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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玄幻灵异)——不辞殷

时间:2023-12-15 10:41:12  作者:不辞殷
  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变得有多粘糊,但我还是要忍着耻意继续求饶:“我又不跑……跑不了的,放开吧,别这样绑着我……我好难受……”
  “央央,再忍一下,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遗阙这样说着,在我身上继续舔弄,喘息越发浊乱也舍不得松开齿关。
  没有更多的解释,我只能哆哆嗦嗦地承受着,又不死心地含泪去看闻山羽:“帮帮我……把你的东西拿掉好不好……我手真的好疼……”
  而他的回应是又探出了两条黑色异肢,将我和他完全缠绕在一起,我的双臂确实得到解脱了,但也根本用不上劲,整个人快要虚脱地软在他身上起伏,颠簸在那覆舟沉水的情潮中。
  他目光痴缠地望向我,不说话,只用身体去做最直接的表达,眼神代替了甜蜜的话语,亲吻代替了定情的礼赠。
  “等我……等我有力气了,你别想,别想不挨打……不许跑,我也、也要把你绑起来……”
  酸疼的手臂终于勉强能抬起来,我攀着他的肩膀,用最后的力气回应他,嘴唇在他汗湿的下巴上蹭了几下才找到他的唇瓣。他也使劲地接住了我。
  身后散乱的长发被一只手撩起,挽在臂中轻轻地拽了拽,我迟钝的意识早已被情欲所淹没,没有回头,于是他又拽了拽,另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凉凉的体温让我觉得舒服,本能地含住了蹭过我下唇的那根手指。
  “干嘛黏他……央央你记住,我才是你的大房。”遗阙强调着自己的地位,声音似乎和之前有了细微的不同。
  他从我身后覆上来,润凉的皮肤与我相贴,手臂又绕到前面摸我的腰,但与其说是摸,更像是用他的手掌在比量我的小腹,声音变得迟疑起来:“这么一点的小肚子,怎么揣得进我的蛋啊,万一撑坏了……”
  遗阙甚至捏起了我腰上薄薄的一点皮肉,我被干得厉害又被吓得不轻,身下怪异的感觉已是险而又险地迫近了顶点:“你别说了……别说了……不可能、不可能生的……啊!解开啊!……给我……我……!”
  束缚许久的绑带终于被解开,积压的快感无比汹涌地宣泄出来,我的视线模糊了又清晰,然后变得更加模糊,眼泪失控地流个不停。
  后穴进出的水声也变了,仿佛被灌满的白稠浊液捂住,闷闷地涨了起来,而闻山羽还不肯拔出来,或许是留恋着更多淫合处的隐秘,但我不知道。
  过热的情欲击垮了我,我又如受冻似地战栗起来,一切感知都杂糅成模糊混沌的黑暗,阴翳忽闪忽闪的,暗的时间越长,白的时间越短。
  而闻山羽……又一次变硬了。
  我吃力地抬起眼皮,看他皱着眉头,汗珠从薄红的眼皮上一滴滴掉下来,仿佛也为自己身体这一部分的不受控制而懊恼,但我又隐约觉得,这该不会是在嫌弃……嫌弃这场交欢因为射出而不得不短暂中断吧……该死的……
  不敢再深究这可怕的想法,我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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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给我卡出来了
 
 
第75章 
  我在床上躺了半响,终于确定我此时的确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锦被下的身体不着寸缕,我身后是手脚并用地缠着我、口中还咬着我一束头发的闻山羽,身前是双眼紧闭的遗阙。他的睡姿倒是很端正,只是那双手却不老实地搭着我的侧腰,这让我又想起了他那些生蛋的浑话,恨不得一脚把他踢下去。
  然而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响,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下不了手。
  乌润的长发散在枕边,衬得他的脸颊比玉还要白,而他醒着的样子只会更美,单看着那双湛紫色的眼睛,就能得到一场神魂颠倒的好梦。
  假如我不知道他有这么恶劣的性格,只对着他这张脸,我肯定会非常喜欢他的。
  但是没有假如。
  我冷下脸来,刚要起身,他们两人就不分前后地醒了,本能似地将我摁了回去。
  “干什么!”我转动着一双仍带着淤青勒痕的手腕,想好好发发脾气,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去给我倒水啊,我嗓子都哑了!”
  “……哦!”闻山羽连忙下床了,光着去光着回,我看也不看他,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再倒一杯,”我舔了舔仍然干燥的嘴唇,又道,“我还要沐浴。”
  “好。”闻山羽乖乖点头,但一转眼看向遗阙时,目光就变得极为不善:“别赖在央央床上,这没你的事你赶紧滚。”
  “你敢叫我滚?”遗阙刚才还懒散地歪靠在枕头上,单手支颐,听了这话一下爬起来了,“小魔种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才是大房!”
  这话仿佛勾起了闻山羽的新仇旧恨,他额上青筋直跳,表情越发难看起来:“胡说八道!要不是你趁虚而入,央央根本不会和你有一个铜子的关系!你对他来说屁都不是!”
  “你才什么都不是!”遗阙拍床而起,“要不是我大度让让你,你以为你还有资格站在央央的房间里跟我说话?”
  “我怎么没有?!央央最喜欢的就是我!”
  二人气势汹汹地唇枪舌战着,我默然喝下了第三杯茶。
  闻山羽身为人魔混血,虽然实力强大,但这些年始终游离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生活着,论蛮力他是一等一的,可论口舌就差远了。
  他骂完一句话,还要想想才能说出下一句,但遗阙抢先开口,截断了他的话头:“好啊,你竟敢妄想取代我当正房,呵,凭什么?你有聘礼吗?你有灵石万两洞府仙山吗!”
  闻山羽顿时愣住了,遗阙乘胜追击:“你什么都没有,穷光蛋一个,也配和我争?我虽然全族都死光了,但我族的宝藏还在呢,随时都等着我去拿,你有吗?你有什么底气跟我争这个位置!”
  穷光蛋的瞳孔剧烈收缩,倍受打击地闭了嘴。
  遗阙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使唤他:“去,给我也倒杯茶来。”
  “你自己去,”我到底还是向着自家小弟的,便忍不住道,“穿上衣服。”
  “不穿。”
  遗阙无耻地压过来,手又伸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我连忙把他推开,警惕地缩回被子里:“别碰我!”
  我之所以不下床,就是发现了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现在依然红肿,碰一下都敏感得要命,走起路来的姿势想必也不会太端庄。
  要想不在人前丢了面子,怕是我这一整天都最好不要下床了。
  我越发懊恼,而遗阙还在执着地打着传宗接代的主意:“我族的秘法上说,要连续交合三日三夜才有可能怀上蛋,虽然我还没对你用过秘法,但我们可以先试试三日三夜……”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蛇妖就是蛇妖,没有半点礼义廉耻,只怕拔光了他的蛇鳞也不能让他放下对地位和生蛋的执念,本少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被他纠缠上!
  “央央,你别给他生蛋,给我生,”本来就够头疼了,闻山羽还要凑过来捣乱,“你只要把他的财产都骗过来留给我们的孩子,然后把他赶走,我来当你的大房。”
  我气得耳朵都快要冒烟了,偏在这时,笃笃的敲门声在屋内响起,我一个激灵,反应很大地厉声喝问:“谁?!”
  门外的身影凝滞片刻,带出一道冷冷淡淡的嗓音:“是我。”
  我惊得更加厉害,一边拼命朝那两人使眼色,一边强作镇定的与衍最周旋:“你来干什么?”
  “我有话同你说。”
  “但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你赶紧滚吧慢走不送。”
  虽然我放狠话放得很果决,但我并不认为衍最会真的听我的,所以仍自神情紧绷,却不料身后一只冰凉的手掌忽然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后是同样冰凉的修长手指,沾着某种滑腻的液体探入了股间。
  门外的衍最果然站着没动,只是他开口提及的内容却与我的预想大相径庭:“乐集央,当年离开岐川的时候,你送过我什么,你还记得么?”
  我被问得一懵,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闻山羽则隔着门扉甩给他一记锋利的眼刀,然后不管不顾地爬上床来,十分幼稚地捂住了我的耳朵。
  但他又捂不住我的思绪,所以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
 
 
第76章 
  数年前我曾同他一起去歧川悟道,那里有一座山崖,刻有上古飞升大能的修道感悟。
  衍最似乎与那位大能十分有缘,很快便入定了,而我却迟迟不能有所感悟,便闲极无聊地四处闲逛。
  印象里,我似乎采了不少珍贵的药材,还寻到了几卷残破的丹方,只是后来高兴忘形,连夜赶路回去找衍最的时候不小心摔下了悬崖,虽然被他救下,但我们两人都滚了一身的泥巴。
  至于我送了他什么……我好像有些想不起来了。那地方枯燥又无聊,我和他去一趟也不过是各取所需,哪有什么可送他的东西?
  我皱着眉认真地思索,但身旁的两人却不许我这样分神,遗阙的手指忽然入得极深,我猝不及防被他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立时躬身将额头抵在闻山羽的肩膀上。
  “什么东西?拿……拿出去!”我一面喘息,一面压低了声音警告他。
  而遗阙非但不住手,还故意用指尖绕着那一点反复揉弄,逼得我用力攥紧了闻山羽的手臂,浑身绷紧了,后腰却不由自主地塌了下去。
  “央央别怕,我没做什么,”遗阙慢悠悠地凑到我耳边,花瓣似唇齿间轻轻吐出若有若无的暧昧气音,“我只是帮你上药,昨天那小魔种太不知轻重了,把你弄成那样,我很心疼。”
  “上药、要弄……那么久、吗?”我咬牙忍着体内不断升腾的情热,跪在榻上的膝盖渐渐开始发抖。
  “乐集央,”或许是我沉默得太久,衍最在门外催促道,“为什么不说话?回答我。”
  我看着门上投下的属于他的淡淡灰影,还未开口,一张脸就涨得通红。
  我要怎么说?我能怎么说?现在这个样子,我只要一出声就什么都暴露了!
  反手一掌去推遗阙,他却仿佛早有预料,抢先一步将我从床上抱起,放在冰冷的圆桌上。
  赤裸的下身从未触碰过这样的东西,那怪异的感觉令我心慌意乱,粘稠的药水已经顺着股逢滑落出来,在桌面上积起温热透明的一小滩,像是欲说还休的淫靡。
  你干什么?!
  我用嘴型无声地质问他,遗阙则以不容错认的动作回应了我,他分开我的双腿,用勃发的硬物顶开了湿润的穴口,在药物的帮助下直接进到了最深处。
  仍然红肿的地方再度被填满,他只是稍有动作,便让蛰伏的欲望再次涌动起来,而我不得不死死捂着嘴巴,才能勉强将含在喉头的呻吟重新咽回去。
  而我都已经忍得那么辛苦了,闻山羽不但不帮我,还托起我的后颈吻我的喉结,舌尖逆着我吞咽的方向舔舐。
  笃,笃,笃。屋外的敲门声阴魂不散地响着。
  离开了被褥和帘帐的遮挡,我和衍最的距离如此之近,只隔着薄薄的一扇木门,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怕是都能轻易传出去,落到他的耳朵里。
  心知这恐怕是我最后的机会,我毫不犹豫地咬住自己的手腕,在疼痛的刺激下恢复了一点清明,朝门外大喊:“有什么好说的!都说我不想理你了!”
  情急之下,我脑筋转得飞快,转瞬就翻出本旧账来,鼓足气势吼道:“少提歧川的时候,你那会儿是救了我,但你不来我也摔不死!怎么不提你那时候还骂我骂得特别凶呢?”
  “现在来找我是想让我骂回来吗?本少主现在……没空!”愤怒遮盖了每一个不稳的颤音,我重重地喘了口气,“你想求我骂你也没门!快滚吧!”
  说话间遗阙已经不住地顶弄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紫意,闻山羽也不甘示弱,挤了根手指进来继续开拓着,屋内渐渐聚起潮湿的闷热,犹如暴雨前夕。
  我名义上的未婚夫还站在屋外,而我被他们两人拘在中间,竟是只有腿根能挨到一块小小的桌面,支撑身体的手臂又被闻山羽牵着十指进扣,便只能无所凭依地歪靠在他怀里。
  意识很快就变得模糊,当闻山羽真正将他的东西也挤进来时,我所感觉到的已不再是惊乱和慌张,仿佛神智达到了濒临崩溃的极限后,就只能放任肉体的渴望攀登至顶点。
  后穴吃力地含吮着第二根,遗阙的双手紧紧按住我的腿,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上长出了细细的冰凉的鳞片,那种又硬又软的怪异感,在闻山羽也忍不住用出异肢的时候彻底膨胀起来,向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扩散。
  这种异样的感觉打散了他们作为人的轮廓,把他们变成了一整个的、由欲望凝结而成的怪物。 而我是怪物叼在嘴里的猎物,被俘获了,被食髓知味地享用。
  就这样在房间里,艳阳高照的白日,赤裸裸地来往。
  怎么可以两个人一起……和我做这种事……两个截然不同的欲望来源,彻底摧毁了规律这一类能让人有所安心的东西,他们不同的心跳,不同的体温,不同的力量,不同的进出方式,彼此干扰又彼此竞争,把我搅成一池越来越乱的湖水。
  闻山羽忽然闷哼一声,那种自己看着自己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操控血契的方法,怀揣着更强烈的渴望侵入了我的感知。
  我本就叫他们弄得浑浑噩噩,如今被迫转换到他的视角,看着我后背上斑驳印满的红痕,看着我最熟悉的身体无法再属于我,连我的五感都失效了,被他们分割又被他们争夺。
  对时间的感知越发淡薄,无法用思维去理解的快感将指尖都烫得酥软无力,而我还要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在他们给予的刺激中反复挣扎,抓着最后一根丝线从湍急的水流中拼命仰头,最后精疲力尽的沉溺下去。
  屋外又响起了衍最的声音,像是往我的湖水中投下一块小小的石子:“就当是最后一次……乐集央,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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