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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礁(近代现代)——不让尘

时间:2025-04-11 09:50:57  作者:不让尘
  罗韵兰最后不堪其辱,说要让工厂老板亲自澄清,拉着周勇去了一趟岳城。
  周时也不知道那次岳城之行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次回来后,罗韵兰肉眼可见地憔悴了许多,而周勇动手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周时也放心不下罗韵兰,跟学校申请了走读,住回了家里。
  周时也一直无法原谅他自己。
  母亲的死,他应该有所觉察的。
  那天清晨,趁周勇还没醒,罗韵兰把三千七百三十二块钱的现金塞给了周时也,嘱咐他把钱藏好,千万不要被周勇发现。
  当天晚上,周时也放学到家的时候,罗韵兰已经不在家中。
  她没有和周时也告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离开了邬州。
  他应该有所觉察的。
  那有零有整的三千七百三十二块,是罗韵兰扛着周勇的毒打,背着周勇东藏一点西藏一点,存下来的全部存款。
  是她能够留给儿子的一切。
  一个正直勇敢善良的人,不应该被世界如此对待。
  八月底,虽然已经立了秋,但邬州的气温仍然没有降下来,风中还残留着夏末的余温。
  周时也跪在罗韵兰坟前,咬牙沉默了很久,直到在嘴里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哑声喊了一句:“妈。”
  他猛地扎下头,给罗韵兰磕了一个响头。
  “你骂我吧。”
  唯有风回应。
  林喻之曾经说,他希望母亲在风里。周时也不知道罗韵兰在不在风里,他只觉得那风是锋利的刀,是尖锐的刺,一刀又一刀地划过他的皮肤,一下又一下地刺进他的心脏。
  他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自己了。
  “妈,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周时也伏在地上,紧攥着拳,狠狠锤了几下地面。
  “我已经失去了你……我不想……”
  扬起的尘土与压抑的呜咽声一同被卷进了风里。
  “我不想……”他紧闭着眼,嗓音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我不想再失去林喻之了。”
  考虑再三,还是觉得有必要剧透一下。
  罗韵兰正直勇敢善良。
  林牧为和罗韵兰之间不存在不伦行为。
 
 
第39章 
  13点27分,周时也乘坐的车次状态终于变成了“到达”。十几分钟后,他出现在了第一波涌出的人流里,与等在出站口的林喻之对上了视线。
  林喻之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周时也加快脚步,绕过人群走到他面前,问他:“等很久了吗?”
  他的脸上有很重的疲惫之色,林喻之本能地想摸一摸他的脸,但这里人来人往,他忍住了。
  “没有。”他摇摇头,说,“我也是刚到。”
  周时也突然向前一步,伸手按住他的背,将他搂进了怀里。林喻之受到惊吓,没想到他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下拥抱自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啊哈哈!”他装模作样地尬笑几声,抬手回抱住周时也,用力拍了两下他的双肩包,“哥!好久不见!我也想——”
  说到这里,他话音忽地一顿,更加认真地摸了摸周时也的背包。
  周时也出发前只带了简单的洗漱用品和一套换洗衣物,现在这包却鼓鼓囊囊的。
  他疑惑道:“什么东西?”
  周时也松开怀抱,从背后取下双肩包,拉开了拉链,说:“给你带的。”
  林喻之探着脑袋看了眼,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你给广东人带点心?”
  背包里面有一盒火腿饼和一盒鲜花饼,都是周时也老家的特产。
  “现烤的。”周时也说完,又从盒子下面掏出了一个塑料袋,“还有这个。”
  红彤彤的。是一袋苹果。
  他从塑料袋里取出一个,递给了林喻之:“能吃。我洗过了。”
  邬州苹果远近闻名,据说汁水充沛,又脆又甜。可林喻之此时此刻哪里吃得下。他前几天才知道,邬州和岳城之间没有直达列车,最快的行程也要在贵州中转一次。但周时也为了尽快赶回来,买的是昨晚八点多的火车,全程需要换乘两次,总共耗时十六个小时四十分钟。
  比他飞一趟英国还要久。
  他把苹果握在手心,看着周时也轻声问:“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累了吧?”
  周时也说:“不累。”
  “吃午饭了吗?”
  “路上吃过了。”
  “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
  周时也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他对回邬州的原因守口如瓶,林喻之也不好追问,但脸上的笑容却挂不住了。
  “怎么了。”周时也问。
  “没什么。我就是……”林喻之摩挲着手中的苹果,用其他人听不到的音量小声说,“太想你了。”
  周时也安静了几秒,问:“那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啊?”林喻之被他问得傻了眼。
  他做梦都想不到周时也居然会说这种话。这虽然是一句质问,却莫名的甜,甜到了林喻之的心坎里。他强压住上扬的嘴角,义正辞严地说:“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啊。”
  周时也又问:“忙什么?”
  “嘎吱。”
  甜如蜜糖的汁水在口腔里迸开。
  邬州苹果果真名不虚传,林喻之认可地点了点头:“真甜。”
  周时也离开后,他也跟着请了三天假,但他确实一刻都没闲着。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赶在周时也回来之前,他一口气办完了两件大事。
  他嚼着脆甜可口的果肉,神秘兮兮地冲周时也眨了眨眼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周时也梦游似的走在后面,连呼吸都放缓了。
  “我拿不准你之后准备在什么地方找工作,就在市中心和厂区中间的位置随便看了几套。”林喻之边说边带着他往前走,“这一套是我最喜欢的。”
  他这话不完全是实话。
  考虑到周时也一定不肯让他独自负担全部租金,他在最开始找房子的时候就把目标圈定在了租金低廉的位置。这套一室一厅是房东买来投资用的二手房,过户后还没人入住过,除了几样基础家具外没有任何杂物,看起来清爽干净。附近虽然没通地铁,但周时也有摩托车,通勤也不是问题。
  最关键的是……
  林喻之冲他招招手,说:“你过来看。”
  周时也跟着他走过去,与他一起站在了卧室的落地窗前。
  “你看,这房间正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他聚精会神地望着窗外,仿佛那里真的升起了一轮太阳似的,“我们住在这里,每个晴天都能被阳光温柔地唤醒,那样的话,从睁眼的瞬间就能拥有一份好心情。”
  他扒着不锈钢栏杆往下瞧了几眼,喃喃自语道:“但拉上窗帘就不行了。这里是十九层,从下面应该什么都看不到吧……”
  这一栋位于小区最边上,下面有面积很大的一片绿地,不仅拥有绝佳视野,隐私也能得到保护。林喻之越想越钟意这里,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假如房东有意出售的话,直接买下来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后背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林喻之回头看了一眼,悄声提醒道:“中介在外面。”
  “嗯。”周时也把下巴搭上他的肩,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腰。
  林喻之小声提议道:“还有两套比较合适的,离这里不远,我们可以一并去看了。”
  “不用看了。”周时也说,“就这套吧。”
  他答应得超乎想象得痛快,林喻之得偿所愿,满足地笑了。
  “好。”他望着太阳未来会升起的方向,手心覆上周时也的手背,在他耳边轻声说,“不久的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
  也许这就叫“小别胜新婚”吧。林喻之想。
  离开那套房,两人一秒钟都没有耽误,直接去了最近的一家快捷酒店。房门刚一关上,周时也就吻住了他的嘴,他回了一趟老家,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林喻之在车站闷得汗湿的衣服三两下就被扒了个干净,又被他吻着推进浴室,按在了瓷砖墙面上。
  淋浴水兜头浇下,周时也挤了点沐浴露,林喻之按住了他的手。
  “直接进来。”他咬周时也的耳朵,喘息着催促道,“出门前,我扩过了。”
  顶在小腹上的那物瞬间胀大了一圈。
  周时也抓住他的手按在墙上,亲吻随着水流一同向下,像在描绘水流的痕迹,林喻之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惊慌失措地叫出了声:“你别——呃!”
  周时也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将他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舌头绕着龟头转着圈舔了舔,又用舌尖顶了顶敏感的马眼。
  林喻之的腿瞬间就软了,他用没被制住的那只手撑住周时也的肩膀,勉强稳住了脚。
  “你……”他被快感逼出了眼泪,爽得浑身发抖,可心里却不是滋味儿,半埋怨半质问地说,“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周时也抬眼看他,牙齿压住充血的柱身,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又一口气含到最深。
  这一下弄得林喻之又痛又爽。
  他扶住周时也的肩膀,在喘息间断断续续地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这次回邬州……不会是见……”
  周时也吞吐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又在他丢出后半句话后完全停止。
  “……见前男友去了吧。”
  周时也关掉哗啦啦的淋浴水,没听清似的,确认了一遍:“见谁?”
  浴室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林喻之望着眼前人,不着边际地想:他长得这么帅,对待恋人细心又体贴,这样的人,没谈过恋爱才是怪事。
  那人也许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又或者是中学同学……
  他突然想起,他曾问过周时也有没有用摩托车载过别人,周时也当时回避了这个问题。
  没错。周时也第一个载过的人,一定就是他了。
  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林喻之吃味地瘪了瘪嘴:“周时也,你是不是出于补偿心理才给我口啊?”
  周时也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水,站了起来。
  他不说话,林喻之只好故作豁达地“嗐”了一声:“如果你只是和他见个面吃个饭,我其实也不……哎!”
  周时也突然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他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林喻之的眼:“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当天夜里:
  林喻之:[图片]
  林喻之:[图片]
  林喻之:[图片]
  林喻之:看,他给我带的。
  林喻之:家乡特产。
  林喻之:苹果是提前洗干净的。
  林喻之:怎么样,我就说他很温柔吧?
  宋忆文:你脑子坏掉了。
  林喻之:……
  林喻之:你懂个屁。
 
 
第40章 
  林喻之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腿也攀住了他的腰。
  他低下头与周时也额头互抵,四目相对。
  “我猜错了?”他轻声问。
  周时也说:“错得离谱。”
  林喻之又笑了。
  他歪着头,含住周时也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与他接了一个温柔的吻。周时也用手指给他做了简单的扩张,然后掰开两瓣浑圆臀肉,挺腰将自己挤了进去。
  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今天的周时也似乎有些急躁,他没给林喻之太多适应时间,只在浅处缓缓抽动几下,然后猝不及防地一顶,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林喻之被他用两只手托着屁股,能感觉到他的手臂肌肉因发力而隆起,心跳也清晰可闻。浴室里很快回响起肉体拍击的下流动静,还有两人交叠的急喘,林喻之被肏出了汗,身子也软了,两条长腿不住地往下滑,只好收紧手臂,努力让自己挂在周时也身上,跟他说,没劲儿了。
  他眼睛通红,睫毛上挂着欲落未落的水珠,像被欺负狠了。周时也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回床上,分开他的腿扛上肩膀,再次插了进去。
  这一下直接顶到了最深,林喻之短暂地窒息了几秒,感觉自己被周时也严丝合缝,完完全全地填满了。
  周时也低头吻他的小腿,将阴茎抽出,又猛地肏入。这是熟悉的体位,他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林喻之最敏感的那处。林喻之的目光都被肏得涣散了,两条腿从他的肩膀上滑下去,又被他按住腿根分得更开。他自己的阴茎也完全勃起,颤颤巍巍地挺在身前,随着周时也的顶弄,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儿,透明的爱液流得哪里都是。
  周时也俯身抱住他的身体,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说想先射一次。
  快射的时候是最硬的,林喻之被那根亟待释放的阴茎插得神魂颠倒,哪里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浑浑噩噩地点头。直到周时也射精后把他翻了个面再次进入,他才意识到那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周时也射过一次,第二轮漫长得令人难熬,林喻之被弄得受不住了,周时也就抱着他,小幅度地在深处抽顶,把他磨上新一波高潮。最后林喻之的嗓子哑得像面破锣,喊他的名字,又喊他“哥”,几乎是求着他射出来的。
  最后一次,两人身上和床上都是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液化的精液,也分不清是谁的。周时也还没给他把身上的狼藉清理干净,他就昏睡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林喻之缓了缓神,抬起酸软的胳膊想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可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的手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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