神都聚不了焦:“没了。”
  “再说两句吧。”我哥哄我,却没有放慢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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