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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玄幻灵异)——不辞殷

时间:2023-12-15 10:41:12  作者:不辞殷
  那硕大的东西凶狠得像头填不满的饿兽,我总悬着心怕他下一刻就会闯入进来,但幸好他真的忍住了,只是我腿根软嫩的细肉从没吃过那么大的苦,不一会儿被那根要命的东西折腾得破皮渗血了。
  虽然好得快,但那清晰的刺痛残留在皮肤上,又被汗水渍得发痒,那感觉真像是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咬我,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摸。
  可我自己的腿,我自己想摸摸却要被衍最的手拦阻在外,我着急又难受地扭动着,试图用双腿的互相摩擦去缓解那种钻进肉里的痛痒:“别闹我,难受,让我摸一下……”
  衍最动作一滞,勒着我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他灼热的手掌按上我的腿根,我以为他又要掐我,然而却不可思议地发现他握住了我站都没敢站起来的地方,五指生疏地拨弄着。
  我顿时哆嗦了一下,软在他的臂弯里急促地吸着气:“不是那里、不是!你摸错了,我、我不是要那个,我是腿上……呜……腿上痒啊……你别摸了!”
  他手上动作停顿片刻,然后就继续揉搓起来,我像是被捂住眼睛推到了悬崖上,身体经受着接连不断的刺激,精神却被吓唬得紧绷如线,连他是不是要趁机报复我把我那里弄断都想过了。
  我又怕,又忍不住觉得很舒服,被他攥在手中的敏感之处很快就涨红濡湿,再淅淅沥沥地交代出来,腰腹薄薄一层肌肉生理性地抽搐不停,我的眼泪也掉得止不住。
  跟我的没用比起来,衍最这场戏就演得太久太久了,这床榻之上永远只有看不完的红色。我疲倦地闭上眼睛,意识朦胧间,隐约听见了什么哑声的呼唤,仿佛是因为不得回应地呼唤了很多年,才会那样低,那样哑。
  衍最闷哼一声,顶在我腿间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将我下半身弄得很是狼藉,而我顾不上擦拭或者发脾气,只觉得心里似乎空了些什么,再要凝神去找那个声音,却根本找不着了。
  只有身后那个人沉沉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撞上我胸腔。
  刚才大概是……错觉吧?
 
 
第82章 
  “洞房”结束之后,我和衍最就在这张床上各据一方,各干各的互不理睬。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把那体液淫靡的味道留了下来,每每侍女们进来更换红烛,闻到屋内的气味就会隔着帘幕向我们道喜。
  这种不堪启齿的事情,如今已不会再让我有多余的情绪,只是被拘在这暗红的囚笼里,连时间的流逝都分辨不轻,也难免郁怀焦躁。
  好在近来因为修为增长很快,我学会了辟谷,否则还要饿一饿肚子,那才是雪上加霜。
  勉强静下心来,我正要盘膝修炼,却听到门外传来不一样的动静,当即和衍最对视一眼。
  是师尊来救我了,还是……
  房门再次被推开,封闭多日的帘帐也终于被掀起,刺目的天光照进来,我本能地闭上眼睛,随即又感到一只手伸过来,遮住了我的上半张脸。
  “看来你们这些天相处得不错。”
  不是师尊,但衍夫人亲自来此,看来她的确放松了警惕,衍最的法子奏效了。
  这一刻,我和我那位关系不怎么样的盟友同时达成默契,他从我身后靠上来,另一只手虚虚贴住我的腰,表露出一个对我充满爱护的柔软姿态。
  我趁他的手还挡在前方,佯做害羞推拒,实则在脸上偷偷掐了一把,然后才顶着晕红的面颊望向衍夫人,保持着这个依偎在衍最怀里的模样,讨好地冲她笑:“这几天无人打搅,我和衍最把之前的误会解开了,也就……这样了,还是您说得对,当初是我一时气头上钻了牛角尖,多谢您成全了我们。”
  她的嘴唇向两边拉开,定成一个标准又矜贵的弧度,眼中却有浓郁地笑意不断地往外流:“师兄你看,我都跟你说了,央央在我这过得很开心呢,你还担心什么?”
  她让开身子,推开另一扇门缓缓入内,我这才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师尊和师兄。但见师兄面露焦急,似乎很想直接奔过来,又碍于长者在前,束手束脚。
  而许久不见的师尊,看起来却与我记忆中风月盈怀的模样大相径庭,他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进门的短短几步路却仿佛脚下不稳,清瘦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随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没来得及细读他的神情,大喊出声:“师尊!”一时间积攒所有的委屈都喷薄而出,什么虚与委蛇全被我抛之脑后,我当即就要扑过去,却被无形的灵力弹开,这才发现结界还没有真正解除。
  “别急啊,还没给你们办结契大典呢,”衍夫人仍然笑着,很温柔地看着我,“哦对了,央央也该改口了啊,你得叫我一声娘。”
  我急着回到师尊身边,立刻叫了娘,她道:“好孩子,再叫一声。”
  我便再叫:“娘。”
  看她似乎仍没有要放我出去的意思,我又道:“娘,我和衍最都成亲了,你看……”
  “够了!”骤然响起的悲喝将我没说完的话语冲散了,只见师尊竟然双目赤红,如同正承受着某种超乎极限的痛苦似的,垂在身旁的衣袖簌簌发抖。
  曾经无论面对什么都淡然处之的仪度被万刃凌迟,每一片都带着从他身上剜下来的肉和血。
  我愣愣地看着他,同样注视着这一幕的衍夫人却大笑起来,她脸上原本挂着的面具般的笑弧陡然碎裂,像是拿谁身上滚烫的血肉淋下来,冲破了死死封冻的冰河,她终于能畅通无阻地笑了,所以她笑得那么尽兴,恍如多年夙愿一夕达成。
  她细细品味着师尊灰败如死的脸色,而后转头看向我,手指对着我师尊道:“再叫啊,央央,你也该叫他一声爹了。”
  我可能是沉默了很久,也可能是被腰上圈着的手臂箍痛的一瞬间就开口了,我不知道,但我听见我说:“什么?”
  我应该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吧,那我也应该拿出听笑话该有的反应,无论是打趣地抛回话题还是顺水推舟地言笑晏晏,我都很擅长。反正我从小被师尊带在身边养大,我们的关系的确亲如父子。
  但是这个莫名其妙又无比荒唐的笑话难住我了,我的脑子转不过来,只能呆滞得像个傻子一样,问她:“什么意思?”
  衍夫人似乎看透了我在想什么,颇有耐心地解释:“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在告诉你一个事实。央央,乐悯不只是你师尊,他还是你的亲生父亲。而我也是你娘,无论你改不改口,我都是你的亲娘。”
  这一番轻飘飘的话语落在我身上,字字如惊雷。
  “我爹?你说是、我师尊……是我爹?他是我爹?”脑海中空白一片,我看看师尊,又看看衍夫人,下意识在他们的五官中寻找我们相似的证据,“你是我娘?你明明是衍最的娘啊……我没有爹娘,你的孩子不是我……我、我明明是孤儿啊。”
  我不可置信地喃喃着,多年习得的依赖令我本能地望向站在离我不远处的师尊,向他捧出我摇摇欲坠的哀求:“我不是孤儿吗师尊,我是孤儿对吧,是你好心把我捡回来的,我没有父母,我、我也不需要父母,我有你在身边,你比别人的父母都要好特别特别多啊,师尊……”
  尾音哽咽得连不成调,但我没有等来他的肯定,甚至没有等来他哪怕只有一瞬的目光,此刻的他看起来是那么孱弱,竟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攒不起来。
  衍夫人幽幽一笑,曼声道:“我的好师兄,你也骗了他那么多年,是时候让我们的央央晓得真相了。”
  “来啊,这可是你们父子相认的感人场面,你快亲口告诉他,你不是他的师尊,是他的亲生父亲,而跟他成亲的道侣,我的另一个儿子衍最,就是央央同母异父的亲哥哥啊。”
  “一下子就多了三个亲人,央央,你开不开心?今天是咱们家大喜的日子,这是娘亲送给你的第一份礼。”
  她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屋内一片久久的寂静,她轻轻开口:“我的好儿子,你们还在听吗?”
 
 
第83章 
  好冷啊,这么冷的天,我觉得并不能算是什么大喜的日子。
  腰腹被勒紧的痛感渐渐消失,不是因为我变得迟钝了,而是原本抱着我的衍最慢慢松开了手。
  这个仍坐在我身后,却一点点将他的体温收回的人,是我曾经的未婚夫,我现在的盟友,也是我血缘上……同母异父的哥哥。
  我浑浑噩噩地抬头,听着衍夫人讲述那个镌刻在时光上游的故事。
  “当年我们师兄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日日相伴,形影不离,山中岁月倏忽而过,那些攒下来的点点滴滴,如今说来不过四个字,情投意合。后来奉师尊之命下山除妖,途径人间小城边上的一个镇子,那日恰巧有一对夫妻成亲,我说那嫁衣当真好看,师兄,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衍夫人的目光落在我身边,我和衍最脱下的两身红衣就堆叠在床沿,一眼看去不分你我。她似笑非笑地道:“那时你说,会叫我穿上比那更漂亮的嫁衣,成为你的道侣。”
  “可也是在那个镇上,我们失手被擒。那只妖王性极凶恶,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不是衍最的父亲恰好出现并救了我们,我们早就死在一块儿了,”她顿了片刻,笑声忽然转冷,“我真不甘心啊,我们就该死在那里的。”
  “那个人救了我,也看上我了,你畏惧那份救命之恩,便一口否认我们之间的情谊,还远远避去了我找不到你的地方,直到我生下衍最你才肯见我。然后,你又后悔了,因为我缠上你了,我们又有了央央。”
  衍夫人抬起两只手肘,做出一个怀抱着婴儿哄睡的姿势,接着双臂一展,屋内本已熄灭的红烛再度燃起幽幽的火光。
  “再后来,那个人死了,我想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你却再次把我丢下,带着央央跑得更远,更远……可如今怎么样呢,师兄,当年你欠我的那场婚礼,我还不是让我们的儿子兑现了。
  “师兄,你记好了,我们之间,永远都是你输给我。因为你想要的太多,而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她完成了她的叙述,默然凝视着早已颓然跌坐在地的乐悯,安静的目光里既没有疯狂也没有仇恨,只是非常、非常冷静的,一直看着那个连自己的身躯都无力支持的男人。
  他们之间纠葛种种,纵有千般良景也抵不过他的懦弱,而纵有万般懦弱又抵不过她曾对他相许情深。
  肩上忽然一重,衍最的心跳声倾压下来,从急促到突然的中断,随后整个身躯都擦着我的后背倒了下去。待我回过神时,我已将他接到了自己的怀中。
  从他口中溢出的猩血将我身上的单衣再度染红,看着他昏迷中仍然难掩痛苦的脸,衍夫人到底还是对这个误神闯入她生命中的儿子剩余了一点温情:“看来央央没打算迁怒他,那很好,既然今天已经说了那么多,我索性就再多说点。”
  “当年那个人与我结为道侣时,我的修为还很不足,他便启动了衍家秘境里的移灵之阵,将自己一半的修为灌给了我。后来他再去除妖,就是因为亏了这一半的修为,所以……死在那恶妖嘴里了。”
  她微微偏头,朝着衍家秘境所在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你别怪衍最平日里对你管束那么严苛,好像是个只会修炼的傀儡似的,他只是不希望自己步上他父亲的后尘,为了一个资质不足以与自己比肩的道侣付出半生心血,最后却落得下场凄凉,到死都不知道害死他的这笔账究竟该算在谁的头上。”
  “而且,他待你这般别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出在我身上,”话到这里,她停顿片刻,眼中仿佛闪过了什么,“因为你是我替他选中的道侣,他最讨厌听我摆布,就总要顶着脖子跟我作对。他哪里都像他父亲,唯独这一点犟脾气发作起来,才稍微有些像是我的儿子。”
  我仍然呆坐着,抱着怀里逐渐变冷的身躯,而我也冷得厉害,不能为他取暖,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替他擦拭唇边的血污。
  动了一下快要察觉不到存在的手,皮肤擦过另一片触感相似的皮肤,我垂下眼睛,才发现昏迷中衍最的手掌也正正好盖在我的手上,我们的指尖朝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上下叠压,仿佛有些像是……彼此错过的十指相扣。
  我慢慢翻转手掌,将指缝一一对上他的指缝,试了试,却没敢就这样握住他的手。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过去。”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我没办法就此将他们当做我的父亲和母亲,只能暂时脱离这具他们给予血肉的身体,从被撕开的心口里逃了出去。
  目光凝结在空中,我仿佛看见另一个我低下头来,悲哀地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捏起我的下巴一开一合地说话:“那我也请……请你们再告诉我一下,既然明知道我和衍最是兄弟,当初又为什么答应让我们结为道侣。”
  “不是这样的,不是!央央,我当时……我……”师尊终于开口了,他扶着身旁的立柱想站起来,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我那时根本不想答应,我一直在反对,是……是她跟我说这只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想把你接到身边陪陪她,她说她那么多年没有见过你……”
  “她说她太想你了,她想见见自己的儿子,所以我……我才答应的,你当时年纪也小,根本不懂情爱之事,更不是真心想和衍最结为道侣,你且去衍家暂住几年,日后再行解除婚约便是……”
  乐悯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目光蜷缩成卑怯的一团,混着痛悔的眼泪滴落,无声无息地渗入地面。
  原来只是这样简单的理由。
  衍夫人骗他说婚约是一个借口,可以光明正大把我接回家当儿子照顾,否则人多眼杂,会招至别人怀疑我们真正的关系,于是他就照做了。
  所以,是慈父成全了慈母的一番爱子之心,才造就今日我们的兄弟乱伦?是吗?视线越来越模糊,我却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什么叫怒极反笑。
 
 
第84章 
  “她?师兄,你话里说的那个她是谁啊,是我吗?你这样叫我,莫不是忘了我的名字?”衍夫人拢着裙摆慢慢蹲下,食指点住他的眉心,恍如少女时那般玩笑亲昵,“这样爱忘事,会让孩子们看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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